作品相關 第四章父子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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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雷無故被周能訓斥也是情有可原。那些藥材都是林周年在滁和私種的草藥。
在很多年前就被官府銘文禁止種植的草藥。
在最初發現這中草藥可以迅速止血,便開始在君營中廣泛使用。
但凡事什麼事都不能一概而論。
萬萬沒想到的是,此藥在醫治傷病的同時,藥汁融入血脈中,不久之後,服藥之人會被噬筋伐髓,腸穿肚爛。不月後便會殞命。
坊間也為他取了個與之效用相稱的名字“還命草”。
能救你人一時,也能害人事後。
謝雷帶回來這批草藥都是燙手的山芋,周能怎麼不會生氣?
林霽也很頭疼,他不想讓周能為難,所以前來處理此事。
但當下有個沒眼見的人跟著他,這讓林霽更加頭疼。
盡快應付過當下才行,林霽百無聊賴的揚手示意謝雷安靜,“行吧,幹爹既然想和我比劃比劃,那也行,不過我還有一事想請幹爹你幫忙。”
謝雷對林霽向來都是有求必應,無論林霽說什麼謝雷都會答應。前些日子林霽捎信來,要他去洧屯劫一批藥材,謝雷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也正是應為這批草藥,謝雷被周能噴的狗血淋頭。
此時林霽又有事求他,謝雷也張了心眼,並沒有立馬答應林霽。
謝雷先是摸著腦袋愣了愣,嘴巴張張合合像是要問什麼,好一會才道,“乖兒子,不是爹不答應你。不過你的先告訴我你有要幹什麼。還有你還沒回答我那批藥到底是什麼東西。”
林霽也不是不想告訴謝雷那些藥材是什麼,又是從何而來。林霽怕的是謝謝的碎嘴,和他那說話做事不過腦袋的的性子。
這天下要是說能看住謝雷的除了周能,也沒誰了。
所以林霽想明白了,既然他師父都沒告訴他,我也不告訴他。
於是糊弄謝雷道,“我也不知道是啥藥材。師父的醫術我還沒學到家呐。”
謝雷皺眉,“藥罐也不告訴我,問你也不知道。”
謝雷低下頭苦思一陣,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接著就自暴自棄地朗聲笑道,“不知道,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罷。我也不想管。還是拳腳過招來的痛快。”
林霽也笑了。
林霽其實有時候真的很羨慕謝雷,他不會算計,不會勾心鬥角的生活。
他活的自在,瀟灑。他是一覺能睡到天亮的人。從不會被惡夢驚醒,不會徹夜難眠,不會張燈苦思。
這樣的生活才是他所向往的呀。
“乖兒子,讓我看看你平時練的怎麼樣了。”謝雷說著就抬手做勢。
林霽也客氣躬身行禮,“望幹爹指教。”
一語落,以手做刃,直指雙目。謝雷紮緊雙臂肌肉,以臂做盾,牢牢擋住了林霽的攻勢。
好在林霽反應快,及時化掌為拳,才避免了手骨斷裂的的後果。
謝雷一身腱子肉,那都是長年累月苦練而來。一臂百斤之力不在話下,雙腳蹬地,落地有坑。謝雷教的拳腳功夫林霽沒有那樣學成了的。林霽的時間都花在其它事上了,那有時間來理會這些事情。
他當然不敵謝雷。待林收拳時,手臂都被鎮麻了。
“哈哈哈,乖兒子。”謝雷也收臂道,“看來是藥罐教的不行呀。”
謝雷又是沒腦子的胡說,周能教的都是藥理,從來都沒教拳腳功夫。
林霽覺得好笑。
他抖了抖麻木的手臂,笑道,“幹爹,你莫不是忘了,是你教的我這功夫。”
林霽像是要故意激怒謝雷,又笑眯著眼,“說我功夫不行,那也是你教的不行。”
謝雷的脾氣就是一桶油,隻要一點火星都會讓他瞬間烈火騰騰,“我教的?”
謝雷對自己的伸手那是相當自信的,他還沒出手,就是單單的格檔林霽都接不住。
這不是當著麵打臉嗎?
當即就羞紅了臉,怒道,“好,就讓我今天好好教教你什麼叫真功夫。”
聲落,謝雷有是紮緊拳頭,就往林霽臉上招呼。
林霽堪堪躲過,“唉,幹爹你耍賴。”
謝雷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老虎,就想著過招,根本沒聽林霽的話。
林霽跟本就打不過謝雷。此時謝雷怒了,林霽才覺得後悔。
麻煩。
他不該惹怒謝雷。
不該答應他與他過招。
現在後悔以晚。
既然謝雷可以耍賴,他林霽不是正人君子不用守著那破道理。
“幹爹你耍賴,我也不客氣了。”
謝雷鐵拳在此襲來之時,林霽以手格擋,頓疼襲來,後牙槽一緊。林霽眉頭皺起,側身閃過過謝雷的攻勢。
借勢扣住謝雷喉頭,憑借從小練習的良好輕功底子,腳尖輕觸地麵,順勢就用雙腿鎖住謝雷下盤,像及了小時候謝雷背著林霽玩耍的樣子。細看之下才會發現,謝雷卻因為被扣著脖子而漲紅了臉。
林霽的拳腳功夫的確是謝雷教的,於林霽而言除了與人過招有用以外,其它時候還不如能飛簷走壁的輕功來的有用。
用於暗中查探消息,悄無聲息又無蹤無影。
謝雷頓感呼吸困難,“兔崽子,你鬆手。”
林霽扣住謝雷的脖子,“謝狗熊,是你先耍無賴的,說好一招就一招的。”
謝雷現在雖然被林霽壓製住,行動不便,還是死鴨子嘴硬道“我何時答應過你。”
林霽拿謝雷沒辦法,又故意激怒謝雷,“幹爹,你看我著輕功學的行不行。比起你教的,是不是好太多。”手臂有意收緊。
林霽這一套顯然很有用,謝雷果然被激怒了。
因為山寨門口酒肉被劫,謝雷本就不樂意。想來借著切磋武藝的幌子好好教訓一下林霽。
可現在好了,事與願違。
謝雷反而被林霽給拿下了。
不過話往直了說,林霽他這三腳貓的功夫。謝雷確實不敢恭維。但謝雷現在可不會說這樣了話了。
要他扯下掛在身上小林霽也不是難事。
不過謝雷不舍得下手。
他要是動手了,林霽的胳膊恐怕就廢了。
林霽依舊不鬆手。這樣僵持下去,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於是先是一通咳嗽,伴著難受的喘氣聲。見狀便驚醒了正沾沾自喜的林霽,“混小子,你要勒死我嗎?”
林霽聽見謝雷咳嗽,立馬鬆了手。
謝雷這招顯然對林霽也很有用。
趁著林霽鬆手的一刻,謝雷拽著林霽的胳膊一個過肩摔,林霽生生落地。
好在後山練場沒有石頭,要是不然林霽會被當場磕在地上,齜牙咧嘴。
不過林霽落地時也沒好到哪兒去。
後山練場應為寨子裏的人常年在此處練武,拳打腳踢間,地上都是厚厚的泥灰。
林霽落地時雖然不疼,但被仆的一臉灰。
“呸呸呸。”林霽嫌惡的吐掉嘴裏的泥,接著就開始叫嚷,“啊啊啊,謝狗熊。你行呀,你敢陰我。”
謝雷拽下林後見他哭喪著臉,與吃了S的臉色相比也好不到哪裏去,手上不停的撣去身上的泥土嘴裏還是不停的嚷嚷著“髒死了。”
謝雷當即就笑了。
空曠的練場上高亢的笑聲如水波蕩開。
謝雷有一種陰謀得逞的感覺,說不盡的暢快。
“謝狗熊,我跟你沒完。”林霽吃了癟,謝雷卻笑的歡實。他心裏就更是不爽了。
說什麼找我練練,沒想動謝雷來的這一出呀。
說白了,謝雷就是小肚雞腸。
林霽吱哇亂叫,張牙舞爪的的拳腳就往謝雷露肉出招呼,嘴裏還是罵罵咧咧,“謝狗熊你個沒腦子的,你看看我這樣待會還怎麼回去。你看看我這白袍子,都變色了。”
嘴上攻勢堪比罵街大媽嘴炮轟炸,手中招式全部失了正經過招的架勢。
林霽也不管不顧。
腳踢,手抓頭發,用嘴咬。
這種街邊小混混常用的計量都使上了。
謝雷碰上林霽這種不要臉的打法,不能動手,不能動手。
謝雷暗自告訴自己。
怎奈謝雷憋不住疼。
好端端的父子間武藝切戳被演繹成了最不像話的鬧劇。
驀地,一句“都給我住手。”清亮的嗓音破空落下。
林霽謝雷的動作被生生定住,僵硬的轉過頭去。眼珠一顫,皆是手忙腳亂的的收手,然後老老實實的底下頭,不敢看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