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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今天罌粟有些不適，暫時失陪了。”我仿佛敗兵般從奢華的房間裏落荒而逃，仿佛在那裏待的越久，就會被傷到體無完膚。
    “牙歿！”我焦急地叫著，看到那個熟悉身影後我仿佛見到救命草一般緊緊抓著他的衣襟，牙咬著唇卻什麼也說不出。
    他把我帶到房間坐下，遞上安神茶，卻不小心被我打翻在地，我望著他沒有表情的臉不斷的說“對不起”。他怪異地望著我卻沒有說什麼。
    “我要洗澡。”我緊緊的抓著他的手，仿佛會獲得勇氣。
    背靠在木桶邊緣，看著水中的我，模糊的影子仿佛是受驚的小獸，不斷的擦著身上已經變淺的瘀痕，仿佛那是罪惡的烙印般，燒得皮膚生疼。
    看到我的自虐行動，牙歿從我手中奪過毛巾，細心地為我清洗，看著他一如既往無表情的臉，我的心靜靜的平靜的下來。
    清洗完他把我從水中抱了出來，擦掉水跡幫我穿上單衣，送我到床上，說不上溫柔的為我擦拭頭發。
    不知為何我竟有些感動，我轉身抱住了他，他似乎被我的動作驚到，略怔一下便又輕輕的把我擁住。
    “牙歿，我是不是很髒？”我問，想起那個人的嘲諷，不禁顫抖起來。
    “是不是很髒？是不是很髒？”我不斷的喃喃自語。他沒有答話，隻是輕輕的撫著我的背，從他身上汲取的味道和溫度讓我覺得很暖很暖。
    “睡吧。”略帶青澀的聲音。
    “陪我一起睡。”我緊緊的抓著他的手，仿佛是被搶走玩偶的孩子。
    他沒有說什麼，隻是脫下外衣，和我躺在了床上。
    我向他曲著身子，靠近他的懷裏，他攏了攏被子，在溫暖的懷裏我睡著了。
    終於，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