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北歐愛琴海葬儀餐廳結婚雙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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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我走。教父千年。我衝天一吼。
教父千年。不折不扣的超級大變態。
教父千年。沒少教壞別人的孩子。
好的。你吼我證明我在你心裏有存在感。我應該讓你活下來。說不定以後還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情。
最後我將親手殺死你。
千年的這些話等同沒說。
隨便你。
為什麼不求我不要殺死你?
因為我生無可戀。罪孽深重。
我不殺你這樣的人。
隨便你。
我將親手殺死你愛的人和愛你的人。
為什麼?你喜歡我嗎?
我不喜歡你這樣的人。
我必須將你拉入地獄。地獄才是我們這樣的人最好的容身之所。到時候。你會成為我的天使。重生的靈魂美與醜的結合。你會很滿意。我會很快樂。
你的親生父母很愛你很想你。
我不需要愛和想。我不需要。
難道你和你的妹妹不想見你們的親生父母嗎?難道你和你的妹妹不想和你們的親生父母生活在一起嗎?
滾滾滾。
我和真夜引站的位置離得很近。我若有所思地打量真夜引的臉。真夜引的臉不像我一樣平凡普通。她的臉有點奇怪。雖然是溫柔少女精致的臉。但隱隱有一抹難以掩蓋的冷傲與貴氣。所以她隻要稍微打扮得妖豔一點。馬上就很有壞女孩的味道。她穿的是一條粉紅色的櫻花洋裙。上部分為玫瑰紅和百合白。然後一路向下攀延的蕾絲裙擺分別是薰衣草色與紫羅蘭色交加,黑色與淡藍色交加。
“跟她走吧。秀傑。”天空宸穿著粉色鑲水晶長禮裙。這件淡粉色長裙托顯出她高挑完美的身材。領口處是用大量水晶鑲嵌的花紋,為整個裙裝添加了奢華的貴氣。披肩的廣袖應和著垂地的裙擺,整個人高貴典雅。月白色的波浪長發又多又厚,彎彎曲曲地蔓延至腰際,而頭上則別著一個由黃金、琺琅、藍寶石、紅寶石、綠寶石、鑽石和珍珠製成的帕拉丁皇冠。
我望著她專注的後腦勺,微微翹起的月白色的長發在風中顯示出一種淩亂感,卻沒有讓人覺得邋遢。月白色帶著一點淡淡的藍色。不屬塵世的美貌。第一次見到那張臉和那高挑完美的身軀時我也暗暗震撼了一秒。
我知道我們此次將要永遠的告別這座繁華的帶給我們很多幸福快樂的回憶的卡農島。我知道我們一旦踏出這裏。就不可能再回來了。但是。我愛這座名不見經傳的卡農島。雖然我下榻的是屬於別人的財產安蒂拉豪宅。雖然有時候我一個人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兜兜轉轉大路小路不識幾條每每很不習慣。雖然在卡農島安家立業的人們生怕我是壞人危險他們、她們的生命財產安全而對我態度不怎麼好。每每轟趕。眼神裏帶著防備與敵意。他們、她們走路走得很快任我怎麼趕都趕不上。雖然不止是他們、她們。就連那些流浪貓流浪狗也恨不得驅逐我。它們一旦發現我一靠近就越走越遠越跑越遠。又是抓傷我。又是咬痛我。又是一起同心協力地攻擊我。又是小心翼翼地觀察我的一舉一動。見了你我們倒大黴了。它們的心聲它們不會說我也知道。
卡農島。擁有我就擁有全世界。為了我。忘了整個世界。天空宸。隻要念著這個名字。我就能一下子變得堅強。
白色的天空仿佛在閃清新地光。
真夜引關注地目光在我的身上遊離。天空宸曖昧地目光在我的身上定格。她們精致絕倫地歡笑天下無雙。像拿破侖之妻約瑟芬皇後的最愛路易十四玫瑰一樣珍貴獨特。真夜引地笑容怎麼看怎麼墮落。不是同道中人永遠讀不懂。一雙犀利如鷹的眼睛。一張笑傲江湖的臉。一身維多利亞時期的白百合色搭配翡翠綠色的晚禮服。
直到很多很多年後。再也不會遇見第二個她。直到很多很多年後。這本小說所記載的她花非花霧非霧姻緣由天定兒女成群。直到很多很多年後。這本小說所記載的我經曆百年孤獨生命塵埃落定。直到很多很多年後。世界末日人類滅亡。如果當時。挑禮物送給她。禮物代表我的心。與激情無關。與愛情無關。與寂寞無關。天空宸發出一陣陣笑嘻嘻地聲音。溫婉甜美地笑容像王妃一樣完美儀態萬千。她笑到剛好。不多不少。唯美邪惡。甜蜜陰森。十分高傲。高傲又自負。
“哈裏路亞。以兩位死神之名。麥卡倫威士忌和古老雕花彩色高腳琉璃酒杯。”真夜引和天空宸說得一樣內行。真夜引和天空宸地眼睛珠子轉得很快。真夜引和天空宸不知道在醞釀著什麼樣的陰謀?
“今天我們想請大家喝一杯。”
真夜引、天空宸、我、凱瑟琳、悉尼藍·麥琪、娜荷雅、幽藍柔斯、白夜玲瓏、哥德·蘿莉、萊斯特、酒紅蘭、路如夏、碧沫。
失去自控。酒精的作用。變得衝動。
“傳送戒指。北歐。愛琴海。葬儀餐廳。”
格拉芙粉鑽戒指。這枚戒指使用的鑽石有24。78克拉。這枚戒指的鑽石是一種罕見的粉紅色。在外觀上非常華麗。是一個令人印象深刻的戒指。
傳送成功。
北歐。
愛琴海。
葬儀餐廳。
如果藍與白是天堂的顏色。那麼愛琴海就是一個純淨的人間天堂。一切並不刻意。蜿蜒街道上的白色欄杆。依山傍海高低錯落的白色房屋。藍色屋頂上純白的十字架。藍色窗戶中偶爾露出一角的白色窗紗。
“先生。你想要收下免費的幸福嗎?”
“對不起。你把幸福給別人吧。幸福對我而言毫無意義。我不存在了。我借初代神的力量維持現狀的。現在的我不可能幸福。”
“他這樣說就是想要。”
“真夜引。天空宸。請你們不要這麼說。你們真的不了解我。”
“他這樣說就是承認。”
“秀傑先生。請你簽訂協議書。
“真夜引小姐。天空宸小姐。想要給秀傑先生幸福給秀傑先生快樂給秀傑先生希望給秀傑先生愛。請你們也簽訂協議書。”
這時。一直很安靜的在旁聽的秀霜突然握住我的右手。右手立刻動了起來。於是,兩個人用一隻右手在協議書上鄭重簽名。做得很中肯。
“葬儀餐廳實際上是一家很大的以結婚為主題的餐廳。多年以來包辦了多種多樣美到離譜的盛大的婚禮。秀傑先生。真夜引小姐。天空宸小姐。簽訂協議書。執行結婚協議書。一場沒有法律效應的結婚。
午後的陽光總是那麼刺眼。真夜引伸出手。天空宸把手放在了真夜引的手上。我也伸出手。真夜引和天空宸看在眼裏給我的手騰出了一點點位置。
“秀傑。我隻相信血。”這是真夜引提出的條件。
“秀傑。如果以後你背叛我。會慘遭烈火焚身而死。”這是天空宸提出的條件。
當時的我們最親密。最黑色幽默。最溫柔。最感動。最真心。最天真。最美好。最靠近。最勇敢。最善良。當時的我們是不求能有未來的。我們明明就知道我們之間沒有任何未來。我們像無數癡男怨女一樣等待愛情。等待無望的愛。等待情人。等待香消玉殞。
雕花細致的匕首。
真夜引一直帶在身邊。天空宸也從未離身。
是12月24日平安夜裏。從地攤所得。
同樣的刀身。找鐵匠刻了兩人的名字。纏上紅線。一人一把。
當時的話。當時的神情。
清晰如昨天。
就連刀也是依舊鋒利。就像買下的當天一樣。微閃白光。
指尖輕輕撫過刀尖。
涼涼的觸感。鼻下似有鐵淡淡的腥味。
我們都這麼做了。沒有任何後顧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