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卷 掀開帷幕 米斯納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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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的地麵時用純黑的花崗岩做的,而密道的牆壁竟是透明、剛硬且密封的玻璃,牆壁是往外凸出的,若是從外邊看,能看見整條密道呈滾筒狀,而密道的燈柱則順著牆壁的弧度彎曲了,燈頭呈筒狀,米色的燈光很溫和。
湖中的景色也很美,湖水澄淨,遊魚暢快,湖底動物體積都比較小,植物眾多,而最讓喬戈感到欣悅的是,從密道邊上看上去,恰好能看見湖麵,陽光透進來,把湖水照成了夢幻的碧藍色,許多微小的顆粒在浮遊著……
喬戈有點怔住了,絲毫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的想法,同時,他也沒注意到修羅一直在旁邊注視著他,瞳孔內照映出他的身影。
“這裏,允許高層進入?”喬戈終於收回魂魄,直直地望向修羅。
“確切來說,隻有我們被允許……‘我們’指的就是第九層的人。”
“第九層的權限很大,甚至比第七層和第八層的高層還要大?你們的等級究竟是怎麼劃分的?能不能……告訴我?”
喬戈試探性地發問,原因是,他無法猜測出修羅的內心在想什麼,修羅沒有任何特殊的舉動與任何特殊的表情。
“我的確沒必要對你隱瞞,就算你知道了也沒什麼好處——你說的不完全正確,第九層是第八層和第七層的人的統領,七八九層之間不隻存在上司下屬的關係。”修羅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腳步也沒有遲疑地向前,因為他的目標很明確,“高層的人際脈絡十分複雜——有的人光明正大地宣布誰是他的敵人,可是他們的交往卻仍然很密切,就像現在的,你和我的關係一樣。”說罷修羅用眼角的餘光看了喬戈一眼,喬戈也剛好轉過頭,可惜他們的目光並沒有交彙。
沉默了一會兒,喬戈又打開了話匣子。
“關於剛剛你在電梯裏跟我說的問題——他們知道我是低層又如何?”
“高層被限定,不能私自調遣、禁錮或是藏匿低層犯人,而且,高層並不像你們想象中的那樣,他們也有被限製的時候。”
修羅停止發話,同時,他們走到了密道的盡頭,這裏同樣有一個電梯,他們乘坐了電梯,並很快就到達了米斯納堡的第六層,也就是,高層的專用餐廳,關於米斯納堡的結構,修羅已經在電梯裏給喬戈做了詳細的說明。
當時修羅是這樣說的:
“以防萬一,我必須提前給你做個知識補充——米斯納堡的第一層是中層的醫務室以及圖書館,第二層是中層的浴室和餐廳,第三層是高中層的協力辦事地點,第四、五、六層分別是高層的圖書館、醫療中心以及餐廳,第七層是高層的浴室,第八層是高層專用機密辦事處,隻允許高層或者是最高機關進入——同時也請你記住,別惹出什麼禍端,因為這裏幾乎處處都很危險,沒什麼逃生出口,萬一你出事了,恐怕九死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