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中國古代十大名妓(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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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蘇小小江南自古多名妓,錢塘的秀山媚水就曾經育出過不少才貌俱佳的青樓紅顏,南齊蘇小小就是其中的一個。蘇小小出身於錢塘一戶殷實人家,她家先世曾在東晉朝廷為官,晉亡後舉家流落到錢塘。蘇家利用隨身攜帶的金銀珠寶為本錢,在錢塘作買賣。到了蘇小小父母這一代,已成為當地的富商。蘇小小是父母的獨生女兒,所以自小被視為掌上明珠,因長得玲瓏嬌小,就取名小小。蘇家雖是商賈之家,但沿襲了祖上香書遺風,聰明靈慧的蘇小小深受薰染,自小能書善詩,文才橫溢。可惜好景不長,蘇小小十五歲時,父母就相繼謝世,蘇小小失去了依靠,仍住在城中舊院裏,睹物思人,易引起傷感的情緒,於是變賣了在城中的家產,帶著乳母賈姨移居到城西的西冷橋畔。事情傳開後,錢塘的仕宦客商、名流文士都慕名來西冷橋畔造訪。然而蘇小小卻愛上一個名門公子阮鬱,倆人如膠似漆,形影不離。萍水姻緣畢竟缺乏根基,半年之後,阮鬱的父親在建康聽到兒子在錢塘與妓女混在一起的消息,立即派人把阮鬱叫了回去,嚴加看管在家中,不許他外出半步。阮鬱走後,蘇小小在家閉門不出,整日仰頭企盼,等待情郎的歸來。一個月過去了,不見情郎的蹤影;一年過去了,連一點音信也沒有。蘇小小由渴望、失望到絕望,終於病倒在床上。此時卻遇一書生--鮑仁,上京赴考,無奈盤纏短缺,無法成行。蘇小小變賣首飾,傾囊相助。就在次年春上,蘇小小受了些風寒,因調治不及,加之心境憂鬱,年僅二十四歲的她竟就這樣香消玉殞,魂飄九霄了。這時鮑仁已在京城金榜題名,奉命出任滑州刺史,赴任時順道經過錢塘,專門趕到西冷橋畔答謝蘇小小,誰料卻正趕上她的葬禮。鮑仁白衣白冠撫棺大哭,繼而遵照蘇小小對賈姨的囑托,把她安葬在離西冷橋不遠的山水極佳處,墓前立碑,上刻“錢塘蘇小小之墓。”後來,諸多到錢塘的文人騷客都自願到蘇小小墓前憑吊,於是當地人在她的墓前修建了一個“慕才亭”,為來吊唁的人遮蔽風雨,亭上題著一副楹聯:千載芳名留古跡,六朝韻事著西冷。。。
蘇小小,生平無詳考,相傳是南齊時錢塘名妓,年十九咯血而死,終葬於西泠之塢。曆史常常簡單到一句話就是一個人的一生。“蘇州楊柳任君誇,更有錢塘勝館娃。若解多情尋小小,綠楊深處是蘇家。”白居易老先生看樣子也是個風流種子。“妾乘油壁車,郎騎青驄馬,何處結同心?西陵鬆柏下”。傳說蘇小小死後葬於西泠橋畔,前有石碑,題曰:錢塘蘇小小之墓。蘇小小墓在杭州的知名度可謂家喻戶曉。有詩雲:“湖山此地曾埋玉,花月其人可鑄金”。墓上覆六角攢尖頂亭,叫“慕才亭”,據說是蘇小小資助過的書生鮑仁所建。亭上掛了整整12副楹聯,分別有“桃花流水遝然去,油壁香車不再逢”、“金粉六朝香車何處,才華一代青塚猶存”、“燈火疏簾盡有佳人居北裏,笙歌畫舫獨教芳塚占西泠”、“幾輩英雄拜倒石榴裙下,六朝金粉尚留抔土壟中”、“千載芳名留古跡,六朝韻事著西泠”等。“生在西泠,死在西泠,葬在西泠,不負一生愛好山水”是蘇小小的遺願,西泠橋畔的埋香之所,既了卻了佳人遺願,又為西湖山水增色。
“妾乘油壁車,郎跨青驄馬.何處結同心,西陵鬆柏下.”
--蘇小小
提起蘇小小,人人都知道她是個煙花女子,而且是江南名妓;提起蘇小小,很多人都知道她還是個才女,而且是技壓群芳;然而,說道蘇小小的生平及起事跡則獻有人知,著不可不說是一大遺憾.近日見文學原創感懷蘇小之作甚多,然不見有人詳細敘之,那就由我來做回苦力吧.
蘇小小,南齊人氏,是當時江南名妓之一.此人貌絕青樓,才空士類,深得各界仰慕,然而正應了美麗總是太短暫這句話,死神在她19歲時就降臨到了這位曠古絕今的尤物身上.
蘇小小死後被葬於西湖畔的一座山坡上,據傳說蘇小小死後,芳魂不散,常常出沒於花從林間.據史書記載,宋朝有個叫司馬樨的書生(在洛下夢一美人搴帷而歌,問其名,曰:西陵蘇小小也。問歌何曲?曰:《黃金縷》。後五年,才仲以東坡薦舉,為秦少章幕下官,因道其事。
少章異之,曰:“蘇小之墓,今在西泠,何不酹酒吊之。”才仲往尋其墓拜之。是夜,夢與同寢,曰:妾願酬矣。自是幽昏三載,才仲亦卒於杭,葬小小墓側。)
此傳說雖然有些恐怖,然多少表達了人們對蘇小的懷戀與同情.後世鴻儒大雅亦頗有感觸,有詩為證:李賀《蘇小小》詩:
幽蘭露,如啼眼。無物結同心,煙花不堪剪。草如茵,鬆如蓋。風為裳,水為佩。
油壁車,久相待。冷翠燭,勞光彩。
西陵下,風吹雨。
沈原理《蘇小小歌》:
歌聲引回波,舞衣散秋影。夢斷別青樓,千秋香骨冷。青銅鏡裏雙飛鸞,饑烏吊月啼勾欄。風吹野火火不滅,山妖笑入狐狸穴。西陵墓下錢塘潮,潮來潮去夕複朝。墓前楊柳不堪折,春風自綰同心結。
元遺山《題蘇小像》:
槐蔭庭院宜清晝,簾卷香風透。美人圖畫阿誰留,都是宣和名筆內家收。鶯鶯燕燕分飛後,粉淺梨花瘦。隻除蘇小不風流,斜插一枝萱草鳳釵頭。
徐渭《蘇小小墓》詩:
一抔蘇小是耶非,繡口花腮爛舞衣。
自古佳人難再得,從今比翼罷雙飛。
薤邊露眼啼痕淺,鬆下同心結帶稀。
恨不顛狂如大阮,欠將一曲慟兵閨。
可見蘇小小在各位文人雅士中的影響有多大.雖然她是個妓女,可她卻能讓鴻儒大豪折腰;雖然她是個妓女,可她卻流芳百世.人們在書起她的時候總是忽略了她的身份,卻能記得了她的美.也許在人們心中,蘇小小早就成為了美的化身.
關於蘇小小的評價,餘秋雨先生在其<西湖夢>中早有精辟的論述:
與這種黯淡相對照,野潑潑的,另一種人格結構也調皮地擠在西湖岸邊湊熱鬧。
首屈一指者,當然是名妓蘇小小。
不管願意不願意,這位妓女的資格,要比上述幾位名人都老,在後人詠西湖的詩作中,總是有意無意地把蘇東坡、嶽飛放在這位姑娘後麵:“蘇小門前花滿枝,蘇公公堤上女當壚”“蘇家弱柳猶含媚,嶽墓喬鬆亦抱忠”……就是年代較早一點的白居易,也把自己寫成是蘇小小的欽仰者:“若解多情尋小小,綠楊深處是蘇家”;“蘇家小女舊知名,楊柳風前別有情”。
如此看來,詩人袁子才鐫一小章曰:“錢塘蘇小是鄉親”,雖為魯迅所不悅,
卻也頗可理解的了。
曆代吟詠和憑吊蘇小小的,當然不乏輕薄文人,但內心厚實的飽學之士也多的是。在我們這樣一個國度,一位妓女競如此尊貴地長久安享景仰,原因是頗為深刻的。
蘇小小的形象本身就是一個夢。她很重感情,寫下一首《同心歌》曰“妾乘油壁車,郎跨青驄馬,何處結同心,西陵鬆柏下”,樸樸素素地道盡了青年戀人約會的無限風光。美麗的車,美麗的馬,一起飛駛疾馳,完成了一組氣韻奪人的情感造像。又傳說她在風景勝處偶遇一位窮困書生,便慷慨解囊,贈銀百兩,助其上京。
但是,情人未歸,書生已去,世界沒能給她以情感的報償。她不願做姬做妾,勉強去完成一個女人的低下使命,而是要把自己的美色呈之街市,蔑視著精麗的高牆。
她不守貞節隻守美,直讓一個男性的世界圍著她無常的喜怒而旋轉。最後,重病即將奪走她的生命,她卻恬然適然,覺得死於青春華年,倒可給世界留下一個最美的形象。她甚至認為,死神在她十九歲時來訪,乃是上天對她的最好成全。
難怪曹聚仁先生要把她說成是茶花女式的唯美主義者。依我看,她比茶花女活得更為瀟灑。在她麵前,中國曆史上其他有文學價值的名妓,都把自己搞得太逼仄了,為了個負心漢,或為了一個朝廷,顛簸得過於認真。隻有她那種頗有哲理感的超逸,才成為中國文人心頭一幅秘藏的聖符。
由情至美,始終圍繞著生命的主題。蘇東坡把美衍化成了詩文和長堤,林和靖把美寄托於梅花與白鶴,然蘇小小,則一直把美熨貼著自己的本體生命。她不作太多的物化轉捩,隻是憑借自身,發散出生命意識的微波。
妓女生涯當然是不值得讚頌的,蘇小小的意義在於,她構成了與正統人格結構的奇特對峙。再正經的鴻儒高士,在社會品格上可以無可指摘,卻常常壓抑著自己和別人的生命本體的自然流程。這種結構是那樣的宏大和強悍,使生命意識的激流不能不在崇山峻嶺的圍困中變得恣肆和怪異。這裏又一次出現了道德和不道德、人性和非人性,美和醜的悖論:社會汙濁中也會隱伏著人性的大合理,而這種大合理的實現方式又常常怪異到正常的人們所難以容忍。反之,社會曆史的大光亮,又常常以犧牲人本體的許多重要命題為代價。單向完滿的理想狀態,多是夢境。人類難以掙脫的一大悲哀,便在這裏。
關於蘇小小,我想大師之言早已洞穿古今人世.本想用自己的話來緬懷蘇小的,不想寫著寫著就應用了太多大師言語,所以,嚴格的說,這篇文章不能算是原創.單不管如何,總歸是為蘇小小作了一點實際的事情,也為各位不討厭蘇小小的人們提供一點食糧,或者是為那些討厭蘇小的正道中人提共一點參考資料吧!
另附蘇小詞作一首,願與君共享:
妾本錢塘江上住,花落花開,不管流年度。燕於銜將春色去,紗窗幾陣黃梅雨。
斜插玉梳雲半吐,檀板輕敲,唱徹《黃金縷》。夢斷彩雲無覓處,夜涼明月生南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