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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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醒來的時候墨淳雅已經離開了,看看鬧鍾,已經九點多了。我開始報怨自己睡得太沉,連他走掉都不不知道。
走到洗手是洗漱,那件浴衣有些孤零的躺在衣簍裏,拿起浴衣,還可以嗅到殘留著的他的味道,抬頭看著鏡中自己耳上的鑽石耳扣,無奈的將浴衣丟進洗衣機裏,倒上洗衣粉,啟動。
這好像一場夢,一場荒誕至極的夢,夢的心頭是什麼?我不知道,隻隱約覺得這場夢不會那麼輕意醒來。
洗漱完畢,換上衣服打算出門吃早餐,我已經不指望冰箱自己可以變出吃的來了。
在家附近的餐廳簡單的吃過早餐。好像算不上早餐,但也不能說是午餐吧……很尷尬的時間……
開車來到醫院的時候,出乎意料的,並沒有惱人的記者,隻是來來往往的病人和家屬而已。
“請問金希羅先生住哪個病房?”我忘記問總監病房號碼,隻好問值班台的護士。
護士抬頭眼了我一眼,問:“您是他什麼人?”
“我是他的製作人。”我看起來應該不會像歌迷吧,希羅的歌迷以女生居多的。
“先生貴姓?”護士翻開記錄本,繼續問。
“安。”我簡單的回答。
她在記錄本上找了一下,大概是找到了我的名字,之後點點頭,說:“金希羅先生住1901病房。”
“謝謝。”禮貌的謝過護士,踏進了電梯,按下了19。
對這家醫院我並不陌生,19層是加護私人間,以希羅的身份是不應該住普通病房的,大概醫院也對可以前來探病的人做了記錄,不然歌迷大概要泛濫了。
到達19層,在走廊的盡頭看到了總監。
“總監。”我走過去。
“你來了。”總監看上去很疲憊,但卻不見愁容。
“希羅怎麼樣了?”我問著,“不是說有很多記者嗎?怎麼一個都沒看到?”
“希羅沒事,隻是一些皮外傷,有點腦震蕩,要留院觀察一陣子。醫生在裏內做晨檢。”總監歎了口氣,接著說:“另一個司機已經去自首了,責任在他不在希羅,所以記者也都散了。”
我在心裏鬆了一口氣,看來墨淳雅並沒有失言。我都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
這時,病房門打開了,墨昱雅從裏麵走出來。看到我,他並沒有驚訝,反到是一臉笑意,看得我很不自在。
“安愛來了啊。”墨昱雅先開了口,親切的和我打招呼,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嗯。”不想讓總監看出異樣,隻好勉強回應著。
“你們認識?”總監看著我,詢問。
“我是安愛的私人醫生。”墨淳雅回答的很自然。
“希羅怎麼樣了?”岔開話題,我沒有心情聽墨昱雅說那些沒用的。也許若是以前,我到還樂意和他說說話的。
“沒什麼事,再住一周就可以出院了。”墨昱雅不甚介意的說著。
“謝謝您了。”總監客氣的道謝。
“不用客氣,是我應該做的。”這時的墨昱雅還真的是一個好醫生。
我已經懶得和墨昱雅說話了,借過他直接走進病房。
病房裏,希羅靠在床著,護士正在幫他打點滴。見我進來,他透出了一個孩子氣的笑容。
“怎麼現在才來看我,還以為昨天晚上就能見到你呐。”希羅並不是單純的人,但在我麵前他就是會偶爾的孩子氣。
“嗯,昨天本來要來的,但總監說很我記者,很亂。我怕會給你添亂,所以隻好今天再來。”我走過去,做在床邊。“你怎麼樣,哪裏不舒服嗎?”
“沒有,已經好很多了,不用擔心。”他笑著謝過幫他點滴的護士,又轉著看著我。
“聽總監說事情已經解決了,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幫他掖了掖被子。
“嗯。”他還是微笑著,看著我。
“怎麼了?我有什麼不對嗎?”我有些不自在的問。
他用那隻沒有打點滴的手撫上我的耳朵,輕聲說:“你穿耳洞了?”
他要是不說,我都忘記這個問題了。
我點點頭。
“不是說不穿嗎?”他的手指在我的耳垂上輕輕的捏著,“很漂亮。”
我輕輕的笑,“心血來潮吧,不過我已經後悔了,很痛啊。”我隻能編個謊言給他,不然我也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才好。
他笑出聲來,“不要隨便嚐試,雖然很漂亮,但也很受罪啊。”
“嗯。”我點點頭。“你有什麼想吃的嗎?我去買給你。醫院的飯很難吃。”
“不用。”他搖搖頭,“陪我呆一會兒就行了,我不餓。”
“好。”我和希羅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好像很久沒有這樣坐下來聊過天了,他一直很忙,好不容易休息的時候,要在家補眠,總是很辛苦的樣子。
傍晚的時候,我們叫了一個PIZZA做晚餐,被總監說成是“不愛惜身體的年輕人”,自己搖搖頭回家去吃總監夫人的愛心晚餐了。
希羅到是別有深意的笑道:“結婚也許真的是一件幸福的事。”
我笑著應了一句“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吃完了PIZZA,就過了探病的時間了,護士好心的提醒我應該離開了。希羅的傷並不重,所以不需要特別找人照顧,有護士在就足夠了。
我答應他明天給他送晚餐,他才收起包子臉,將我送到門口。
剛踏出醫院大門,手機就響了。
一個陌生的電話,我隨手接起:“我是安愛,哪位?”
“你從醫院出來了?”我突然有點想笑,墨淳雅這算不算明知故問?雖然是問句,但十足的肯定語氣。
“嗯。”十有八九是墨昱雅告訴他的,所以我也沒有什麼否認的理由。
“陪我吃晚餐。”又不是容拒絕的語氣。
“我吃過了。”一方麵是吃過了,另一方麵,我根本不想見他。
“吃過了也得來,中央南路的蘭德西餐,我等你。”還沒等我說話,他就掛了電話。
對於這種霸道我簡直是無言了。沒辦法,不去的話又不知道他要搞什麼花樣了,就當是去喝杯咖啡吧。自己寬慰著自己,開車駛向中央南路。
現在已經過了下班高峰,車子通行還算順利。在蘭德西餐的門口找了一個停車位,停好車,走進去。
蘭德西餐並算不上什麼一級高檔餐飲場所,但東西做的卻十分地道、好吃。所以很多名流也會選擇來這裏就餐。
餐廳的裝修很考究,有點複古的味道。每個桌位之間會有一麵雕花鑲木的玻璃擋著,成為一個獨立的單元,說話也不會影響到其他客人,整個餐廳也比較安靜。
說了墨淳雅的名字,侍者便禮貌的將我引入靠裏邊的坐位,墨淳雅已經坐在那裏,開始享用他的晚餐了。
“坐。”他沒看我,仍舊不急不慢的吃著他的晚餐,動作甚為優雅。
我坐在他對麵,點了咖啡,我們便不再說話。
直到他吃好,咖啡品嚐他的咖啡時,才再次開口。
“今天過的好嗎?”其實他的聲音是很溫柔的,隻是帶著霸道的時候,讓人不覺產生抵觸。
“嗯。”我並不想和他繞彎子,“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可並不覺得他是找我來陪他吃晚餐的,不然怎麼會在我沒到的時候已經開始吃了。
他拿過沙發上的外衣,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小盒子,推到我麵前。
我看了他一眼,他示意我打開,打開盒子的瞬間我愣在那裏。
“我要和你結婚。”他的語氣平緩,卻有的不可反抗的意味。
我如果被驚到了一樣,將盒子推回去。盒子裏是一對男士的婚戒,很漂亮,但我並不認為它應該屬於我。
“我不是來征求你同意的,我隻是來告訴你我的決定。”他慢慢了喝著咖啡,仿佛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完全沒有重視的感覺。
“不……”我用力的搖頭,“我不要……”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略帶譏諷的說:“你沒有選擇……”
我覺得自己像被叛了死刑一樣,太多複雜的心情混在一起……讓人透不過氣來。
這是命運的安排,還是隻不過是一場上天給我的玩笑?
我的身體是一個大玩笑,難道我的婚姻也要繼續這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