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小愛情初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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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圖看著電視中演唱《白蝴蝶》的女孩兒,趕到了一絲絲的母愛,也想起了帕恩,這令他無比思念母親。
第一天我大彙泉樂隊和尚歌繁星還有樸煥,這行人來到了水上樂園,來這裏玩玩來慶祝一下音樂節海選的成功。樸煥早就換好了遊泳衣,他看了看旁邊,水上列車潑出了巨大的浪花,再看另外一邊,巨大的涼浪水池的大浪花中有一群年輕人在遊泳,這可把樸煥嚇壞了,他可70多歲了,這樣的危險設施玩起來嚇出心髒病就壞了。
隻見樂隊隊員和音樂人過來了,帕碩說:“喲!樸爺爺您也來啦?”帕麗對樸煥這個70多歲的人說:“我看那你還是去那裏,那裏有熱水池,自己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樸煥說:“這裏最涼快!我想玩更刺激的,在哪兒呢?”帕碩和樂隊尚歌他們去到了水上滑梯,隻有帕麗和樸煥站在那裏。帕麗問他:“你幹嘛跟過來?”樸煥對帕麗說:“我以為是普通遊泳池,誰知道是這。。。我說小姐,你穿的會不會太露了點?”帕麗秀出她那修長的大腿,說:“看,是不是很性感?”就在帕麗身後的一群年輕小夥子看到了這一幕,笑出了聲。樸煥很快察覺到這些小兔崽子在偷看帕麗的腿,很是生氣,衝著那群人吼道:“還不把頭轉回去!看什麼看?她是你奶奶輩的!”
他們兩人也上了滑梯,隻見浪濤洶湧,帕麗和樸煥從高台上滑了下去,樸煥非常害怕,但他對帕麗說:“小姐不用怕,我來照顧你!”不料,誰知帕麗和他是不同路線的,樸煥被水衝到了泳池裏飄向了另一邊,帕麗的腦袋徑直一頭紮進水池,在人潮人海的情況下,有個人的指甲不小心劃傷了帕麗的腳,帕麗的腳流出了鮮紅的血,但她還在水池中拚命掙紮,有個人抱起帕麗,帕麗這才睜開雙眼,原來是尚歌。尚歌把她抱上了岸,自己對帕麗說:“你在這裏休息一下,我去換件衣服。”帕麗也說:“好。”樸煥也飄回了岸上。
尚歌換好衣服,端著兩瓶果汁走到帕麗跟前,兩個人坐在一起,尚歌和帕麗聊起了音樂會專訪的事,但是帕麗說不行,因為她家裏人不同意她做歌手,在以前她的家裏人就說過:“賣唱的歌女是不會有出息的。”兩個人聊著聊著,突然發現帕麗的腳上有傷痕,尚歌很擔心的說:“怎麼了?有傷痕,還流血了呢!你要不要緊啊?”帕麗趕忙離開,並說:“沒事,我去那邊塗點藥膏就好了,你就別擔心了啊!”說完的帕麗趕緊跑,尚歌看著帕麗漸行漸遠,等繁星來這裏就走了。帕麗看到樸煥在岸邊躺著,她連忙把樸煥搖醒,就回家了。
晚上,樸煥和帕麗共處一室,樸煥看到帕麗腳上的傷疤,說:“這也真是奇怪呀!看來一定要試一下不可。”說完,就拿起一根又粗又長的針,仔細觀察著。帕麗一看那根針,對樸煥說:“你個死老頭子!你要紮死我呀?”帕麗隨手拿了一根細一點、也不怎麼尖的針遞給樸煥。樸煥問她:“你確定嗎?”帕麗說:“紮吧,沒多疼。。。”帕麗話音未落,樸煥手疾眼快一針紮到帕麗的腳上,由於應激性,帕麗感到一陣疼痛,腳往樸煥腦門上一蹬,咣當一聲,樸煥的腦門上感到一陣劇痛。帕麗過去關心他:“喲,沒事兒吧?”“沒事。”樸煥看到帕麗腳上有血流出,周圍的皮膚漸漸老化,樸煥得出了結論:“果然一出血就會變老,有辦法變回去了。”樸煥看著帕麗的神情,又說:“但是,你想變回去嗎?”樸曉燕聽到房間裏有聲音,打開房門說著:“大半夜不睡覺,你叫什麼呀?”帕麗連忙用枕頭護住自己的大腿。
樸曉燕見此情此景,很是生氣,拿著帕麗的行李包一把扔了出去,憤怒的說著:“臭不要臉的狐狸精,你給我走!”帕麗站在那裏說:“你聽我跟你解釋。。。”,惱凶成怒的樸曉燕根本不聽她解釋,說:“你還愣著幹嘛呀?你還想賴著不走是吧?”
樸煥說:“你幹嘛呀你?”樸煥伸手想幫帕麗把衣服拿好,樸曉燕一把奪過衣服,狠狠地摔在地上,帕麗默默的把衣服收拾起來,樸曉燕說:“我幹嘛?爸,你怎麼還管她呀?你是不是被這個狐狸精迷惑住了?爸,你都多大歲數了?你不要這個臉,我還要這個臉呢!”
樸曉燕把帕麗的衣服都丟到地上,帕麗趕緊收好。樸煥跟樸曉燕說:“你知道她是誰嗎?”被怒氣衝昏頭腦的樸曉燕說:“她是誰?狐狸精!難道你還管我叫這小狐狸叫媽嗎?”樸曉燕對她說:“走,你走!”樸煥連忙叫道:“你別走,別走!你個死丫頭你!”
帕麗無處可去,她呆呆的看著以前的家。家中一片和諧,帕碩在房間裏練習彈唱,帕悅敷了麵膜,還在那裏追劇,帕圖在房間備課明天要上的課程,則衛華出來倒垃圾,帕麗見狀立刻躲了起來,生怕衛華看見她。等衛華回到家中,帕麗才出來了。
就在這時,天上打起了雷,也就是說要下雨了。可是這麼晚了,帕麗應該去哪兒啊?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帕麗接過電話,說:“喂,你是?”“帕麗,我是尚歌啊!”原來是尚歌。“那個,你到家了嗎?”帕麗不知道如何回答,隻是說:“你家在哪兒啊?我沒有地方去住了,我。。。”帕麗想去尚歌家住一晚,可是她不好意思。“沒關係,來我家吧!你在哪兒啊,我去接你?”帕麗也說:“謝謝你呀!”
帕麗對尚歌說:“真是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來打擾你。”帕麗邊鋪被子邊說:“是這樣的。我忘了帶鑰匙,房東大爺又去親戚家了。”帕麗在沙發上鋪好了墊子,就把被子也拿了出來,她把被子拿在手上。隻見尚歌躺在了用沙發喬裝好的“床”,對帕麗說:“我睡這裏吧,你睡樓上!”帕麗卻說:“不行不行,我睡這兒就好了。”尚歌拿過帕麗手中的被子,蓋在身上並對帕麗說:“晚安。”帕麗看見尚歌閉上眼睛,心想:算了,我還是睡樓上吧!帕麗來到了尚歌的房間,如釋重負一般躺在了床上,她把身旁的台燈關掉,但是這一次她毫無睡意和困意,她看到樓下的燈沒關,於是她慢慢走下樓梯,關掉了樓梯間的燈。
這一關可不要緊,這一關把在睡夢中的尚歌驚醒了,他說:“怎麼了?”帕麗說:“燈沒關。”尚歌隻是腦袋轉了一個彎,說了一聲:“謝謝。”帕麗準備上去,也對尚歌說:“睡啦!”尚歌連忙把沙發旁的燈打開,帕麗說:“幹嘛開燈睡覺啊?多浪費電。”“也是。”尚歌也還是把燈關了,帕麗問:“你該不會是怕黑吧?”“怎麼可能?”尚歌說完就躺了下來,靜靜的等待帕麗上樓,等到隻有他一個人在客廳時,他來到樓梯間把樓梯間的燈打開了,“還說不是?”尚歌被躲在樓梯上的帕麗嚇了一跳。
帕麗關了燈,攙扶著尚歌並說:“怕黑有什麼好害羞的?”尚歌還是死要麵子著說:“我真的不怕黑。”帕麗讓尚歌躺下,在沙發上,帕麗像為人父母的說:“我們家小栓子以前也怕黑。”尚歌有些疑惑,問道:“小栓子是誰?”“親戚家的一個小孩。”帕麗幫尚歌蓋好被子,說,“來閉上眼睛。我們數五聲,數完就睜開眼。”帕麗也用手遮住尚歌的眼睛,帕麗說:“來,五-四-三-二-一。”帕麗把手緩緩放了回去,尚歌就像是被別人打開了眼睛裏的一盞燈,看到了一束曙光一般,帕麗語重心長的說:“其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黑,對嗎?”尚歌默默答應了一聲,帕麗繼續說:“其實我們隻是需要時間來適應黑暗。好了,以後你就不怕黑了,睡吧!”帕麗說完,就上樓睡覺了,把尚歌留在了客廳,尚歌也沒有再開燈了,他的眼中就有一盞燈在亮著,自從尚歌的媽媽走後,尚歌隻要睡不著都會開燈,這樣他才會睡著,但是這一夜,他睡得很香,因為帕麗,就像是當年的尚歌的媽媽一樣,對他非常好。慢慢地,他在夢中見到了他的媽媽。。。
帕麗躺在床上,她睡不著,她的腦子真的很亂,不知道為什麼她老是想起帕圖衛華他們夫妻兩,可能是她為這個家操勞了50年的心吧,又老是想起尚歌對她的一些舉動,就像是當年19歲時遇見帕康一樣,可能是找到了當年的初心吧!
與此同時的帕圖家,衛華想喝口水,她慢慢下樓,她也聽到了飯桌那邊有人喝水的聲音,她馬上過去說:“媽,是不是您回來了?”“是我。”衛華打開燈,原來是帕悅,帕悅對母親說:“您不是不舒服嗎?上去睡吧!”衛華坐下來喝了口水,說:“沒事兒,我睡得太久了。”帕悅在那裏收拾杯子,衛華想起了帕恩,覺得她也不能讓女兒跟她一樣將來和婆婆的關係這麼僵化,說:“小悅,以後對你婆婆好一點兒。”帕悅也說:“知道啦!對婆婆好一點,對兒媳婦壞一點!”衛華笑了,她隻是單單地想念婆婆罷了。
因為見不到帕麗,樸煥非常著急,他來到大學的大一辦公室,來到帕圖的辦公桌上,對帕圖說:“那個小姑娘就是你媽!你是他兒子你還看不出來嗎?”帕圖問:“您的意思是說,您上一次見到我媽就是見到那個小姑娘?”樸煥也說:“對呀!你看這是她年輕時候的照片。。。”
帕圖看到照片後,覺得樸煥可能是因為帕恩離家出走,太想念帕恩,都患上了老年癡呆,在那裏胡思亂想,帕圖問樸叔:“樸叔,什麼時候開始的?”“就是你媽進入了那家神奇的照相館才開始的。”樸煥還沒有意識到帕圖在想什麼,還以為帕圖是在向他問帕恩的經曆,就回答道。帕圖想起了他有一個朋友是治療老年癡呆症的專家,打了電話,通了,說:“喂,我是帕圖啊,對,是這樣的,我有一位叔叔,他最近可能是有些老年癡呆的症狀,有可能是抑鬱症。。。”
樸煥聽到這裏,連忙搶過電話,對電話那一頭的人說:“我不是老年癡呆!”說完就掛了電話,樸煥說:“小兔崽子,連你媽都認不出來了。。。”樸煥看到照片,照片上的帕恩被水澆過,照片也糊了,帕圖怕樸煥又出了什麼狀況,就把他送出了學校,並跟樸煥說不要胡思亂想。
正在做著美夢的尚歌,被快遞員叫醒了,他精神滿滿地來到門口,簽了快遞。繁星來到尚歌麵前,對他說:“總監,你在家呀。這裏有幾份文件需要你簽字。。。”“你醒啦?”帕麗從尚歌的房間裏走了出來,繁星見狀怒氣滿滿地把文件拍打在尚歌懷中,氣衝衝地離開了。
帕麗和尚歌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帕麗對尚歌說了一句:“怎麼了?”原來葉繁星誤會了尚歌,他們根本沒有睡在一起,隻是分開睡罷了。
來到了錄音棚,帕麗唱著帕碩新寫的一首《那些回憶》“那些回憶,早已飄散如煙,哪怕是雨終是不停歇,可能由於那些回憶,足以能去讓人麵會那些回憶。”尚歌聽著歌曲的旋律,不由得皺了皺眉,看似有些不舒服,尚歌連忙喊停。帕碩聽到尚歌的語氣十分的不滿,略顯一些不服氣,直接拿掉了耳機,把它摔在了椅子上。尚歌看著帕碩的樣子,對著他一副教育的嘴臉:“你這首歌一點水準都沒有!要不是有帕麗那麼好的歌聲,恐怕你也沒有資格交作品。要不如我幫你們找其他作曲家給你們寫首新的歌吧。”
帕碩聽不下去了,直接走上前去找他理論:“說了這麼多,你就是想靠近我樂隊的某個人吧?你明明知道我的性子,好啊,你不就是喜歡她嗎?行,我**還就不參加比賽了!你滿意了吧啊?”說完摔門就走。帕麗見此情此景,很是懊惱,她問鼓手:“帕碩她怎麼了?”
鼓手卻反問道:“你難道看不出來碩哥他喜歡你嗎?”帕麗看了一眼尚歌,慌忙地跟著帕碩,出來後看著帕碩很不耐煩地躺在椅子上,帕麗跟了上去。
“給我坐一會兒吧。”帕碩聽話一般地起來坐在一邊,但他眼神回避,沒有看著帕麗,一副滿臉怨氣的嘴臉望向一邊他問帕麗:“你該不會真的和那個姓尚的在一起了吧?”帕麗問他:“怎麼的?年輕人第一次失戀就這副表情啊?我也知道了,你喜歡我。但是你想讓我喜歡上你嗎?如果是,你剛剛就不會對人家尚總監這個態度了。我吧,最不喜歡的就是你這種小家子氣的人了。但是就算我真的和尚總監在一起了,你又能怎樣呢?你看看你,要是你奶奶看到的話,她得多失望多難過呀,所以呢,你應該振作起來。我也相信你,將來也會有一個女生喜歡你,誰都知道帕碩是一個又好又有才華的男孩子。”帕碩的神情看似好了許多,他又反問道:“你怎麼知道那麼多關於我的?”“沒事,我看得出來!”帕碩終於笑了:“你是會讀心術啊?”“算是吧。”頓時氣息順暢了許多,而在樓上的錄音棚門口,尚歌向下看了看,對下麵那個女孩再一次產生了好感。
尚歌將彙泉樂隊一行人送回了家,帕麗對尚歌說:“總監,你不用送我了,我要去超市買東西。”尚歌微笑了一下,準備離開,又回頭對她說:“小麗,記得對帕碩說叫他快點把新歌交上去。”“好。”
帕麗來到超市,像往常一樣,挑了幾個桃子,如此往常的畫麵又再一次湧上心頭:帕恩在超市裏與其他大媽搶著特價桃子,帕麗笑了,她再一次感慨:年輕真好。
帕麗來到石板公園,樸煥也來了,原來他們兩是有約的。
“樸煥,諾,這些桃子給你買的,可新鮮了。”樸煥接過桃子,坐了下來,帕麗說:“對了,現在怎麼沒看見那個去美國喝美國咖啡的死老太婆啊?”“她住院了。”“什麼原因啊?”樸煥歎了口氣,說到:“這麼大歲數了,誰知道會發生點什麼啊?”樸煥又問了帕麗一句:“你最近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帕麗有些驚奇,沒有說話,樸煥又說:“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和50年前,你遇到帕康哥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唉!怪可惜的,你這一輩子,我第一錯過你是因為我參軍,第二次竟然是因為你變年輕了。”帕麗卻說到:“一大把年紀了,說那麼肉麻的話幹嘛?”樸煥說:“是啊,你也不要總跟著我了,一個二十歲一個七十歲,被別人看到了還像話啊?”帕麗沉默不語,此時天暗了下來,她對樸煥說:“我先走了。”
“滴滴!”帕麗麵前有一輛車不斷地閃著燈,帕麗仔細一看,原來是尚歌,尚歌把車窗打開來問她:“小麗,餓了吧?我們一起去吃飯吧?”“謝謝。”“來,上車!”
帕麗與尚歌來到了一家音樂餐廳,餐廳裏人多嘈雜,放的音樂也算是悅耳,帕麗與尚歌吃著飯,忽然不知怎的,尚歌手一直放在褲袋裏,帕麗問他:“尚總監,你是喜歡我嗎?”尚歌拿出今天下午買的發夾,並回答道:“對,我喜歡你。而且這是送給你的,我呢,也給它起了個名字,就叫“麗氏珍貴”。”帕麗笑了:“這個名字真特別,我喜歡!”帕麗又想起了自己原來的家,不禁問了尚歌一句:“如果有一天,我突然變老了,頭發花白,臉皺的像一張被揉過的紙,到了那個時候,你真的還會繼續喜歡我嗎?”“若真到了那一天,我肯定比你還要老!”帕麗故作微笑,隻是歎了一口氣:“若真到了那一天,你一定會後悔的。”而尚歌卻不知從哪裏來的勇氣說出來這麼一句話:“這個人啊,隻有一輩子,我隻要做了某個決定,無論過了多久,我就不會後悔。”
“叮鈴鈴-”帕麗的電話響了,帕麗接過電話,“喂?”“小姐,你快點來醫院!”“好的我知道了。”帕麗掛了電話,尚歌問她:“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我的一個朋友住院了,我得去看看。”“我送你吧。”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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