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重返夢想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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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帕麗小心翼翼地把一盆水端到客廳,給自己泡腳,可舒服了!她往電視一看,《東海戀人》開始播了,樸煥也看得不亦樂乎。帕麗又開始吐槽這劇中的大老板:“唉,樸爺爺,你說這老板是不是老糊塗了?連女兒都認不出來,同一個人演的嘛!看不出來呀!”
帕碩敲了敲樸煥家的門,樸曉燕給他把門打開。“樸爺爺,今天那個女孩是不是在。。。”帕碩看到了帕麗,並沒有繼續說下去。樸煥問他:“你有什麼事嗎?”帕碩指著帕麗說:“沒事,我找她。”“你找我幹什麼?”帕碩突然坐下,帕麗警惕性很高,又問:“你坐下幹什麼?”
而此時電視劇中的男二號向女主角表白,樸煥又在那邊自言自語:“你們有血緣關係,你怎麼可以喜歡她呢?”帕麗以為樸煥是在說她和帕碩,朝著樸煥吼道:“是誰說他喜歡我了?”樸煥連忙解釋:“我說那個男的呀,那個女的不是他的親生姐姐嗎?”帕碩碰了碰帕麗的肩膀,說:“要不然,我們出去說?”帕麗沒有辦法,隻好跟著帕碩來到了一家大排檔。帕碩看到鄰桌的人很多,一個回頭,隻見帕麗低著頭,像是很害羞的樣子。他問道:“你幹嗎老低著頭呀?我有那麼可怕嗎?”帕麗立刻把自己的頭往上抬,帕碩的手不知道該放哪裏,隻是往自己的臉上擦了一下。帕麗猛地想起了50年前帕康(也就是帕悅和帕碩的爺爺,帕圖他爸)和她約會告白的時候,他也有這個動作,這麼說來,這爺孫兩挺像的哈!
帕碩說:“我有一個請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帕麗回到50年前那個麵前的帕康,帕康說:“我有一個請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帕碩簡直就是帕康的複製品,兩人同時說:“我們可不可以在一起。。。”
“不能!”帕麗下意識的說。帕碩想要解釋:“我的意思是我們能不能在一起。。。”帕麗叫到:“不能!我們怎麼能在一起呢?我們怎麼可以在一起呢?我們是不能在一起的!”帕麗的叫聲引起了鄰桌客人的反應,帕碩解釋道:“我說唱歌。”帕麗聽到後直接傻了:“啊?”“我有一個樂隊,主唱跑了。”帕麗看到了鄰桌的在看她,吼道:“吃你的!”
“唱歌組樂隊這種事,我家裏人是不會答應的。”帕麗說。帕碩聽到被拒絕,心裏很不是滋味,也說:“我也是,我家裏除了奶奶支持我就沒有其他人了。”帕碩想借此借酒消愁,一杯又一杯,一杯再一杯,一杯還一杯,又停下來說:“可是現在,就連奶奶都離家出走了,也不知道在哪兒。”帕碩倒完最後的酒到被子裏,當他要把杯子放到嘴邊,帕麗看不下去了,有於心不忍,奪走帕碩手中的杯子並把它喝掉,說:“不就是唱歌嘛!我幫你,唱,唱!”帕碩終於露出笑容,帕麗也很開心,開心的她都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把蝦盛到帕碩麵前,說:“來,吃蝦!”她還在以為她在和孫子吃飯呢!帕碩腦中想起了小時候:
帕恩做了帕碩最喜歡吃的蝦,盛到帕碩麵前,說:“來,吃蝦!”小帕碩吃了一口,帕恩問:“怎麼樣,小碩,奶奶做的好不好吃?”小帕碩笑著說:“好吃。”“好啊,那以後奶奶給你做,好不好?”帕恩笑了。“好。”小帕碩也開心得不得了。
“不知道該怎麼辦,愛一個人好難!為什麼我做什麼都不對?你的愛,是一個人的地鐵。喔~噢~一路向前進沒有羈絆。喔~噢~我應該停在哪一站?喔~噢~誰才是你的終點?你的愛,是一個人的地鐵。喔~噢~一路向前進沒有羈絆。喔~噢~誰才是你的終點?耶~~~”帕碩賣力地唱著。
帕碩唱完一臉想要好評,問帕麗:“怎麼樣?”帕麗嫌棄到:“我說你,把女孩子帶到這種鬼地方,鬼哭狼嚎?”帕碩舉起他搖滾的手說:“這是搖滾!”帕麗又說:“滾什麼滾?你想滾到哪兒去?”鼓手和吉他手一臉懵,帕麗走到鼓手麵前說:“還有你。”“哦?”“哦什麼哦?哦什麼哦?”帕麗說。帕麗走到鼓手身旁,用手敲了敲鼓麵,說:“還有你,這麼多東西,你是怎麼搬上來的?”帕麗就解釋道:“對不起,你們這種音樂我不懂,幫不了你。走了走了。”
帕碩叫住了她:“唉,你等等,那你想要唱怎樣的歌嘛?”鼓手也說:“是啊,我們可以配合你呀!”帕麗一聽,一臉激動地說:“我倒是知道一說曲子,旋律優美,節奏歡快!”帕碩想:既然更改風格,就改!他說:“那你唱一下聽聽。”鼓手也讚同。帕麗清了清嗓子,唱著:“給我一個吻,可以不可以?飛吻也沒關係,我一樣心感激!”帕碩和鼓手吉他手他們一臉懵,帕麗先給他們一個飛吻,他們笑了。帕碩說:“那我們出去駐唱?”帕麗說:“唉,等等,在駐唱之前,我要先讓你們變帥!”“蛤?”
帕麗帶著樂隊來到了她之前做頭發的地方,給他們做頭發。帕碩的發型換了,體現出了他的陽光帥氣,鼓手本來的卷毛被拉直後,也是一道時尚的風景線,本來就光頭的吉他手依舊是光頭。當他們買了衣服,並換上衣服的一瞬間,給樂隊的形象增加了高顏值。現在開始駐唱!在街邊,一群人簇擁著他們,帕麗那婉轉動人的聲音再次出現:“給我一個吻,可以不可以?飛吻也沒關係,我一樣心感激。給我一個吻,敷衍也可以。飛吻表示甜蜜,我一樣感謝你。飛吻表示甜蜜,我一樣感謝你。飛吻表示甜蜜,我一樣感謝你。”就這樣一天過去了,我大彙泉樂隊唱了一天的歌,賺了非常多的錢,他們來到一家帕恩經常去吃飯的店。
點了很多菜的他們,在那裏喝酒慶祝今天的駐唱成功:“幹杯!幹杯!”“唉,今天唱歌賺錢賺的那麼多,不如我們把它花掉慶祝慶祝?”帕碩說。鼓手聽到後直接跳出來答應了:“好啊,正好我們再來一個鐵板牛吧,剛好花掉!”帕碩和吉他手聽到後覺得很讚,說“好主意!”
帕麗隨後向老板娘說:“唉,老板娘,再來一份鐵板牛。”老板娘收到指令,立刻去後廚跟廚師說,但是帕麗叫住了她:“記得多放一些肥牛喲!肥牛比瘦牛肉好吃,瘦中帶肥,還很有嚼勁兒!”老板娘跟廚師說後,走了出來,她問帕麗:“年紀輕輕的小姑娘竟然懂那麼多啊!”
帕碩問帕麗:“今年帕麗小姐多少歲呀?”帕麗吃著菜呢,她吃完支支吾吾的說:“二。。。二十三。”“蛤?比我們小啊!”鼓手說。帕碩也在那裏吐槽:“上來不說敬語,還以為是我姐呢!”吉他手故意刁難帕麗:“唉,不就是個小屁孩咩。快點,叫哥哥!”他們三個在那裏起哄:“哥哥,哥哥,哥哥。。。”帕麗被迫無奈,說了一聲:“哥哥。”
尚歌來到專輯專賣店,他拿了一首鄧麗君的《甜蜜蜜》,他把專輯的光盤放到播放器上,《甜蜜蜜》這首歌在尚歌耳邊縈繞著,聽著熟悉的歌曲,尚歌回憶起了他初中畢業那一年,他父親被人追債追到了學校,他父親當場在學校教學樓上當場輕生,從那以後她就被姑姑帶大,想起這爸爸,他眼光裏留下了淚痕。他隻聽見旁邊有聲響,轉眼,他看到了上次在養老院看到的擁有著好嗓子的女孩。他見到女孩上了公交車,他也立刻跟上去。他在一旁默默觀察這女孩。
帕麗看到麵前這個小夥子非常肆無忌憚,用腿碰了一下小夥子,說:“喂,你是不是男人?為什麼不給女人讓座?”小夥子看到了麵前這個真的漂亮、但是脾氣不好的姑娘,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剛好到站了,趕緊下車。帕麗坐了下來,隻見身旁坐著一位抱著小孩的婦人。
看到那個小孩很是哭鬧,媽媽自言自語地說:“寶寶,你到底要幹什麼呢?”帕麗前去跟她說:“孩子可能是想喝奶了。”婦人可不這麼認為,她說:“可是前一個小時就喝奶了呀!”帕麗解釋道:“是不是沒有給小孩喝飽?有些小孩可是很能喝的!”婦人伸手想要拿奶瓶,隻見兩隻手抱著孩子實在不方便,帕麗連忙說:“我來幫你抱吧!”婦人小心翼翼地把孩子給她,在包裏拿奶瓶,帕麗接過小孩,隻見小孩還是這般哭鬧,她搖了搖小孩,隻見這孩子安靜了下來,就像是她當年抱著小帕圖一樣。
尚歌看到帕麗像是看到為人父母似的,一直注意著帕麗。婦人把孩子抱了回去,還沒有開始喂奶,帕麗奪走她手中的奶瓶,把奶瓶放到半空中,仔細看著,並問婦人:“這是母乳還是奶粉呀?”婦人說:“奶粉,他一吃母乳就拉稀!”帕麗立刻抓住那婦人的胸,後麵的尚歌也不禁笑出了聲。帕麗說:“哦,原來是這樣的啊!你去隆過胸吧你?嗐!現在的女人就是這樣,隆完胸了,這乳房左右都完全不對稱啦!當你帶孩子喂奶的時候,就老是這樣很麻煩,要左右互換,換來換去的好麻煩。”帕麗又對婦人說:“隻有奶淡吃了才會拉稀,你一看就是坐月子的時候,營養不均衡,所以營養就跟不上,出來的奶才那麼淡!”
帕麗用同情的眼神看著小孩,用手輕輕的抓住小孩的手,在那裏說:“噢喲,好可憐哦!媽媽奶淡,吃了拉肚子,吃不飽,隻能吃奶粉,噢喲,好可憐哦。。。”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婦人吼道:“喂!你有病是不是?你年紀輕輕的奶呀奶呀有完沒完了?奶淡?對,我奶是淡了,你奶很濃是吧?就你奶好!你幹嘛不去喂你家小孩子去?你的奶很好是不是?”到站了,婦人還是用那個態度講話:“借過!”婦人下車時還在那裏生氣:“長得那麼漂亮,嘴巴那麼毒舌!”帕麗等那婦人下車後,嘟嚷著:“我奶了個大學教授,我的奶就是好!”
剛好這一站下車的人比較多,空出了一些位置,尚歌找到了一張離帕麗很近的椅子,坐下來。到了石板巷,帕麗準備下車回樸煥家了,尚歌也跟了上去。帕麗走著走著,總感覺後麵有人跟著她,帕麗回頭,尚歌也躲在了一輛車後麵。帕麗來到了一個岔路口,越走越發覺後麵有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往一個路口的路跑去,尚歌見到帕麗跑到那邊,連忙跟上去,在他眼前隻是空蕩蕩的街頭。他準備轉身離去,正巧帕麗就在他背後,帕麗用鹹魚對著他,並質問道:“你,深更半夜跟著我,你想幹什麼你?”
尚歌笑了,他覺得這個女孩很特別,也和帕麗解釋說:“其實是這樣的,我注意你很久了,我見過你,你可能沒有見過我。”“是嗎?那你想幹嘛?”帕麗總覺得他不是什麼正經人。尚歌指著一旁的長椅說:“能遇見就是緣分呐!不如我們坐下來聊一會?”帕麗冷笑道:“緣分?你和我嗎?你知不知道你再說什麼啊?”
尚歌解釋說:“其實我想找一個歌手罷了。”帕麗笑了,她說:“找歌手?你騙鬼呀?什麼人找歌手選擇在深更半夜找?”帕麗拿著鹹魚指著他說:“我勸你,趕緊在我好說話的時候,哪涼快在哪兒呆著去!”帕麗把鹹魚放回袋子裏,就走了還嘟嚷著:“緣分你個頭啊!”尚歌見到帕麗要走,連忙拉住她,不料用力過猛,把帕麗領子上的扣子給拿掉了,帕麗的鎖骨給露了出來,帕麗以為尚歌是變態。
剛好有輛警車弛過,帕麗像是見到救星一般跑過去大聲叫喚著,尚歌也慌了,“警察先生!”警察下車問她怎麼了,帕麗指著尚哥說:“他是色狼!”尚歌慌了,兩個警察連忙抓住他,不讓他逃。尚歌解釋說:“不是,不是這樣的,我。。。我認識她!”警察問帕麗:“小姐,你認識這個男的嗎?”帕麗裝出一部很委屈的表情,說:“不認識啊!丟死人了。。。”而尚歌被帶上警車,還在那裏垂死掙紮:“小姐,告訴我你的聯係方式,小姐。。。”帕麗撿起剛才掉了的扣子,放到口袋,在那裏歎息道:“唉,年輕真累!”
又是一個美好的早晨,帕碩聽到有人按門鈴,便興致勃勃地跑過去,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儀容儀表,開了門。隻見帕麗和鼓手他們來到了門口,就像是延長了1分鍾,帕麗站不住了,直接說:“我說,你就不能開個門嗎?站在那裏傻愣著幹嘛?熱死人你不償命的是吧?”帕碩有些尷尬:“不好意思哈!”
衛華上來接待客人,鼓手和吉他手很禮貌地向長輩問好:“你好,阿姨。”帕麗心想:我還以為身體虛弱,看上去身體挺好的嘛!不用我來操心了。帕麗說:“你好啊,阿姨。聽帕碩說,您身體不好,您好些了嗎?”衛華看到這個小姑娘很關心她,就說:“挺好,挺好!謝謝你呀!想不到我們家小碩有你這麼漂亮的朋友!”帕悅過來看看弟弟的樂隊朋友,看到帕麗,說:“喲!妹妹挺漂亮的呀!哪裏整的?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唄。”衛華說:“你不用理她,她這孩子就是不會說話。她說話像她奶奶。”帕碩說:“對,像我奶奶!”帕麗聽到後,臉色變得有些突然,不過這次還好,沒有落出破綻。“那麼,帕碩,你們先上去玩,等菜做好了再叫你們啊!”衛華對帕碩的樂隊朋友們非常親切。
帕碩拿著果汁,來到自己的房間,後麵的鼓手和吉他手還有帕麗也跟了上去。帕麗看到孫子的房間裏亂糟糟的,無心聽帕碩講什麼,還是一如既往的幫他整理房間。帕麗想到她今天來並不是完全來做客的,就找借口就說:“唉,帕碩,我去上個廁所。”帕麗很著急就出去,帕碩叫住了她:“唉,你知道我家廁所在哪兒嗎?”帕麗聽到後,冒出了冷汗,回到房間問他:“哪裏?”帕碩跟她講了位置,帕麗就出去也幫忙把門帶上。她靜悄悄地走進他自己的房間,把自己的身份證、假牙、衣服、皮鞋和她當初的嫁妝塞在了她帶來的雙肩包裏。
衛華和兒女客人們在吃飯。帕麗看著放在一旁的鯽魚湯,想嚐嚐兒媳手藝有沒有進步,打了一碗湯。帕麗喝了一口,呸!好濃的魚腥味。隻見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她,她有些尷尬,說:“怎麼了?吃飯,吃飯!”衛華問她:“怎麼了?不合胃口嗎?”帕麗那尷尬又不失禮儀的微笑又再次出現,說:“沒事,好喝!”帕悅看她的表情有些反感:“你剛才的表情可不是這樣子的!”帕麗想要圓場,就說:“我聽奶奶說,這個湯裏的鯽魚啊,要放在油鍋裏兩麵煎,這樣魚就不會有腥味,也不容易碎,出來的湯啊,才會又濃又白!”衛華聽到這熟悉的話,想起了帕恩,有些想念她,這也隻是自己對婆婆的一些愛吧!衛華也說:“貌似是這樣呢!”
帕圖回到了家:“我回來了。”他準備換鞋子,帕麗都忘了她自己是什麼身份,還是一如既往的回應自己的兒子:“你回來啦?”在場的人都齊刷刷的看著她,帕麗隻是捂著自己的肚子,說:“那你能告訴我廁所在哪兒嗎?”帕碩說:“在那邊!”帕麗馬上說:“我知道了。”就向廁所跑去。帕碩又好像想起了:帕麗不是知道了嗎,為什麼還問?帕圖問:“家裏有客人嗎?”帕碩說:“他們是我樂隊的朋友,爸。”衛華和帕圖回了房間,衛華問他:“怎麼樣?媽找到了嗎?”“還沒有。”衛華沒有說話,隻是有些想念婆婆。帕圖回到房間,看著相片也和妻子一樣很想念媽媽。而帕麗隻是躲在門口偷偷的看著他。
第二天,帕圖和樸煥來到公安局報了帕恩離家出走的案,他們在看著帕恩經常去取錢的取款機的地方,在那裏調監控,正好調到了帕恩一夜未歸的後一天,銀行也跟他們說是帕恩的賬戶,警察說:“這上麵的賬戶是她,但是取錢的人沒有看到,一看他就是個慣犯!利用陽傘擋住監控攝像頭,而且習慣和離家出走這有些相似,可能被綁架了。”樸煥仔細看那陽傘,他覺得在哪裏見過,好像是帕麗?
樸煥回到家,他看到帕麗帶著那把傘出去了。於是他趁著帕麗走了,來她房間翻她的東西,樸煥在帕麗的房間翻出了帕恩的衣服和皮鞋,他繼續翻,竟然翻到了當初樸煥送給帕恩的嫁妝,包括帕恩的假牙和身份證,樸煥翻到這些,不禁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而此時的帕麗來到了音樂公司麵試,剛好下一個就是彙泉樂隊了,到了下一個,帕碩一行人上場,他們都還是彈唱著那熟悉的《一見你就笑》,帕麗用眼神鎖定著評委們,她那甜美柔蜜的歌聲再次唱著:“究竟為了什麼?我一見你就笑!因為我已愛上你,出乎你的預料。我一見你就笑!你那翩翩風采太美妙!跟你在一起,永遠沒煩惱!”尚歌緩緩走過,帕麗見到尚哥,她不敢回頭看他,轉了個身子,帕碩和吉他手看到了帕麗轉身,也跟著轉身。尚歌抬頭的時候,正巧看到了那個麵試唱歌的女孩就是上次在養老院唱歌的!他連忙叫住音響師暫停音樂,走過去看,音樂暫停了,帕麗也停止了歌唱。帕碩和吉他手轉過身子,帕碩看到了尚歌,覺得在哪裏有過一麵之緣,問尚歌:“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帕麗連忙轉過頭說:“沒有,沒見過!”
麵試結束後,尚歌把彙泉樂隊留下來,跟他們說:“現在呢,你就是我帶領的樂隊了!現在有一個“熱血青春”音樂節,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參加?”帕碩聽到後,跳起來說:“願意!我們當然願意啦!”繁星卻跟尚歌說:“可是,總監,音樂節的名單我早就報上去了!”尚歌卻對他們說:“你們放心,她很有能力的!”尚歌拿出來最後的一單的音樂界初選簽名單,帕碩簽下了彙泉樂隊每個人的名字。他們非常高興,帕麗高興地像以前一樣親自己的孫子,眾人三臉懵圈,而鼓手把臉湊過去想讓帕麗親,帕麗吼了一聲:“別想!”彙泉樂隊一行人來到一家大排檔,吃著飯,喝著酒,慶祝著。
吃完飯後的帕麗回到了樸煥家,隻見屋子黑不溜秋,黑燈瞎火的,帕麗看到了樸煥家養的狗狗“白球”,她在那裏自言自語:“喲!白球,家裏人都去哪兒啦?也不給你留個燈。”帕麗往自己的房間門口地板下看,隻見自己的那雙被玉梅吐槽過的“破”皮鞋擺在門口,她進到房間裏,隻見自己的假牙掛在懸空中,她看到自己的衣服被人弄得亂糟糟,連忙把衣服放進沒有關上的衣櫃裏,也急忙關上衣櫃,隻見衣櫃上的鏡子裏照出樸煥那凶神惡煞的表情,並且用木棒狠狠地朝帕麗打去,喊道:“還我帕恩來!”帕麗連忙大叫:“啊——”樸煥一不留神兒,摔在了地上,帕麗非常憤怒。
一趟折騰過後,帕麗把樸煥綁了起來,自己還在那裏看著《東海戀人》,看的不亦樂乎。帕麗關掉電視,來到房間裏,樸煥那個老不死的真是反了,敢殺老娘?帕麗想著。帕麗看到樸煥在那裏垂死掙紮,對著樸煥很不客氣的說:“你白癡啊你?你是不是男人?還敢打女人!打人就算了,打人你也要打得準啊!深更半夜的,你想幹什麼?啊,想害死老娘啊?發什麼瘋,發什麼神經啊?”樸煥聽到就激動了起來,張開嘴要說什麼,但是因為嘴巴被膠帶封了起來,無奈隻好叫了起來:“嗚嗚嗚。”帕麗聽見,嫌樸煥吵得煩,簡單粗暴地撕下了樸煥嘴上的膠帶,並狠狠地說:“吵什麼吵?別吵了!你再敢胡來,我饒不了你!”
樸煥連忙喘了一口氣,對著麵前這個“狠毒”女人說:“我早看出了你這個丫頭片子,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把我們家帕恩怎麼樣了?你剛才拿的假牙和那雙鞋都是帕恩的,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呀?你把她怎樣啦?”帕麗看著樸煥那著急的神情,看出了樸煥很在乎她,想要激他一激,喊道:“殺啦!扔到河裏,喂魚去了!”帕麗打開門出去,並狠狠地把門摔上。樸煥聽到帕恩的消息,悲痛地哭了起來:“小姐,你被人殺害了。小姐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你也把我給殺了吧!殺了我,就沒有人知道你幹的勾當了。把我和帕恩小姐扔到一起,讓我去陪她吧!我要和帕恩小姐永遠在一起!”
帕麗在門外聽到了樸煥對他的心意,想問他喜歡自己什麼,但是她在所有人麵前不是帕恩,推開房間的門,問道:“那個老太婆有什麼好?”樸煥聽到後,以為帕麗在諷刺帕恩,說:“你知道什麼?你知道我們家小姐年輕時候有多善良多漂亮嗎?不,你不知道!在我小的時候我就在他們家長大,我也經常去偷看小姐,但小姐沒有把我當做下人看待,她還給我吃桃子,從那次後我就喜歡上了她!要不是在我18歲的時候我參軍離開,估計我早就跟小姐走到一起了。我永遠不會忘記小姐以前對我的笑臉。”帕麗坐了下來,對他說:“既然你那麼愛,為什麼沒有把我認出來?”帕麗笑了,對他問:“這樣認得出來麼?”樸煥以為這個女孩在對著她做鬼臉,吼道:“你在幹什麼?還不趕快把我殺了吧!”帕麗生氣了,她轉過頭去不看他,並喊到:“什麼忘不了我的臉?全部都是屁話!”樸煥想起當年他17歲時和帕恩玩耍的時候,帕麗轉過頭來,樸煥隨之而來的記憶中的帕恩也回過頭來,樸煥好像看到了年輕的帕恩,說了一句:“小。。。小姐?”帕麗笑了,她說:“對,是我,我就是帕恩。”
第二天,樸煥和帕麗來到老年咖啡館的走廊上,坐在長椅上,他們聊起了天,帕麗笑著露出來了她那雪白的牙齒,樸煥讚歎道:“哇!你的假牙真美!”帕麗說:“假你個頭!是真的!我昨天晚上和小碩吃燒烤時,連魚骨都咬爛了。”樸煥也說:“真叫人羨慕啊!”帕麗又說:“我告訴你,我呀,要當歌手啦!”樸煥聽到了,很為帕麗感到開心,說:“對呀!我記得當年你也很喜歡唱歌,你唱的歌真的好好聽啊,我都被你給震撼了呢!”帕麗看著他也對她說:“你以為隻有你被震撼了嗎?連人家尚總監都被我震撼了呢!”樸煥想到這裏,對帕麗說:“對了,小圖也很擔心你呀!”帕麗抱怨道:“都這麼久了,才開始擔心呐!”樸煥說:“那怎麼搞定小圖啊?”帕麗叫他過來聽她講。不巧的是,玉梅已經把這一幕看在了眼裏,她很生氣地說:“講什麼湊的那麼近?”
下午,樸煥把帕圖夫妻兩叫過來,是要告訴他們關於帕恩的消息,“您說您見到我媽了?”衛華也很著急:“我媽她到底在哪兒啊?”樸煥喝了一杯水,說:“不急,不急。”帕圖很著急:“樸叔,那是我媽!我沒法兒不著急!”樸煥解釋說:“啊,是這樣的。你媽她像一陣風似的,吹過來又飄走了。不過她讓我跟你們說,把她的信用卡解凍了,沒有卡她生活不方便,來你看,這是你媽給你的信。”衛華接過信封,拿在手裏問他:“那我媽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呀?”樸煥又說:“她想為自己體驗過一次人生,以前她從來沒有為自己過過。哦,還有,你不是要把你媽送進養老院嗎?別了,幹脆送到我這兒來,我們兩在一起,總歸要合法吧,所以結婚證也是要辦的!”
帕麗和樸曉燕在一旁聽了半天,聽到“結婚證”三個字,立馬跳了出來!帕圖問:“您要娶我媽?”樸曉燕又開始數落父親了:“您老糊塗了吧?”“你閉嘴!”帕麗也對著樸煥吼道:“你吼她幹什麼?結婚證這種東西,要本人去才能辦的!”樸曉燕有些莫名其妙,自己的父親憑什麼她一小姑娘可以數落的?吼道:“你誰呀?關你什麼事啊?”樸煥也吼樸曉燕:“你跟她吼什麼呀?”“她就是一小姑娘,我說幾句不行嗎?您這是胳膊肘往外拐!”帕麗把樸煥放在桌子上的材料,塞在樸煥手中,並說:“這個你給我拿好了啊!”樸曉燕向前去搶材料,隻聽見他們三個在亂吼亂叫,“停!”樸曉燕對帕麗問,“你,你以為你是誰呀?”“我。。。”帕麗說,“房客。”說完就走了。樸煥也在喝了一口水來壓壓驚,並把帕圖夫妻送走了,帕圖卻看到了自己的鞋被刷得幹幹淨淨,其實是帕麗刷的。
曉燕來到老年咖啡館,玉梅打算給樸曉燕說帕麗的事情。“這防了老的,也要防小的,”曉燕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問:“什麼意思呀?”“說的就是你家的房客呀!肯定是有預謀的!”玉梅對曉燕說。曉燕覺得不可能,說:“不可能!那女的才多大呀?她看上我爸什麼了呀?再說了,我爸能有什麼呀?”玉梅對曉燕說:“有房子呀!值好幾百萬的吧?真傻還是假傻呀?在社會上混了那麼多年了,就不能長點心眼呀?”樸曉燕聽完後,說:“我長什麼心眼呀我?”但她還是留了個心眼,若有所思的走回了家,她看到老爸騎著摩托車出去,不知道在搞什麼,也不注意。
帕麗在公交站台等著樸煥來接她去音樂節海選劇場,隻見一位男子騎著摩托車過來,帕麗仔細打量著這名男子,這男子穿著一件帥氣的皮衣,摘下頭套來卻是樸煥。樸煥一大把年紀的打扮帥氣的模樣,使在公交站台的一些女生笑了起來。帕麗見到樸煥這副模樣,吐槽到:“喲,一大把年紀了,還裝什麼嫩?發什麼騷?”樸煥把一朵玫瑰給帕裏還說:“送給你。”帕麗隻好上了車接過玫瑰,就這樣一路上騎著摩托車,到達了音樂節初選的劇場。
在彩排的時候,彙泉樂隊上場,帕麗唱著:“不知道該怎麼辦,愛一個人好難!為什麼我做什麼都不對?你的愛,是一個人的地鐵。喔~噢~一路向前進沒有羈絆。喔~噢~我應該停在哪一站?喔~噢~誰才是你的終點?”一旁的總監們在議論紛紛:“這寫的跟半成品一樣。”一位女導師問繁星:“唉,繁星,這樂隊是誰選的?”繁星指了一下尚歌,女導師也猜不透尚歌的心思,無奈的搖了搖頭,像是在嫌棄尚歌的品味一樣。
心態不好的彙泉樂隊在休息室裏,腦子裏一團漿糊,不知如何是好。帕碩垂頭喪氣,因為剛才被導師說這肯定不會選上,有些擔憂和失望,他說:“不如我們退出吧?你看外麵的那些樂隊,哪一個不是為了賺錢想紅?我們就是玩音樂,玩玩罷了。”鼓手卻說:“可玩音樂也要錢呐!”帕麗看著帕碩的樣子,覺得帕碩這個狀態非常不好,想要激發帕碩的鬥誌,在收拾東西,也說:“是是是,退出就退出,反正這個機會也是尚總監施舍給我們的。大家沒有努力過,丟了也不可惜。不比賽就不會輸,不會輸就不會傷自尊。你們這種人我見多了,以後也不會有什麼出息。你們退出就退出,不要覺得可惜,不要等到老了而後悔。”帕碩聽到這裏,他不能再這樣了,他說:“我不想後悔,不如我們再試一次?”
帕麗聽到了,也知道帕碩的心思,她去跟尚總監說明要更改曲目。輪到彙泉樂隊了,他們依次上台,帕麗拿著麥克風向大家解釋:“對不起,這次我們彙泉樂隊,臨時更改了曲目,因為這首歌,對我很重要。”繁星聽到這裏,對尚歌說:“總監,你這樣老是對他們破例不好吧?”
前奏緩緩響起,一首熟悉的老歌《白蝴蝶》和帕麗的歌聲也唯美而淒涼的縈繞在聽眾和導師總監耳邊。“不要再去想念,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再去回憶,都是離開的人了。花瓣掉落了,不要再去悲傷,時間到了,會再開放的,不要再去惋惜。”
與此同時網絡直播的商場電視裏,樸煥聽著帕麗的歌聲,想起了以前艱難的日子,這首歌使他感動落淚。和帕麗在公交車上偶遇的小夥子,走過來,聽到了帕麗的歌聲,莫名沉浸在歌聲裏,流出了淚痕。在現場錄製的角落裏,尚歌也把自己沉浸在歌聲裏,也使他想起了去世的爸媽。
“不要再去想念,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再去回憶,都是離開的人了。花瓣掉落了,不要再去悲傷,時間到了,會再開放的,不要再去惋惜。”帕麗唱著唱著,眼淚莫名流出,帕碩在一旁看著帕麗,手裏也賣力地彈著吉他。帕麗陷入了回憶裏。
50年前,帕恩背著家裏人,偷偷跟和自己情投意合的帕康私奔。在她20歲時,她嫁進了帕康家雖然家裏簡陋,在快要到年底,帕康參軍走了,但在那時,帕恩早已懷了帕康的孩子,生出孩子後,一年過去了,軍營裏的人來到帕恩家送信,信封裏有一張帕康寫的信和死亡通知書,帕恩看到這裏,不禁悲痛地哭了起來,哭的非常難受。自那天後,帕恩在那個特殊的年代,為了把她家的小栓子(就是帕圖),她把她的一生都獻給了那個孩子,她把所有的髒活累活都統統幹了一遍,為了孩子,她甚至對她的恩人快下痛手,把恩人家的經濟情況弄垮了。帕麗想到這些,留下了淚水,帕碩也在觀察著她。歌曲結束了,彙泉樂隊收獲一整掌聲,尚歌和樸煥也為他們鼓掌,帕麗聽到歌曲結束,也露出了心滿意足的表情,這首歌唱出了她這50年的辛酸和辛苦。
作者閑話:
本人初三是翻創的,不打算出版,也希望大家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