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白色交響曲 第二章 不親近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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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送走老生,寂寞迎來歡笑。學校這個地方,總是帶著這樣的必然和無奈。
每一年,在新生和老生間總是會有一些的故事。今年也不例外。不過例外的到是營造這故事的主人公個另一個主人公的故事細節,和他們的身份。
比如說,一個是在這學校內沒人敢惹或者說根本就沒人敢親近的家夥,他的身份就是世人所說的,所避諱的————黑社會家族。而另一個膽敢在這太歲身上動土的,竟是個屁事不懂,甚至不知死活的一年級新生。
因為有人慣性的問:“你不怕我?”
然後有人白癡一樣的回答:“你想吃我啊?雖然我不怕死,但我怕疼,你真的要吃的話,能不能一口搞定?”
然後,故事展開!
大少爺甚至可以說的獨裁者一樣的姚湛實在是沒想到過有那麼一天竟會有人這麼白癡的人和自己進行這麼白癡間的對話,而且,這算什麼?哪有人死都不怕,怕疼?
不知該怎樣形容的心情,的確是舒緩了不少。這個人,果然和其他人不同,他並不害怕自己。但馬上他察覺到了一個普通人不易察覺的詞彙————黑道。
普通人,不會那麼稱呼人人深惡痛絕的流氓,而如果他也是黑道的人,那麼為什麼自己甚至不能在他身上找到一點腐敗的黑暗氣息?
正在遲疑,卻聽男生身後的女生不耐煩的說:“別耍白癡,你不是和平主義者嗎,就不要在學校裏給我樹敵!”看似溫婉的女生,似乎隻對這個男生,她帶著恐嚇的口氣。
和平主義者?一個愛好和平的人就更不應該來招惹自己不是嗎?畢竟自己在這學校早已臭名遠播。
“我哪有樹敵?我隻是在和他友好的攀談!”叫嵐的少年立刻反駁著。
纖細的男生,柔弱的女生,無論姚湛怎麼打量起兩個人,他隻能得到如此的答案。而且,他說“友好?”
隻是那個女生,真的,好象在哪見過。不是學校中一個擦肩一次照麵那麼簡單的印象,而是他記得,他應該在確實在哪裏見過這張臉,隻是淺淺的認知,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他本就不是那種刻意去記那些自己不感興趣的事的人。她身上那不經意留漏出來的氣息,甚至要姚湛覺得她絕不是一個普通人那麼簡單。但引起他注意的,也決不是這麼樣一個女生。而是————
“我已經告訴你我的名字了,那你呢?”剛剛,女生叫他嵐?
“叫我嵐就好。”男孩的回答,意外的幹脆。可是直呼別人的名字那是彼此很熟悉的叫法吧。
“全名呢?”姚湛自小沒有朋友,當然除了他哥哥外,他從不曾過分親密的叫別人的名字。
嵐挑了他一眼,說實話,他討厭做自我介紹。不過既然對方都這麼有‘誠意’了,那麼他也不能——示弱!“……我叫暮嵐。你很煩誒。”
低迷的氣息,將所有人的午飯休息改了另一個空間,好事者不得不閉緊嘴巴,準備把剩下的‘好戲’看完。而稍有點良知的人呢,卻都為這無知少年捏了把冷汗,他以為他是誰?竟想和姚湛這樣的人物平起平坐?16歲的人了,難道連“死”字都不會寫嗎?
隻是這樣緊張的氣氛卻由一個不該去破壞的人完全的破壞!————姚湛“撲呲”一聲,再也控製不住的笑出了聲,“木蘭?花木蘭?還是木蘭花?”
隻一句話,已讓在場除兩個當事人外全都掛滿了黑線。一個根本在他人眼裏連笑都不會,嚴肅的要死的人,竟會如此輕笑取鬧,竟隻為了眼前這人的名字?看著那混身顫抖,欲笑不止,看著那屬於一個17歲少年人的笑容,看著那金色發絲下的俊朗容顏,此刻,那個黑社會少爺冰冷孤傲的麵具完全不見!
那樣的笑容,就連眼前那少根筋的少年人也一刹那的驚異,隻是表情的不同,簡直像換了另一個人。姚湛,隻是被那身份束縛了內在,即使身在久別於人的家庭背景,他還是一個17歲的少年人。
但轉瞬,暮嵐“嘭”的一聲拍案而起,一張變了型的包子臉對姚湛大吼:“姓‘暮’的‘暮’,‘山風’嵐的‘嵐’,給我記好了,吃人的家夥!”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以他的名字開玩笑。這也正是他不喜歡做自我介紹的原因。
“吃、吃人的家夥?”姚湛青著臉站起,那張連已沒了剛剛的平和,驚緊了眾人的心弦。極惡之人,是不可以被惹怒的。而惹怒其人的後果,將是一場血雨腥風!
寂靜的空間,仿佛所有空氣都被抽空般的讓人窒息,急處的呼吸讓碳元素急劇的增加,隻等著被人點燃的危險。
不知艱險的羔羊和凶惡的豺狼,誰也不讓誰一步的互相的瞪視著。隻是狼與羊,任任何人隻用小腦去想,都能知道兩者相爭的結果不是嗎?
出人意料的事總不會隻發生一件,在場所有人都已在心裏接受了這一場即將到來的戰爭,就連暮嵐身後的少女都在為眼前的變化咽了咽口水之後,暮嵐卻一屁股又坐回了位置上,二話不說,拿起叉子,瞟了一眼還在呆楞的姚湛,“午餐是人生時節很重要的,不能耽誤和浪費!”說著,自顧自的,又繼續他的午餐。
頓時,眾人一片潦倒……
沒想到,一個人沒大腦已到了如此神格化的地步了。自己親手製造了這麼激烈麻煩的場麵,卻又如此輕易的毀滅!
就連暮嵐身後的少女也搖了搖頭,用手指戳著太陽穴,無奈的歎氣。她是知道他的性格的。
別說安於平樂的眾人就是處事不驚的姚湛,也確實的被眼前的這超越常人想象的人的一舉一動震撼了大腦皮層,抽了抽已經麻痹的嘴角,看著眼前的人,終於也坐了下來,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少年人,看著麵前的玻璃杯裏純白的牛奶,眼卻變了溫和,一絲溫暖的弧度蕩上了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