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奇光篇:充滿意外的學期  第六十一章 智鬥齊森宇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5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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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學校,大家都已經回來了,都在互相討論回去的趣聞,顯得很興奮。手機充電之後,我發現有好多的未接來電,都是慧珠打來的。失誤,本來說好國慶要和她一起過的,可卻把這事忘得一幹二淨,碰巧手機又沒電了。
    我立刻打電話給慧珠,她一接我的電話就哭得稀裏嘩啦,問我到底到哪兒去了,電話也打不通,她以為我出了什麼事,都想報警了。我立刻和她解釋道歉,說有個朋友讓我去幫忙了,手機又沒電了。她聽了之後,又恢複了平靜,除了語氣變得有點傷感,其他什麼都沒有說。真是善解人意,我心說,她連問都沒有問我什麼朋友,沒有問我去幹什麼了。
    之後每天都是正常的上課,一切就和往常一樣。每個周五晚我去找原少,訓練自己。而自從上次之後,慧珠讓我每個星期都要去見她,為了讓自己心裏舒服一點,我答應了。還好每個周五下午都沒課,所以我每周五吃完飯就去原少那兒,周日早上直接從原少那兒到浦口去見慧珠,晚上回學校。而在平時,我每天一大早就起來到操場跑步半小時,宿舍的同學都驚奇於我的變化,因為我在他們眼中一向是懶散的,現在卻一下變得這麼積極,但我也沒有說什麼。
    不過,我卻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情,每天早上除了我之外,我還看到操場上有另外一個人。他比我去得早,比我回得晚,而且是在練功夫。他練得似乎是跆拳道,耍得有模有樣,特別是雙節棍,玩起來虎虎生風。反正這世界厲害的人多了,我也沒在意。
    開始時,我和原少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我根本就隻是他的沙袋,而且他明顯沒有盡力。一個月之後,我勉強能支持到二十分鍾才被他一腳踢飛,但他仍然沒有盡力。又過了二十多天,我終於能擋住他的所有攻擊,挺到最後,盡管他還是沒有盡全力。他真是一片汪洋,我心歎。
    這天,就是考核了。下周就是兩個月的最後期限了,如果我不行,那我就徹底失敗了。
    我跟著原少來到車間,現在他們已經下班了,車間裏沒有人,也幾乎沒有車,顯得很空曠。
    “行了,把腳上的腳套拆下來吧,讓我看看你的真正實力。”原少說道。
    我拆下鐵塊,感到腿上一陣輕鬆,有種想要躍起的衝動。
    “注意點,剛取下來可能會有點不習慣,你要有所準備。”原少開口說道,同時向我衝了過來,一拳擊向我。
    我依照以往的經驗想左躍跳開,同時想轉身反擊。但,不對,身體的反應和以前不一樣,竟然不受控製的飛出去好遠。原少緊抓住機會一腳踢在我的背心,我借勢前躍一個空翻,勉強的站穩,暗鬆了一口氣。還好有驚無險,否則又會被原少責罵了。
    “已經讓你要有所準備了,差點吃虧了吧?還好沒有讓你去找他時再拿下來,否則你輸定了。”
    我上下跳躍幾次,熟悉身體的運動,深吸一口氣:“Ok,不會再發生了,剛才是一時大意。”
    “好。”他又揚拳衝了過來,我輕鬆避過他的左拳,同時左手下壓格擋,抵住他的右腳。我立刻又飛起右腳,直踹向他的小腹。原少輕鬆躍起後退,避過我的右腳,上跳躍起,一個空旋左腳甩向我的麵頰。我立刻抬頭後仰,身體彎成弓形,險險避過他的左腿。但他在空中竟然以不可能的方式將右腿下壓,直向我胸口壓來。我立刻雙手上揚,緊抓他的右腿,同時雙腳墊地發力,身體繞著他的右腿騰空而起。半空之中,我的雙手乏力,劈向他的右腿。他右腿微曲,以膝蓋抵住我的攻擊,同時讓我借力一個翻身,兩人都安然落地。我想也不想,立即向前撲倒,雙手撐地發力,整個身體平行地麵向後滑去。果然不出所料,原少飛躍從我上空橫腿掃過,若我沒有及時反應,恐怕就真的被他踢到了。
    我們繼續用各種攻勢打鬥,都被對方格擋或者閃過,時間到底過了多久根本就沒有感覺。忽然原少躍起曲起右膝直向我麵門擊來。我立刻舉手抵擋,原少的右膝頂上我的雙手,但卻並未如我所料停下,而是繼續從我頭頂飛過。我立刻轉身,原少卻在空中一個甩腳踢在我的右脖子,將我踢得橫飛而出。
    我摸著脖子從地上爬起來,原少轉過身來拍拍衣服。
    “不錯,我想這樣應該可以了。具體細節你還需要訓練,和他打雖然沒有勝算,但也有的一拚。”
    “原少,你還是沒有盡全力嗎?”他的語氣平靜,麵不紅氣不喘,可我已經在喘粗氣了。
    “沒有,但比以前可費力不少,你做得很好。”
    汪洋,真是汪洋。無語,我實在無語。
    接下來一周我是更沒有心思上課了,心裏特別緊張,總是想著和齊森宇對決會是什麼情況,不知道事情會不會朝我所預計的方向發展。每天早上我仍然到操場跑步,那個人還是每天都在,我們見麵多了,雖然沒有說一句話,但對方的臉型都已經很熟悉了。
    明天是周日,看來應該去找齊森宇了,他已經打電話催過我了。可明天我還要到浦口去見慧珠,不想因為他而推掉這次約會,他不值得。於是,我約他晚上9點在天橋見麵。
    相同的地方,空中彌漫著薄荷的香味,他又在抽那種煙。
    “你很急啊?”
    “Yes,I-need-the-answer。If-you-can’t-give-me,I-will-deal-with-the-thing-with-my-own-way。”
    “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是凶手。其他的我不知道,也不會去查的。”
    “You-cheat-me?”
    “可以這麼說。”
    “Shit。”
    “Shit你娘個頭啊,幹嗎死纏著我不放,我說過不是我了。”
    “Youcan’t。。。。。。”
    “我為什麼不能?武功厲害就能理所當然的強迫別人嗎?我今天就要讓你看看,我不怕你。”說著我衝了上去。
    他嘴角露出不屑的微笑,閃到一邊,右掌切向我的右脖子。
    哼,我心中暗笑,他還當我是以前的我呢。
    我腳步錯動,輕鬆閃過他的右拳,曲身上前右膝頂上他的小腹。他沒有想到我反應這麼快,被我打的後退。但他畢竟是高手,慌而不亂,借力加速後躍,避過我跟上的左拳。他退到扶欄邊,見我又躍起甩腳踢向他的胸口,單手撐住欄杆,雙腳發力騰空而起閃過我的攻擊。他的身體在空中繞著撐在欄杆上的左手旋轉至欄杆外,立刻又換上右手撐欄,身體又繞著右手轉回欄內,一腳踢向我的麵門。我隻能伸手抵擋,但他的力氣很大,我被踢得倒退,後背抵住另外一邊的欄杆才停了下來。這次換他了,他閃身上前,一聲大叫,騰空飛旋,右腳踢我的胸口。我隻能後仰閃避,但後麵已經是欄杆,根本沒有空間,被他踢到我肯定就像上次一樣掉下去了。我咬咬牙,雙手上揚緊緊抓住他的右腳,一個轉身,抓著齊森宇一起掉下了天橋。
    “撲——”落地的聲音,非常結實。
    “啊——”我們躺在地上慘叫,這次實在摔得太結實了,我們都在地上呻吟。
    “Son-of-a-bitch,I-will-kill-you。”
    “他媽的,你要我說多少次,不是我,你怎麼就不相信我?”
    “I-will-never。”
    “哎呀,我還以為天上掉下兩隻大魚呢,原來是兩個人啊。”左方忽然響起一個聲音。
    “是啊,你們都趴在地上幹嗎呢?乘涼嗎?”又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我們抬起頭,是兩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男人,他們手上都有一把刀,目露凶光的看著我們。剛才並沒有人朝附近走來,看來他們早就躲在天橋下麵,一直等著我們呢。
    “媽的,吉米,你他媽的竟然這麼狠,讓人來殺我。真的不是我幹的,你為什麼不能相信我?”
    “No,it’s-not-me。I-thought-you-called-for-them。Who-are-you-on-earth?”
    “哈,還是個毛子啊。大哥,看來就是他們兩個人吧,我們該動手了。”
    “嗯,好啊。”
    “他媽的,你們到底是誰啊?”我大叫,看樣子齊森宇也不是在說謊。
    “哼,就你的嗓音最高。”一個人來到我的旁邊,聲音讓我的心裏發毛,“我讓你好好叫一叫。”
    “啊——”我大聲慘叫,他竟然一刀紮進我的背心。天啊,他那一刀正好就紮在心髒那兒,難道我會死在這兒?不要,我不要。
    “哈哈,是不是叫得很爽?我讓你叫得更爽。”他又將刀子拔出,再次紮在我背上另一處地方,我疼得竭盡全力大聲慘叫。真的——好痛——
    “No,what-are-you-doing?”
    “你急了?好,現在就輪到你了。”另一個人走到齊森宇的身邊,手起刀落。
    “啊——”耳邊傳來齊森宇的慘叫,但我的意識已經漸漸變得模糊,一切聽起來都不太真實。終於,我慢慢失去了意識。
    “喂,喂,傳奇光,你沒事吧?”模糊中有幾個人過來了,把那兩個人趕走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在我旁邊問我。但我根本就沒有能力再說出話來,頭一歪徹底暈了過去。
    黑暗,好黑啊。痛,身上好痛,背上特別痛。
    “啊——”我大叫一聲正開了眼睛,太好了,我還活著,我還活著,哈哈哈哈。
    “Are-you-OK?”旁邊傳來齊森宇的聲音。
    我轉過頭來,這才發現自己趴在一張床上,肯定是背上的傷讓我不能躺下來。傷口已經包紮好了,白色的床單和彌漫的藥水氣味讓我明白自己是在醫院裏,齊森宇在我旁邊的床上。
    “還好。”我呻吟一聲,“隻是背上好痛。”
    “That’s-good!”
    切,那是什麼話?這還好啊,你真的是想咒我死啊?他平靜的躺在床上,隻是手腕腳腕上纏著繃帶,似乎傷的不重。
    “你還說不是你找來的人?他們傷我傷得這麼重,對你卻隻是割了幾刀。如果不是你找來的,他們幹嗎對你這麼仁慈?”
    他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但心情顯然不好。我也不高興自討沒趣,乖乖在床上臥著不說話。
    “Now-I-have-believed-you。”他忽然開口說道。
    “為什麼?”我一下有點驚愕。
    “Because-someone-wants-to-kill-you。They-don’t-want-me-to-survey-the-thing。”
    “啊?”他的想象力是不是豐富了一點。
    “The-policemen-told-me-that-they-are-just-the-hoodlums。But-I-think-they-are-not-the-general-people。They-used-the-knife-skilled。And-they-are-very-cruel,they-want-to-kill-you。”
    “你就能確定他們和我無關嗎?”
    “It’s-impossible。The-doctor-told-me-that-your-cut-was-just-beside-your-heart。You-couldn’t-let-them-kill-yourself。”
    “哦,還好他們紮偏了。”我抹了一把汗。
    “It’s-common-sense。And-later-I-will-not-embarrass-you。What-I-did-for-you-I-thought-that-could-compensate-for-your-sin。”
    我沒有說任何話,閉上了眼睛,心中卻不能平靜下來。
    沒錯,常理,的確是常理,任何人都不會派人來殺自己的。可惜,這次卻不能按常理來推斷,對付他這樣的高手也不能按常理來出牌。
    那兩個人當然不是一般的混混,他們是我通過原少找來的殺手。原少以前坐牢時,在獄中認識了兩個殺手,身手都非同一般,原少也跟他們學了很多。他們很少失手,那次入獄是被別人出賣的,聽原少說他們出來後也已經報仇了,而且做的不露痕跡。所以,我讓原少找他們,盡管他們的要價也很高。
    我知道憑我現在的本事,想打敗齊森宇絕對不可能,所以我隻是計劃用自己來牽製住他,消耗他的戰鬥力,讓他沒有能力對抗後來的兩個人,而那兩個人才是真正的殺著。
    一切都計劃的非常完美,事情也朝我計劃的方向發展。他們按照事先我在信中吩咐好的準時出現,在我身上紮刀,紮的危險而不會送命。而在齊森宇身上,我沒有讓他們紮刀,卻讓他比紮刀還慘。我讓他們挑斷了齊森宇的手筋腳筋,恢複之後,他的手腳一般的行動還可以,但要像以前那樣用高強的功夫,不可能。至於他們,現在肯定已經不知道去哪兒了。
    當然,我也想過了他們會被抓住的情況,一切都安排得很徹底。
    原少知道全部的計劃,我相信他是不會出賣我的。錢則是靜野出的,我讓原少以神秘人的身份和靜野聯係,可以為他對付齊微明背後的人和我,隻要他出錢。是的,齊森宇就是齊微明背後的人,隻有他才有那麼高的智商和本事。靜野自然會調查的,隻是我沒想到他的辦事效率那麼高,第二天就把錢彙到了指定的銀行卡。
    憑靜野的能力,他當然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他查出事實情況,既能對付我們又能置身事外,他真的是毫不猶豫。錢到帳之後,我立刻按照原少給我的信息找他們兩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誰,我從來沒有和他們見過麵,所以他們被抓住也出賣不了我。
    一切都計劃的很好,為了這個計劃我考慮得非常周全,甚至在信中把他們出現的時間安排具體到分秒,何時紮刀,怎樣紮刀。就算連救我的人都安排好了,一切我都考慮得清清楚楚。我不知道他們的刀法是不是那麼精準,萬一他們紮偏了分毫,我的命就玩完了。但我隻能賭,能夠去掉齊森宇這樣一個威脅,廢掉他的功夫,以後我就能安心很多了。殺了他本來也可以,但這樣也未免太便宜他了。靜雪的恥辱和葉梅的仇不是他一條命就能夠抵償的,我有更大的計劃,我要他們父子都死,我要毀掉他們齊家。
    隻是,事情也不是完全照我計劃的方向發展的。原本我計劃中來救我的人是天奇,但我記得昏迷時聽到的聲音很陌生,不是天奇的聲音。而且,救我的時間也比計劃中的提前了,原本的計劃是在我挨了三刀之後。
    電話響了起來,真是說曹操曹操到,竟然是天奇。我翻看紀錄,他竟然已經打給我十幾個電話了。他問我到底怎麼回事,怎麼爽約。果然不是他,我說了句對不起,說是臨時有事,隨便說了幾句掛掉電話,眯上了眼睛想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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