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奇光篇:暑期之旅  第四十六章 美女殺手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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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自己被汗水浸透的衣服,我心想還是去買套衣服吧,否則今天就沒有衣服換洗了。
    我走在馬路上找著買衣服的店,前麵的人忽然自動朝兩邊分開。我正覺得奇怪呢,忽然發現前麵十幾米處一個人朝我衝了過來。對方是個女的,全身上下穿著一套黑色的衣服,看上去隻有二十多歲,挺誘人的。但她右手捂著左肩,正向我這邊衝了過來,在她後麵十米左右還有好幾個男的緊追不舍,他們一看就是道上的人,便追還邊大叫站住。
    我一愣,本能地以為他們是來抓我的,轉身撒腿就跑。那女的一會兒就追了上來,和我並肩一起跑了起來。我真的有點佩服她,因為她跑得好快。我跑得雖然不算快,但比我快的女的還不是很多的,但她卻一點不比我慢,而且她剛才已經跑了一段時間。
    “砰——”一聲槍響,一顆子彈打在我腳跟後麵的馬路上,同時傳來一聲叫喊:“你他媽的臭小子是什麼東西?從哪兒來的?”
    “啊?”我拚命跑著,同時對那個女的問道,“他們怎麼還用槍啊?”我一張嘴,速度又慢了下來,她超前了一點,我立刻拚命趕上。
    她轉頭看著我,顯得那麼悠閑,開口說道:“你是誰啊?沒事跟著我亂跑什麼?”
    “啊?我也不知道,我還以為他們是來抓我的,所以我就拚命跑了。”
    她忽然呻吟一聲,似乎是哪裏感覺到疼痛,“哼,我看你腦子有病。他們是來抓我的,沒事抓你幹嗎?”
    “哦。”我明白了,“那我走這邊你走那邊,再見。”說完我立刻鑽進馬路右邊的一個巷子,果然,他們對我沒有興趣,一個個都緊追著她而去。我看著她帶著他們鑽進了對麵的一個巷子,過了半天,一點反應也沒有。
    路上的人似乎根本沒注意到發生什麼事情,一切如舊,看來他們早就習慣了。我早知道這兒很亂,但沒有想到他們會對這種事情習以為常。
    我歎口氣,感歎真是世風日下。我覺得他們應該走遠了吧,於是也鑽進那條巷子,想看看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巷子很長,走了許久才到盡頭。盡頭是一麵圍牆,有條石子路通向左右兩邊,一時也不知道他們去哪邊了。
    我看看四周,左邊是什麼是在看不出來,右邊是一家賓館後麵的小道,也有後門,但已經被封住了,人是不可能進去的。但要進去也不是不可能,賓館二樓的陽台凸在外麵,從圍牆到陽台的距離和從地麵到圍牆的距離差不多,隻要有我這樣的身手,要上去不是很有問題。這時,我看到圍牆上有一絲血跡,由於很淡,所以不仔細看還有點看不出來。
    忽然,右側傳來一陣腳步聲,人數聽來還不少,似乎就是朝我這邊走來。我看看四周沒什麼人,於是立刻躍起爬上圍牆,再躍起爬上陽台,翻了過去。裏麵好像沒有什麼人,這時腳步聲近了,我立刻蹲了下來。
    來人在巷口停了下來,一個人罵道:“他媽的,看來她沒有走這邊,害老子跑這麼遠。他媽的是什麼腿,受傷了還跑這麼快。”
    “是啊,虎哥,但也不要擔心,她中了一槍,相信鄧哥抓住她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過了一會兒,另外一邊又過來好幾個人,隻聽一人大老遠喊道:“虎子,怎麼樣?抓到她了嗎?”
    “怎麼,老鄧,她不是在你那邊嗎?難道你沒有抓住她?”
    “沒有啊,她媽的,竟然被她跑了。真不知道這娘們兒是哪兒冒出來的,身手這麼好,我可從來沒聽說過這兒有這麼一號人物啊。”
    “是啊,中了一槍還被她跑掉了,而且還賠上了一個吳長老。”幾個人無精打采的,罵罵咧咧的從巷子中離開了。
    我緩了口氣,看來是本地幫會一個長老被那女的給殺了,他們都是來追那個女的的,害我也白緊張一場。
    我輕鬆的轉過頭,可立刻就不輕鬆了,而且一動也不敢動。因為正對我的是一根黑洞洞的槍管,而持槍的就是那個女的。她左手舉著槍,右手緊捂左肩,麵上的表情顯得痛苦而蒼白。我看到地麵有好大一灘血,難怪她那麼蒼白了。
    “哎,大姐,有話,好,好說,好說。”我吞了一口口水,開玩笑,被槍指著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我左搖右晃,想要擺脫槍口,但她也緊跟著我動個不停。
    “你身手並不如何,我真不明白,到底誰會派你這種沒用的人來做事,你到底是什麼人?”她冷冷地問,但聲音不大,看來是受肩傷影響。
    “大,大姐,我是好人,不是壞人,你,你還記得嗎?我剛才還和你一起跑來著的呢!”
    “廢話,如果不是因為這樣,剛才我就殺了你了。”
    “嘿,嘿嘿。”我幹笑兩聲,趁她不注意,一個晃頭,左手緊抓她的手臂,右手立刻奪槍,同時右腳踢向她的小腹。
    雖然我攻其不備,但她反應還是很快,右手立即下劈擋住我的腳。好痛,這女人力氣怎麼這麼大?但她受肩上的影響,速度慢了一點,槍還是被我奪了過來。
    我鬆了口氣,指著她說道:“別動,否則我會開槍的。”
    她果然不敢動,緊緊盯著我,眉頭緊皺,似乎再也忍不住,倒在了地上。
    不會吧,我隻是用槍指著她就把她嚇暈了,我心中暗道,這好像不是我想象中的那個女人吧。我用腳踢踢她,一點反應也沒有,真得昏了。我看看她身上,肩膀上受了槍傷,子彈還在裏麵,血流不止,幾乎就浸透了她的全身。隻不過她全身都是黑的,一時看不出來,看來她是失血過多昏了過去。
    我想立刻跳下去走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但看看她肩膀上的傷口,這樣下去她肯定會死的。雖然我不太喜歡救人,但在眼前卻不救,我會一輩子良心難安的。
    唉!我歎口氣,抱她進了房間,把她放在沙發上。子彈該怎麼取出來我不是很清楚,但電視裏看了也不少,隻要注意點應該沒有什麼危險。相反,如果現在不取出來,那就真的會有危險了。
    我找來紗布,一把水果刀,一個鑷子,一根蠟燭和一盆熱水,本以為這兒是雲南,找瓶止血的雲南白藥不是問題,可沒想到竟然找不到。沒有止血的東西,子彈取出來她不還是要死嗎。我看看她的情況,真的是撐不下去了,現在去買不是很現實。我咬咬牙,就用子彈吧。於是我從槍裏取出兩顆子彈,去掉後蓋,放在一邊。
    該開始了,本來他的傷隻是在肩膀上,但她全身都被血浸透了,何況我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可能不占便宜。於是我將她的衣服全都脫了下來,用毛巾將她的身體好好抹了兩遍。身材真得不錯,我趁機占了點手足便宜,但馬上晃晃腦袋,現在還是救人要緊。
    我將水果刀在蠟燭上消毒,覺得大概差不多時,於是給自己打打氣,咬咬牙朝她身上挖了下去。
    這子彈可真不是好取的,撥來撥去它就是卡在裏麵不出來。我在不停擺弄,她雖然昏迷了,但臉上也露出痛苦的表情。終於,子彈鬆動了,我立刻用鑷子夾著子彈拿出來扔在碗裏。我鬆了口氣,將去了後蓋的子彈裏的火藥都倒在她的傷口上,用火柴點燃。
    “滋——”火藥燒了起來,白煙直冒。
    “啊——”她痛得大叫,但還是沒醒。終於火藥都燒光了,我看看,血管都被燒了凝結起來,不再出血,看來她不會有什麼事情了。
    我這才發現自己渾身又都是汗,於是我用毛巾將她傷口附近抹幹淨,隨便給她纏了點繃帶,把她抱上了床,隨便給她蓋了點東西。
    我進浴室衝了個澡,這才發現衣服還沒有買,沒有衣服換洗,無奈隻好穿了浴袍就走出來。我感覺很累,坐在牆角就閉上眼睛睡了。我根本就沒有想過這裏是誰住的地方,回來的人會不會把我當賊。
    我是被水龍頭放水的聲音吵醒的,醒來時天色已經黑了。我晃晃腦袋清醒了過來,她已經不在床上,正在浴室呢。過了一會兒,她從浴室裏出來了,穿著浴袍,用毛巾擦著頭發。透過浴袍上的縫隙可以看出她的傷口重新包紮過,果然比我包紮的好多了。她真有經驗,我心中暗道。
    “你醒了?是你幫我取出子彈的嗎?”
    我點點頭,她又問道:“那也是你把我衣服脫光的?”
    我立刻伸手拿起旁邊的槍,因為我聽出她的口氣不對。我幹笑兩聲說道:“那個,那個,我看你衣服都被血浸透了,怕你感冒,嘿嘿,對,感冒。”
    她看到我的樣子,嘴角微微一笑:“你幹嗎那麼緊張?問你一句話而已,用得著拿槍嗎?”
    “嘿嘿。”我真得覺得尷尬,小心問道,“那個,你不生氣嗎?”
    她沒有回答,坐到了梳妝台前對著鏡子整理頭發,淡淡問道:“你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嗎?”
    我看看手中的槍,又想到那些人說的話,懷疑的問道:“你該不會是個殺手吧?”
    她從鏡子裏對我微微一笑,說道:“看來你還挺聰明的。作為一個殺手,有時候美色也是一件很有用的殺人武器,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根本不在乎。”
    “什麼?你真的是殺手?”我大叫一聲,懷疑的看著她,“你才多大?有多大能耐啊?”
    “你看我有多大呢?”
    我看了她半天,說道:“頂多也就二十四五吧,做殺手哪有你這麼年輕的啊?你以為是在拍電視劇啊,專找美女演殺手。”
    她聽了淡淡一笑:“你把我想得太年輕了,我起碼比你大十五歲,你相信嗎?”
    “不可能,我都20了,你比我大15歲,那就有35歲了,怎麼可能?”
    “哼。”她語帶不屑地說道,“有什麼不可能?我17歲出道,已經出道20年了。剛才如果我沒有受傷,你以為憑你那點本事能夠奪到我的槍嗎?看你爬上陽台的樣子,就知道你練功開始時還算認真,所以基礎可以。但後來你總是偷懶,所以身手太差,你這樣遲早要吃虧。”
    “吃虧就吃虧,我是學生,功夫對我根本就沒什麼用,練多好幹嗎?”我頂上一句,看來她對年齡也有忌諱,要不幹嗎語氣忽變,真是女人。
    “哦?你是學生?這我倒沒有看出來。”終於我也讓他吃驚了一次,心中不禁有點得意。
    忽然,外麵想起了敲門聲,我反射性的立即跳了起來:“糟糕,快跑,可能是主人回來了,再不走會被當賊的。”
    她想看個怪物一樣看著我,不屑說道:“你是白癡還是弱智啊?你什麼時候見過主人回家還要敲門的?再說我就住在這兒,還有其他什麼主人?是我剛才打電話叫得外賣,你不餓嗎?快去開門。”
    “哦,嘿嘿。”我摸摸腦袋幹笑兩聲,原來這兒就是她的房間。
    我悻悻過去打開門,果然是服務員送來了晚飯,我接了進來。
    晚飯很簡單,就兩盤炸雞麵,還有一隻雞。我已經餓了一天,於是和她一起吃了。
    吃完後,她又進了浴室,脫掉浴袍,拆下繃帶,在傷口上塗抹一種很像藥膏的東西,這也是剛才服務員拿來的。她連門都不關,我坐在床沿盯著她,雖然她是被麵對著我,但正麵在鏡子裏看得一樣清楚。她塗抹之後,又包上繃帶,穿上浴袍出來了。
    “怎麼了,想什麼呢?”
    我立刻滿臉通紅,尷尬說道:“沒有,沒有,隻是在想你在塗什麼,嘿嘿。”
    她走來過來坐在我旁邊,說道:“也不知道你那用火藥燒傷口的法子是哪裏學過來的,如果不處理,以後會留下很難看得傷疤,所以我讓服務員幫我買來藥膏。”
    “哦。”我心不在焉地應了一生,眼光四掃,不知道該看哪兒。
    她用手托著我的下巴轉向她,淡淡說道:“不用不好意思,你在想什麼我很清楚,我說過,我根本不在乎。”說完她慢慢和我接吻起來。
    我立刻反應起來,但我還記得她是一個殺手,本能的恐懼使我伸手向要推開她。可觸手卻是她光滑的皮膚,她的浴袍已經掉了。
    她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輕輕拉開我的手,在我耳邊說道:“放心吧,我殺人的價錢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出的起的,所以沒有人買你的命,我是不會殺你的。”
    既然如此,我還擔心什麼,理智徹底散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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