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禁地:靈異偵探夜嘯宇 第三十四章 令人出汗的黑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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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來已經八點半過了,匆匆洗漱聯係了冷靈。因為學校食堂早飯隻到八點半,所以我們到校外一小飯館吃早餐。我們早飯吃得都不是很多,所以隻要了兩根油條,兩個雞蛋和兩杯牛奶。
“對了,卡片呢,暗中君子這次給什麼線索了?”東西上來後,我邊吃邊有點心急的問道。
“哦。”她咬了口油條喝了口牛奶答道,從口袋中拿出卡片給我,“你自己看吧,這次他給的東西有點奇怪,我昨天看了一個晚上都沒看懂。”
我接過卡片仔細看了一眼,差點把剛喝下的牛奶噴了出來。卡片上除了署名暗中君子外,其他一個字也沒有,但有張圖。圖上畫著一個房子,房前站著一個人,還有一隻象鳥又象雞的動物,仰著頭對這左上角一個大圓圈,嘴張的老大。這畫還算簡單,可是這畫畫的人,水平,也太差了吧。房子就是幾根線條,還好組合起來看上去挺像房子的,人物就是一個腦袋頂在幾根直線上,像小學生畫的人那樣。不過腦袋上倒是畫的挺清楚,五官端正,頭上沒有頭發,還特別點了幾個點表明這個人是真的沒有頭發,可是這麼詳細的腦袋頂在簡單幾根線條組成的身體上,更讓人覺得不倫不類。這種水平的畫,小學生都畫的比這個好,這個暗中君子還真敢拿出手,而且,還搞個這麼無聊的把戲,讓我真的覺得哭笑不得。
“怎麼了?這畫有什麼問題嗎?”冷靈見我臉色不對,奇怪的問我。
我忽然想象到自己左額頭掛著三條杆,右臉掛著一顆大大的汗珠,有點氣悶的問道:“你真的確定那個徐天放有大智慧,是個很聰明的人?”
“呃,對阿。”冷靈有點摸不著頭腦,但還是點點頭。
“那這個暗中君子肯定不是他。”我立即一口斷言。
“啊?為什麼?”
“你不覺得這個暗中君子太失敗了嗎?畫的這樣一幅爛圖,像是有智慧的人嗎?畫了也就算了,還沒有自知之明,這種畫也敢拿出來給我們看,你說,他是不是有點失敗?會是你認為的徐天放嗎?”
“呃,你看了就一直在想這個?”冷靈有點不相信的看著我。
“怎麼,想這個有問題?”
“你有病啊?”冷靈忽然開口罵我,“人家畫的好不好關你什麼事?我們是找線索,不是看別人什麼文學水平畫畫功底,上次那首詩這樣,這次又這樣,有本事你寫手好詩,畫幅好畫出來啊。”
“呃,這可不能怪我。”我有點鬱悶的辯解加瞎扯,“我的骨子裏是一個文人,是一個純粹的人,一個高尚的人,一個脫離了高級趣味的人,哦,不對,是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所以見到詩畫總免不了有點感慨。哎,我也不想阿是不是?一時控製不了。”
“就知道貧。”她見我扯的有點幽默,笑了出來,“那你看出什麼線索了沒有?”
“呃。”我聳聳眉頭,“這也是我懷疑他是不是徐天放的原因,他想啟發我們找線索所以不直接說線索,可是,這次她也太無聊了,竟然搞這麼無知而淺顯的畫謎,你說他這不是沒事找事,太無聊了嗎?他當我們三歲小孩啊?搞這麼簡單的東西給我們。”
“簡單?怎麼,你看出什麼來了?”
我又幻想自己頭上出現橫杆和大汗滴了:“我說冷靈大小姐,你的想象力是不是也太缺乏了點?”
“別說沒用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她的注意力都在這幅畫上,懶得跟我駁嘴。
我指著房子問道:“你說這是什麼?”
“房子啊。”
“這個呢?”我又指向人。
“人。”
我又指向動物:“這個呢?”
“有點象鳥,又有點象雞。”
“它在地上,就當它是雞吧。”我又指向左上角那個圓圈,“這個呢?”
“呃,就一個圓圈,還這麼大,總不可能是這隻雞的下的蛋吧?”
我再次想到自己出汗:“呃,你見過比雞還大的雞蛋?”
“沒有,那是鵝蛋?”
“那你見過比雞大的鵝蛋?”
“哦,也沒有。”冷靈恍然大悟道,“那是鴕鳥蛋,對了,隻有鴕鳥蛋比雞大,雖然隻是比小雞大,沒有大雞大。但這隻雞很可能就是小雞,對不對?”說完她還顯得很高興的樣子。
這次我真的出了一頭的汗了,聲音有點提高了:“蛋蛋蛋,就知道蛋,你就是一笨蛋。這圈畫的這麼高,明顯就在天上,你見過蛋飛在天上的?”
“那可能是在樹上的窩裏啊。”她還不服氣的說道。
“你看到樹了?再說,你什麼時候看到鴕鳥還上樹生蛋了?”我惱火的對著她大叫了聲,引來周圍人的注意。
“我,我一時沒想到嘛,嗚嗚,你就知道欺負我。”忽然,她的聲音帶了哭腔變得悲苦,讓我感覺很明顯的裝腔作勢的哭了起來,眼睛還真的滑下了幾顆淚珠。剛才我一聲大叫,引來所有人注意,現在她又哭了,雖然她讓人感覺上比一般女子剛毅,可畢竟是女人,這種情況別人怎麼想很明顯了,我甚至看到幾個人眼中燒火的捏著拳頭想過來教訓我。
再一次的,我想到橫杆和大汗滴,不過,我還是降低聲音溫柔的對著冷靈說話,免得真的激起民憤。
“冷靈大小姐。”我的聲音近似諂媚的說道,“我這不是被你亂搞氣糊塗了嗎?我保證,再也不大聲和你說話了,你不要哭了,行不?”
“嗯。”她委屈而又顯得很大肚的點點頭,還是帶著哭腔說道,“我知道我很笨惹你生氣了,我不怪你,我真的不怪你,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剛才我罵她笨聲音已經提高,想必周圍人也都聽到了,這更加深了她話的可信度。
她這什麼反應啊?她這一說,顯得她更加的楚楚可憐,而我就更加可惡。的確,我這種男人也真的有點可惡,嫌女人笨就這麼對她大聲說話?就這樣對自己的女朋友?雖然我不是這個意思,而且她也不是我女朋友,可是看看周圍人的臉色和眼神,我還是不解釋比解釋更安全。
“喂,適可而止,不要太過分了。”我探身向前低聲說道。
“哼,終於勝過你一次。”她也低笑了一聲說道,然後很幽怨的看著我說,“我知道自己笨,以後我盡量少惹你生氣,你也不要總是怪我好不好?”
“哈哈,那是當然,我對你好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怪你呢。來,別哭了,哭得我都心疼。”媽的,不管了。我暗罵一句,要多假有多假的說道,還伸手替她擦淚,她也沒避開。周圍人見我們和好,也不再憤怒的看著我,雖然還對我們有點奇怪,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都各自管各自的。
“嘿嘿,以後人多的地方的就用這招,看你還總是踩我。”她得意地笑了聲,然後正常問道,“你還沒說,這到底是什麼?”
“哎,是太陽啊,高高掛在天上。”我不想再跟她瞎扯,抹掉自己幻想的汗滴,老老實實說道。
“太陽?不會吧?就這一個圓圈是太陽?太陽好歹也在周圍加點東西代表光線啊。”
“所以,我才說話這幅圖的人無聊啊,水平又低,還硬是要獻醜。”
“呃,就算是太陽,那還有什麼?”
“還有什麼?沒了。”
“沒了?”
“沒了,畫上不就這些嗎?你都已經看懂了。”
冷靈莫名其妙的看著我:“這就是看懂了?那這到底什麼意思?這暗中君子無緣無故給這幅畫給我總有意思吧?難道她還真是讓我鑒賞他的畫啊?”
“呃,難說,他這麼無聊畫這樣一幅畫,很可能就是讓你欣賞的。”
“扯。”冷靈立即否定,“你少跟我賣關子了,到底什麼意思?”
“哈哈。”我淡淡一笑,“其實真沒有什麼深意的,隻不過一些東西你還沒看懂。你看這個人,有什麼特點?”
“特點?”她仔細看了看,“身體線條簡單了點,但頭部畫的還是很不錯的,五官挺端正,看上去畫工好像還不錯啊。”
“呃,這點我承認。”事實還是要承認的,我點點頭讚同道。
“奇怪,這人沒有頭發。”她終於發現了,這腦袋畫的還是挺逼真的,所以光頭就顯得挺明顯,她現在才發現,我忍不住又出一次汗。不過剛才她那招的餘勁還沒過,我不敢再踩她,再說發現總比沒發現好,所以我也沒說什麼。
“那他為什麼沒有頭發啊?”冷靈見我不說話又繼續問道。
“你說沒頭發的是什麼人啊?”
“哦,方正,他沒有頭發。”
我又一陣氣悶,但還不得不好生說話:“我說你今天盡跟我瞎扯什麼啊,我是說一般沒頭發的是什麼人,不是問你最近見過什麼人沒頭發。”
“嘿嘿。”她不好意思摸摸頭,“哦,一般沒頭發,是和尚。”
我鬆口氣,指著圖畫:“沒錯,而且,你看,他腦袋上還有六個黑點,我相信,肯定是和尚的戒疤,這暗中君子也怕我們想歪了,想通過這個提醒我們。”
“哦。”冷靈也明白的點點頭,“這個暗中君子這樣搞,也太無聊了吧?”
“對阿,我剛才就這麼說來的。”
“嘿嘿。”她又笑了笑,“那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我不再繞彎子:“你說這房子前麵站著個和尚,那這房子是什麼地方呢?”
“寺廟?難道是寺廟?”
“嗯,應該不差。”
“可是這是什麼寺廟呢?”
“剛才已經說過了,地上一隻雞,天上是太陽,雞抬頭對著太陽,什麼意思?”
“呃,報曉?”
“差不多。”我點點頭。
“那到底什麼地方呢?”
“呃,你還不明白?”我又想出汗。
“這怎麼明白?雞報曉哪兒都可以,我怎麼知道什麼地方?難道這是雞窩?”她白了我一眼,忽然想到什麼很興奮的說道,“我明白了,雞窩,是妓院?哦,不對,現在沒有掛牌妓院了。是機房,我知道了,是我們學校的機房。”
“呃——”我盡量按住自己的心火,“你想象力還是挺豐富的嘛。”
“那是。”她有點得意地說道。
“可是就知道瞎想,機房和和尚有什麼關係?”
“也許他想告訴我們是一個喜歡上網的和尚。”
我真的出大汗了:“冷靈大小姐,我服了,我服了。其實雞報曉就是雞打鳴,雞鳴啊。”
“我知道雞報曉就是雞鳴啊。”冷靈疑惑的說道,“怎麼了?”
“哈哈。”我被她氣得沒脾氣了,真的敗給她了,“對南京一些出名的地方你知不知道?”
“知道啊,總統府、夫子廟還有雨花台等,我都去過的。”
“那南京的寺廟呢?”
“也知道一些,方山寺、雞鳴寺。”她忽然住口抬頭看著我,“雞鳴寺,對,是雞鳴寺對不對?”
我舒出一口氣,再次抹掉自己想象的汗:“終於想通了?”
“是啊,你好聰明。”冷靈高興的說道,“原來是雞鳴寺,這暗中君子搞什麼嗎?還搞個這麼無聊的畫謎。”
“嗯,所以我一開始不就說他無聊嗎?”我點點頭,“而且,古往今來,哪有這麼簡單的畫謎啊,這暗中君子純粹一無聊人,附庸風雅,可又無才,他當我們三歲小孩呢?”
“對阿,這麼簡單。”冷靈開心的讚成,但立刻意識到又掉進我的陷阱,“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說我連三歲小孩都比不上了?”
“我可沒這意思,你有亂想了。”
“亂想,我才沒亂想,不過不跟你繼續瞎扯,說正經的。你說這暗中君子為什麼給我們雞鳴寺的線索呢?她咬我們去雞鳴寺嗎?”
“嗯,應該是。”
“讓我們去雞鳴寺幹嗎?”
“廢話,去寺廟難道讓你出家?肯定是去找人。”
“找誰啊?”
“不清楚,不過還記得那個老人說的張大師嗎?他說張大師在一閑寺廟掛單,會不會就是雞鳴寺?”
“這,我也不知道啊。”
“照理說他一個月去看老人一次,這幾天應該已經出現了,可是沈彥卻說沒有見過什麼和尚。不過他說前幾天倒是有人替老人買了點東西,警方也跟蹤了,不過對方似乎懂得反跟蹤,被擺脫了。難道就是張大師?他知道有人在查他,所以化裝了?”昨天還在想張大師會不會過幾天才出現,所以忽略了沈彥的這個消息。現在深想一下,的確有問題。而這個暗中君子肯定也知道我們在查那個張大師,所以幫我們找到了地方。雖然這隻是猜想,但肯定八九不離十,隻有這樣,一切就都合理了。
“不對,那個張大師不可能是雞鳴寺的。”冷靈似乎想起什麼,忽然說道。
“為什麼?”
“因為雞鳴寺不是一間僧寺,而是一間尼姑庵,張大師怎麼會在尼姑庵呢?”
“啊,對啊。”我點點頭,我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
“那我們到底該怎麼辦呢?”
“雞鳴寺肯定要去。”我看看時間不早了,再過會兒都能吃飯了,於是立刻買單,對冷靈說道,“先回去吧,這幾天還要上課,周末去雞鳴寺,具體怎麼辦到了那裏再說吧。”
“好吧。”
我們到了校門口分開,我忽然又想起林琴撮合我和冷靈的事情。這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不做情侶吧又總在一起,做情侶吧總感覺怪怪的,而且想起剛才她那一招更讓我出了一身汗。
哎,還是任其自然吧,我搖搖頭朝宿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