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章自做孽不可活(二)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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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低下頭,薄薄的嘴唇的涼涼的覆蓋在我唇上,濕熱的舌頭不停的舔舐著,我咬緊牙關,嘴唇上麻麻的,突然嘴角一痛,一絲淡淡的腥味飄入我的鼻息,我吃痛,鬆了口,他立刻趁虛而入,靈活的舌頭舔舐著我的內腔,我想咬牙,卻被死死他抵住,兩根舌頭火熱的糾纏在一起,我的腦袋隻剩一片空白,呼吸越來越不順,臉憋的通紅,他離開了我的嘴唇,蜿蜒著在我脖子吮吸,我大口大口的吸氣,然而脖子一顫,全身起了個激靈,他在咬我。
    我狠命的掙紮,卻越發被他製的死死的,他的手開始不規矩的撕扯我的衣服,“哧”一聲,清晰無比的聲音衝刺我的耳膜,溫熱的肌膚裸露在空氣裏,冰涼的氣體叫囂著滲進每一個細胞,我的心顫抖了一下。
    他的手指挑逗性的遊走在我身上,像一條火熱的蛇撕咬著他的食物,渾身都是酥酥麻麻的,體內像燃起了一把火,越燒越旺。不行,要失去理智了。
    我猛一張嘴,狠狠的咬在他的肩膀上,他悶哼一聲,短暫的停止了動作,墨色的眼睛布滿了情欲,他看了我一眼,依舊繼續啃咬著我的脖頸,嘴裏一絲絲的血腥味徹底的激回了我的理智,我不再掙紮,冷冷的盯著他,似乎感覺到了我的不抵抗,他的手停止了進一步的探入。
    我望著屋頂懸空的梁木,那種空蕩蕩的感覺壓迫著我的視線,我好想流年,想念身上有著雪花氣息的他背對著陽光,嫵媚的微笑,想念這個伏在我肩上無聲哭泣的他,想念這個我想用溫暖撫慰的冰冷懷抱,眼角涼涼的,有人輕輕的舔著我的眼睛,“別哭。”
    哭?誰在哭?我嗎?鉗製的手已被鬆開,我的指尖觸摸著眼角,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指尖滑落,摔碎在地上——粉身碎骨。
    “我討厭你。”眼淚依舊在不停的流淌。
    “嗯。”溫熱的舌頭吮吸著掉落的眼淚。
    “你是條毒蛇。”
    “嗯。”他輕柔的撫上我的額前。
    “我恨你。”他的手蓋住我的雙眼,淚水順著他的指縫流淌。
    “嗯。我知道。”
    眼前一片黑色,看不見他的情緒,然而那平淡的回答卻越發的惹惱了我的淚腺,我蜷縮著身體,顫抖的埋在他手裏,任淚水肆虐開來。
    我不想哭,我真的不想哭,眼淚隻是宣泄懦弱的方式,我憎惡眼淚。我討厭以一個弱者的姿態在他麵前被嘲諷,那束冷漠譏諷的目光會徹底的撕碎我的堅強,把我包裹住的心一片一片的割裂。
    我是個人,我有感覺,我會痛,很痛很痛。
    他拿起被子蓋住我,躺在我的身側。
    眼睛好累,都快睜不開了,外麵的雨似乎下的更大了,淅淅瀝瀝的砸在屋頂,清脆卻沉悶。似乎聽見木木的詢問聲還有小香壓低的聲音,隻是一切都聽不大清,耳邊傳來一陣很輕很柔的歎息,“我該拿你怎麼辦?”
    誰在說話?流年嗎?頭很沉,眼皮很重,真的好累!流年不要走,我噌著身邊唯一的暖源,流年,你的懷抱變溫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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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活著,總會醒來,然後再去麵對慘白的現實。
    睜開眼睛的時候,一片空洞,太亮的光線刺痛了我的神經,我皺了皺眉,眼睛很澀,水分流逝的太多了。轉過頭,看見一顆黑黑的腦袋正貼在我臂彎處,我動了動,那顆腦袋立刻抬了起來,“娘,你醒啦。”小手摸著我的額頭,暖暖的,很舒服。
    “嗬嗬,不燙了。娘,你的身子好弱。”
    “咳咳、、、”喉嚨有些冒火。
    木木立馬跑去倒了杯水遞給我,我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感覺清涼了許多才說道:“木木,你怎麼在這裏?”
    “娘,你生病了,我要照顧你。”
    鼻子一酸,差點又要掉眼淚。心裏覺得好溫暖,我朝他笑笑,“我沒事了。”
    “小姐,還好吧。”
    小香端著碗,走到床邊,扶起我靠在床欄,“快,把藥喝了。上次那病都還沒調理好呢。”
    我一癟嘴,老遠就聞到一股苦澀的中藥味兒。
    “小姐,聽話,把藥喝了身體才能好呀。”
    “娘,乖,木木喂你喝。”木木舀了一勺遞到我嘴邊。
    我我我,被一個九歲孩子說乖,丟臉死了,那塊豆腐撞死算了,我一把拿過碗,咕嚕咕嚕的全喝下去了。
    小香很沒形象的在那裏揉著木木哈哈大笑,沒大沒小,扔給他們倆衛生球。
    “小姐,你昨天沒回來,木木可是吵著要找你呢。”小香賊兮兮的盯著我。
    我不明白的瞧著她。
    “我說啊,小姐你晚上肯定踢被子吧,爺也真是的,不給你蓋好一點。老是著涼可不好啊!”
    我一臉黑線的看著小香眉飛色舞的猜測,雖然很想反駁,可是實在說不出口,難不成我要說,你小姐是昨兒被你家爺強暴不成,導致驚嚇過度而受了涼。
    咦~~~~惡寒,抖掉一身疙瘩。
    “夫人,爺吩咐夫人身體不舒服,行程暫緩一天,明日在啟程。”門外站了個人,不是北轍,是另外兩保鏢之一。
    不知道他的名字,隻能對他點了點頭。
    得到答複,他便轉身離開。
    我無聊的躺在床上,看見麵外這麼的好天氣,一下子心血來潮,趁現有空,去街上溜達溜達。趕路的時候老是悶在馬車上,一點都不能玩。
    主意一定,我便喚來小香,“小香,我們出去逛街吧。”
    小香一聽,直搖頭,“不行,你還病著呢。”
    我耍賴的拉著她的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天氣這麼好,我也得出去透透氣啊。”
    小香還是搖頭,“爺不會答應的。”
    我一聽,立刻泄氣,也對,他肯定不會讓我出去的。
    可是——晴天萬裏——風和日麗——鳥語花香。
    “小香,你去問問。”知道結果也不死心。
    “小姐自己去可能比較有用點。”
    什麼嘛,我才不要去,想起昨天,我哭的唏哩嘩啦的那樣,估計樂死他的。更重要的是,好像,似乎,有點,尷尬。轉念又一想,抬頭不見低頭見,罷了罷了,終究得麵對的。
    我讓小香幫我梳理一下,便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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