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色、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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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長川把盛軒槐拉進屋裏,把門扣上,屋內兩人被關門聲驚醒,晏長川把帶回來的早餐放回桌上,嚴肅望向程枝城:“你被通緝了。”
“?!”迷瞪的表情瞬間清醒。
“告示欄上隻有你的畫像,你的鴨舌帽是最大特色,想來他們是沒記住我們的臉,所以隻畫了你。”
“不是吧?!那我……那我豈不是都不能出門了?”
“橙子值多少錢?”盛軒槐問,臉上的微笑有些沒心沒肺。
刀都架脖子上了哥們還有心思開玩笑,程枝城一臉欲哭無淚,不過這個問題,他也可恥地想知道。
“一百兩。”
“……黃金?”覃然問。
“白銀。”盛軒槐把程枝城上下瞄了一遍,“他應該沒那麼值錢。”
晏長川笑了:“確實是黃金。”
“……”
“看吧看吧,”程枝城拍拍桌子,“本少爺就是這麼值錢!”
“看來你撞臉的是個大人物。”盛軒槐淡定道。
“唉~”說到這裏,程枝城惆悵了,“誰稀罕跟他撞臉啊,莫非……莫非他是我前世?我的天,我前世也這麼有錢?”
三人:“……”
保不齊還真有可能。
“我可不想天天憋在這裏,槐哥,咱得想辦法從這個破時空離開!”
“離開是一定要離開的,隻是需要找到切換口。”盛軒槐打開早餐開始吃包子,“叫它時空洞也行,反正是兩個時空連接的通道,我們前幾次不都是這麼過來的。”
“那去哪兒找?”
“不知道。”
“……”
“其實我覺得,這玩意兒它很隨機,而且似乎還會移動。”晏長川接過話茬,“從冰原進入這裏的時候,橙汁兒說他手機頭朝的位置就是覃然消失的地方,可事實是當時我們又往前走了數十步才穿過時空洞。”
橙汁兒……?!
您老是不是沒記全我的名字?!
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
“那我們豈不是隻能等?”覃然問,“沒辦法去找,隻能被動地等待時空洞的隨機出現?”
“目前看來,是這樣。”盛軒槐說。
“啊……唉……”
難免有些泄氣。
“也不一定,”晏長川保持著那副處變不驚的笑容,看向盛軒槐的脖頸,“你戴的項墜可是個好東西。”
“它嗎?祖傳的,確實叫北冥無極玉,不過具體用途我不知道,也沒人告訴我,一直以為就是一塊普通的玉。”盛軒槐把項墜取下來放在桌子上。
“上次我說的還記得嗎?忘了在我爸哪本書上無意看到的,差不多就是這麼個意思。”
“記得,它當時正散發綠光,一閃一閃的顏色很漂亮。”
“對對!我也記得!當時那光給我晃的啊,我都不敢正眼看它。”程枝城立馬回想起來,不過這光好像認主,盛軒槐看它都沒事。
“……晏大哥的意思是,它一定程度上可以當個指引?”
“嗯。”晏長川算是默認了這個稱呼。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總不能一直杵在這裏。”程枝城洗完臉,拿起包子狼吞虎咽。
“可以回去看看,看看我們來的那個時空洞還在不在。”盛軒槐說,“雖然冰原待著也沒什麼意思,去看看那附近有沒有別的時空洞總比在這裏幹坐著強。”
“可是……那我……那我不能出門,就憋在這裏?”程枝城鼓著腮幫子又鬱悶了,他這人就是閑不住也憋不住,這麼變相軟禁著實憋屈。
“橙子,安全第一,這個時空裏的槍可不是鬧著玩的。”覃然安慰他。
女神開口,程枝城這下不鬱悶了,但一看到覃然身上還沒有完全消退的勒痕,他這一腔氣憤便再次噴湧而出:“去他娘的臭土匪,還大當家的壓寨夫人,讓我找到大當家非讓他這輩子都娶不了夫人!哎不對,還有那狗屁二當家!”
覃然被他這反應嚇了一跳,隻好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畢竟是受過現代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教育過的優秀好青年,就算再氣再恨,程枝城也僅僅是想報複一頓,並沒有殺人的衝動。
“出不了門,你怎麼報仇?”晏長川不冷不熱地說。
程枝城並沒有因此泄氣,轉而把目光投向盛軒槐:“槐哥,大家都是朋友,這個仇你肯定會出手對吧?”
沒等盛軒槐說話,他又趕緊說:“反正你們也要去那裏找時空洞,就當順帶一下的行不?然然這口氣咱必須出!得讓那臭土匪長記性!”
覃然也把目光轉向盛軒槐,有些期待他的回應。
盛軒槐吃包子的手一頓:“怎麼報仇?你知道的,我不會打。”
“用腦子啊,”程枝城忙說,“用你年級第一清華準錄取生的學霸腦子,您就稍微微那麼轉一下,肯定易如反掌!”
“……”
“行,走吧。”晏長川替他決定了。
“現在就走?”盛軒槐看著站起身整理衣服的晏長川,眉毛一掀。
“嗯,時間寶貴,這地方也不知道能藏多久,早點找到早點離開。”
“好。”
“我跟你們一起去吧。”覃然也忙站起來。
晏長川回頭:“覃小姐還是在這裏休息比較好,好不容易把你從土匪窩救出來,要是一不留神再一次羊入虎口……”
“對對然然你留下來!”程枝城伸手拉住她衣角,“留下來安全(陪我)!”
覃然抿了抿唇:“好吧……你們小心。”
出來民宿,已是秋陽當空,安全起見,倆人又去了一趟如家裁縫店,打算換身行頭。
當晏長川推著盛軒槐直直來到女裝區的時候,盛軒槐就敏感地猜到了他的意圖。
“想讓我試女裝?告訴你,不可能。”盛軒槐搶在他開始挑衣服之前說。
“別拒絕的這麼幹脆,”晏長川認真地看過去一排排旗袍,最終取下一件成熟紅色款,“橙汁兒不是拜托你幫他給覃小姐出氣麼,就算是為了兄弟兩肋插刀,我這是在幫你,幫你智取。”
一本正經,說的他差點就信了。
在晏長川拿著旗袍比過來的時候,盛軒槐立即往後退開,他似笑非笑地環起手臂:“冠冕堂皇,怕不是為了一己私欲吧。”
晏長川保持著迷之微笑,不由分說把人拽回來,貼著他的耳朵輕輕吹了口氣,道:“色、誘,難道不是智取?”
“……”動不動就耍流氓,盛軒槐推開他條件反射地搓耳朵,“要色|誘你自己去,別找我,再說是你答應的,就算兩肋插刀也是你插。”
晏長川笑了笑:“且不說我願不願意,就說我這188的身高和長相,穿女裝去色|誘,不得把他嚇趴?”
“……”似乎是這麼個理,可他178就沒有威懾力了麼?
……好像長相確實沒什麼威懾力。
“不行,換個法子。”盛軒槐還是不同意。
“哎喲小祖宗,你就試試唄,能這麼簡單的智取咱何必還費心思繞彎呢。”
晏長川不容拒絕地把人推進了試衣間。
盛軒槐穿著衣服出來的時候,差點走路都順拐了。
紅色的修身旗袍飾在白皙的皮膚上,愈發襯的他膚白賽雪玉骨冰肌,因為是男生就顯得兩邊的叉開的挺高,走起路來修長筆直的腿若隱若現,臉上不情不願的表情又多了分欲語還休的味道,纖腰不盈一握,立領完美覆住喉結,即使胸前一馬平川,晏長川還是看的呼吸一滯,目光鎖在他身上移不開分毫。
他遵循內心第一反應上去就摟住他的腰,還捏了捏盛軒槐的臉,點評道:“白白淨淨,吹彈可破,好皮相。”
晏長川每次揩油都沒半點預兆,盛軒槐氣憤地掙脫他:“明明一點也不像女的,色|誘個空氣啊!”
說完他就打算回去換掉,又被晏長川拉住手腕拽回來:“誰說不像了?你就是缺個胸缺個頭發而已。”晏長川麵不改色地說。
“……”
“小問題,先走兩步試試,妖嬈點。”
“……”妖嬈個錘子。
“你行你來啊!”
晏長川把他換下來的衣服包好拿在手裏:“聽話,不然你就一直穿這件,反正也挺好看。”
好啊,仗錢欺人,都開始威脅他了。
折騰來折騰去,最終在晏公子的精心“調|教”下,盛軒槐終於走的有那麼點味道了。
“再試試變個聲。”晏長川伸手隔著布料輕輕碰了碰他的喉結。
盛軒槐打掉他的手,閉眼,深呼吸,醞釀。
晏長川忍著想笑的衝動,避免把人逼急甩手不幹了。
費勁半天好不容易來到那片荒野,兩人先是用項墜四處感受綠光,可是繞了一大圈,期待的綠光始終不曾出現。
“時空洞不在了。”盛軒槐說。
“這玩意兒居然還會消失。”晏長川低頭踢飛一塊石子,“不過既然能進來,那就肯定還能出去,早晚的事。”
“我也這麼想。”
剛說完這五個字,身後傳來兩人的腳步聲和碎語。
“算算日子,大當家是不是明兒個要來?”
“可不是麼,明天就又該第七天了,大當家老這麼神秘,我還真想知道他到底是幹什麼的。”
“噓,大當家的事少打聽!”
“玉樓春為啥是咱禁地啊?那裏頭的葉公子唱戲那麼出名,我也想去聽聽。”
“得了吧你,小心得罪人!”
“害,你說這……哎?狗子你看,那兒是不是有個女人?!”
狗子定睛一瞅,前方蘆葦蕩旁邊,果然有一抹紅色倩影坐在那裏,似乎是腳受傷了,並沒有穿鞋子,白花花的腿露出來一大截,她低著頭揉著腳踝,模樣無助又可憐。
這一幕一下子刺激得兩人心潮澎湃,忙不迭地跑過去施以問候關懷。
“喲,這位姑娘,你這是怎麼了?要不要哥哥們幫忙啊?”
作者閑話:
來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