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讓人可以變聰明的咒術？”
    “沒有。”
    “讓人昏睡的呢？”
    “用迷香。”
    “讓人大笑不止的呢？”
    “點笑穴。”
    “讓人無力的呢？”
    “下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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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離結束和他無聊的對答，他依然一副千年寒冰臉。肖膺也穿一身黑，也冷，但是給人的感覺卻不會像他這樣。若離必須承認，麵對風展塵，始終覺得不和諧。
    “好吧，那有什麼我可以學的咒術？”
    “很多。”
    “比如說？”
    他斜起眼角，“我覺得你首先應該先學會看咒語，再問你可以學什麼。”
    “不可以直接口授？”
    “你記不住的。”
    “那有沒有什麼咒術施了之後，我能看懂這些蝌蚪文？”
    “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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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展塵終於忍無可忍，拔腿走人。臨走時，扔下一句他會回去調配她需要的符咒。若離聳肩，她真的不是存心不合作，而是覺得自己的問題很合理，隻是他不太能接受而已。
    “肖膺。”
    “在。”
    “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是。”
    “隱接受任務的雇主是不是不能泄露？”
    “是。”
    “那組織裏除了接受任務的殺手和雇主，還有其他人知道雇主的身份嗎？”
    “有。”
    “什麼人？”
    “隱的頭領。”看來如果想從隱下手，沒什麼指望。
    “如果隱接受暗殺任務，沒有完成的話會怎麼樣？”
    “自裁。”
    “是一種可以把人化為腐水的毒藥嗎？”
    他眼裏閃過了一點詫異，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是有這種毒藥，但是隻有在隱授命進行毀天滅地的暗殺計劃時才會給死士服下這種毒藥。一般的暗殺任務，如果失敗，按照排名等級，隻是進行自廢武功，或者自斷手臂的裁決。”
    若離皺眉，“什麼是毀天滅地的暗殺計劃？”
    “就是直接由頭領下令必誅，不完成絕不停手的任務。”
    看來這次的麻煩不小，可是怎麼會惹到這麼個大麻煩？
    “一般這種計劃針對什麼樣的人？”
    “不清楚。我沒有參與過。”既然是必誅，難道不是派高手前往？由頭領親自下令，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關係會讓他進行這個聽起來就讓人不爽的計劃？
    “肖膺，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會問你這些問題。可以告訴我你所知道的嗎？”
    他靜默了一會，緩緩開口，“她隻是隱裏一個下層殺手，冒用了小桃表姐的名字。隱的殺手檔案都是絕密的，目前能知道的就這麼多。”看來這條路是堵死了。
    若離笑，當殺手的人果然很謹慎呢！
    “如果這個計劃已經催動，那麼，肖膺，你能盡全力保我不死麼？”若離直視他的眼睛，想看清楚眼前這個人值得幾分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