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了這麼半天，丘無意無非是想抬高自己的身價。
    秦老板看丘無意有點小算盤，就說道：“那，我們簽個合同？”
    “行啊。”丘無意道。
    兩人合計了一下，秦老板先回去找公司的法務擬定合同，丘無意跟張子凡在工地外頭等著。
    張子凡沒想到這次的事這麼正式，都要簽合同了，而且秦老板那邊也非常正規，又是合計稅務的事，又是合計合同的事。
    公司要出錢，肯定要走流水，走流水就要有稅務，但丘無意這邊又不是公司，是個人行為，秦老板那邊有股東不想出錢看風水，所以合計到最後，這錢還是秦老板自己出。
    這件事弄完，已經過去半天了，眼看著秦老板的車開走了，張子凡問丘無意：“五百萬是不是有點多啊？”
    丘無意有點懵逼，問：“什麼五百萬？”
    張子凡道：“你不是找他要五百萬麼？”
    丘無意蹲下去，找了個大石頭坐著，道：“五十萬而已，錢哪兒那麼容易賺的，還五百萬。”
    張子凡坐到丘無意身邊，道：“我以為你要五百萬呢，嚇我一跳。”
    丘無意道：“沒那麼多。”
    張子凡問：“你不是說人命關天的事麼？還要打點朋友，不是應該很棘手麼？”
    “那五十萬也差不多了。”丘無意道：“我找個朋友過來，他有本事把這幾個被偷的屍體找過來。”
    “被偷的？”張子凡問：“不是自己跑的？”
    “你看過幹屍自己走路啊？”丘無意道。
    張子凡摸了摸腦袋，完全拿不定注意，他問丘無意：“那個七殺陣跟那個什麼千麵幻陣是幹啥用的？”
    “想聽啊？”
    “嗯。”張子凡點頭。
    “學費。”丘無意道。
    “嘿。”張子凡掏出煙，遞給丘無意，丘無意接過煙塞嘴裏，張子凡很自覺地給他點上煙。
    丘無意抽了口煙，說：“七殺陣是很惡的陣，一個極惡之人就不好找，更別說是七個了，也不知道中間那棺材裏藏得什麼屍，要這麼大動幹戈。那千麵幻陣是用來壓製七殺陣的，以免七殺陣中的惡人跑出來禍害活人，所以七殺陣再惡隻能對付大棺裏的東西。現在千麵幻陣被破了，那七殺陣中七個惡人的屍體被人偷去也不知道幹嘛了。”
    “這陣法靠什麼作用？能量？？”
    “嗯，古稱地脈。”丘無意道。
    張子凡覺得地脈這東西太虛了，看不見摸不著，雖然他能看到點炁，但能啟動一整個陣法的地脈就有點太高端大氣上檔次了。
    丘無意知道張子凡不明白，就解釋道：“磁場跟能量這種東西也是無法捉摸的，大地之下有很多能量，地脈就是那些能量聚集的地方，所謂風水寶地就是如此。”
    張子凡似懂非懂，點了點頭，道：“那不是還說死了兩民工麼？血都被吸幹了。”
    “可能是其他原因吧。”丘無意道：“我反正沒見過僵屍。”
    張子凡見丘無意好像沒當回事，就問：“你真能解決麼？我這學費沒白交吧？”
    “不能。”丘無意盯著路過的兩個放學路過的中學生，對張子凡說：“我不行，總有會行的。”
    “活是我拉的。”張子凡用胳膊肘碰了下丘無意的胳膊，說：“事成了，你記得得給我三成。”
    丘無意彈了彈煙灰，歎了口氣，感歎道：“師徒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啊。”
    張子凡道：“錢到手了，管他是夫妻還是師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