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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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看來,2008年似乎是昨天的事了。
這樣看來,我是一個人,一直是獨自享受著寂寞的幸福。
嘿!真是個很好的開頭。這是我在王婆賣瓜,更何況我就是姓王呢。
記載這樣的一件事。
在明朝的時候。我在大街上逛著,大明的太平盛世,明承祖,永樂帝登基整整十年。1413年當時的永樂10年。天下可謂是太平無事,是繼洪武帝朱元璋後的又一段安樂之日。記得當時的我是一個無業遊民,也可能有一份不吃香的工作。我在這個地方遊曆了不知多少載,總之我是看著這個朝代建立起來和腐敗下去的。如果說我是時間也不為過,其實我真是不謙虛了。不過關於我的年歲,時間長的讓我都忘了自己的性別。那麼這件事就開始了,我與另一個人的邂逅。很有戲劇性。
那天我在大街上閑逛著,無意中看到一個人被從一家裝潢實在不怎麼樣的旅店裏推了出來,也可以說是被踹了出來,因為我認為單單是推一定不會“飛”出那種距離的。那人爬起來,可還沒有站穩當,又有一個奇怪的東西從旅館裏“嗖!”的飛到那人的身上,於是他又倒了。好多人來看熱鬧,慢慢得圍上了一個圈,甚至把我都圍到裏麵去了。我看著那個人,他過了好一會才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又抱起那被扔出來的東西,這時才看清,那是一個畫板,還有一些畫具。他是畫家。但那個年代叫做畫師。我走近了幾步,才看到他的樣子,很漂亮的一個人,就是看起來窮了點,汙頭垢麵的。我覺得他的那咖啡色的頭發還是最好看的,隻是有一些亂蓬蓬的,那個人又用手揉揉,更是一個溫暖的家了,當然這是對於某種鳥類來說的。這時這個人圈裏隻有我們兩個人了,於是他發現了我。“你好。”哈,那時就流行這種問候方式,直到現在我還不習慣。“啊。興會。我是冶赦。”初次見麵我就自報家門,是不是太傻了,要是哪個不法之徒把我綁架了可如何是好?“哈。我叫稚烈。”真是個奇怪的家夥,但是看起來還不錯。於是我們便成了朋友。忘說了,當時我是一個樂師,當然也隻是可以混日子的那種。我隨身攜帶著一把蕭。我和稚烈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逛到黃昏。“我來畫畫吧。”他忽然就這麼說了。他於是就照著我畫了起來,其實我真沒想過我有如此的美麗。但是他的畫,明明就是天使。雖然沒有翅膀,沒有光環,沒有豎琴。可是這讓從未照過鏡子的我可有些飄飄然的感覺。於是我的靈感傾瀉而出。俶而鳴蕭一曲。名為——相遇。我問他為什麼當畫師,他沒有告訴我。他也問我為什麼做樂師但是作為哥們兒義氣,我也沒有告訴他。於是我們兩個都是各自抱著小秘密生存的人,這樣的人成為好朋友,也是理所當然的。
後來的後來,我們所幸為了加深友誼住到了一起。當然住的是我家,因為稚烈根本就沒有家。我的家也不是很大,更何況大有“環堵蕭然,不蔽風日”之勢。更是容不下我們這樣“短褐穿結,簞瓢屢空”,卻又晏如自在的人了。怎麼辦?萬一要是刮風,萬一要是下雨,下雪,下雹子。又或者是秋風瑟瑟,“卷我屋上三重茅”可怎麼辦?何況我的屋上還沒有三重茅呢,但是光在這裏想也不能解決什麼,於是我們就想辦法。天蒙蒙亮,我們就紮緊褲腰帶匆匆出門了。但是忙到晚上卻依然是滿腹肅然,空空如也。這樣慘淡的日子一直持續了整整一個季節,我們的轉機是因為遇到那件事,但是也是由於那件事,我們再沒有自由自在的日子和平靜如水的生活了。後來我想了好久,才明白也就是因為那件幸運而又倒黴的事,釀成了後來的大悲劇。嗚嗚,至今想起來依然激動得了不得。
一大早,我們又倉皇的出了門。窮也有好處,就是不用鎖門,因為根本就沒有人“觀顧”我的“豪宅”。今天我們是必須掙一點錢回來了,因為昨夜真的刮了風,下了雨。於是我那“淑女之家”就真的弱不禁風的倒下了。今天必須弄點錢來修房頂子。否則晚上就得隨星伴入夢了。但是禍不單行。我們剛剛一出門就遇上了一隊穿著紅衣裳的武士,那時的衙門裏的衙役沒有這麼豪華的著裝,難道是碰巧趕上從京都來欽差。真是不幸,沒有辦法,我們當時和他們撞個正著。於是我沒頭就跑,拚命的跑,當然稚烈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於是也跟著我就跑來了。後來跑了好久,都覺得自己在脫離了危險的時候才回頭估計一下,但是的逃跑速度估計比劉翔還快,簡直賽過“手動SURPERMEN”了。等等,我記得我學過的,小時候在私塾學過:路程=時間*速度。我算算,我幾乎跑了2個馬拉鬆的距離(90公裏)。天啊,我是田徑天才!正當我洋洋得意的時候,稚烈也追了過來:“冶赦!冶赦,你跑什麼?”哎呀!忘了身後還有這個人了,還要大費周折的給他說明,誰讓我就是這種肚子裏存不住事的老實人呢。其實我是一名朝廷要犯,越獄出來的,至於為什麼“進去”呢?怪了誰,隻因為我的劍法太過精湛了,誤殺了貴國的公主大人。“你被人追殺麼?”“呼呼。。。。。。等我歇會兒。”最好還是別和他說實話,一是怕連累他,二是怕我失去了這個誌同道合朋友。“嗯,可累死我了。”“冶赦,你怎麼了。”我平靜下來回頭看到的是抱著畫架的稚烈。“正如你所說的。”“你的仇家,是官府?”他好像明白過來了。“嗯,要是想走就走吧,我不會連累你的。”“咦?你說什麼?我們可是朋友呀,看我是像那種忘恩負義的家夥麼?”“嗬嗬,我倒是沒有這麼想,那就太感謝了。”稚烈衝我一笑,嘻,有時候有個朋友還真是不錯。“但是。”“但是?”“你看見他們為何要跑?不跑他們倒是認不出來你,但是你一跑,喏!他們就追來了。”稚烈這一番話,哎,我也真是的,終究還是做賊心虛。眼見著那“一片紅”就向我湧動過來。“冶赦,你先跑,我來擋一陣兒。”“嗯?”他要擋一陣兒?隻見稚烈從他抱著的畫架後麵抽出了一個東西,竟然是一把劍,明晃晃的。是真的劍哩!“你?你。。。。。。”我一時竟說不出什麼話來。“哈,我乃紅劍士——司馬稚烈也。”紅劍士,司馬稚烈?那不是武林中最有名的山賊頭頭的大名麼?連皇家的人都敬他三分。“你是?”我滿麵驚愕的看著他。“好了以後在解釋,你先走!”“噢。”我竟傻傻的逃走了。一溜煙的跑呀!我沒有回頭看一眼稚烈,不知道為什麼?竟然一點也不擔心他,難道是我聽了他那一聲胸有成竹的自報家名麼?後來想想那時的我真是傻,為什麼就留下他一個人自己逃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