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隻是當時未相見 第九章你讓我做了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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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吃的不錯,我和歐生都沒喝酒,下午稍微休息了一下,我們便各自開車回去了。
折彎去了雲梨路的中段,我去取了一件快遞。
準備返回的時候,我突然看到歐生和一個年輕的男生並肩一起進入商場附近的健身房。
我沒多想,開車就回去了。
給安飛發了一條信息,說我已經安全到達住所。
安飛發來一個很色的表情,
“方便嗎?”他問道。
“要寫一份報告。”我回複他,隨手打開一份PPT,發給他,讓他幫我修改一處。
我們很久沒有在視頻中欣賞對方釋放的過程了,說實話,確實有點想,但是,還是忍住了,欲擒故縱吧。什麼都滿足了他,我不知道這份友誼能維持多久?
有時候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就會想,安飛有多高,我們見麵會不會很尷尬,大家麵對麵聊天會不會出現尬聊的情形。他會不會在大街上牽著我的手,我們會不會麵紅耳赤。想到這些,我會覺得遇到安飛是上天對我們的命運極好的安排。
有些人出現在你的生命裏,一閃而過。
有些人出現在你的生命裏,會停留一段時間,然後也消失了。
有些人出現在你的生命裏,會駐足在某一個地方,遠遠的望著你,就那麼一直望著你。
我希望我和安飛是第三種結局。
安飛很快就弄好了PPT,我們在視頻裏笑著看對方。我說,我就喜歡這麼一直看著你。安飛說,是的,他喜歡這麼看著我。
我說你的小蘑菇呢?不想做那個活了?
“不了,它哥們罷工了,它也蔫了。”安飛打趣地說道。
“好啊,那晚上你把它拔掉,炒著吃了,大補元氣呢!”我用手掌頂著下顎,調侃他道。
安飛剛河道嘴裏的水,一下子噴了出來。
“拔蘑菇啊,怎麼拔?上下拔,還是左右拔?”他一邊用紙巾擦嘴,一邊說道。
“你就先左右拔吧?先鬆鬆土?要講點技巧吧!”我說道。
“你這是拔蘑菇還是養蘿卜啊?鬆鬆土?你丫的是不是要澆澆水?他一邊說,一邊喝水。
“好啊,要不你就養蘿卜吧,把這個小蘑菇養成一顆大蘿卜!趕明見麵了,我們一起拔!“
說完,我們哈哈大笑。
我們就這麼聊著,不覺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真的不要嗎?”安飛說道。
“真的不要。”我斬釘截鐵地說道。
“好,你早點休息!”安飛說道。
“你也早點休息!晚安!”我說道。
那一夜,我睡的不好,腦海裏都是安飛的模樣,小蘑菇也不停地舉旗抗議。我拿起手機打開QQ,又放下。如此反複。
忽然,安飛發來一條信息,
“你想家嗎?“
“我說,想啊,你怎麼了?”我關切地問道。
“也沒啥事,就是想家想的厲害。”過了一會,安飛回道。
我想他家裏應該有什麼事情了,我撥打他QQ電話,他給掛掉了。
“老家可以是一片土地,但更應該是那一群人吧,那些在你年少的時候愛過你,對你有所期許的人。“我回複道。
QQ那端沒有一點任何回複。
我想打過去QQ電話,想了想,還是沒有撥出去。
我頂著手機QQ看著,不多時,他的頭像變成灰色的了。
“晚安!”我發了一條信息。
便睡去了。
晚上,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很奇怪的夢。
又是在一個公園。我們坐在八角亭子裏麵,四下是開滿了紫紅色的薰衣草草叢。
安飛說,給我剪指甲,他的笑容一如往常一樣,幽深雅靜,讓人心曠神怡。
我試著給安飛剪指甲,他看著我,依舊是淡淡的笑藏在結實的臉龐上。安飛的指甲厚實,向內生長,要小心翼翼,才不會剪到肉去。
我說:“你平時是不是營養太好了,指甲上的脂肪都這麼多了。”
安飛說:“晨楓,謝謝你相信我喜歡我。”
安飛這樣說,想起這句話,幾天前我也同安飛說過。
公園裏四下無人,長空純寂,亭子裏隻剩我們兩個,逍遙快活。我們倆打開動作片,慢慢欣賞著。看到刺激的情節時,我朝他笑笑,他也朝我笑笑。
我笑,心中卻覺得幸福,好像這是我與安飛二人的小秘密,被人拆穿或者不拆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這樣相愛。
“想不想搞那個?”安飛問道,嘴角泛起鬼魅的一笑。
我不回答,隻是一口接一口地喝我們從便利店購買的青啤。
很快,我便醉倒,直接躺在他的懷裏不省人事。
迷糊中醒來,有人摸我的蘑菇,我心想,安飛未免太大膽,也不怕被周圍的人發現。又覺刺激,從來沒有第三人在場時做過親熱的舉動。
我回摸過去,很硬一根,接著,嘴巴也湊過來,還伸出舌頭。
我感覺那種狂熱分明不似我和安飛視頻中的感覺。
我猛地睜開眼,竟是一個陌生人,握住物體的手,趕緊鬆了,一陣無措。
希望安飛沒有看見,轉過頭,卻見安飛用手握著樹幹,眼中全是怒火。
我的臉一下子涼了,涼氣自上而下蔓延,迅速到達腳底。
安飛轉身,大踏步向外麵走去,不管不顧毅然決然。
“我以為是你,真的,我以為是你。”我大聲喊著安飛,我摔開了摟抱著的身體,追了出去。
事件來的太突然,接連解釋了兩句,眼淚才來得及掉下來。
安飛先怒後笑,像平常一樣淡淡地說:“傻瓜,我相信你。”
然後衝我招手,要我去公園河邊的一塊草地上天當被,地當床,與我做那種事情。
一場雲雨之後,安飛在我耳邊揶揄,和那人的相比,誰的物件更大?
我重重地捶了安飛一拳,心裏卻感激,脫口而出,
“安飛,謝謝你相信我。“
我修完了安飛餘下的指甲,安飛在我額頭輕吻,我們一起看天邊的雲,岸邊的花,遠處的山,腳下的水。
安飛說,和你相識,從沒跟你一起過情人節,明年,想和你一起過。
我幸福的心花怒放。
安飛衝我微笑,那麼溫暖的笑容,我卻突然想哭。
我看到他的眼睛光華流轉,盈盈燦亮。
“你累了吧,躺下來休息一下。”我摟著安飛說道。
他笑起來:“你也是。”
當他說著“也”字的時候,似乎有什麼微妙的默契在暗夜裏花一般盛開,我不明白我心裏突如其來的微甜和惘然,是否是因為他的語氣、他的笑聲。
夢醒來的時候,是被手機裏的電話吵醒的,我的嘴角還流著口水。
昨夜這個城市下了雨,一路的泥濘。人們有點說春雨貴如油,有的卻開始抱怨雨後的各種不便。想起前幾天從知乎上看到有人貼出來的某句話,從長期看,所有的事情都是中性的。不管對你還是其他人,事情有好的一麵就會有壞的一麵,從很長的時間去看,他們產生的後果可能對你既有好處也有壞處,隻是不同階段顯現不同表象。
打開手機一看,是部門的朱姐打來的,一看鬧鍾,已經9點30分了。
我騰地一下從床上跳下來。
朱姐說,她在領取部門勞保用品的時候,和倉庫的文員打了一架。
我匆匆刷了一下牙齒,來不及吃早餐,就開車直奔公司。
兩個女人因為簽字的問題發生了爭執,也就是各顧各的吵了幾句。、並沒有失手打人。我代替朱姐簽了字,有和倉庫經理私下聊了一會。便離開了倉庫。離開倉庫的瞬間,掃了一眼牆上掛著的見義勇為牌匾,有機玻璃做的,一個陰險的笑臉在我背後綻開。
出了倉庫,正好碰上歐生去車間看產品的進度。
我們相視一笑,我感覺我對他多了一份同事之間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