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第90章:情侶耳釘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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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來到上次朱弘其打耳洞的那家店,店門口的廣告牌都沒換。
    “唉,我說上次兩個人一起吧,還有優惠。”
    馮容羽歪了歪頭:“也是,還能省兩塊錢。”
    朱弘其笑了笑,提到省錢馮容羽真是秒變實誠的好孩子。
    進店之後,朱弘其說要打耳洞,店主就把他們帶到椅子邊讓他們稍等一下。
    坐在椅子上,馮容羽不停地扭頭確認老板去了哪。
    “你是不是怕疼了?”
    “不是。”馮容羽秒回。
    “那你怎麼看起來這麼緊張啊?”朱弘其笑得欠揍,“說好的笑成花兒呢?”
    馮容羽對著朱弘其皮笑肉不笑了一下:“喏,這就是。”
    “嘖嘖,你還是別笑了,這看起來像一朵食人花。”朱弘其說。
    “欠撓了你。”馮容羽瞪了他一眼。
    朱弘其笑笑不說話了。
    不過他倒是覺得現在的馮容羽越來越放得開了,比起以前的拘謹和孤僻,現在這樣多討人喜。
    等了大概兩分鍾,店主拿著器具出來了。
    “來,坐好。”店主命令。
    馮容羽坐得筆直。
    他以為打之前會有一個小小的溫馨提示,可沒想到,店主直接上來,簡單粗暴地卡崩一下打了進去。
    “歪頭,那一邊。”
    馮容羽就感覺像被小針刺了一下,根本就沒有什麼疼痛的感覺,他轉過去瞪了朱弘其一眼。
    朱弘其對他欣然一笑。
    “好了,”店主開始收拾東西,“看看還需不需要耳釘耳環,這邊都是純銀的,要是想帶塑料的話,那邊那個櫃台裏也有。”
    “嗯,我們自己挑挑。”馮容羽抬手摸了摸耳朵。
    之前看網上有說疼的,朱弘其還添油加醋說得那麼恐怖,他還真以為會很疼,剛開始心都是提著的。
    哼。
    “朱弘其,過來。”馮容羽衝他招招手。
    然後衝他邪魅一笑:“你看我現在笑得還像不像朵花?”
    “像,”朱弘其盯著他看,“世界上最美的花,我的花。”
    馮容羽被這突然起來的情話噎得後半句說不出來了,本來想連踢帶罵解決一下他之前恐嚇自己說很疼的這件事,可現在聽完這話心裏就滿了,除了柔軟還是柔軟。
    “挑對耳釘吧。”朱弘其指了指櫃台。
    “嗯,”馮容羽在朱弘其耳邊說,“咱倆挑一樣的?”
    “在學校裏戴著一樣的耳釘,你不怕別人說啊?”朱弘其問。
    馮容羽倒是沒想那麼多,他就是簡單地以為情侶耳釘就是指的一樣的耳釘。
    “哦,”他揉揉鼻子,“我沒想那麼多。”
    朱弘其倒是不怕別人議論,畢竟以他們那群二憨憨同學的聯想力來看,應該還想不到情侶耳釘上去,頂多可能會猜這是個兄弟結拜的證明。
    就是怕馮容羽會多想。
    “就挑不一樣的吧,我們讓老板在上麵刻字。”朱弘其最後決定。
    “好。”馮容羽點點頭。
    最後馮容羽選了一對三個小環交叉的,而朱弘其選了一對中間鑲了顆鑽石的。
    馮容羽說朱弘其的太騷氣,朱弘其嫌馮容羽的太土氣。
    “騷怎麼了,我天下第一騷朱,你還不知道啊?”朱弘其不服。
    “土怎麼了,那得看什麼樣的人戴。”馮容羽不服。
    老板看著兩個人拌嘴甚是無奈。
    最後她果斷打斷他們:“選好了嗎?我給包起來,這邊收銀台付錢——”
    “選好了,但是,”朱弘其頓了頓,“老板你能在上麵給刻上字嗎?”
    “啊,可以啊。”這年頭年輕人都流行刻字,這家老板也就為了拓寬生意去學了銀飾刻字。
    “那——”朱弘其早就想好了要刻什麼,他看了馮容羽一眼說,“我刻一個”馬”字。”
    馮容羽愣了一愣,老半天才反應過來是“馮”字去了兩點,他笑了笑:“我的刻一個”朱”字。”
    “哦,刻生肖啊。”老板拿起來兩對耳釘端詳了一下。
    “呃……”馮容羽想解釋一下,又突然想起來曾經在朱弘其課本上看到的一張隨手畫,就是那個把馬和豬畫得頭靠頭的那個,霎時間明白了其中的含義。
    “對。”於是他點點頭。
    “刻一個還是一對都刻?”
    “一個就行。”馮容羽說。
    “話說前頭啊,刻了字之後概不退換,而且刻字容易著灰,不是很好保管。”
    “嗯,知道。”朱弘其說。
    “好的,稍等個十來分鍾。”老板說完就從側門進了她的工作室。
    朱弘其問馮容羽:“疼嗎還?”
    “小雞啄米,就一下,早就沒感覺了。”馮容羽說。
    “那等你耳洞裏麵長好了,我們就換我們的耳釘,”朱弘其看周圍沒人看他們,就偷偷摸了摸他的手,“到時候我給你戴。”
    “嗯,”馮容羽回給他一個微笑,“我也給你戴。”
    等老板一出來,朱弘其就趕緊鬆開了手,朝老板走過去。
    “刻好了,看看滿不滿意。”老板把帶鑽的給朱弘其,成環的給馮容羽。
    鑲著鑽的周圍是一圈銀托,在銀托背麵刻著一個細微的“馬”字,刻的還是行楷,行雲流水看著舒快。而馮容羽手中那個銀托上就沒有那麼大的刻字麵積,隻能刻在環麵上,也是行楷字體,把“豬”顯得高端大氣。
    “滿意!”朱弘其激動壞了,“包起來,包起來。”
    馮容羽也笑了笑表示很滿意。
    “那這邊來付錢?”一直嚴肅著臉的老板突然微笑以待。
    朱弘其跟馮容羽拿著各自的小寶貝去付錢——本來銀飾就貴,還加了手工費,再加上打耳洞費,最後竟然要了馮容羽將近兩百塊,雖然心疼,但為了朱弘其他咬了咬牙,付上錢。
    老板很愉悅:“歡迎下次光臨!”
    最後他們兩人帶著笑並肩走出這家店。
    “哎,”朱弘其戳了戳馮容羽,“最近注意別吃辣,耳朵別沾水。”
    “嗯。”馮容羽應聲道。
    “還有,別人要是問你怎麼打耳洞了,你就說是我強迫你的。”
    “為什麼啊?”馮容羽歪頭看他,耳釘在陽光下一閃一閃的,“明明我自己願意的。”
    “我不希望別人說你不務正業,”朱弘其注意到了馮容羽耳朵上那一點光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哎呀,反正我就是個吊兒郎當的人了,你說我強迫的也沒人會說我什麼。”
    馮容羽突然心裏悶了一下。
    “你一直都那麼乖,肯定會有人問你的,到時候你就這麼說哈。”
    “嗯。”馮容羽感覺眼皮顫了顫,他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日記】
    朱弘其:(吧啦吧啦小學生文筆記事中……)
    馮容羽:今天和你一起買了個情侶耳釘,你的刻馬,我的刻豬。挺貴的。
    (此處空行)
    我很期待給彼此戴上。
    (此處空行)
    還有今天發現你怕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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