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第89章:來得尷尬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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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薑孜豪先開口說了個啊。
    “?”朱弘其帶著疑問看他。
    “你跟楊汰說了麼?”薑孜豪問。
    不用把話說明白,朱弘其也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你覺得我跟他說了,他今天還會喊你來嗎?”朱弘其說。
    薑孜豪想了想也對,又問道:“那你跟,苗雨雙說了嗎?”
    聽他這個意思,朱弘其突然驚呼:“她還不知道?”
    “嗯。”
    朱弘其知道他們一直斷斷續續還有聯係,他跟楊汰曾經還一度覺得複合有戲,沒料到竟然最後會發展成這樣。
    薑孜豪從上衣胸兜裏抽出來一張紙遞給朱弘其:“幫我給她吧,我在上麵都寫清楚了。”
    朱弘其接過來,不知說什麼好。
    “你說得對,我不應該禍害她的。”
    薑孜豪坐下,把頭埋入手中。
    “你幫我把這個給她,我們就一刀兩斷了。”
    朱弘其拿著那張紙,看著痛苦無比的薑孜豪,隔了良久,才沉沉地應了一聲:“好。”
    到下午三四點左右,終於穩定下來,朱弘其也就不在醫院逗留了,跟楊汰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臨回家之前去辦了一個事兒,回家之後又看了兩集電視劇,越看越覺得一天沒學習心裏發慌,他抽了自己一巴掌,自言自語道:“什麼臭毛病?”
    罵完就關上電視寫作業去了。
    這個周末光卷子一共就四張,外加練習冊上老師畫的習題,他估摸得寫上七八個小時。
    今天已經過去一天了,明天還打算跟馮容羽去打耳洞,順帶著再那什麼嗯哼約個會是吧,更沒有時間寫作業……
    想著想著他給馮容羽打了電話——
    “你作業寫多少了?”
    “快寫完了吧……”那邊響起翻書的聲音,“還有英語的一麵半。”
    “這麼快?!”朱弘其驚呼。
    “我都寫了一天了,一直沒住筆。”
    朱弘其看著麵前一堆還未動筆的作業有點犯愁:“那你寫完了,明天咱們——”
    “嗯,明天我去找你吧。”
    “好,”朱弘其笑了笑,嚇唬他說,“今天晚上做好心理準備哈,打耳洞很疼的,晚上都痛得睡不著覺!”
    “你鬼扯。”馮容羽語氣傲嬌,毫無懼色。
    “不信你明天試試。”朱弘其調皮地衝電話嗯哼兩聲。
    “明天試試。”
    “那我寫作業去啦,拜拜。”朱弘其說。
    “拜拜。”
    收起來手機,他去外麵買了個肉夾饃,回來洗了把臉,就準備奮戰一晚。
    在他的預設裏,大概要寫到淩晨一兩點,沒想到寫完作業一抬頭,才剛剛深夜十二點。
    既然還早,那——他從書包裏找出來那本《英語語法解析一本通》,這是前兩天馮容羽借他的,說裏麵寫的特別詳細,很多地方看完就立馬茅塞頓通。
    他拿出來隨手一翻,發現馮容羽在書裏用各種顏色的筆標注得極為詳細,而且——他一直翻到最後一頁,都是滿滿的下劃線和批注。
    以前總覺得他做起題來傻乎乎的,就是不開竅,尤其是英語,語法水平一直就停留在初中那一層上不來。
    最氣人的是,以前完形填空二十個空他都能錯上十多個。
    現在——
    朱弘其相信了什麼叫勤能補拙。
    就是這個人,上次期中英語考了138。
    造化弄人啊。
    歎了口氣,他翻到第一頁開始細細啃起來……
    聽到一聲雞鳴,朱弘其看了看手機,兩點十分,他夾上書簽,打著哈欠上床睡覺。
    一覺睡到天明。
    咚咚咚
    有人敲門。
    朱弘其敲門聲被吵醒了,不悅地翻身下床要去開門。
    剛走一步,突然發現……
    操,他晨、勃、了、
    “咳,”朱弘其尷尬地咳嗽了一聲問,“馮容羽,是你嗎?”
    “嗯,開門。”門外響起熟悉的聲音。
    “呃,等會兒哈,我,我在洗澡。”朱弘其說著往浴室裏跑。
    門外的馮容羽聽這聲音顯然不是從浴室傳出來的,微微皺了下眉頭,然後突然間明白了,輕輕笑了笑。
    “你去洗澡之前,能不能先給我開個門?”
    前腳剛踏進浴室的朱弘其聽到這話頭都抬不起來了,又尷尬地咳嗽兩聲,往家門口走去:“咳,也行。”
    打開門一瞬間,朱弘其迅速往回轉,隻留給馮容羽一個背影。
    馮容羽看到這一景象忍不住想笑。
    “我去洗澡了,”朱弘其淡定地往浴室走去,“你先坐一會兒。”
    “嗯。”馮容羽咬著唇努力讓自己不笑出來。
    朱弘其潦草洗了個澡,套上背心就出來了。出來之後發現馮容羽雙目死死地盯著他,他抹了一把頭頂的短發道:“被哥迷住了?”
    說著還踮起來右腳擺了個造型。
    “沒有,”馮容羽否定得果斷,“隻是今天才突然發現……洗澡不用摘耳釘啊?”
    “呃,”朱弘其又原地尷尬了,“按理說,是要摘的。”
    馮容羽還是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啊,我今天給忘了,哈哈。”朱弘其幹笑了兩聲,笑得都忍不住想要對自己滅屍毀跡。
    馮容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惱羞成怒的朱弘其去找衣服穿上:“別看你現在笑得跟個花兒一樣,等會紮耳洞的時候,就讓他們使勁紮你,紮你,紮哭你。”
    “開什麼玩笑,”馮容羽笑著瞥了眼換好衣服的朱弘其,“到時候我也會笑得跟個花兒一樣。”
    “哼。”朱弘其才不信,嗤笑一聲,“我倒要瞧瞧,是笑成牡丹花,荷花,杜鵑花,還是菊花。”
    “……”馮容羽笑著過去掐了朱弘其一把,“我不笑了,我到時候不笑了成嗎。”
    馮容羽不怕癢,但朱弘其怕,被他這麼一抓咯咯地笑,跟老母雞要下蛋一樣。
    “成成成,”朱弘其趕緊求饒,“哎呀別摸我肚子……”
    “你還怕癢啊。”馮容羽發現一招製朱弘其的方法,突然上了癮。
    “哎喲,不是,你別撓——”朱弘其邊往後退邊躲,最後被堵在了沙發上。
    “不是啊,學霸,大佬,大帥比,親愛的,寶貝兒,我滴乖乖……你別撓我了好不好!”
    馮容羽笑著又撓了撓他的腰側。
    然後他停下來,拍了拍朱弘其的肩膀:“好了,不鬧了,咱們走吧,先去吃早飯。”
    馮容羽說停就停,朱弘其還捂著肚子縮在沙發上喘著粗氣:“哎喲,你容我緩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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