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30章可疑的管家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3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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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苦在鮮苔上的一個趔趄、搞出的事情讓他自己心裏嚇得都炸裂開了。而且那個不知道死活的酈即墨還在空中把那張紙條給搶在手上、搶在手上就搶在手上嘛、他還順手就交給了花姑。給花姑也行、你就不能先看看嗎?這不是自己找死嘛!何苦看著正在慢慢攆開那紙團的花姑、心就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花姑展開紙條就大聲念了起來:“這像是即墨將軍的墨寶喲。嗬嗬------兩個大男人在這裏玩起來-------啊-------你們不是剛見麵嘛、咋就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了呢?”花姑念完說完、詭譎一笑、將紙條還給了何苦。何苦的這顆心呀-------才平靜下來。心裏卻又升起一個疑問;明明酈即墨寫的字我是放在腰間荷包裏的、為什麼一下子到了酈即墨的手上?哪麼、酈即墨伸手在空中接住的那張從榮凱將軍手上掰出來的紙條去了哪兒?還不容何苦細想、酈即墨發話了:“何苦先生、你們鄴城是不是有把人的墨寶放在鞋子裏的習慣?”
    “啊?”酈即墨的一問、讓何苦又是大吃一驚;原來他真的看見自己把紙條塞到鞋子裏了?正要申辯、酈即墨又說話了:“我看見我的墨寶從你的鞋子裏飛了出來。”
    “奶奶的、差點又出了錯了。”酈即墨後麵這句話分明是在告訴何苦;我是在你飛出的鞋子裏看見紙條的、不是在你塞進鞋子裏的時候看見紙條的。眼神忽閃、猶如電波射向何苦、何苦驚完、在酈即墨的眼神裏也讀懂了七七八八。便道:“是呀、鄴城那邊就是有這樣的習俗。就是對人書畫墨寶的愛護。”
    “哈哈------沒有想到你把我的墨寶給愛護到了天上。”從酈即墨輕快的語言中、何苦聽出了酈即墨明白了兩個人之間在花姑麵前演的戲了。便也玩笑道:“隻是即墨將軍的墨寶太過神奇、它不適應我們鄴城的習俗喲。”
    “何苦先生此言差矣。我倒是覺得我這個亂紙團飛了出來、是為了滿足花姑姑娘的好奇心而已。免得花姑姑娘對先生鞋子裏藏的紙團胡亂猜疑。花姑姑娘、你說是嗎?”
    “即墨將軍------”花姑偷瞧何苦藏在鞋子裏紙團的事情被酈即墨給揭穿、花姑立馬就羞紅了臉:“我哪有、隻是對何苦先生的鞋子感興趣而已。”
    說實話、花姑這樣的托詞倒不失為一個很好的借口。因為何苦穿在腳上的鞋子確實是與洛陽城裏任何一個人穿的鞋子都格格不入。
    “這是我自己設計、找街上的工匠給加工的。”何苦在心中暗自慶幸下車的時候、隻是穿了一雙很普通的板鞋、眨眼看去、也和洛陽城街上的那些人的鞋子無異。隻是洛陽城人那些人穿著的鞋子、在腳尖處都是略微上翹的。而何苦穿的這雙鞋子卻是實平實平的。最格格不入的就是鞋子的麵料、何苦穿的這雙鞋子是皮與橡膠的混合材料。
    “何時也給我設計一雙、找你們鄴城街上的工匠給我做做?”看上去花姑並不是質疑何苦的話的真實性、倒是真的想讓何苦給幫忙去做一雙。何苦一聽花姑的話、又在心裏暗罵了聲自己:真是嘴欠!我這去哪裏給她找工匠來做一雙。
    “我們在案發現場聊這些是不是太------啊------榮凱將軍還屍骨未寒呢!”酈即墨提醒何苦和花姑。
    “對對對。我們繼續吧。何苦先生走道再小心點。別把即墨將軍的墨寶又搞成雞毛飛上天了。”從花姑懇切的語氣中、何苦覺得這次花姑是完全對自己塞進鞋子裏的紙團放棄了懷疑了。便拱手道了聲謝。
    “家裏的傭人都在哪裏?”酈即墨和花姑又把整個將軍府看了個遍後、還是沒有發現有任何的可疑情況、酈即墨便問道。
    “回將軍的話。榮凱將軍一旦出征、就會遣我們這些下人回家去務農、幫工、持家。這次榮凱將軍回來連我也不知道。所以、就沒有通知那些個傭人回來伺候。”一個白發老者從人群中站了出來。
    “你是何人?”酈即墨問道。
    “回將軍話。我是榮凱將軍府上的官家榮摶。”老者說道。
    “你為何在此?”酈即墨射出一道懷疑的目光。
    “老奴孤家寡人、也沒有去處。再說榮凱將軍府裏的花花草草也需要打理。所以、在榮凱將軍出征之時遣其他人回家的時候、我便留在將軍府、這也是多年來的定製了。”榮摶說話極具條理、不溫不火、慢慢道來。
    “何以也姓榮?”酈即墨追問到。
    “老奴不是姓榮、複姓一個宰父。來到榮凱將軍府上後、榮凱將軍覺得這個姓有時現今禮製、還說字麵意思尤其不好。在榮凱將軍府便隻叫我榮摶了。”
    “宰父之姓現今字麵上看起來確實是不好。到是家裏人給你取這個名也不好。當然、就後麵榮摶二字單獨成立的話、還是一個蠻有意境的名字。尤其是和榮凱將軍府聯係起來後、就更加有些意義了。摶嘛、有憑借之意、說扶搖而上之文。憑借榮將軍扶搖直上。好好好!”酈即墨連說了三個好。
    “倒是後麵的名字和前麵的複姓放在一起、解釋起來就有些讓人不寒而栗了。宰殺父親、再憑借榮將軍扶搖直上?真是說起來就恐怖至極了。”剛才聽酈即墨的解釋、何苦還覺得這個名字真是不錯。現在一聽花姑的解說、猛然就覺得這個名字好生邪惡起來。
    “榮摶、你不必在意的。我們隻是說說你名字而已。再說複姓宰父也不是你的錯。據我所知、這個複姓早就在春秋時期就出現了。隻是、你這個榮摶中的榮還真是與榮凱將軍有些巧合呢。”本來酈即墨就是看見榮摶在聽了花姑的話後、臉色有些難堪起來、說些話來安慰安慰榮摶、也好讓榮摶的心境靜下來、才好接著問些榮凱將軍府裏的事情。沒有想到的是、酈即墨這個榮與榮凱將軍榮的巧合、一下子讓榮摶緊張得手足無措起來、臉色也變了。
    “此人心裏必定有鬼!”何苦從榮摶不凡的言語、曾經鎮定的神態和他刻意強調自己是孤家寡人多次上分析、特別是榮摶說他根本就不知道榮凱將軍今天要回家的話中、何苦認定榮摶有問題。把疑問小聲告訴了酈即墨。
    “把你今天上午的行動軌跡給我畫一張圖。”酈即墨聽完何苦的話、也是覺得好多事情太過巧合、便對榮摶說。
    “老奴今天一天到現在還沒有出過門。”榮摶低頭挑眼看了看酈即墨說道。
    “他胡說、我今天上午還在當鋪見到他了!”人群裏傳出一個聲音、把別人沒有嚇到、倒是把個榮摶給嚇得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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