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29章紙條小風波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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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苦從死去的榮凱將軍手上掰出一張紙條、趁酈即墨和花姑在那爭執時、偷偷地看了眼紙條上的內容。這不看倒是沒有什麼、看了卻是把何苦嚇的魂飛魄散、臉色一下子就蠟黃起來。何苦這個並不算細微的變化、讓酈即墨看見了、酈即墨追問何苦緣何如此。何苦懾於紙條上內容的壓力、並不能在花姑在場的情況下告訴酈即墨實情。便努力克製住自己內心的不安、隻是告訴酈即墨自己有些暈血、需要出去透透氣、說完就要奪門而出、被花姑叫住了。
    “剛才你不是還踩到血上了的嗎?那個時候為什麼沒有暈血?”花姑被何苦突然的行為不惑不解、緊盯著何苦問道。
    “這個------不是------生理反應不是還需要一個過程嘛。”何苦為自己的機智得意著、想著如此深奧的解釋、花姑會聽不懂的。
    “廢話、我身邊暈血的人就不少、還沒有見過你這樣的。手上拿的是什麼?”花姑突然盯著何苦緊緊攥著的左手、表情端莊、冷靜。並不表現出自己內心潛伏著的兀傲。這個時候的花姑、要不是因為她直接對何苦發出如此緊迫的追問、何苦都覺得花姑真是一個冰雪聰明、慧心巧思、擁有瑤林瓊樹般氣質的美女。
    “可是------”何苦邊在想著要不要把手裏的紙條拿出來、又邊在對花姑做出這樣的疑問:要是說花姑和酈即墨都是公主身邊的人、那就應該一心向著公主。至少是在大是大非麵前兩個人的意見要是統一的。可是對於眼前這麼個一目了然的案子、兩個人卻是出現了如此大的分歧。自殺和他殺是有天壤之別的。既然花姑和酈即墨都是花姑的人、為什麼在對待榮凱將軍的案子上、又是陛下親自口諭交代的呢?還是不能讓花姑知道紙條上的內容。
    “要不何苦先生、你也克服一下。我們把案發環境勘驗完了一起出去。這是規矩、我們不能破了這樣的規矩。”正在何苦不知所措的時候、酈即墨看出了何苦心中必有窘事、便靜不露機的出來替何苦圓這個窘態。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哪有勘驗到一半、就出去的事情?剛才我就示意你不要進來、官家之事、就是不想讓你參合。”花姑不再追問何苦手中攥的是什麼、扭頭對酈即墨說:“我們先看看門窗牆頭有無痕跡。也好讓即墨將軍心服口服。”
    就在花姑扭頭和酈即墨說話的時候、何苦手疾眼快的講手中的紙團又塞到了左邊的鞋子裏。雖然花姑是沒有看見何苦的動作、但是酈即墨的餘光還是看見了。
    “何苦先生、勞煩你給我把衣服脫下來。”酈即墨把何苦拉到他和花姑的中間、將後背對著何苦:“雙手掌完全撐開、左右手各用食指和大拇指輕輕捏著我的衣服領子、慢慢往上提拎。對對對、就是這樣。真是的、出來喝茶、就沒有想到會到什麼案發現場來的。這身衣服花了我不少的銀子、麵料是極好、隻是起了褶就不筆挺了。好、就是這樣脫的、對對。你交給我、我來折好。你雙臂伸平、手掌全部伸開、手心向上、對對。好、你接住我折好的衣服給我放到外麵的車上去。”酈即墨一邊教著何苦怎麼給他脫衣服、一邊兩次讓何苦把雙手的手掌全開。
    開始何苦以為酈即墨也發現了自己手中的秘密、想讓自己顯山顯水、把手上的東西給暴露出來。後來發現、在自己兩次將手掌完全張開的時候、酈即墨都是不經意的在自己的手上捏了一下。在最後何苦和酈即墨麵對麵接過酈即墨折好的衣服時、酈即墨分明還對自己做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色。這個時候、何苦才明白酈即墨完全是在暗中幫助自己、直到花姑對酈即墨的所作所為發出一聲“噗-------”的時候、何苦就更加確定酈即墨就是在幫自己。
    “不就是一件衣服嘛、用得著即墨將軍這樣細致?我看你平時也沒有對一件衣服這麼在意過。隻是我想問問即墨將軍、你把衣服脫了是來幹嘛的?”果然、花姑也對酈即墨這麼認真的脫一件衣服表示懷疑。
    “不是要勘驗門窗和牆頭嗎?難道讓你一個女人去爬牆頭、鑽門窗?”酈即墨的這話才讓何苦徹底明白他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脫衣服了。
    “我倒是蠻欣賞你這樣風度的男人。”花姑第一次笑出了聲。
    “我倒是一直認為像你這樣的冷美人是不會笑出聲的。”酈即墨開始走到了書房外麵天井的牆邊。
    “我看看我們運籌帷幄的將軍是如何爬上牆頭的。”花姑和何苦都跟了出來。
    “我倒是願意上戰場去殺敵。”酈即墨說著、輕輕一縮身、雙腳腳尖微微一彈、等何苦緩過神來、酈即墨已經站到了丈餘高的山牆上。
    “好輕功!”花姑脫口而出:“原來將軍是韜光養晦呀!”
    “上麵青苔完好、無任何人為痕跡。”酈即墨也不理花姑的、在山牆上走了一個來回、毫無懼色。
    “莫不是遇見即墨將軍這樣的高手、輕功了得、並不要借助牆頭?”聽似一句和酈即墨開玩笑的話、花姑卻是說得極為的認真。這話突然讓何苦聯係起自己鞋子裏的那張紙條來、心裏一驚、腳下就亂了方寸。加上牆邊鮮苔一地、腳下一滑、一個趔趄。情急之下、何苦伸出雙臂撐在牆上、才讓自己沒有滑倒。然而、卻發生了一件何苦自己都認為不可逆轉的事情;何苦左腳的鞋子飛了出去。鞋子是飛走了、鞋子裏的紙條卻從空中掉了出來、搖曳著慢慢往下落著。何苦驚出了一身冷汗、整個人都傻了、隻知道愣愣地看著那張紙片慢慢往下落著。眼角的餘光已經看見花姑走向正在下落的紙片下麵。何苦心裏想著完了。就在這個時候、何苦覺得有一團身影從頭上飄了過來、那身影在空中翻了一周後、落到了何苦的身邊、左手在何苦的腰間摸了一下、右手已經伸手接住就要落到花姑頭頂的紙片、又一個轉身、穩穩落到了何苦和花姑的中間。原來是酈即墨!
    “花姑可是想接住這張紙條?”酈即墨將手裏的紙條送到了花姑的手上。何苦在邊上暗暗腹罵道:你個憨子、也不看看紙條就把它給了出去。何苦真是沒有想到、自己多事拿到手的紙條、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鬧出這樣的風波來。
    花姑莞爾一笑、接過紙條、慢慢攆開、何苦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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