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6246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1
    張父的事過去大半個月了,張雪的病情也開始好轉起來。今天是她出院的日子,我買好了花準備去接她出院。在醫院大堂的時候卻看見了莫如。
    我問她來醫院做什麼,她言辭閃爍,沒說出個所以然。看我手上拿了束花,問我來醫院看望誰的。我說接張雪出院,她說張雪什麼時候住院的,我把張父的事和盤托出。她歎了聲,也沒多說什麼拿了藥匆匆的走了。我感覺她肯定有什麼事瞞著我,但是我也不好追問隻好讓她走了。
    到張雪的病房,張母已經在幫張雪收拾衣服了。看見我來了便說”少宇來了。”精神比前幾天要好了些。
    我把花送到張雪的手裏,在她的額角輕輕的吻了下。我看見外麵的陽光照進來,照在張雪上揚的嘴角,充滿了幸福的感覺。經曆了這十幾天煎熬,我想一切都該要好起來了。張母的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了。
    “我們回家吧。”我拿起張雪的包說到。
    “對,我們回家。”張雪的母親笑著說,有種意味深長的感覺。終於烏雲散盡,陽光暖照了。像是憋久了情緒,現在可以長鬆一口氣了。這樣的感覺隻有經曆了的人才能明白,明白什麼叫珍惜,珍惜眼前的所有的美好。真的等到離去的時候什麼都沒了,一切也都晚了。
    辦完出院手續,我們打車回去。車在城市裏穿行,看著窗外的風景,一切都那麼的美。轉身看張雪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臉上掛著兩行眼淚,輕輕的抽泣著。
    “傻瓜,一切都好起來了,哭什麼呢?”我把張雪摟在懷裏。
    “你知道麼,這些日子我感覺一輩子都過不完的感覺。現在我真的想大哭一場。”張雪抽泣著說。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那都成過去了,好了什麼都好了。不哭了,我們要開開心心的過下去。伯母你說是吧。”我故意問下張雪的母親是想讓她支援我勸慰張雪。
    “是啊,不哭閨女一切都好了。”張母說著也流出了眼淚。
    讓他們哭吧,哭完了什麼都好了。我摟著張雪看著外麵的陽光,和路上的人們。車上隻剩下他們兩的抽泣聲。
    到了張雪家,稍微安慰了下,我要去辦自己的公事了。剛才他們也發泄完了,應該沒什麼事了。
    “我還有事,先走了張雪,伯母。”我邊向他們辭行,邊朝門邊走去。
    “你去忙吧,這陣子也把你忙壞了,天天三地的跑。辛苦了你。”張母體諒的說到。
    “我晚上再過來吧。”我朝張雪看看,她像個孩子似的竟然睡著了。我笑了笑,指著張雪示意張母她睡了,便小聲的和張母說了聲再見。輕輕的把門關上。
    回到公司,忙了一天,這幾天積壓了好多的事在手上,沒有兩三天是處理不完了,還好都不是什麼急件。晚上要加班了。打電話給張雪說晚上要加班回不去了。她問我什麼時候走的,我說我走的時候她睡了沒叫醒她。她說她最近太累想好好休息下。我叫她就在休息,過段時間再去上班。然後隨便說了些就掛了電話。
    剛掛了電話,看見手機有條未讀的信息,打開來看。“晚上有空嗎?”落款是林欣。這個信息把我整得一頭霧水。她怎麼整得我的電話號碼,約我出去做什麼?我正在想怎麼回她的信息時,又來了一條;“和張雪在一起就算了。”看到這裏我突然想起,今天她沒去接張雪,我的疑問像個雪球越滾越大。還是去見見她吧,希望能解開心中的疑問憋著多難受。
    “有空,有什麼事嗎?”我對她還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畢竟我是張雪的男朋友。
    “陪我聊聊,K酒吧8點”她用很快的速度回了過來。
    “好”我倒想看她擺的是什麼龍門陣,先赴赴再說。
    處理完手上的文件,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剩下的隻能明天加班做了。
    打車到K酒吧,看見林欣已經在門口了。
    K酒吧,不是很大但是很適合喝酒,裏麵的裝飾和色調,以及音樂都非常有情調。有種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覺。遠離城市的繁華地段,非常適合談心,和放鬆自己。
    “進去吧。”林欣穿得很時尚,比張雪要時髦,也要好看。上身是件緊身的黑色的線衫,下身是條咖啡色短冬裙,腳上蹬著雙漆皮的黑色靴子。渾身散發著一種性感的美。我想是男人都會都看兩眼吧。我警告自己不要多想。但是心裏還是不老實,誰叫我們是男人呢。
    林欣也不客氣,挽著我的手就進去了,我們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其實林欣在挽著我的時候,我心裏發生了微樣的變化,但是又說不出的感覺,大概是心裏的抗體在起作用吧。
    她要了杯雞尾酒,我要杯匝啤。我喜歡簡單的東西,不喜歡想雞尾酒那樣攙雜太多的東西,吃進胃胃裏都知道是什麼。所以林欣的花招我看起來很漂亮,但是我心裏還是無法承受的。張雪的簡單就很對我的胃口。
    不大酒吧坐了不到十個人,估計是時間還早的關係。背景音樂是莫文蔚的電台情歌。“。。。。。。我們一直忘了要搭一座撟/到對方的心底瞧一瞧/體會彼此什麽才最需要/別再寂寞的擁抱。。。。”這是我一直很喜歡的歌。
    林欣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你喜歡這歌?”
    “是啊”
    “難得男孩子喜歡這歌呢,嗬嗬!”她笑起來的時候到是更像張雪了。
    “怎麼說呢?對了你找有什麼事呢?不隻是喝酒這麼簡單吧?”我問到。
    “就是喝酒啊,哪有那麼多理由。再說了你是我未來的姐夫我能有什麼企圖啊。”這話說起來好像很輕鬆。但我聽著怎麼就覺得不是那麼回事。
    我點支煙抽了起來,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覺得不該單獨和林欣出來。
    我拿著手中的酒杯,看著端坐在對麵的女孩。嗬,這就是張雪的妹妹,同父異母的妹妹。簡單的線條把眉毛畫得恰到好處,不妖豔標標準的鴨蛋臉,臉上沒施什麼脂粉,這樣的素淨是一般女孩沒有的原始美麗。
    “能給支煙嗎?”她把臉湊上來問我眼睛瞪的老大,似乎我不能拒絕的樣子。一種淡淡的香,應該是唇膏散發出來的清香。
    “能不抽嗎?”我還是覺得給她煙抽沒什麼好的,如果讓張雪知道還不給罵死嗎?
    “怎麼?還沒娶我姐呢,就想當我家長啊?真沒勁!”她的表情高傲得與張雪判若兩人,倒是有點像莫如。我一時神情晃忽,光影交錯中,我混亂了他們到底誰是誰。
    “想什麼呢?不給就算了,小氣!”見我沒回答她,急了說。
    “就一根。”我拿出一根中南海給她。
    “咳咳。。。”林欣剛放進嘴裏抽了口,便咳了起來。我看她的樣子既滑稽又有些無奈。
    “都叫你別抽了。”“我就要抽。就允許你們男人抽嗎?”“我。。。。。”幹脆閉嘴免得對她還好還要給她說。
    我顧著喝自己的酒,沒搭理她了。沒想到我不說她了,自己把煙在煙灰缸裏,摁滅了。這女人真是猜不來的動物。我感歎到。
    這以後直到我埋完單我們都沉沒著,我幾次想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來,看她根本沒看我一下,隻顧著喝她的酒,幾次都咽回去了。我看她越喝越多,準備叫她別再喝了。還沒等我開口,她說話了。
    “埋單吧。”我像個木偶似的,哦了聲。去結了帳。再她時已到了門口,我怕她喝多了趕緊跟了過去。
    “沒事吧。?”“我能有什麼事,但是外麵下雨了。”聽她這麼一說,朝外麵看去,真的是下雨了。都12點了,下雨了連車都打不到,這下麻煩了。我正皺著眉頭的時候,她像會變魔法一樣,從她那特大的包裏拿出了把傘。看來這女人什麼時候都不能小看的。
    “我們走回去吧。”“等等,打車走吧。”我還是覺得兩個人單獨在一起不是什麼好事,還是在半夜打著傘走路回去。
    “我想你陪我走走不行嗎?難道隻有張雪才有這個權利嗎?”她像是生氣了,爆發出來了。不知道是酒精作用,還是氣的,她的臉上已是通紅。
    “好好,陪你走。”我真不明白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把傘打開,讓她站在我的左邊,我走在外側。其實這樣撐傘特別的別扭,但是還是保持距離的好點。
    沒想到,我剛邁出去一步。她就一下摟住了我的腰,我頓時不知所措。
    “林欣你喝醉了吧?”“你才喝醉了呢?”“別這樣,你知道我和你姐。”“你說什麼呢?我就要這樣。”“真的別這樣,尊重點好嗎?”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張雪一把把我推開。雨傘也掉在了地上,我也沒顧得上去撿傘,看她踉踉蹌蹌的樣子,趕緊去扶她。“找你的張雪去,別理我!”她怒不可遏的把我推開。他們關係不是挺好的嗎?怎麼能這樣?我開始來的時候所擔心的問題被放大了N次方。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你說什麼呢,別鬧了我們回家吧?”我極力的勸她,不管怎麼說她是張雪的妹妹,再怎麼說,我也不能把她扔在這。
    我撿回傘,走到林欣身旁,她蹲在地上表情看上去非常的難受,估計是酒精開始發作了。我把她拉起拉,摟著她的腰,沒想到她竟像蛇一般,有滑了下去。我幹脆把傘扔在一旁,雙手把她抱了起來,等她站穩了再去把傘撿回來。
    摟著林欣,我們艱難的向前邁去,看她嗬氣如蘭,偶爾飄出些酒氣,心跳起伏著。我的身體發生了異樣的變化。我們是如此緊緊的抱在一起,她的溫度,和我融在了一起。一張精致的讓人心痛的臉。怎能叫我不動心,幾次都想在她的唇上留下深深的一吻,但每次都閃過張雪的臉。我努力的克製自己。在雨裏,雨啪啪的打在地上,我第一次感覺浪漫來的如此的近,又那麼的遠。我內心一片混亂。
    林欣沒和張雪住在一起,她這個樣子也不敢送到張雪那,到時真是什麼也說不清了。我隻好把她帶到自己的住處。
    好不容易到了家,把門打開,先把她放在沙發上。弄了條熱毛巾給她敷上,我到浴室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來,看她身上也濕的差不多了。還是叫起來換身衣服,別明天感冒了。我倒杯水來,把張雪扶了起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張雪,喝點水,別感冒了。”我輕輕的叫喚著。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見自己躺在我身上,條件反射似的坐了起來。
    “怎麼,在你家呀?”她神經質的說了句。
    “你老人家喝多拉,我能帶你去哪裏。沒事了吧,喝點水吧。待會把身上衣服換了,洗個澡去。”
    “哦”她站起來,像浴室走去,也許是酒還沒完全醒,她邊走,邊用手捶著頭。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什麼,轉了過來。
    “嘿我沒衣服換啊,再說了我怎麼能在你家洗澡呢?張雪知道怎麼辦。”看來酒醒的差不多了。
    “沒事的,張雪有一套洗浴用具你先用吧,以後再和她解釋吧。”看來她是不想提前麵的事了,當然我也不想去多提,畢竟這是麻煩事,對誰都沒好處。
    不知什麼時候我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是早上了,我看見林欣已經穿好了衣服站在陽台上。
    “那個什麼,我什麼時候睡著的。”我問了句。
    “你醒了也好,我正準備走呢。你呀昨天睡的跟豬一樣,我又搬不動你,看你睡的那麼香隻好讓你睡這了。”林欣隨口答到
    在我家,還是早上。和林欣在一起,我隻穿著件睡衣。嗬嗬這算怎麼回事?
    “就走嗎。”“恩,我還有事呢,本想給你做個早餐可你家連廚具都沒有,自己出去吃吧”。
    “哦,那你慢走了,那昨天。。。”沒等我說完。林欣把我的話打斷了。“昨天,已是曆史忘了吧”她說的那樣輕鬆。好象隻是遊戲一般。也許這就是現在這個時代的女孩吧。
    “我送送你吧。”“省省吧,穿著個睡衣就不怕人家看見,我這麼早起來就為了避人耳目。”
    昨天看她醉那樣沒想到還挺有心機的,不過從她包裏帶著也就知道,這不是個糊塗的人。
    “那有什麼以後再說吧。小心點。”我領悟的說著。
    “拜拜”“拜拜”看見林欣把門關上,我心裏突然又覺得少了什麼東西,空空的。管他呢,今天還有很多事要做,我爬將起來,準備為今天而奮鬥。
    2
    “少宇把那個放那,這個放在上麵,那個放下麵拉,真笨你。我來吧”。張雪買了一套廚具回來,正在指揮我幹活。忙活了一上午,才弄好。
    “張雪手機響了。”張雪看我怎麼弄都不順眼,幹脆把我支了出去,這時外麵包裏的手機響了。“少宇,你來把微波爐的位置擺正吧”“得令”我朝廚房走去。剛把微波爐放好,張雪又在外麵叫開了。這女人有時候真是煩。
    “怎麼了說吧。”“我待會要出去下,你去買些菜回來,我們今天開始在家吃飯了。”看她高興的樣子。真不知道她能堅持多久呢?
    “哦,沒事你走吧。”剛說完,她已經下樓了。我趕緊到陽台叫她“要買什麼菜呢?”“你看著辦,晚上還有客人就多買點吧。”什麼客人呢?還沒等我問,她已經急急忙忙的朝小區外跑去了。
    什麼事急成這樣,還有客人,我這還沒招待過什麼客人呢?看來有廚具也不是什麼好事。
    等我把菜買回來,說晚上的回不來了,自己對付著吃點。我鬱悶的還沒開始發饒騷,她就把電話掛了。我把菜扔進冰箱,泡了碗麵就對付了一餐。
    到了晚上,我再打電話過去,是個男人接的。我問他是誰,他說是張雪的同學,我問張雪呢?他說張雪在洗澡。我心裏頓時升起無名怒火,我咆哮著叫張雪接電話。那頭估計是招架不住趕緊叫張雪。我隻聽見拖鞋的聲音,然後接著是張雪的聲音。
    “嗬!今天到成了別人的客人了?你真的在那個男人家,那個男的是誰?”我不容分說的質問著。
    “那個,少宇你聽我說。”
    “有什麼好說的,在別人家洗澡孤男寡女的,你有什麼好說的。”我不想聽她解釋什麼。這一切就已經可以讓我崩潰了。
    “我們算了吧。”掛了電話,我把手機用力的往地上摔去,手機頓時粉碎。
    接個電話就是為了會情人嗎?至於嗎?這不是還沒結婚嗎?我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應該聽張雪解釋下。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滿腦子的問題。我自己都不相信張雪會無緣無故的去見情人,甚至。。。。可事實。。。。
    我把冰箱裏的灌裝酒喝個精光,早上陽光從窗子漏了進來,彌撒在房間的每個角落。我努力的睜開雙眼,陽光把眼睛刺得生疼。也許是昨晚喝的酒過多了,頭痛的不行,今天是沒辦法上班了,給公司打電話請了假,回床上繼續睡覺,把窗簾拉死。房間又陷入一片黑暗,我閉上眼睛悶頭就睡。睡的昏昏沉沉的時候,電話響了,我發現我一無力去接電話,勉強拿起電話。那邊是張雪的聲音,她問我今天怎麼沒去上班,手機也打不通,我說我在家睡覺,也許是說話的聲音太微弱了。“你是不是生病了。”她問。我說不知道就是頭痛,全身沒力氣。她說馬上趕過來。我掛了電話,摸摸額頭,我知道我發燒了。我躺在床上繼續睡覺,隻是嘴巴幹的要命。
    張雪來的時候,我已經昏睡過去了,隻是嘴中囈語不斷。張雪給我敷了條熱毛巾,我醒來的時候,給我端了杯溫開水。
    “怎麼回事燒的這麼厲害也不去看醫生。為什麼喝那麼多酒,一地都是酒瓶。”張雪很不滿的說到。
    “你不是和那個男的在一起,來我這裏做什麼?我燒死是我自己的事。”我隻想知道昨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秦少宇,你怎麼回事啊?聽我解釋好不好。你想幹什麼?”她很生氣的說。
    “我現在這個樣子能幹什麼啊,有什麼好說的?”我冷冷的說到。
    我沒聽到張雪之後說了什麼,之後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隻是隱隱約約的聽到她說些什麼,那語言像是被割了,我一句也沒聽清。半夜張雪把我拖起來送到了醫院。醫生說再不來,就永遠也不用來了。說實話我真想永遠不進醫院。那鬼地方能把好人整成病人。我不太相信醫生的話,張雪說我高燒到39度。她看到我在床上一直迷迷糊糊的說話,也不見出汗。一直在燒也不見退。才把我送到了醫院/。我打完點滴準備出院,醫生說還要觀察一天,我沒理他直接出了院。張雪跟著跑了出來,問我怎麼回事也不把病看好來,我說我已經好了,醫生的話不要聽,他們隻是為了要錢。
    回去的路上,我問她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她說隻是個誤會,叫我相信她。我沒再問,一路回去,張雪嘮嘮叨叨的叫我以後別在那麼糟蹋自己的身體了。我隻是無心的點著頭,看著路邊倒退的風景,車裏的暖氣開的很足。我在想,我是不是該相信張雪說的話,心思一直就沒在聽張雪嘮叨。
    一晃過去了半個月,我一個人在蘇州,張雪因差去上海,我們每天一通電話,但是都是我往她那邊打。而她總是說忙,沒說幾句就掛。我就問她忙什麼的時間都沒有。上班的時候忙的要命,一下了班我就開始發慌,打電話給誰都說很忙。好像全世界就我是大閑人。其實這次張雪去上海,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或許我們之前,或者說是張雪那出了什麼事。我感覺我們有種到頭了的感覺。
    很多東西就是這樣,到了期限就要變質,但是有些東西卻永遠不會變質,而我卻恰恰碰到會變質的東西。其實我不並不願意是這樣的結局。而現在我除了沒事瞎想,沒別的事可做。我習慣了事,我極不願意改變,習慣其實就是癮。像煙癮一樣,有了癮就很難戒掉,除非你開始厭惡這樣的東西。而我也許就是被張雪厭惡了的東西,而我就是他要戒掉的癮。
    
2024, LCREAD.COM 手機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