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陽似火 4.婊與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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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晨醒來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摸摸了旁邊還有溫熱的殘餘,喊了兩聲解初陽沒人應,得,這就是傳說中得拔什麼無情,應該剛走沒多久。
心裏正在咒罵著某人得時候,門開了,突然亮起得燈光讓白一晨不適應,趕忙用手擋住了眼睛。
“你幹嘛去了?”白一晨眯著眼從指縫間瞅了一眼問道。
“你醒了啊,我叫得外賣,放到酒店前台了,剛下去拿了上來。”解初陽邊說邊把外賣放到了桌子上整理起來。
適應了光線後睜開眼看著解初陽忙活得背影,看著這個睡過兩次得男人,感歎這也算是緣分吧。
撓了撓頭發帶著很濃重的鼻音:“解初陽幫我把衣服仍過來吧”。
“好”解初陽把外賣盒得蓋子仍到垃圾桶裏,轉身從椅子上扒拉起白一晨得衣服給仍到了床上。
白一晨禮貌性得道了聲謝。
解初陽看著白一晨睡得一愣一愣的,抽了抽嘴角調笑道:“還沒睡醒呢,你屬豬的嗎,現在都晚上7點多了,起來吃點東西把!”
白一晨整個人還沒完全的清醒,有氣無力的反駁:“你才屬豬呢!我睡了這麼久啊?”
“嗯,差不多3個點吧。”解初陽說著便轉過身去繼續擺放著外賣。
白一晨穿好衣服下床後感覺自己得腿都是軟得,像踩在棉花上找不到著力點,忍不住抱怨道:“你說床上幹活得都是攻,為什麼腿軟得都是受。”
解初陽嗤笑一聲:“那是因為你虛,平常自己解決問題過於頻繁了吧?”
白一晨瞬間炸毛,怎麼能說一個男生虛呢!要不是看他在忙活著弄外賣,真想一腳踢過去!
心想自己明明很規律很節製,而且都是自然遺精,忍不住疑惑道:“就自從上次跟你做過後就沒有再做啊,應該不至於虛啊!”
顯然白一晨的這句話愉悅到了解初陽,忍不住打趣道:“你就是虛,行了別糾結了,快去洗漱刷牙,吃飯。”
白一晨切了一聲便去了洗漱間。等收拾好了,坐到凳子上看著那食物清淡得都無語了。
忍不住得吐槽“你是出家了嗎?準備常伴青燈古佛啊,一點辣沒有,青菜啊哥哥,這麼淡得口味怎麼吃啊”。
解初陽用筷子指了指眼前的回鍋肉還有蝦:“請問這是啥?這又是啥?”
然後挑起白一晨的下巴左右的瞅了瞅他的眼睛說:“來讓我瞅瞅你是不是眼睛有問題!而且剛做完吃太辣的不好。”
聽後白一晨忍不住的翻白眼:“你是直男嗎?誰告訴你小受做完不能吃辣的。”
解初陽疑惑道:“那你上廁所的時候不會很疼嗎?”
“你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啊,吃慣了辣,就不怎麼會疼的。”說著拿起筷子夾了塊肉吃,你別說雖然淡是淡了些但是味道還是不錯的。
“好吧,那下次我注意。白一晨,我們交往吧?”說完後認真的看著白一晨等著答案。
白一晨邊吃邊說“哎解初陽同學,情出自願,事過無悔!”
咽下嘴裏的食物看著解初陽認真的說:“在我看來我們這算是你情我願的身體交易,根本不涉及感情,而且我剛失戀沒多久,雖然已經是過去式,看著我沒心沒肺跟你們嬉笑怒罵,但並不代表我已經完全放下了。”
看著解初陽在沉思,頓了頓又接著道:“我需要時間去撫平我的傷口,我希望我的下一段感情是因為我喜歡,而不是僅僅是為了度過失戀的空窗期,你明白嗎?”
解初陽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確實白一晨的這種想法也極為正確,至少等他決定跟自己交往的時候是因為真的喜歡自己,而不是把自己當成是工具人!
鄭重的說道:“好吧,我明白了。我想我會等你。”
解初陽的話倒是讓白一晨側目,畢竟之後發展成為什麼樣子誰都不好說,沒有確定說會等待白一晨至少讓白一晨感覺解初陽不是個虛偽的人!
於是頗為欣賞的說:“你要說你會等我我肯定會嗤之以鼻的。”
接著調笑道:“我們認識時間不長,你這算是在一見鍾情的範疇內,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所謂的一見鍾情不過是見色起意,我這算不算是在誇自己,哈哈哈·······”
解初陽看得出來白一晨想跳過這個話題,於是順著他的話調笑道:“你這麼說確實是挺夠不要臉的,不著痕跡的誇自己的技巧練的爐火純青。”
白一晨完全不理會解初陽的嘲諷,反而笑嘻嘻的:“這才哪到哪啊!對了!我們一會兒幹嘛去?美好的夜生活剛剛開始,網吧打遊戲怎麼樣?”
解初陽瞟了眼白一晨夾了塊回鍋肉說道:“也行,不過我有個更好的提議,去菲林酒吧。”
白一晨想這確實是個很好的提議,便答應了,菲林酒吧是一家包容性比較大的酒吧,不是隻有gay會去,還有Les也會去,而且老板就是一對百合。
白一晨最喜歡的就是酒吧裏接近3米高的變形金剛大黃蜂,給酒吧增添了金屬感,在這眾多的學校附近的小酒吧中脫穎而出。
白一晨剛上大學那會去酒吧就是因為聽說那個大黃蜂去的絕對不是因為是個同誌酒吧,雖然這麼說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但確實是這樣的,白一晨在心裏發誓。
附近的酒吧都是在步行街的2樓,有個四五家的樣子,菲林酒吧的對麵就是一家名叫彼岸的酒吧,隔著2樓的天橋對望,想象中的競爭意味倒是很明顯,實際上客戶群體天差地別。菲林的客源比較穩定,都是gay圈或者是les圈的,而且客人較多,附近也就這麼一家同誌酒吧,勝在了這一手特色上。
兩人吃過飯後解初陽便給酒吧打了電話預約了座位,玩了會手機消食便去了酒吧,周五的晚上一般座位都會預約,平常工作日一般是不需要預約的,至於為什麼這個大家都明白。
晚上的9點左右正適合燈紅酒綠的時間,酒吧裏已經做了不少的男男女女,彼此說笑玩鬧著,歌手帶有動感的歌聲,緩緩地在空氣裏,彌漫。
剛進門,老板娘(P,LES中的受)就笑容滿麵的迎了過來“陽哥、晨晨你倆盡然一起來了,上次晨晨喝醉酒那會你倆還剛認識,這是關係一日千裏,一步到位了嗎。”
薇兒姐的眼睛在兩人之間徘徊,最後定格在白一晨的身上:“晨晨要不要幫你回憶下具體過程啊?”
醉酒最怕有人回憶白一晨趕緊告饒道:“薇兒姐你就繞了我吧!怎麼就你自己啊,蓋哥呢(爺T,酒吧老板)”。
薇兒姐麵色一沉:“她昨晚上喝大了一會過來。”
說著轉身招呼兩人坐下:“先別站著了,坐,啤酒野哥龍舌蘭,親愛滴鄉親喝點啥?”
解初陽看了看白一晨詢問的意味很明顯,白一晨連忙說:“都行你決定吧!”
看白一晨無所謂的樣子,想想也是,白一晨是個酒囊飯袋,喝起酒來是很難停下的,於是便少點了一些。
告訴薇兒姐先拿了10瓶百威。心想這肯定是不夠,一會兒再拿便是!
“行,我讓我們家小服務生給你拿。”薇兒姐喊來他們家服務生,是一個很清秀的少年。
像這種小酒吧無非就是喝酒、玩遊戲、聽歌、看帥哥,酒吧的夜景詭譎得讓人眼神迷離,那種隱隱地,淺淺地,滴落在盛著五光十色液體的酒杯中,慢慢的,沉下去的感覺。
其間也有幾個人過來打招呼喝酒,有解初陽認識的,也有白一晨認識的。
群居動物的生活從來不會遺漏一個人,不論你有如何的孤獨,終也需化著精致的妝揚起調整好角度的笑容跟生活中遇到的要緊或者不要緊的人交流。
當白一晨正搖骰子搖的起勁,準備挽回自己連輸的敗勢的時候,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卻又在清理之中的人。
當然那人卻不是打著見到白一晨這個熟人的旗幟過來,而是拿著認識解初陽的旗幟過來。炫耀的意味讓白一晨感到他醜陋的像個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