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陽似火  3.同一間房(修)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59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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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舍老大在宿舍群裏通知說好久宿舍沒有出去聚餐了,今晚上一起去擼串,明確點名蘇皓亭,請他預約好周五晚上的時間,見色忘友的家夥需要時刻提醒,請大家不要帶家屬,因為會影響喝酒進度。
    和真正的朋友喝醉才能讓傷心的事情方休,但是白一晨跟舍友醉與不醉都在裝糊塗,因為不可能對舍友說出自己是因為一個把自己綠了的男人而心情不好,不能去開口抱怨這件事。
    因為他們本來就不知道,若要說出口了便會引來一係列不必要的麻煩,人性是最不值得去試探的,代價不是白一晨能夠輕輕鬆鬆便可承受的,不能像在同誌酒吧一樣喝完可以肆無忌憚。
    說到這其實還應該感謝解初陽,不僅讓自己躲過了醉酒當歌的夜,也躲過了四下無人的街。
    若當時沒有他也可能會是另外一個人吧,若另一個人更是圖謀不軌那麼後果將會是不堪設想,應該感謝解初陽,因為他沒必要為自己醉酒後的行為買單,白一晨想著以後見麵對他的態度好點。
    都說緣妙不可言,當你想到一個人的時候,說不定那個人也剛好想到你,這不解初陽的消息就出現在了屏幕上“今晚你們應該不上自習吧?一起去酒吧喝一杯啊?”
    白一晨回複到“抱歉啊兄台,今晚有約了,宿舍聚餐,下次吧”!
    過來好一會兒解初陽又發過信息問去哪裏聚餐,白一晨沒多想就回複了他“學校門口的胖子燒烤店!”
    到了傍晚海風習習,學校靠海而建的好處就是秋老虎也不會感覺那麼的酷熱,宿舍四人到達燒烤店的時候已經坐了不少的客人開始了周末晚上的狂歡。
    室內已經坐滿了人,隻能坐在室外,點了餐,要了箱啤酒,然後開始調戲蘇皓亭等上菜,畢竟他剛交了女朋友槽點頗多,而且今天晚上他可是犧牲了陪女朋友的美好時光,說不定晚上倆人還有新鮮活動,準備為愛鼓掌。
    像老大李亦航這種老夫老妻的已經過了可以調戲的時候,開起嘴炮比白一晨三人可是熟練多了。
    酒過三巡,白一晨醉眼朦朧,看到兩人向燒烤店走來,臨近才發現是解初陽和一個劍眉星眸、體型修長看似文質彬彬的男生,心裏想著這可能是新歡,白一晨自覺的收回了目光,並不打算打擾其二人世界引來別人的埋怨,拿起眼前的烤雞肝吃了起來。
    奈何事與願違,白一晨便聽到了解初陽的賤巴嗖嗖的聲音“白一晨你是喝酒喝飄了嗎,看到我都不打招呼。”
    白一晨暗呼了一聲倒黴,回頭訕笑道:“啊哈,原來是陽哥啊,我喝多了眼花。”
    “我還以為是誰家男孩子卓爾不凡、氣宇軒昂的,都沒敢相認。”
    解初陽一臉我很大度的模樣,下巴一抬,橫了他一眼,道:“給你一個認錯的機會,還不趕緊的請我坐下。”
    “這是這兩天一直打遊戲的那個陽哥?”張桐好奇的看了眼解初陽,長得還挺帥氣的,就是不知道好不好相處。
    見白一晨點了點頭接著道“那旁邊這位就是我胖哥?就咱胖哥這中路的操作,甩一晨好幾條街!這就不是一個段位的。”
    自從有了胖哥打中路後,張桐就對白一晨的中路嫌棄到了極致。
    “不是,你看他體型也沒有胖子的姿態啊。你是······”解初陽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沒等著解初陽說完,李亦航便拽過來了兩把椅子“別站著了啊,先坐,邊喝邊介紹。”
    蘇皓亭很有眼力勁兒的又去跟老板要了箱啤酒。
    酒精能作社交潤滑劑的原因是它能降低大腦邊緣係統的功能,而邊緣係統負責產生能使人焦慮和恐懼的情緒。這樣小酌之後就會覺得少了些社交尷尬。
    經過推杯換盞互相介紹後白一晨知道跟解初陽一起來的小哥叫林慕。
    跟解初陽是發小兼同班同學,很健談,說話也很讓人舒服,可白一晨莫名的感覺這就是一笑麵虎,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正當白一晨想的入神,不自覺的拿起酒杯來喝酒的時候,解初陽說“白一晨可別像上周五一樣,喝多了。”
    “胡說八道!”
    白一晨惱羞成怒,“我什麼時候多過,你在開玩笑嗎?”
    拿起手邊的啤酒瓶,標簽對著解初陽,指著標簽嚷嚷道:“看著啤酒叫什麼了嗎?雪花!雪花不飄我能飄嗎?”
    “咳咳!”張桐的咳嗽聲成功引起了白一晨的注意。
    “我說呢上周五你咋沒回宿舍啊,原來你倆出去喝酒了啊,老四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哈”張桐將手指捏的哢哢作響。
    白一晨臉色一慫,連忙將酒瓶擋在了自己的麵前,訕笑道:“那是偶遇,偶遇······嗬嗬······”
    解初陽眼裏的笑意一閃而逝,硬邦邦的轉開話題:“你們學院裏麵是不是有室內的羽毛球場地?有機會咱去打兩輪啊?”
    “你找張桐,他閑!我這四肢不勤的人更喜歡宅在宿舍。”
    白一晨顯然沒有領會到解初陽的好心,端起酒杯喝了一杯,又給自己滿上。
    張桐連忙說道:“我們就周五下午的時間充裕,你忘了我周五下午社團可是有團日活動的,你陪他去吧。”
    “胡說,平時你也沒少去打球啊!”說完往桌子上懶洋洋的一趴,全身上下無不透露著一股慵懶頹廢的氣息。
    他寧願宅到死,也不願意去打什麼羽毛球!所有的球類跟自己絕緣!
    解初陽斜了一眼白一晨,手指敲打著手機。
    白一晨打了個激靈,瞬間就明白了,這特麼的是威脅!後悔當初沒把視頻刪了再把手機還給解初陽。
    隻能采用迂回戰術“好吧,陽哥請客,我可以考慮!”
    酒飽飯足後,一行人結伴有說有笑的回宿舍,解初陽和白一晨特意的拉開與眾人的距離,跟在隊伍的最後。
    白一晨咬牙切齒的說“你剛剛敢拿視頻的事威脅我,你怎麼這麼賤呐。”
    “我沒有啊,什麼時候?”解初陽無辜的望著他。
    白一晨頓時炸毛:“沒有?沒有你敲你的手機幹毛啊?”
    “並沒有,我早都刪了好吧!”解初陽辯解了一句。
    接著恍然大悟:“我說你怎麼突然改口答應了。”
    唉聲歎氣的戳著白一晨的腦袋,“你這小腦袋瓜不大,想的倒是不少,不過答應了的可不能反悔的。”
    看著解初陽嘚嘚瑟瑟的樣子,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坑了!白一晨努力平複了下自己想要揍人的衝動。
    所謂吃人家的嘴短,換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我還能反悔嗎?你看我這小身子骨也不太適合不是?”
    然而卻被解初陽決絕的拒絕了“當然不行!”
    “你倆快點······”張桐在前麵吆喝道。
    喝酒會放大一個人的情緒,由平時理性控製轉為感性。壓抑控製後的許多東西全部釋放出來,像井噴一樣。不管是喜與悲,牽掛還是詛咒。一醉解千愁,就是這個意思。
    其實人說的酒話並不是醉話,是心裏最真是狀態的反映。白一晨壓抑的躺在床上,或許是因為放不下孫栦,也許是因為他的背叛而感到不甘。
    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沉沒成本了吧,這段感情裏所投入的情意、時間和精力都已經無法再收回。
    感情裏過早的沉淪便是導致不甘心的根源,想起自己僅憑一點點的了解推導腦補出一輩子的結論就要把自己蠢哭了``````什麼時候想起能夠心平氣和處之淡然那可能才是真正的放下吧!
    白一晨接到張桐的電話的時候正在宿舍奮力的追番,接起電話的那一刻內心是顫抖的!還以為老師又出什麼幺蛾子或者自己的作業沒做完,當聽到張桐讓自己去買幾瓶水,給他送去球場的時候,提著的心雖然是放了下去!
    同時也是百般的不願,一是番沒追完二是不想動,在經過思想掙紮,努力的念著桐哥的好的情況下,終於還是放下了正在嗑著的瓜子,點在了暫停鍵上,把放在凳子上的腿挪了下來。
    從餐廳旁邊的小超市買了幾瓶水,不是白一晨不想多買,是買多了拿著沉!
    秋高氣爽,華明湖畔的石凳上坐著幾對情侶調笑,張桐打球的球場坐落在湖的南麵,從球場的門進去走了沒幾個場地便看到了張桐的身形。
    張桐是屬於那種一打眼特別的一般,卻是屬於耐看類型,打球時候得身姿別具一番風味,矯健充滿力量感,白一晨給張桐送過不隻一次水,偶爾也會看上一看。
    圍著操場找了幾圈,終於在最角落的地方看到了張桐的身影。
    “桐哥,給你水!”白一晨喊道。
    張桐聽到白一晨的喊聲後,停了下來,退出了球場向白一晨這邊走過來,白一晨看了看沒瞅到蘇皓亭,便問道:“怎麼,蘇皓亭沒跟你一起啊?”
    張桐接過白一晨手裏的水說道:“他女朋友剛過來叫他走了”
    白一晨心想原來如此啊,怪不得以前都是一起打球的兩個人隻有張桐自己在,隨後便一臉抱怨道:“那你咋不叫蘇皓亭給你送水,非得把我從宿舍拽過來!”
    張桐一臉你是傻子的表情:“我跟他女朋友又不熟,怎麼好意思叫皓亭再折回來送水。”
    “這不是有你嗎,知道您老在宿舍宅著,特意讓你出來活動活動筋骨。”說著便要用胳膊搭上白一晨的肩膀。
    張桐一身的汗臭味,嚇得白一晨趕緊的躲了過去“在我這也沒見你這麼有紳士風度啊?”躲避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解初陽,滿頭大汗的樣子,果然稍微有點身材的男人運動起來都是很帥的,更何況解初陽的身材看上去還是很好的,就是不知道脫了衣服是啥樣,有肌肉肯定更養眼,都怪自己那晚上喝多了重點的東西都沒看到!
    轉頭問張桐:“那不是解初陽嗎?你們咋還湊一起了。”
    “打球的時候碰上了就一起了。”說完張桐便喊了解初陽過來,仍了兩瓶水給他。
    “吆,一晨啊,是特意來給我送水的嗎?有木有被我矯健的身姿迷倒?”解初陽挑眉痞痞的說,順帶遞了瓶水給林慕,林慕接過水笑眯眯的向白一晨道了聲謝謝。
    白一晨禮貌性的說了句不客氣,轉頭就對著解初陽開懟“he~tui!要不細看還真沒看到。還矯健的身姿呢,都沒我桐哥帥。”
    “還是晨哥有眼光啊。”張桐見縫插針時刻不忘記誇自己。
    白一晨一向是跟張桐懟來懟去的便諷刺道:“說你胖還喘上了?張桐請你要點臉!”
    解初陽喝完水,蓋上瓶蓋問道。“白一晨你沒忘記明天我們約了打羽毛球吧?有借場地嗎?”
    白一晨囧著臉說“不著急山人自有妙計,等著吧,沒忘!明天給你消息,我先撤了,你們繼續玩。”
    說完就急急的轉過了身往回走,腹誹你要不提我還真的就給忘了,要不是吃人嘴短,自己絕對不會去借鑰匙的!
    再說打羽毛球又不是什麼齷齪的事情,自己這生鏽的胳膊腿的也需要運動一下!
    認命的打電話給學長苟悅詩,白一晨把走後門這項技術運用的爐火純青,室內的羽毛球場地一向是受學院裏的學生的愛戴,這種臨時插隊的事情找學生會長更容易達到目的,在付出了一頓飯的代價的情況下成功的讓學長給留了鑰匙。
    世界既不黑也不白而是一道精致的灰。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人也不是除了好就是壞。
    大部分人都能很好的把那些人本有的邪惡欲望壓製住,在世間平凡地生活下去。這些所謂的好人與壞人的標簽,其實都是人為的從這個人的行動中得來的。
    晚自習後在回宿舍的路上,張桐問白一晨:“是不是沒有提前去預定場地,然後找的苟悅詩?”
    白一晨笑著說“嘿嘿,不愧是我桐哥,這都能被你猜到了,果然經常在一起我放個屁什麼味道的你都清楚。”
    張桐聽後一臉的不讚同:“你滾!苟悅詩那人不咋滴,你以後還是跟他少交往的好。”
    “你跟他是有奪妻之仇嗎?好歹是咱學長啊,怎麼就這麼不待見他呢!”白一晨很不解的問道。
    “哎!你是不知道······”還沒等張桐說完,便被白一晨打斷了!
    “快走快走,回宿舍打遊戲去,我給解初陽發個信息看看他們有時間嗎。”說著就掏出了手機給解初陽發消息,並約定了打羽毛球具體的時間和見麵地點。
    時間周五下午兩點一刻,距離跟解初陽的約定時間還有一刻鍾。白一晨在坐在宿舍望著窗外陽光明媚,不,確切的說應該是烈日當空,一臉憂鬱。
    內心os:怎麼自己就腦子抽抽了定了個下午兩點半,下午時間還那麼久,這得打幾個小時,外麵還那麼熱,雖然是在室內打球,可走到華明湖可是還有一段不短的距離啊,這老天爺也是給麵子,平常那小風吹呀吹呀,怎麼今天就紋絲不動了。
    看著宿舍的老大李亦航和老三蘇皓亭還在睡覺內心極度的不平衡,這本該是一個睡覺的好時光。
    但是想到張桐為了他那個團日活動早早的就出門了內心多出了絲絲的安慰,認命的邁出了視死如歸的腳步。
    在白一晨緊趕慢趕下,終於在約定時間前到了華明湖,遠遠的就看到了坐在石凳上貼膜(玩手機)的解初陽。
    白色運動鞋、黑色短褲、白色短袖,楊柳樹下,球拍斜靠在石凳旁邊,好一幅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圖,前提條件是他沒發現白一晨繼續安靜的坐著貼膜。
    可惜事與願違,解初陽抬頭剛好對上了白一晨的視線,便笑著站起來打招呼“哈嘍,怎麼樣哥這一身行頭還可以吧,有沒有陽光的味道。“
    白一晨笑著走近”來我聞聞“
    聞完,後退一步,挑眉手指一指”碧浪的(洗衣粉牌子,碧浪二字反過來讀別有一番韻味)“
    “走你,我還是個清純的少年。你知道打球的規則吧。”解初陽說著便推開了白一晨。
    白一晨笑得尷尬:“實不相瞞,我不知道,到了場地你給我說吧。”
    倆人到了建築學院白一晨先去找學長苟悅詩拿了鑰匙,到了場地後解初陽開始給白一晨講解。
    說的人激情滿滿,聽的人稀裏糊塗,最後白一晨給出了經典結論就是從這條線到另一條線是單打區域範圍再就是球過網就行······
    戶樞不蠹,流水不腐。人之形體,其亦由是。白一晨算是深刻的領會到了這句話的真諦,不經常運動的結果就是打球沒多久白一晨就累的坐到了地上。
    喘著粗氣把球拍當成了扇子扇風開始抱怨“不行了,累死了,我真是鬼迷心竅了怎麼會答應你”抬頭一瞥看到的畫麵讓白一晨不自覺的磕巴聲音小了下去“來···打···球的!”
    此時的解初陽剛喝完水放下杯子,起身的時候順帶用手拽起短袖的下擺擦臉上的汗珠,露出了堪稱完美的腹肌。
    不是那種溝壑明顯的很大得肌肉塊,卻是有著明顯的分區充滿彈性又不顯粗魯,有汗水順著柔美的線條滑下,白一晨仿佛聽到了自己咽口水的聲音。
    解初陽注意到白一晨變小的聲音,順著白一晨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腹肌又看向白一晨說“白一晨!你的口水流下來了······”
    白一晨慌亂的擦下嘴“我靠沒有,你騙我,別以為身材好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聽了白一晨得話,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便調侃道“所以你這是饞我的身子了?”
    ······
    直到白一晨被解初陽壁咚在了酒店的牆邊作勢要吻下去的時候,才堪堪的緩過神來,在解初陽的唇靠下來前,一把推開了解初陽“等等,我們這是約了?”
    解初陽平靜的看著白一晨“嗯,同一家酒店,同一間房。”
    “還是同一個人。”白一晨的腦子感覺轉不過來,接著問“那個場地的門我們鎖了嗎?”
    解初陽看著白一晨懵懵得,便沒有接著撲上去,隻是悶悶得嗯了一聲。
    聽道解初陽得回答後便又問道:“那鑰匙呢?”
    “你送回去了。”說著便又棲身上去繼續剛才的吻,要不然還不知道要問到什麼時候。
    白一晨感覺到自己被頂了兩下,紅著臉嘟囔“等等,那個東西帶了嗎?上次油都沒有,第二天疼死我了,都出血了。”
    解初陽得氣息吐在白一晨得臉上:“三件套都準備齊全了,剛剛路過宿舍回去放球拍的時候都拿上了。”
    在清醒得狀態下,就這麼明目張膽得約了,白一晨感覺有點害羞:“那個要不先去洗漱,一身汗。”
    解初陽稍稍得鬆開了白一晨,沒有貼得那麼緊“好,一起嗎?”
    “不了吧,你在我灌腸會不好意思。”說完便推開了解初陽進了洗手間,出來後看到解初陽靠在床上玩手機。
    解初陽看到白一晨出來便放下手機,吻了一下白一晨的額頭“等我!”
    一番雲雨過後,解初陽趴在白一晨的身上,室內便陷入了短暫的平靜,隻剩下了兩個人互相交錯的喘息聲。
    待到兩個人清洗完後白一晨趴在解初陽的懷裏犯迷糊,中午沒有午休又加上下午的高強度運動,其實主要是解初陽在運動,這會兒著實是頂不住了。
    這時傳來解初陽的聲音“你要不要跟我······”
    沒等說完白一晨就嘟囔著打斷了他的話“先睡覺,起來後再說!”
    解初陽眉頭皺了下,看著白一晨著實是累了,便也沒有繼續說下去,便把白一晨撈自己懷裏也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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