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篇  第5話 惡魔的歸來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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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一來便開始敘舊:“溪然,你還回來做什麼呢?~當初是你自己要走的哦。”“如果不打的話,那我就直接找龍彩瑾。”溪然不想在他身上浪費時間,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拉著霜澈便要走。
    一個長相水靈的小女孩敲了敲辦公室的門:“瑾老師,堂本先生找您。”“!”龍彩瑾覺得驚訝,溪然為什麼這個時候回來呢?莫非是雪城的意思?“讓他進來吧。”女孩推開門,龍彩瑾充滿期待地看著溪然,一年的時間裏,他會成長多少呢?
    “別用那種眼光看我。”溪然簡單一句,卻惹來龍彩瑾的不滿:“來這裏幹嗎?你不是說過不會回來嗎?”“不是我要回來。是我的雙子。”溪然將霜澈領到龍彩瑾麵前。“…”龍彩瑾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小孩,“原來是曼珠沙華的雙子。”他似乎注意到溪然的印記已經改變了,“溪然,即使印記不同了,但你還是屬於清的。”“我不是來跟你討論這個問題的。”溪然扯開話題,“我想你…不,是你找別的老師教小澈關於雙子的東西。”溪然原本想龍彩瑾親自調教,可以回想起他那些幾近變態的方式,溪然便放棄了。
    “嘿,你現在是嫌棄我的意思!?”龍彩瑾笑道,接著喊來了一名少女,“萼,你先將小孩子帶下去。”萼點頭示意明白,霜澈望了溪然一眼後乖乖跟著萼離開。
    萼帶著霜澈在偌大的走廊裏繞來繞去,轉到他頭暈。突然霜澈看到一間房子的門牌上寫著一個“偽”字,便問萼:“那是什麼意思呢?”萼看著說:“那是特別的雙子待的地方。”“特別?”霜澈不太明白。“嗯……”萼解釋著,“就像堂本先生一樣,是那些天生不是雙子,但是能力很強的人就留在那裏,等著與另一個人相遇。”“……”霜澈望著那扇門,心裏想著,溪然是不是曾經在哪裏等著哥哥呢?他們相遇的情形又是怎樣呢?
    “怎麼呢?”萼轉頭關心問道。霜澈搖頭示意沒事。“對了。”霜澈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誰會暗示係的語言?”“這個……”萼呆住了,若有所思地說,“瑾老師的暗示語言很強,不過他隻教過一個人,好象不是堂本先生。”“是麼?”霜澈陷入沉思之中,緩緩跟著萼走。
    來到一間房間,萼推開門說:“你就先留在這裏,等瑾老師找你。”“那……溪然呢?”霜澈緊緊追問。“那就要看瑾老師安排了。”萼說罷,退出房間。
    霜澈靠在落地玻璃前,呆呆地看著窗外的樹,深深舒了一口氣,終於來到這裏了,是不是就意味著自己可以找回記憶呢?隻要能夠成為雙子,就可以記起過往吧?綠蔭中,一個影子現出,霜澈看著影子,打開窗:“是誰!?”
    男子從影子旁走出來,墨黑的頭發,碧綠的眸子,整潔的製服,用帶有誘惑的聲線緩緩開口:“我愛你,澈。”“你閉嘴!”霜澈不可置信地看著這個莫名其妙的男子,吼道,“你是誰!?”“怎麼了?這麼快就把哥哥給忘了麼?”男子靠近霜澈,勾起他的下巴,“還是溪然那家夥亂說?”霜澈覺得被觸摸的下巴一陣寒冷,徹骨的寒氣由四麵八方侵占著自己,不由得顫抖一下。
    “你怕我?”男子緩緩將臉靠近霜澈,額頭抵著小孩的額頭,繼續誘惑道:“怎麼不說話呢?還是澈不愛我呢?”
    “你來應該不是將雪城霜澈交給我這麼簡單吧?”龍彩瑾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盯著溪然問道。“是我的神情泄露了什麼讓你看出來麼?”溪然知道眼前的男人能夠看穿人的偽裝,窺視心裏的想法。“你問吧?”“清到底是死是活?”兩人對望的眼神都是冷冰冰的。“死了。”龍彩瑾最後說道,“你可以出去了。”溪然轉身就走,他要回去找那個小孩。
    忽地傳來一陣敲門聲,是溪然:“小澈,我要進來了。”霜澈剛想說話,便讓男子打斷了:“不行。”門外的溪然仿遭雷擊一樣,驚愕地站在門口,敲門的手還懸在半空。男子繼續說道:“現在不能讓你進來。”是清!?溪然猛地打開門,闖了進去。霜清顯然對這個侵入者感到不滿:“不是讓你別進來麼?”“我……”溪然此刻想質問他,為什麼要騙自己,可是當自己在意的那個人真的站在自己麵前時,卻什麼也說不出。
    “找個人陪你玩玩吧,溪然。”霜澈抿嘴一笑,“華茲。”華茲從綠蔭處,走到眾人麵前拍拍身上的泥塵:“清,下次不要藏在草叢裏,很髒呐。”“你們可以開始了。”霜清說罷,屏障籠罩著自己和那個呆住的小孩。溪然根本不想和華茲對戰,他隻想將那個小孩拉回自己身邊。
    “澈,你想誰贏呢?”霜清在小孩耳邊輕輕吐氣。霜澈隻覺得喉嚨上像是抵著一把匕首,一旦說話就好像要被匕首割破喉嚨。一定要說出話!霜澈努力想要說出話來。“不說話?那就是想讓華茲贏咯~~”霜清收起笑顏,“由這一刻開始,溪然的所有攻擊與防禦都——”轉眼又再露出詭異的笑容,“無效!”“!”溪然聽到這句話後,心裏明白,霜清要自己——死!
    “那我豈不是贏得不光彩?”華茲說道,“清真是殘忍呐。”
    “在地獄裏的枷鎖降臨於地上,封鎖敵人的行動!”華茲說罷,鐵鏈從深處伸出纏著溪然的四肢。溪然晃動著套在自己身上的枷鎖,苦笑一下,放棄所有的語言能力,任由華茲攻擊。
    “淩厲的箭矢啊,用你的尖銳越過一切障礙,釘在敵人的胸膛上。”血,順著溪然的鎖骨滑落,一寸一寸染紅他的襯衣。霜澈看著那個染著血色的男人,一陣心痛,他不是哥哥的雙子麼,因為庭的關係才變成自己的,可是瑾老師也說過,現在的溪然還是屬於哥哥的,哥哥為什麼要這樣折磨他。
    霜澈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唇,血絲從嘴角劃過,疼痛終於戰勝自己對霜清的恐懼。他開口便說:“溪然!你說話啊!防禦也好,攻擊也好!你這個白癡!我叫你說話啊!”“可不能這樣子哦。”霜清摟著小孩,隔著衣服吻過他的胸膛,緩緩說著,“跨越千年不死的靈魂,用你的怨念奪取敵人的生命!”霜澈聽著霜清的語言,心裏一陣驚愕,師玲不是說過不作戰的雙子不可以攻擊麼?!怎麼會這樣!?
    灰白的怨靈從地下伸出殘損的身軀,徘徊在溪然身邊,用赤紅的指甲刺破溪然的皮膚,血紅的液體不斷湧出。“澈,你的命令是沒有用的。不論怎麼樣,溪然始終是我的。當初的誓言可不能改變哦。”
    “你在說什麼!?”霜澈想要從霜清懷裏掙脫出來,可霜清依舊緊緊摟著自己。“身體、靈魂、心智,溪然的一切——”霜清扣著霜澈的手,解釋道,“什麼都是屬於我的。這就是,絕對霸占的雙子命令。”“別給我開玩笑了!”霜澈一把推開霜清,堅定地說:“說什麼一切都是屬於你的鬼話!那些鬼話我一點也不信!你沒資格占有別人的一切!!”
    “小孩子開始發飆嗎?”華茲一副無奈的樣子,“要不要停下來吖?”“你給我閉嘴!”霜澈對華茲吼道,“馬上解除所有的作戰!”華茲紋絲不動,他隻聽從霜清的命令,可是纏在溪然身上的鎖鏈竟然自動消失。“……”霜清微微一笑,“真是特別的語言呐!”
    “瑾老師,發現侵略者入侵!”小十向龍彩瑾報道著。“不是溪然麼?沒事。”“……”小十頓了一下,“不是他,他離開後,我並沒有將他列為禁止名單……”“!”龍彩瑾沉思一下,“你看到的是誰?”“雪城霜澈…”
    “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回來,帶走屬於我的東西,例如——瑾,你。”記憶中,霜清是這樣講過的,龍彩瑾歎了一口氣。“老師,要怎麼辦?”小十等著龍彩瑾下達命令。“我去吧,你留在監控室。”
    到底要怎樣做,你才可以停手?龍彩瑾垂下眼簾露出愁容。真是令人懼怕的雙子啊,不盡力量強大,而且有著多變的性格,不可收拾的野心,想要占有一切的欲望。雪城霜清,你真是仿如一個——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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