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道春天來,春天真到否  浪士組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6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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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幾天,雖然睡得不是太好,但我也再沒有作過那個有關於黑貓的夢。
    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我仍然還是鬆了一口氣,心想著也許隻是這幾天又要趕路又要練劍法,再加上那天晚上還跟一群武士打殺了這麼久,估計是太累了才會作這種夢。但無論如何,隻要?不出現,我的心就覺得踏實多。
    如今我們皆住在壬生鄉士八木源之丞的宅邸之中,八木雖然不願意,但是礙於我們這群人個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浪人,而且自從那天看到我滿身是血的回來後,更是覺得我們可怕,故此也不敢開口讓我們離開。不過為了表示不滿,門口的掃帚仍然是倒轉著放。
    三月,芹澤以及近藤兩人再一次聚在一起,決定於京都成立屬於自己的浪士組。
    “平助,那個牌子放歪了,往左邊一點吧……”新八在門外瞪大了眼睛看著平助手上的牌子,指揮著平助,“不對,太左了,往右一點點,再右一點……對,別動,就這樣子!把牌子釘上吧。”
    “我說新八,這似乎是你的工作吧。”我坐在門前看著平助把那塊寫著“壬生浪士組”的牌子給釘在八木家的門口,狹促地笑道,“你別看人家平助好欺負就把工作扔給人家啊,我可是親耳聽到土方先生讓你做的哦,小心我去告狀。”
    新八不在乎地聳了聳肩,臉不紅氣不喘地道,“什麼嘛,齋藤,你說讓我釘的話這牌子得多矮啊?你想想,找左之的話又會太高了,所以找平助最好了,身高多標準!”平助以為新八真的在稱讚他,興高采烈地問道,“真的嗎?新八,你說我是不是不用再長高也可以了呢?事實上我以前一直覺得自己太矮了呢。”
    “嗯,你說對啦。”新八笑著拍了拍平助的肩,臉上盡是狡黠的神色。我看著他們兩個,隻能夠麵帶無奈地笑著,也不戳破新八“善意的”謊言,好讓平助高興一會兒。忽地新八左右望了望,走到我的身邊坐了下來,問道,“說起來,總司在哪裏?今天我怎麼覺得沒見過他似的,難道這麼快就認識新的朋友啦?”
    “不是,正在院子裏麵陪為三郎呢,那孩子說是想要學劍,總司便閑著沒事便說教他點基本的東西。”我搖了搖頭,回答道。現在的壬生浪士組入不敷支,完完全全都是靠八木家養著,總司袋子裏麵沒錢買糖果,加上不熟悉街道,所以這陣子連飴屋也少去了,隻是有些時候無聊找我帶路陪他四處看看圖個新鮮。
    至於為三郎,是八木的次子,也就是阿秀的弟弟,今年才八歲。那個孩子很是機靈,嘴巴也甜,很討大家喜歡,連脾氣暴躁如芹澤,有錢時也會買些零嘴回來給他吃。至於總司本來就喜歡跟小孩子玩,不過到了京都以後因為人生地不熟,加上局勢未穩,所以也很少出去。現在家裏難得有一個投緣的,自然高興,每天都教著為三郎最基本的東西,樂此不疲。
    “倒也真是難為總司那小子了,好幾天都不能出去玩。”新八摸了摸那頭亂糟糟的頭發,忽地問道,“對了,齋藤,你的左手現在怎樣啦?我可是一直在等著跟你比一場呢,別都讓總司那小子搶去機會。”
    我苦笑看著自己纏滿白布條的左手,輕道,“嗯,大夫說傷得很嚴重,不僅是肩膀上傷了,連手腕也是,估計好久都不能夠握劍了。”眼簾微垂,續道,“不過左手沒廢,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吧!我從小都是用右手學劍,雖然肯定及不上左手,但如果對方不是好像你跟總司那樣強的話,應該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吧?”
    “可是這手要是不能夠使劍的話,練習終究還是會落下的吧?”
    “嗯,對啊。”我心不在焉地應了一句,微笑地凝視自己的左手,“可皆我練了這麼久的‘牙突’才學成呢……可是現在卻好久都要用不上了。”
    新八愣了愣,問道,“‘牙突’?”
    “我自創的新絕招,學了好久的說。”我正色地看著新八,解釋道,“總共有三式,都是運用刺突的技巧。至於這個名字嘛,是我前兩天才想出來的……牙突,如同狼牙般尖銳的刺突。”
    如同狼一般,等侯著最合適的機會,然後一擊必殺——我以前曾經在書上看過,說草原上的狼是聰明而且腦袋裏充滿計謀的,當它們捕捉黃羊的時候,因為知道黃羊跑得比自己快,所以便會在旁邊耐心地等上一整天,然後等它們吃飽了打盹,夜裏尿泡憋漲了,才會找機會衝上去猛追。
    而我的牙突,講究的,也正是看準了敵人最致命的地方,然後一擊必殺!
    當在戰場之上,並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對方不會等待著你,而你也不會等待著對方,彼此的心中隻有要置對方於死地的念頭。如果在劍的麵前,不抱有自信的話,而是心存著饒恕的話,是絕對不可能贏得了的。
    “牙突嗎?”新八托著腮,喃喃地重複著,狀似無心地說了句,“啊啊,現在看不到還真是可惜呢,我也想見識見識你的絕招。”我看了他一眼,輕笑道,“總有機會的,我的手,肯定會好的……”
    “你……”新八本來還想再說下去,忽地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打斷了他。隻見屋裏麵走出來了一群人,都紛紛圍在那塊寫有“壬生浪士組”的木板之前,不時大聲地嘲笑著“名字真難聽”或者“誰取這麼古怪的名字”之類的話。我跟新八站了起來,撥開了那群人,隻見站在最裏麵的竟是多日不見的芹澤。
    芹澤轉過頭來看到我們,也沒有跟打招呼,反而是淡淡地問了句,“這名字是誰取的?”我微微一怔,跟新八相視一眼,終於我還是老實回答道,“是山南先生取的名字。說如果再叫浪士組的話,未免有些奇怪,畢竟這已經不是以前的浪士組了。”
    “說得不錯。”芹澤看著那塊木板子點了點頭,道,“不過……這名字也太難聽了,我來想個好一點的。”隻見他還真的是認真地想了起來,沉吟著道,“忠……‘精忠浪士組’如何?意思可以說是精忠效命於幕府……好,決定了,通口,把牌子給我換上。”
    “芹澤先生,壬生浪士組這名稱近藤先生也同意了,如果你覺得名字不好想要改名那也沒關係,但最少也得跟近藤先生商量一下吧?這可不能由你一個人說了算!”新八抓著正想伸手把牌子拆掉的通口的手,怒道。
    芹澤冷冷地看著新八不作聲,站在他旁邊的平山、平間以及又三郎便已經一湧而上想要幫忙甩開新八的手,我見狀,便往左移了一步,站在新八之前,冷冷地看著他們。隻聽平山狂妄地笑道,“喂,齋藤,你的左手都已經廢了還敢逞英雄?你就不怕大爺我把你的右手也給廢了?”旁邊的其它人聽到後,也紛紛笑了起來,隻有芹澤仍然是麵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
    我不屑地笑了笑,習慣性地微?起眼睛,不急不慢地道,“真是抱歉,我的左手廢了無辦法跟你們打,隻能先用著右手了。不過……”我挑釁般睨了他們一眼,“如果對手是你們的話,也就夠了。”
    平山也是知道我是天生的左撇子,聽到我這話時也氣得暴跳如雷,指著我大罵,“齋藤一,別以為你自己多了不起,你也不過會兩下子而已!要不是新見先生舍命救你的話,你還站得了在這裏嗎?”
    “新見救了我,我感激他,那是我和他的事,這又跟你又有什麼關係?”我輕笑,目光越發變得銳利起來,湊過身去,一字一頓地道,“天下間比我高比我強的多了去,我隻不過是說,你打不過我而已。”
    “哼,平山,跟他廢話什麼,這家夥長得像個女人一樣,能有多厲害!”又三郎黑著臉,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把刀拔出來,冷哼,“拔刀就拔刀,輸了的話別說我們一開始沒有提醒過你,像個女人一樣在哭!”
    我滿不在意地笑了笑,也拔出刀來,沉著聲音,“或者應該先告訴你,我從七歲開始就不再哭了,就怕你長這麼大還及不上我七歲的時候,要哭著對我求饒!嗯啊?”
    “你!”
    又三郎剛想提刀上前,芹澤忽地在旁邊喝止,“夠了,你們幾個都給我退下!”又三郎愕視著芹澤,脫口叫道,“芹澤先生……”隻見他做了個“住口”的手勢,寒聲道,“還想給我繼續丟人嗎?哼!”平間他們三人不敢違背芹澤,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沒有再上前來,隻是站在原地瞪著我們。芹澤也不說話,隻是用手裏麵的折扇指了指我手裏麵的刀,我也沒再說些什麼,慢慢地把刀還入鞘裏,退後一步,與新八並排在一起。
    “好,不錯,不錯……”芹澤看了我們兩個一眼,點了點頭,然後便拂袖而去,隻落下我跟新八在原地麵麵相?,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事。
    ※※※※
    我直直地瞪著右手裏的箸,一股無力的感覺從心裏油然而生——雖然說小時候學習過怎樣用右手拿箸拿筆,可是我真正用來吃飯的時間真的不多,我的右手隻能夠用來握劍,吃飯夾菜時往往都是覺得無能為力。
    我有些不耐煩的瞥了瞥嘴,把箸換到纏滿布條的左手之上,手仍然是壓不住顫抖,拿東西做事還是很勉強,但也總比眼瞪瞪看著飯菜在眼前卻無論如何也夾不起來的好。
    阿秀把一碗熱騰騰的白米飯放到我的桌子,滿臉怪異的表情,驚問,“齋藤,你怎麼用左手來拿箸呢?別玩了,你的左手傷了,換回來吧。”
    我剛吃了口飯,聽到她這句話不禁一怔,咬著手裏的箸呆呆地看著她。這裏都是從試衛館就認識的人,都是知道我是左撇子,所以對於我用左手是見怪不怪,可是阿秀卻是剛剛才認識的,對於我用左手拿箸,仍然覺得很不可思議。
    “那個,我是左撇子。”我放下手裏麵的箸,淡淡地說道,“雖然左撇子很少,可是也不代表沒有。”
    “我知道啊……可我聽人家說,就算是天生用左手的人,學劍拿筆什麼的都是被訓練成用右手的啊。”阿秀仍然是一臉不解,水眸瞪得大大的,表情?是可愛,“難不成齋藤你以前也是用左手來學劍的嗎?你的師父也太奇怪了。”
    聽到她這樣說,我不禁有些語塞,小心地琢磨著應該怎樣回答她的問題,“不,家父是教我用右手,不過自己私下仍然有偷練過左手。”
    “咦,為什麼?”阿秀似乎是一個好奇心極旺盛的人,我看著她,心裏暗自想著。如果這樣下去問題還真是沒完沒了,而且知道得太多對她來說也不見得是好事,畢竟她是一個不識世事的單純女孩,沒必要讓她知道太多外麵的血雨腥風。
    我朝她微微一笑,輕?眼睛,隔著桌子探過身去湊近她的臉,用著極為魅惑低沉的聲線說,“今晚子時來到我的房間,我就告訴你。”
    “噗……”旁邊的總司別過臉去,肩膀微顫,似乎在偷笑。阿秀這才反應過來,大眼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臉猛地紅了起來,像是熟透了的蝦。隻見她霍聲站了起來,嗔道,“你……你不說就算了,我才不稀罕呢!”然後便低著頭急步跑了出去,滿堂頓時哄然大笑。
    總司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笑道,“一君,你這樣子阿秀可是會生氣的哦!”話雖然這樣說,可是他臉上都一點擔心的表情都沒有,仍然是笑??的。
    我聳了聳肩,沒有答話。
    在大家還在笑著的時候,井上忽地在外邊匆匆的跑進來,坐在近藤之前,氣喘噓噓,一臉焦急的樣子。大家看到他這副模樣,都紛紛靜了下來。
    土方見狀,不禁攏起了眉,把手裏的箸放在桌子上,問,“源,你這個樣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芹澤……芹澤他……”井上平緩了一下呼吸,大聲地道,“芹澤他命人把我們排在門口的牌子給換掉了,改成了‘精忠浪士組’,還把我們的牌子給摔在了地上,實在是太過份了。”
    近藤跟土方尚未來得及說話,本來正在跟原田搶食的新八便已經氣呼呼地站了起來,吼道,“那家夥還真敢做!昨天我跟齋藤在的時候知道打不過我們就算了,現在我們不在了,他們就急急忙忙地把牌子給換了!”他一臉憤怒地大步走了出去,嘴裏仍然大聲地道,“我這就去把他們的牌子給拆下來!山南先生,你去再寫一塊給我,這次我釘夠五十根釘子,看他怎麼拆我們的!”
    新八平日雖然瘋瘋癲癲的,但其實是最有正義感的人,昨天對於芹澤的目中無人已經感到憤怒,但仍然在極力忍耐,如今聽到他把牌子給拆下來了,更覺得怒不可遏。
    “等等。”土方沉著聲音喝止,新八下意識頓住腳步,轉過頭疑惑地看著土方。土方快速地掃了我跟新八一眼,問道,“永倉,昨天你們跟芹澤發生衝突,怎麼沒有回來跟我說,嗯?”
    “我們昨天的確在門外遇到了芹澤先生,而且還拔刀了,沒有向你報告,是我們的疏忽,抱歉。”我朝著土方行鞠了個躬,低聲道,“可是土方先生,雖然說名字牌子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可是芹澤先生沒有詢問過近藤先生的意見便把名字換了下來,這無疑是獨裁的手段……難道土方先生你就可以忍受他這種行為嗎?新八他也是因為尊敬近藤先生才會這麼激動。”
    土方聽罷,點了點頭,淡淡地道,“不管怎麼說,我先跟你們出去看看情況。”說罷又轉過頭去跟總司道,“總司,你去找八木先生借一下筆墨,讓山南再寫一塊,弄好後拿到門外給我。”總司笑著應了一聲,頑皮地朝我眨了眨眼睛,我看了土方一眼,看來剛才我那番話他是聽進去了。
    “走吧。”他緩緩地站了起來,大步地走出門外,我跟新八對視一眼,也連忙跟了上去。
    走到門外的時候,芹澤等人早已經離開,但大門口的牌子早就已經換成“精忠浪士組”的字樣,而我們昨天才掛上那塊寫有“壬生浪士組”的牌子則像垃圾一樣被扔在地上,他們還故意把木牌子折斷,上麵印有幾個黑色的腳印。
    我一驚,下意識看向土方,隻見他仍然是一臉嚴肅,但渾身散發著絲絲寒氣,眼睛也越發變得銳利起來,看來極為憤怒。土方斜睨了那塊寫有“精忠浪士組”的牌子一眼,冷哼一聲,頗有不屑之意,寒聲道,“永倉,把牌子給我拆下來。”
    “嗯,我知道了。”新八爽快的應了下來,手腳麻利地擺弄著那塊牌子。他的身子雖然矮小,但是長期握刀使他的手勁很大,三下兩下就把那塊牌子給拆了下來,連工具也用不上。他把牌子拆下來後,娃娃臉上一副惡作劇的表情,隻見他吹著口哨,悠悠地把那塊牌子給扔在地上,然後一屁股坐在上麵,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我不禁有些無奈,人家用腳踏咱們的牌子,你倒好,直接坐上去了。忽然我壞心地想著,如果芹澤看到這情況又會是怎生的一副表情,估計臉會黑得很可怕吧?想到這兒,我的嘴角不住的往上揚,可是又不敢明目張膽地笑出來。
    “土方先生,牌子寫好啦,可以掛上去了嗎?”總司笑吟吟地拿著牌子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手提錘子跟一大把釘子的原田。他看著正坐在牌子上一派悠然的新八,把牌子一把塞到我的手裏麵,不滿地撅著嘴巴,湊了過去,“??,新八好過份,人家忙了這麼久,你卻在這裏舒服地坐著。不管,我也要坐!”然後還真是跟新八一人一半的坐在牌子之上,他們兩人身材瘦弱細小,而牌子又長,兩個人坐上去竟然是剛剛好。
    “喂喂,總司,你剛剛好像隻是把牌子拿了出來吧?其它東西都是我做的呢!”原田不滿地中嚷著,走了過來也要坐上去,可是卻被兩人推開,隻聽新八涼涼地道,“左之,誰叫你吃這麼多,身形那麼大,坐不下去啦!”
    原田正欲再說,卻聽土方淡淡地打斷了他們的話,“好了,別再說了,先把牌子給我釘上去,然後回去給你們泡茶喝吧。”說到最後,他的語氣竟然帶有些激動,但臉上仍然是一百零一號表情,沒有什麼變化,我聽後心立馬涼了半截。
    眾人聽到後臉色均變得刷白,原田難得地也不再廢話,而是認真地比劃著牌子應該釘在哪裏,口中還念念有詞,裝作什麼也沒聽見;新八跟總司聽到後,竟然更加大聲地討論起劍術,一臉忘我,旁若無人;我看了土方一眼,也不敢多說什麼,連忙跑到原田的身邊幫忙固定牌子,仔細得像是手裏的牌子是千金難買的寶物。
    一個人再有內涵,可是也必須經過一定的時間相處方可以發現;一個人外表再好,可是相識一定的時間後也許會發現那個人的內裏並不好外表那般美好。土方有一張令女人為之著迷的臉,有計也有謀,大家對他可以說又敬又畏,但如果說剛認識土方不知道他內裏的人,對於他印象最深的並不是他的容貌,而是他泡的茶。
    那令人終生難忘的味道,可以說是大家恐懼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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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壬生浪士組/精忠浪士組:新撰組的前身,名字的差別隻不過是因為兩派的爭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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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秋節快樂!大家今天肯定跟大家一起吃團圓飯,吃月餅了吧?在此祝大家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往年的話我肯定會在公園裏麵點蠟燭賞月的,不過今年一來天氣太熱(因為台風的關係),二來我爸得上班,所以都沒有出去玩了。明年就更加不用說了,雖然放假,可是第二天要上學,所以也不會有什麼活動。
    月餅跟湯圓雖然兩樣我都是不吃的,不過今年多少還是吃一點補償不能出去的遺憾吧?芒果口味的冰皮得趕緊收好才有得吃,因為很搶手,尤其是我哥,來者不拒,中秋未到半盒月餅已經葬身於他的腹中。
    今天晚上的中秋佳節,本來應該寫點番外什麼的送給大家,可是因為太忙了沒有時間寫,所以送點別的吧(下一章)。無一都是關於這部小說的背景跟寫成,大家喜歡看可以看看,不喜歡看直接略過吧。
    另外,在此也想大家幫我個小忙,就是我想給這部文弄個分卷,名字想要用和歌來寫。不過在網上找不到《古今和歌集》的全文,如果大家誰知道的話,請告訴我一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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