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帥哥和大佬(二)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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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白靨靜靜地坐在躺椅上,太陽正被薄雲纏繞著,放出淡淡的耀眼的白光,他閉著眼睛,有點困。
    也不知這樣迷迷糊糊了多久,耳畔忽然傳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
    “哥……哥!”
    甜美的聲音響起,傅白靨也緊跟著精神起來,回過神,看向聲音的主人,那是一個與他年齡相仿的姑娘,梳著兩條馬尾辮,顯得俏皮可愛。
    姑娘小跑過來,因為穿了短裙不能邁大步,顯得心急火燎。她上身穿著棉外套,下身卻短裙露腿,真可謂要風度不要溫度。
    傅白靨站起身來,衝她招招手,示意她過來。
    姑娘哪用他說,早就衝過來了,她大口喘著氣,卻顧不上休息一會兒,忙道:哥……你沒……事吧?”
    皖墨以實際行動告訴她他睡得安安穩穩的。
    姑娘冷靜下來,想起還有傅白靨的存在,也不再冒冒失失,扭頭正色道:“你好。我叫林櫻孑。”
    傅白靨沒有打算告訴她名字。
    林櫻孑顧不上他禮不禮貌,忙問:“我哥怎麼回事?”
    傅白靨挑了一下眉,道:“不知道。他莫名其妙就這樣了。”
    這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不信,可這是事實。
    林櫻孑顯然不信,一臉費解,看著他的眼神可憐巴巴,有仿佛在責怪他不說實話。
    “真的。”
    傅白靨肯定道。
    這並非是林櫻孑想聽到的答案,她粉嫩的臉盤上盡顯焦急,道:“我也不跟你委婉點了,既然你不願意告訴我,又沒有證據,那我們就走一趟吧。”
    少女單刀直入地道,毫不客氣。
    不用她說傅白靨也知道要去哪走一趟,對此他已經再熟悉不過了,也沒啥意見,就跟串門差不多。可是又不跟吃飯似的,兩三下就吃完,去局子裏不知道得多費事。
    傅白靨道:“不。你哥這樣我是真不知道,還是在他身上搜吧。”
    林櫻孑笑道:“搜什麼?我哥難道還會害自己不成?”
    傅白靨毫不客氣地白了林櫻孑一眼,道:“又沒說是他,也有可能是別人想害他呢。”
    但他也沒動手,畢竟林櫻孑在呢,還是經過人家同意較好。
    林櫻孑蹙眉,仿佛在深思什麼,好一會兒才道:“那……”
    傅白靨打斷她:“我不跑。”
    “好吧。”
    話音剛落,傅白靨就佝著身在皖墨身上搜來搜去,他邊搜邊在心裏罵:操!早知道現在這麼麻煩,當初還不如不坐車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現在還得幫一素不相識的人忙著忙那。
    他心裏閃過一個從來沒有的念頭,早幹完早走。從前傅白靨可向來都是最早完事的那個,悠哉遊哉,不管閑事。現卻如今像個仆人似的為別人做事,還沒有工錢,連仆人都不如。
    正想著,傅白靨忽然發覺林櫻孑還沒動呢,他冷聲道:“你不是他妹嗎?動手啊。”
    少女站在那支支吾吾,就是不動,傅白靨心頭操過,早就看她不爽極了,此時再也忍不住罵道:“剛才不是挺厲害的嗎?還想拉人去局子呢。現在讓你幫忙,你倒還不願意了?我說你是不是有毛病?”
    傅白靨話鋒一轉,笑道:“還是隻是說說罷了。若要這樣,那在下也不多管閑事了。”
    林櫻孑聽到這話,臉色倏地一變,“不行,現在你是最大嫌疑人,你還不能離開。”
    傅白靨以為她是擔心皖墨人身安全,於是一本正經地道:“你哥就是睡著了,其他什麼也沒有,傻子都能看出來。最多就是被下藥昏睡過去。中毒了是這樣子?還是你擔心你哥低血糖什麼的,他剛才抓我時勁兒可大了。若是你擔心他病情發作,那就不關我事了,反正我就是什麼都沒做。”
    他一口氣說完,用期盼的眼神看向林櫻孑,仿佛在說:你聽懂了嗎?那我可以走了。
    傅白靨向來不喜歡多做解釋,隻是如今遇上林櫻孑這樣的人,刀槍不入,不進油鹽,唯有證據拿的出手。
    他看了看一臉懵的林櫻孑又補充道:“你要是不信,那帶他去醫院啊。查出來的結果也就是睡著了。”
    “如果你覺得是我把你哥弄成這樣子的,那你覺得我有必要接電話嗎?我還不要贖金。你是在玷汙人販子智商,還是在玷汙綁匪智商啊?”
    傅白靨嗤笑一聲,說罷就要走。
    林櫻孑當然知道皖墨沒事,他有什麼病她還會不知道,隻是現在需要傅白靨幫忙,要是真有人想害皖墨,多一個人多一份力,說不定能找出來。
    她忙道:“沒有,我知道我哥沒事,我也相信不是你,但求求你幫幫忙,以我一個人的力量無法找出真相,所以拜托你了。”
    林櫻孑討好似的撒嬌:“拜托了。”
    但她找錯人了,傅白靨現在巴不得避嫌走人,聽她承認了,眉毛一揚就走。
    “哎!你別走嘛!幫個忙唄?”
    林櫻孑屁顛屁顛地追上他,抓住傅白靨衣角,吃力地把他往後拽,邊拽邊說:“這位哥哥,剛才是我不好,不該冤枉你,但你也知道我是一時著急才魯莽行事的。對不起啦,你要實在不能原諒我……那就……”
    一時間,傅白靨腦海裏掠過無數,有“任你處置隻要你肯幫忙。”的,有“不幫忙我就跪在這不起了”的,還有“我就賴著你了,不幫忙你也別想走。”的……
    天哪,他這都是在想什麼啊?都賴祁漾天天看電視劇,傅白靨在一旁聽得這樣的台詞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潛意識毫不猶豫的為他準備了接下來的劇情。
    傅白靨鬱悶極了,忙甩開那堆電視劇中的台詞,看向語無倫次的林櫻孑。
    “我就……就……請你吃飯!”
    少女終於露出燦爛的微笑:“對,請你吃飯,快到飯點了,這位哥哥還沒吃飯吧?這地我熟悉,等找出我哥昏睡的真相後,咱們就去附近的飯店吃飯,我請客!”
    看這意氣風發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說了什麼豪言壯語呢。他倒是真餓了,這話喚醒了他饑腸轆轆的肚子,還有一部分理智。
    方才傅白靨一心想著走了了事,可要是真走了,他能去哪呢?他也沒錢,不可能就這麼流浪到叔叔阿姨那吧?傅白靨也不好意思借電話讓他們親自跑一趟,鬱悶啊。
    他點點頭:“嗯。”
    林櫻孑笑了,露出兩顆小巧的虎牙,“那就謝謝哥哥了。”
    傅白靨不禁又有些心酸,雖然說這妹子確實讓人挺煩躁的,可對皖墨倒也真好。他就不一樣了,不僅沒有皖墨那樣美滿的家庭,曾經還要遭受同學的嘲諷,唯有自己硬抗,才能闖出符合自己心意的天地。
    傅白靨繼續搜,他把冷白色的手放在皖墨腰上,動作嫻熟地翻兜。
    “你怎麼不動?”
    林櫻孑站在那愣了愣,欲言又止,嘀咕道:“我不敢。”
    聽到這句,傅白靨放在皖墨腰上的手顫了兩下,隔著布料感受到他的溫度。
    不敢?
    敢情您當時一口一個“墨哥哥”叫的是鄙人耳朵聽錯了?
    傅白靨回頭瞪了她一眼,卻真從林櫻孑眼中看出了膽怯之意。莫非這位大佬有潔癖?他手伸進皖墨上衣口袋中摸了摸,挺暖和的。
    左兜中有東西。
    傅白靨掏出一條細長的銀鏈,不帶任何裝飾,簡單漂亮。他雙手拉直銀鏈,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一種淩厲的鋒芒,蠻帥的,他就喜歡這種酷帥的款式。
    他剛想塞回皖墨兜中,就見一旁橫生出一條白皙的手臂,猛地朝他襲來,似乎是要奪他手中之物。
    傅白靨那會給她機會,稍一轉身,那隻手就撲空了,他鄭重地把銀鏈收入褲兜中,扭頭挑眉:“你幹嘛?”
    林櫻孑咬唇。
    “我想看看。”
    傅白靨笑道:“用搶?”
    林櫻孑否認:“什麼搶啊?那是我哥的東西我還不能拿了?”
    少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優雅的弧度,完美的唇形勾人心魄,這種人簡直是老天的寵兒。
    “可以拿啊,可我覺得還是辦正事要緊。”
    林櫻孑被識破心思,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地道:“那你把它給我。”
    “好。”
    傅白靨遞給她,不再說什麼。
    他在皖墨褲兜中掏了兩遍,也沒發現什麼東西,從一邊拿起外套,伸進口袋中搜東西。結果除了錢包和塑料袋中的香蕉皮什麼都沒有。
    “沒了?”
    林櫻孑一直看著他,忙問。
    “嗯。”
    傅白靨把錢包又搜了一遍,確認無誤後,有些嫌棄地掂量著塑料袋,道:“隻剩這個了。”
    林櫻孑接過塑料袋,也很是嫌棄,但一想到是皖墨拿過的就又視作珍寶似的捧在胸口。納悶道:“所以怎麼回事啊?”
    傅白靨從她手中拿走袋子,解開結,從中掏出新鮮的香蕉皮,道:“大概是這玩意兒惹的禍吧,不過隻是猜測。”
    林櫻孑秒懂:“你是說有人在這裏麵下藥了?”
    “嗯。”
    她瞳孔漸縮,美目盼兮的眼睛微微眯起,“等等……”
    “?”
    傅白靨見狀不對,盯著林櫻孑道:“怎麼了?”
    林櫻孑顧不上理會他,急中生智、絞盡腦汁的想著,少女蹙緊了眉,紅唇如火似是要被她咬破。
    傅白靨深知他幫不上什麼忙,也隻能跟著幹著急,所以慢悠悠地看著她,什麼也不做。
    他百無聊賴地玩著皖墨的帽子,兩人品味差不多,傅白靨挺喜歡皖墨的東西的。
    不知道這位兄弟吃的是多長時間的藥,還得持續多久。傅白靨幫他除掉落在身上的楓葉,楓葉還未紅透,零落在少年若雪的白衣上漂亮極了。
    傅白靨攜著一片楓葉,撫摩著葉片上的紋路,一不注意就把它弄破了。
    另一邊,林櫻孑終於想起來了,她急匆匆地對傅白靨道:“這位哥哥,我記起來了。是他,是他要害我哥哥的。就是他,他到底為什麼啊?!”
    傅白靨看著說話毫無條理,語無倫次的林櫻孑,示意她別著急,問道:“他指的是……”
    林櫻孑這才微微冷靜,抿著粉紅色的小嘴說:“他叫程厲,是我哥的死對頭。一開始是他先招惹我哥的,誰知道他為什麼要作死,我哥從來都不樂意吃虧,才帶人揍他的。”
    少女說這話時,盡顯委屈,看樣子挺讓人心疼的,但傅白靨不會。
    “那個壞蛋處處都要和我哥比,明爭暗鬥的,還總是說我哥壞話。討厭極了,他也看不慣我,我也看不慣他,但沒想到他會幹出這種卑鄙的事。打不過就算了,還出陰招!操他娘的!”
    林櫻孑再也忍不了了,破口大罵。
    “他到底為什麼啊?!原本井水不犯河水,他為什麼非要插一杠子?操操操,這種人真是無可理喻!”
    傅白靨經常聽人口吐芬芳,覺得女孩子罵髒話也很正常,心裏有氣就罵出來,有何不對?他點點頭,也認為這個程厲十分討人厭,但他更關心皖墨是怎麼揍人的。打的不錯的話,說不定可以收做小弟。
    “哦,對了。你應該想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是他幹的,因為我哥離開時他倆見了一麵,當時他是來和我哥求和的,我們本來也是將信將疑的,但他竟然給我們跪下了,都說男兒漆下有黃金,以我哥的性格,怕是打斷他的腿也不會跪下。程厲還送了我們一籃水果,我哥愛吃香蕉,拿了根香蕉就走了。那籃水果我還沒動呢,幸虧沒動,不然我也得昏睡過去了。”
    傅白靨疑惑了,難道他就為了讓皖墨昏睡過去,減減威風,還是圖什麼別的。
    他道:“林櫻孑,你哥這幾天有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辦?”
    林櫻孑想了一會兒,緩緩開口:“有。他要去學校,再不去姨夫和姨母就不高興了。”
    傅白靨心道:這都開學一個月了才去學校,父母才生氣,這管的得有多鬆啊?又不跟他似的,有種種原因……
    “不過發生了這種事,和姨父姨母解釋一下就行了。至於程厲,雖然拿不出證據,但我們可以多揍他幾頓。”
    林櫻孑信心十足地道。
    “這位哥哥,謝謝你啦。”
    “嗯。”
    傅白靨應聲道,心想總算完了。不過心情倒也好了幾分,剛好遇到了一個和他一樣沒去學校的高中生,真是巧。
    也算是緣分了吧。
    找出真相,林櫻孑整個人輕鬆了許多,聲音更糯而甜美,笑嘻嘻地道:“那為了感謝哥哥,請你吃飯啦!”
    她巧笑倩兮,洋溢著春風滿麵的笑容,“不遠處是我閨蜜家,我有鑰匙,先把我哥塞她家吧。”
    說完,少女打開手機發了條消息,估計是在通知她閨蜜。
    幾秒後,林櫻孑頭疼地道:“哥哥,我閨蜜不在家,接不了我哥,我得先送他去閨蜜家。你在這等會唄,還是跟我們一塊去?”
    “一起去吧。”
    傅白靨閑著也是閑著,他已經夠無聊了。
    “好,那咱們打輛車。”
    前麵就是馬路,車水馬龍的,不一會兒就打到了,司機打開車門問地點,講好了價後,就該把皖墨拖上去了。
    林櫻孑吃力地扶起皖墨,額上一條條青筋暴起,顯然扶不動他。
    少女可憐巴巴地望著傅白靨,似在尋求幫助。
    傅白靨早就不耐煩了,扶不動就別瞎扯強,浪費這麼長時間。他動作粗魯地拽過皖墨,一手環上他腰,把他向前帶到車內。
    傅白靨坐在車座上,扭頭看向沿路的風景,他從小喜歡繪畫,畫出的畫幅幅都是佳作。此時身在異地,極想畫一幅迷惘、無助的畫,以表心聲。
    “哥哥。”
    林櫻孑道。
    “什麼事?”
    “你們學校今天也放假嗎?”
    “嗯。”
    傅白靨不想多做解釋,他真的很疲倦。
    林櫻孑湊過來,神秘兮兮地說:“那既然如此,哥哥不如吃完飯後跟我去個地方,那可好玩了!”
    傅白靨哪有心思跟她玩去,果斷地道:“不。我還有事。”
    “哦。”
    少女悻悻地歎了聲。
    不久後。出租車停在一個小區的門口,不遠處有一棵銀杏樹,遮住陽光,整個車子在一片陰影之中。傅白靨霎時感覺視線有些昏暗。
    “姑娘,是這沒錯吧?”
    司機先生溫和地說。
    “是。”
    林櫻孑付了車費,打開車門,從車內跳了出去,兩條馬尾一甩一甩的,裙裾微微翻起,穩穩地落在地上。
    傅白靨麵無表情地用力扣住皖墨的腰,細長的手指上指尖發紅,隔著不厚的布料感受到他腰上的腹肌,還蠻瘦的。
    他微微昂頭看去,是個高檔小區,大門上鑲著金邊的四字:杏陽天城。
    怪名字,他淡淡地想。
    林櫻孑在小區裏等他,少女站在石階上,額上劉海被風吹得浮起,兩顆小巧的虎牙顯得俏皮可愛。
    傅白靨朝她走去,心想自己這次真是做好事做到家了。
    他心思細膩,但動作粗魯,原本皖墨雪白的衛衣就這麼給他弄的皺巴巴的。傅白靨拖他走的時候,基本上隻顧著自己走,一路上皖墨多次摔倒,幾次踉蹌被傅白靨帶了帶才沒摔個狗啃泥。
    以至於衣服上盡染塵土,褲上還有一角被石子劃破了。
    “哥哥,這邊。”
    林櫻孑帶著傅白靨走的挺快,他有時跟不上步伐就全然不顧可憐的皖墨了,自己怎麼舒服怎麼來。
    林櫻孑抽出鑰匙開門,推開後映入眼簾的是兩張一人高的海報,分別貼在兩側牆上。
    布置溫馨,充滿了少女氣息,屋子看起來香噴噴的。傅白靨蹙著眉掃了一眼巨大海報,是當紅男明星的全身照。
    “嘖嘖嘖,真帥。”
    林櫻孑評價道,臉上盡顯花癡。
    “這臉盤真是千百年難遇啊,還有這腿,楚辰恩不愧為我男神。”
    說完,林櫻孑轉念一想,又道:“不過沒我哥帥,我哥可是天下無敵第一帥!”
    傅白靨:“……”
    姑娘你是在變著法兒的吹你哥帥嗎?
    傅白靨把皖墨扔到床上,甩脫了累贅輕鬆了許多,他看了一眼熟睡的少年,心道:帥是真帥,但也是真倒黴。
    “哥哥,幫我哥脫下衣服蓋好被子,我就不便啦,謝謝你啦。”
    傅白靨聽到這話,心裏不快極了,他什麼時候真成了任勞任怨的中國好少年了?
    “不要。”
    “拜托你了嘛,做好事做到底,哥哥你要負責的喲。”
    傅白靨糾結了很久,最後罵了一聲,還是照做了。
    他猶豫地觸碰著那冰冷的金屬鏈,鏈子耷拉在黑褲子上,不遠處就是男人隱私所在位置。他長這麼大,還沒碰過同性的褲子拉鏈呢,此時難免有些不好意思。
    這有什麼,反正都是男的。
    傅白靨暗暗給自己打氣。
    他小心翼翼地拉下拉鏈,連皖墨的褲子其他部分都沒碰上,本想著這一步就完事了,正要撒手幫他脫下褲子,指尖下便不可思議地起伏了幾下。
    霎時,傅白靨腦子裏一片空白,一時間忘了撒手,修長的手指就擱放在他褲襠處,摸到了一個軟軟的、發燙的物體。
    那玩意兒還在不斷的亂晃,他的手從指尖到手腕處夠清晰地感受到那滾燙物的活動,那東西就像銅牆鐵壁一樣撞碎了傅白靨的自尊,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連忙像撒開燙手的山芋一樣忙不迭鬆了手。
    傅白靨還是懵的,那隻手放在半空中不知道要幹什麼,隻聽一旁傳來弱弱的一句:“哥,你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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