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戀 第二十七章: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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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暮淵簡單給兩人介紹一下對方,沈居安小聲問了好。
顧亞霄:“居安是吧,聽暮淵說你比他還小兩歲,那你也跟他一塊兒叫哥就行。”這就算認識了。
齊暮淵忍了忍,看顧亞霄實在是太反常了,於是終究沒忍住:
“哥,你這是怎麼了?失戀了?你不是一直憑本事單身的嗎?”
顧亞霄白他一眼,這臭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
雖然他憑本事單身至今,但是他還真就是在這方麵碰壁了。
沈居安聽著齊暮淵的話,忍不住低頭嘴角不受控的微微上揚。
顧亞霄看了看他,覺得他姑姑說的沒錯,齊暮淵這眼神還真不錯,是長得挺好看的。
這麼一想,顧亞霄又想起了賈抒哲,歎了口氣:
“家裏不是來人嗎?你倆怎麼現在出來了?喝點兒什麼?”
沈居安看了看齊暮淵,見對方示意自己先,也就不客氣了:“白開水。”
齊暮淵等沈居安先說完才說:
“跟你一樣,蜂蜜柚子茶,別提了,那些人,每年都來,他們不煩我都煩了,這不是居安在嗎,正好找理由溜出來了。”
“是挺煩的,在等一會兒覃晟他們該過來了,那貨最近也怪慘的。”
顧亞霄說著,調整好了情緒,不再像先前那樣魂不守舍。
沈居安自從進來就一直安靜地坐在齊暮淵旁邊。
簡單和顧亞霄打過招呼點了白開水之後就沒再說一句話,安靜地喝水,聽著他們的對話。
說起覃晟,齊暮淵皺了皺眉:
“他和遠方怎麼樣了?還端著那臭架子嗎?”
顧亞霄喝了一口蜂蜜柚子茶,才慢吞吞地說:
“他哪還端得起那破架子,這都好幾個月了,他一有空就去找遠方,一次都沒見著,都上我這來哭好幾回了。”
齊暮淵聽完,沒良心地說:“誰讓他當初端那破架子,還一端端兩年多,自己的錯不知道反思,還指望著遠方放下尊嚴來哄他,慣的他,該,遠方做得好,等會兒我給他發個紅包!”
一邊說還一邊拿出手機來。
沈居安忍笑忍得辛苦,終於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
齊暮淵看他笑了,越發覺得值,連微信都點開了,準備給路遠方發紅包。
顧亞霄聽這話,又看他的動作,忍不住笑著罵他:
“混小子,你就別添亂了,唯恐天下不亂啊,到時候覃晟找你拚命。”
說話間,覃晟來了,一臉陰鬱,跟誰欠他幾十個億似的。
齊暮淵本想潑他冷水的,看他也是夠慘的了,才忍住了,沒有火上澆油。
覃晟有氣無力地跟他們三個打了招呼,往旁邊一坐,自覺地開口:“顧老板,老規矩!”
顧亞霄白他一眼,給了他一杯蜂蜜柚子茶:
“隻有這個,愛喝不喝,天天惦記著威士忌,早晚喝死你丫的,要死不活的,遠方不追了?我要是他肯定往死裏揍你丫的!”
覃晟憤憤地喝了一大口蜂蜜柚子茶,自嘲道:
“要是他肯見我,我絕對站著讓他揍,讓我幹啥都行,可他連見都不肯見我,我能怎麼辦?”
齊暮淵看他這樣,想到當初路遠方受的苦,越發覺得這貨活該:
“這就受不了了?覺得委屈了?你想想你當初怎麼對遠方的,你知道他怎麼過來的嗎?”
覃晟啞口無言,他不知道,所以他是個混王八蛋,所以他活該。
都是他自己做的孽,自作自受,他怎麼好意思去怪路遠方呢?
路遠方從頭到尾都沒做錯什麼,怎麼能怪他呢?
覃晟心裏堵得慌,路遠方經曆過什麼,他都不知道,他很想知道,但是齊暮淵他們什麼都不肯告訴他。
他滿臉乞求地看向齊暮淵,問道:“遠方……他這兩年怎麼過的?你告訴我行嗎?淵哥,求你了,告訴我。”
齊暮淵沉默許久,才說:“我給遠方打個電話,你自己問他。”
撥通了路遠方的電話,打開免提。
那頭迅速接起來:“喂?齊大男神?今日怎麼得空給小生飛鴿傳書啊?”
覃晟有些恍惚,兩年了,眼見就快三年了,這麼久,他已經這麼久沒聽到路遠方的聲音了。
這幾個月他去堵路遠方,一次都沒見到過,自從分開以後路遠方就換了手機號碼,而覃晟沒有他的新號碼,他那時已經沒資格擁有。
齊暮淵看他一眼:“路影帝,您下凡辛苦了,別演了,要是還想演戲就複出吧,簽我工作室。”沈居安狀似無意地看了看他。
路遠方一聽這話,毫不留情地笑了:“齊大男神,您可別跟在下開玩笑,人生如戲,每個人都是導演,不一定非得在娛樂圈才能演戲,您這意思是要不才扔下這萬貫家財,榮華富貴給您當苦力?”
齊暮淵聽他這麼說就笑了:“差不多得了啊,言歸正傳,有人找你。”
路遠方疑惑道:“找我?誰啊?哪位公子找小生?報上名來!”
齊暮淵深吸一口氣:“覃晟找你。”
覃晟一顆心猛的提起來,怕他掛斷電話。
“……”
那邊沉默了許久,齊暮淵也以為他會掛斷電話,結果他沒有。
“那個……他……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覃晟鬆了口氣,懸著的一顆心慢慢地落下來,落到實處,稍微踏實了一點。
齊暮淵直接了當地開口:“我讓他自己跟你說。”
“啊……好……”路遠方沒了之前的巧舌如簧。
“遠方?”覃晟試探著叫了他一聲。
那種不真實的感覺始終圍繞著他,他有些不敢相信,他害怕這一切都是自己臆想出來的。
路遠方此刻握著手機的手都是抖的,怎麼可能不在意呢?
他那麼愛覃晟,即使被傷得體無完膚,都還是愛他的。
他們相識近十年,在一起七年,說是七年之癢,他們確實分開了。
至今分開了快三年,他也還是愛的,但是愛又能怎麼樣呢?回不去了!
覃晟小心翼翼地和路遠方說著話,想問的問題在腦海中盤旋許久,這時反倒問不出口了。
他有些害怕,害怕知道路遠方當初過得很不好。
即使他心裏很清楚,在那樣的情況下,路遠方不可能過得好。
作者閑話:
已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