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方巍失望透頂，年僅25歲，死於或者是什麼於兩個變態男子，世界大了，他看不懂了。
    “你知道什麼了？”看到大家沉默了整整十分鍾才有了下一句對話，張輝本來就覺得看不懂，現在又聽不懂，完全斷線了。
    “我脫了。”
    “嗯？”劉成神色變了變，依然無動於衷，張輝就更不知所以然了。
    ……
    “雖然我們滿屋子的男人，你也不用全……這麼，那個吧？不過呢……”張輝色眉，有心調侃。
    “你們是什麼教的？”
    “我們？”劉成也挑眉，但全程不阻止，也隻看臉。
    “對。”方巍第一次覺得尊嚴丟得徹底……完了。
    “咕嚕咕嚕……”
    張輝猛然頓悟：“我知道了！原來是你是為了讓我們看到你究竟有多餓，行了，小兄弟，我知道，你先把東西穿好。哥帶你去吃飯。”
    “我不……你們以為我不知道我再也不可以出得了這扇門了嗎？隻有不穿衣服才是我活下去的唯一途徑。”
    “噗噗……”張輝又想笑了。
    “你給我”憋”著！”劉成對張輝說：“上次吃飯你笑，差點死在這裏。”
    “我盡量……”
    三個木頭在房子裏，也不知道幹嘛，感覺是木頭人不許動。
    “你多大歲數了？”
    “25”方巍回答。
    “什麼時候有的怪癖？”
    “啊？”
    劉成不知道怎麼去應對，第一次看到這種怪病的人，隻好緘默。
    張輝開始了他的審判之旅：“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這種行為的？”
    “？？”
    “這種行為是極其不道德，且不禮貌的，你知道嗎？”
    “嗯。”
    “所以你還不穿戴整齊。”
    “那，你們是什麼教的。”
    “我們是咕嚕咕嚕教的，我們的目的就是為了鏟除饑餓。”
    “……”
    “我們兩個都說了……”
    劉成：“是你說了，不是我”
    “對。我說了，我知道你餓，要發育，所以你就直接用肉眼可見的饑餓，讓我們知道善待你的必要性。我們會帶你去吃飯的。”
    劉成：“我不想說話了……這種明擺著變態在這裏，你還學著對牛彈琴，你看他聽你的嗎？”
    看見這麼一個鬧心的東西在這裏，劉成終究是忍不住：“滾，不喜歡我的衣服就滾，穿回你的破衣服去。”
    方巍依舊站著不動，他不相信那麼好的事，也不相信門就會開，就怕轉過去，他們就會拿後腦勺開刀。
    “這種撲街的打靶，髒了我的地，真不明白你的邏輯？要我報警？”
    “你們果然不是警察。”
    劉成：“……”
    張輝：“……”
    “呲……啊！”張輝忽然痛出一聲哀嚎。
    “你怎麼了？”劉成立馬到張輝旁邊。
    張輝強忍著疼痛不表現出來，眼神還停留在那位小兄弟身上：“沒事，就是有點抽筋。”
    “算了，這種東西，直接帶進局子裏拘留就行了。我帶你去醫院。”
    方巍開始隱約認為自己想多了……直到，劉成把手機掏出來：“哢嚓！”
    方巍趕緊把衣服穿好，想要走人。
    又被拉住了，還是那個人。
    “你究竟想怎麼樣？把知道的都告訴我，是不是在隱藏什麼東西，為了誰？是不是為了……拖時間？”劉成眼睛鎖死對方。
    方巍頓時臉紅了……
    劉成匪夷所思地心想：難道那些精神病變異了，智商變得看起來更像正常人了？還有不自覺的脫衣行為？或者思維偶爾幼稚的轉化？下一步會是什麼？他什麼時候會出現通報的咬人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