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大難不死,何必辜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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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苑內,西房中,一白衣男子一動不動的盯著一白衣女子看。月光斜照,落了滿地銀紗,為窗邊的男子增添了幾分仙氣。此情此景,令人不免想入非非。忽而一綠衣女子急衝衝的腳步聲,打破了這唯美的美景。
蘭芷從宮外回來,就聽說小世子給太子下毒,被太子捉住帶去嚴刑拷打了。當然,怎麼個嚴刑拷打法,自然無人知曉。隻知小世子被太子劈了一掌,生死未卜。蘭芷一聽,急忙的趕了回來,卻別人告訴,小世子被帶到了竹苑,連同白芷也一起。自家太子有多厲害又不是不知道,嚇得蘭芷拔腿就往竹苑跑,把禮儀什麼的都忘得一幹二淨了。
到了西房時,蘭芷一把推開了門,“世子,你沒事吧。”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景晨一激靈,拉回了景晨的魂。看著一襲綠衣的人,景晨知道,這就是白芷跟他說的另一個貼身丫鬟。
在蘭芷來之前,剛剛一回到房間,景晨就拉住白芷,想問她為何在這裏。還未開口,就被她打斷。白芷跪在地上,說:“世子,奴婢該死,被太子身邊的人拖住了,害您親自出手,還被捉住,幸虧世子現在安好。”白芷憂心、急切的說。景晨聽得一團霧水,看著周邊的設施、裝飾,有些東西開始明了。
白芷見那人並未說話,便接著道:“奴婢已經通知了南侯了,奴婢相信南侯一定會想辦法救您的。”景晨看著跪在地上的人,試探著想證明自己心中的想法不是真的,“你叫什麼名字。”白芷微微一愣,恭敬的答道:“奴婢白芷,世子不記得我了?”
一句話打破了景晨的幻想,這不是地府,他沒有死,可是,他的母親,也許真的倒在了那個懸崖邊。。。。。。
景晨扶了扶額頭,對白芷說:“抱歉,我不記得了。”白芷震驚的看著景晨,眼中的淚花快要破堤而出,顫抖著問,“世子,你。。。。。。你,你,真的不記得了嗎。。。。。。。”看著將要哭的女人,景晨一向覺得女人哭十分麻煩,皺了皺眉頭,扶著她起來,並說道:“也不是,就是記不得太清,模模糊糊的,似能知道,似又不知道。”
白芷聽了這話把眼淚一抹,“世子應該傷得重了,不必擔心,有什麼事吩咐奴婢就好了。”邊說著,邊扶景晨坐下,“等蘭芷回來了,讓她看看,也許過幾天就好了。”景晨在心裏笑笑,我不是你家世子,怎會記起?
看著那張與母親一摸一樣的臉,景晨想,要是在這兒,把白芷當作母親,好好照顧她一生,也算是對自己的一種安慰吧。雖然景晨和景茹一起生活了20多年,可從景晨記事起,就與景茹有隔閡。並不是疏遠或者不和,是什麼也說不清,那隔閡與生俱來。或許是彼此心中都有著一絲絲的怨恨吧
隔閡也好,恨怨也罷,在懸崖邊彼此的相互保護,讓一切已煙消雲散了。
看著麵前關心自己的人,景晨默默的做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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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蘭芷進門時。
看著氣喘籲籲的蘭芷,白芷上前拍了拍她的背,為她順氣。在聽了白芷講了一些關於這個世子,也就是南宮筠的事後,景晨裝著南宮筠的口氣,淡淡的對蘭芷說道:“還好,下次記得跑慢些。”
蘭芷:“世子,讓我看看。”說著上前為景晨把脈。蘭芷把了脈,又解開景晨的衣服看看胸口的傷。由於畢竟男女有別,蘭芷又是奴婢,叢然是檢查傷勢,也不能逾越。所以蘭芷隻看到了鎖骨附近的淤青,並未看到胸口的圖騰。
縱然是鎖骨附近的淤青,也嚇得蘭芷夠嗆,這一掌太子起碼用了八成功力吧。自己對於世子還活著,也是十分驚訝。但在驚訝的同時,又不免有些擔心。雖然她和白芷兩姐妹是太子從小按在世子身邊的眼線,但世子對她們並不差,幾年下來的感情,也都是真心實意。因為世子對她們的信任,與南宮府的事也都是她們在做,有時蘭芷自己想想,都覺得自己很對不起世子。
將景晨的衣衫合攏,蘭芷問:“世子有沒有不舒服?或是有什麼反常沒有?”景晨回答:“嗯,胸口疼,還有,,,我似乎,,不太記得以前的事了。”蘭芷一聽,心裏犯嘀咕,難道世子是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被太子用術法洗去了記憶?
蘭芷又為景晨把了把脈,眉毛都皺成了一團,“世子,你好生休息,我去跟你熬藥。”說著便退了出去。白芷行了禮,也跟著白芷出去了。
景晨走到裏間,自覺地躺在了床上,將這幾天的事聯係起來,摸了摸胸口那個圖騰,似乎想到了原因。可能太累了,景晨不一會便睡著了,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