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初入碧月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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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月筱筠當下領著公孫無鹽朝碧月山莊的方向奔去,兩人奔波了約有半天功夫,才來到一處莊院前麵。隻見這座莊院規模甚是宏大,約占地2萬多平方米,八個大院、幾百座房子,它正是令江湖人敬仰碧月山莊。
碧月山莊正是碧月逍遙子所建,這碧月逍遙子在江湖上大大有名,他是江湖三寶其一碧月逍遙神功的創始人,江湖人都恭維他為武林盟主,可惜他壽命短暫,年僅三十便因病而亡。其子碧月劍雖得到他的真傳,練得碧月逍遙神功,可惜他的壽命竟比他的父親碧月逍遙子還要短,他隻活到二十多歲,便也因病而亡。從此碧月逍遙神功消失於江湖中,碧月劍的兒子碧月天卻沒有繼承此神功。後來此神功書譜被南偷豔陽天而得,並練得此神功,使得江湖人又陷於大劫,幸虧江湖三寶其一驚虹劍主雪魂之子雪歡持神劍出江湖,最終應驗了江湖人的讖語“劍斷神功亡,斷魂刀出,”從而鏟除了南偷豔陽天,消除了江湖人的劫數。自此江湖三寶隻剩下了最後一寶斷魂刀,可是碧月世家並沒有因碧月逍遙神功而沒落於江湖,而是由於碧月天匡時濟世,造福於江湖,碧月山莊便成了江湖人的敬仰之地。
碧月筱筠來到大門前,扣了一下門環。過了一會兒,大門“吱呀”一響,一個老年仆人慢步走了出來,他來到碧月筱筠麵前施禮道:“老奴見過小姐。”接著他又抬頭瞧見了公孫無鹽醜陋的麵容,便嚇得一屁股蹲在地上驚呼了一聲:“妖怪呀!妖怪來了。”說著,連滾帶爬的朝門裏逃去。
碧月筱筠望著他狼狽逃去的形態,頓時咯咯地大笑起來。公孫無鹽見到自己醜陋的容貌嚇跑了他,便失落地想要離去,就在她轉身之際,突然聽到從門內傳來一陣渾重的聲音道:“妖怪在哪裏,老夫來降服她。”接著便見到從裏麵走出三個人,隻見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白發蒼蒼,麵帶威嚴的黑衣老者,他正是說話之人,在他身後緊跟著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那中年男人身穿白衣,身軀高大威猛,麵色白淨,雙目如電,顧盼生威。那中年婦人的美貌更有古詞為證:“膚如凝脂,麵如白玉,攘袖見素手,皎腕約金環。頭上金爵釵,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體,珊瑚間木難。羅衣何飄飄,輕裾隨風遠。顧盼遺光彩,長嘯氣若蘭”依她的容貌若不是歲近中年,可堪稱江湖第一美女。
碧月筱筠見到這三個人,便止住笑聲,恭聲道:“筠兒,見過外祖父,父親和母親。”
原來那個年紀大的老人正是昔日一代梟雄南宮春秋,跟在他後麵的兩個中年人正是碧月天和南宮水水夫婦兩人(注南宮水水正是《江湖那一劍》中的尼姑)。
這時,南宮春秋和碧月天夫婦兩人見到公孫無鹽醜陋的容貌均大吃了一驚,隻見南宮春秋甚是納悶地道:“你是人,是鬼?”
不待公孫無鹽答話,碧月筱筠接聲道:“她當然是人了。”
碧月天皺了皺眉頭道:“筠兒,她是何人?”
碧月筱筠道:“她不是別人,正是雪大哥要我們保護的公孫無鹽。”
公孫無鹽早已聽說過三個人在江湖中的威名,便朝他們躬身一禮道:“晚輩公孫無鹽見過三位前輩。”
南宮春秋和碧月天夫婦兩人聽到這裏均感意外,南宮水水來到公孫無鹽麵前,仔細地打量了她一番道:“早聽說姑娘是江湖中最醜的女人,今日一見,果然非假。”
碧月筱筠又接著道:“母親,她雖然是江湖中第一醜女,以前她的容貌卻沒有現在這般醜陋,自從她吸取了劫花穀穀主柳逢春的功力後才變成了這般怪模樣。”
三個人聽到這裏,都甚是不能置信地盯著公孫無鹽。公孫無鹽便把那些黑衣蒙麵人殺死自己的父母和姑姑,及後來血魔神君和梅若子兩人將功力傳授給自己,從而使得自己體內的質能發生了變化,並能吸取別人的功力,使得自己的容貌也會隨其而改變的情況向三個人說了一遍。三個人又聽得公孫無鹽此番離奇般的遭遇,均甚是同情與她。
南宮水水微笑道:“無鹽姑娘,你且住在這裏,待練得武功,再去找那個大仇人報仇。”說著,她便領著眾人朝門內走去。
就這樣公孫無鹽在碧月山莊住了下來,這也算她僥天之幸,巧遇碧月筱筠,從而住進碧月山莊,在碧月山莊裏她朝夕苦練武功,並盡得南宮春秋和碧月天夫婦兩人的指點,半年後,她已把吸取別人的功力化為已用,使得碧月筱筠也難是她的對手,她並不為此而沾沾自喜,因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大仇人太可怕了,依她目前的武功若去尋仇,隻會以卵擊石,不自力量,從此她更加刻苦地練習武功。
轉眼又過數月,有一天深夜,莊內多處房屋突然盡燃大火,頓時莊內的數百個仆人亂作一團。南宮春秋和碧月天夫婦兩人及碧月筱筠和她都從睡夢中驚醒,很快都來到院子的空地上,待眾人還沒有站穩腳跟,突然聽到莊外傳來一陣桀桀的怪笑聲道:“借問瘟君欲何往?紙船明燭照天燒。”
南宮春秋喝聲道:“閣下是何人?何故鬼鬼祟祟做些小人的勾當?”
那陣桀桀的怪笑聲又接著傳來道:“我是誰?你且看那裏自然就會明白。”
借著火光的映照,眾人看到一股白光從那陣桀桀的怪笑聲傳來的方向快速地襲上院中的一個中年仆人身上,接著那個中年仆人驚恐地大叫了一聲:“我餓!”隨即他把自己的一隻手塞進口中,津津有味地大嚼起來,過了一會兒,他便因吃掉自己的一隻手失血過多而亡,接著他的皮肉均化作一灘血水,隻剩下一具白骨。
眾人看到這種慘絕人寰的情景,都甚是大驚失色。隻見碧月天喝聲道:“歡兒的師父萬毒老姥姥已亡故多年,你又何故有她的陰食散?”
那陣怪笑聲仍接著道:“因為我就是萬毒姥姥。”
公孫無鹽看到那人自稱是萬毒姥姥,想到那日正是萬毒姥姥派人殺死了自己的父母和姑姑,不禁怒火中燒,朝那怪笑聲傳來的方向怒吼道:“老惡婆,你還我父母和姑姑的命來。”說著便朝那聲音傳來的方向奔去。
南宮水水看到公孫無鹽已因仇恨而失去理智,不顧自己的生死了,便快步攔在她麵前道:“無鹽姑娘,她手中持有陰食散,依你現在的武功,自會去送死,到不如退去,待日後再報此大仇,這個老惡婆就暫且交給我們吧。”
公孫無鹽聽得她的話也在情理之中,便強忍怒火,退到眾人之中。
接著眾人又聽到一陣歎息聲道:“瞧你醜陋的容貌,你定是公孫正明的女兒公孫無鹽了,姥姥我的愛徒小碟正是死在你的手裏,今日你須得償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