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各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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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來的路上,鄭萬江一直沒有說話,他在考慮崔雲路所說的有關情況,細細地揣摩著、推測著,何佳奇和何金強吵架,這是在何金強死亡的前一天,這難道是巧合,和何金強的死有沒有聯係。何佳奇為什麼不讓李秋蘭進家門。這真像崔雲路所說的那樣,還有何佳奇為什麼不承認死者是何金強,他的兒子失蹤好幾天能不著急,即使是有矛盾也不能這樣,畢竟他們是親生父子,這不符合一般人的心理。
難道死者真的不是何金強,是他們搞錯了,世上會有這樣巧的事,尤其是那胳膊上的傷疤,如果真的不是他,那麼這幾天的心血白費了,一切將要從頭開始,可是從目前線索來分析,死者確實是何金強,一團疑雲在他腦海裏產生。
“還得想辦法從何佳奇那裏打開缺口,他一定會知道一些具體情況,時間不等人,凶手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一定在想方設法抹平事端,隻有這樣才能不會暴露自己。”鄭萬江心裏想。
話分兩頭,我們再看看黃麗梅去交通局汽車隊的有關情況。
黃麗梅按照鄭萬江所吩咐的任務,帶領刑警嶽自青來到了交通局汽車隊,隊長陳振光在接待室接待了黃麗梅她們,黃麗梅說明了來意,陳振光坐下後長時間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
“這怎麼說呢?他給我的印象不錯,精明強幹,來汽車隊已經有十年了,工作上十分認真、勤奮,在我們全隊裏人緣也不錯,出了這種事我們十分難過,可不知這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是有人和他有仇,可也不至於把他殺死,這犯的可是死罪,他不要命了。”陳振光說。
“我這次來主要了解何金強7月17日出事前的全部情況,以便幫助我們盡快破案,使凶手盡快落入法網。”黃麗梅說。
“我們一定盡力而為,提供我們知道的一切情況,幫助你們盡快破案,及早抓住凶手。”陳振光表示道。
“我們首先要搞清何金強7月17日那天究竟去過哪裏,接觸過什麼人,跟誰接觸最多,他最近有什麼異常表現,何金強的平時工作表現、生活情況。”黃麗梅說。
“具體情況我不太清楚,我和他接觸較少,隻知道他工作特別認真,何金強有一個徒弟叫孟慶義,和他接觸最多,小夥子今年21歲,三個月以前開始學習駕駛,通過何金強的精心培養,現在就可以駕車上路了,可以找他來問問,或許能了解到他的一些情況。”陳振光說完便喊來一個人,叫他去找孟慶義,他和黃麗梅談了何金強其他一些情況。
何金強是交通局汽車隊裏的一名出色的司機,他從18歲就開始當司機,至今已有10個年頭,小夥子駕駛技術十分熟練,從開車到現在從未出現重大事故,加之人緣又好,全隊上下沒有說他不好的。特別是改製以後,他跑的更歡了,別人拉兩趟他拉三趟,是出了名的拚命三郎。為了照顧他的身體,所以隊裏給他派了一個助手,這個人就是孟慶義。
為了使孟慶義盡快掌握駕駛技術,他不分白天黑夜地教,僅三個月時間,孟慶義就可以單獨駕駛車輛上路了,他這個人在工作上沒的挑,隻是去年有一段時間,不知為什麼,他的車總是出毛病,不是汽車玻璃破碎,就是輪胎被紮,懷疑他是在社會上傷了什麼人,曾經問過他原因,但是他沒有說,由於以前他表現不錯,就沒有過多的追問,也沒有對他進行處理,把修車費用都給報銷了,隻是告訴他以後注意一些,現在社會上的人不好惹,有些事情要多忍耐一下,不要仗著自己年輕力壯,在外麵瞎逞能,平安既是福,人好好的比什麼都強。但這隻是過了幾個月,以後就沒有發生什麼事。
“至於其它的我倒沒有發現什麼,他的徒弟會知道一些。”陳振光介紹了何金強的情況。
“您說他去年車總是出毛病,那是什麼時間?”嶽自青問。
“是去年五月份以後,可是幾個月以後就過去了,我們誰也沒有在意。”陳振光回答。
“何金強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反應,比如說像煩躁、鬧情緒這類情況?”黃麗梅問。
“他這個人很內向,自己有事情也不輕易的說出來,沒發現他有其它不良反常行為,慶義或許能知道一些,你們可以去問他。”陳振光說。
“陳隊長,您找我?”門外麵傳來男人地聲音,隨著話音進來一個小夥子。
黃麗梅打量了一下這個小夥子,見此人個子不高但很粗壯,穿著一身工作服。
“小孟,這是公安局的同誌,你師傅出了點事情,她來了解一些情況。”陳振光起身說。
“我師傅出了什麼事情?他怎麼了?”孟慶義急切地問。
“你先別急,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在張家灣鎮五福莊村的河邊發現一具屍體,經過我們調查死者就是何金強,他被人用繩子勒死的,之後,又被扒光衣服裝入麻袋,運至康莊大橋拋入河裏。你是何金強的徒弟,跟他接觸最多,希望你能夠給我們提供一些線索,協助我們破案,盡快抓到凶手。”黃麗梅說。
孟慶義聽完黃麗梅的話,一下驚呆了,這怎麼可能呢?一星期以前師傅還好好的,怎麼突然會死亡,並且還遭到如此毒手,他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可以看出他們之間的感情。
“你的心情我們能理解,光哭是沒有用的,隻有為我們提供一些線索,爭取盡快破案捉到凶手,這樣才能對得起你的師傅。”黃麗梅說。
“有什麼問題你們盡管問,我一定如實告訴你們。”孟慶義說。
“何金強在七月十七日以前,都有什麼人來找過他,他們都是幹什麼的,何金強那幾天有沒有什麼異常表現?”黃麗梅問。
“我最後見到他的時間是十六日,那天早晨情況是這樣的。”孟慶義仔細的回想著那天的情況。
“小孟,把車好好衝洗一下,今天咱們去北京拉貨。”何金強拿起水管邊衝車邊說。
“知道了。”孟慶義說:“師傅,今天咱們去北京拉貨有沒有跟李姐說一聲,這一出去要幾天的時間,要不要給她買些東西,不然她會不高興,看不見你她還不生氣。”
“沒事,我們倆的關係你還不知道,鐵著呢,絕不會生氣,她是最了解我的。”何金強說。
“我說師傅,你和李姐的事什麼時候辦,我們還等著吃你們的喜糖呢。”孟慶義邊擦車邊說。
“看來今年還是不行,我老爸不同意我們這門親事,我一時也沒有辦法。”何金強說。
“為什麼?現在都什麼年月了,父母還管這事?”孟慶義問。
“還不是嫌她家在農村,父母沒有固定職業,她也沒有正式工作,家裏的經濟條件又差點,這事還真不好辦,看情況以後再說吧。”何金強說著歎了一口氣。
“我說師傅,幹脆你們來個先斬後奏,先把結婚證領了,或者來給他們來個生米已成熟飯,現在這種事不算丟人,把孩子生下來,往他麵前一抱,讓他屁轍沒有,反正這是早晚的事,老人總不能不認他的孫子吧?”孟慶義說。
“那還了得,老頭子知道非得把我的腿打折了不可,我何況還不想惹老頭子生氣,他都這麼大歲數了,養我們哥幾個長大也確實不容易,我哪能那麼做,這會傷他的心。”何金強說。
“你的心眼就是好,那得等到什麼時候,你也都27歲了,你看別人像你這麼大年紀兒子都滿地跑了,可你還是老爺廟後麵上的旗杆,光輥一條,李姐長得那麼漂亮,你也不怕被別人搶跑了,到那個時候還不傻菜,這幾年的心血豈不是白費了。”孟慶義開玩笑地說。
“別瞎胡扯了,這事我自有主張,不用你瞎操心,秋蘭可不是那樣的人,快把水龍頭關了。”何金強說。
“小何,你過來一下。”這時調度員過來叫住了何金強。
“他告訴我們剛才北京來電話,貨還沒有準備好,今天就不用去了。由於時間關係我們上午就沒有出車,師傅便帶我去教練場,一直到上午下班時間,我們各自回家。”孟慶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