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七章:如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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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
夜已深了,又那麼折騰一晚,早點休息也好。
南辭沒有回房裏,而是獨自一人去了四季常用的常溫湯池裏泡澡。
自從回到這一世,與這裏的人慢慢相處,一步步走來,發生了很多前世沒有發生過的事情。
也許,他的某一個選擇,可能就決定或改變了結局。
他一定要改變結局,最起碼,他的師兄不能死,然後獨留他一人在這清冷世上懺悔。
沒有師兄的日子,簡直就是……虛度光陰。
南辭泡在湯池裏,四周燃了燭火,還算通亮。
這個澡還算泡得清淨,算是舒坦了。
打算起身之時才發現自己的換洗衣物沒有拿…沒辦法,隻得簡單批了衣物,使了瞬移才回到自己房中。
回到房裏,換了幹淨衣裳才癱倒床上,遲遲難以閉眼。
師兄的那一吻……
好甜。
南辭一邊回味著一邊摸了摸自己的唇,像極了一個…寂寞了許久的癡漢。
不過師兄的那一咬,也著實狠了些,若說是添些小情趣也就罷了,偏偏就是在那麼關鍵的時候,他完完全全沉淪在那個吻中之時,師兄就給他來了那麼一口……
怎麼越想越難受……
難受著,也就睡過去了。
次日清晨醒來時,舌尖才有反應。
那是一種刺痛的,一陣一陣的痛,痛起來實在是有些…要命。
想開口喊疼的時候,才發現,一開口更疼……
所以晨練的時候,南辭一句話都沒說,安靜極了。
甚至連何清的挑釁都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南辭,你怎麼了?”鶴川這才察覺到不對勁。
還能怎麼了?
南辭搖搖頭,自己不能發出聲音,也不能開口說話……所以該怎麼回答師兄……
“他昨夜是不是被師尊罵了?”何清道。
南辭就隻扯住了鶴川的衣角,把他往另一邊沒人的地方帶。
何清也就顧著跟閆壹卿猜想叨叨,甚至沒注意那二人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走了。
“怎麼了?”
待南辭停下腳步來,鶴川又問他。
哪知麵前之人露出一副極其委屈的樣子,跟他“嗯嗯”了兩聲,指了指自己的嘴。
“???”鶴川還是表示不理解,似乎是經過大腦的飛速旋轉,他才反應過來什麼一樣,“舌頭如何?”他說著就去捏南辭的下巴,想要看看他的舌頭是怎麼了。
可是雙唇還沒分開多少,南辭又疼得“嘶”了一聲。
舌頭受傷這種小事情,原本是可以自己用靈力修複的,不過他自己倒是覺得師兄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要自然消失,不能用靈力……
以至於,就成了如今的畫麵。
“用靈力修複。”鶴川擰眉,看南辭這般,實在是有些讓他為難甚至後悔。
他自己也知道,咬下去的那一下並不輕,原是想讓他疼那一下便好了,誰知道這家夥道理說起來一套一套的。
南辭怎麼可能這麼順著他,隻拚命搖頭。
要是他願意修複,早就不至於成現在這樣了。
“那你想如何?”鶴川問他。
鶴川正在思考自己問的問題,南辭改作何回答,卻被一把勾過脖子,微啟的雙唇被另一同樣柔軟的唇封住了。
他這才想起,南辭說不了話……
一時間也顧不得羞燥難耐,一把捧過他的臉,比吻他之人多了一些主動權。
輕而柔地用舌尖撬開他的牙關,稍稍在舌尖注入少許靈力,幫他修複受傷的舌頭。
受傷的那一塊,確實有些腥腥的感覺,下口的確狠了些,沒經驗卻咬的那麼狠準,以後必定是高手。
南辭暗暗想著。
感覺到受傷的那一塊由清涼至平穩,直到不再疼痛也不是很久。
他知道,師兄肯定是幫他處理了傷口了。
怎麼讓他受傷的,就怎麼讓他恢複,這可真是個好方法。
鶴川完事以後,也沒打算就那麼離開,南辭更是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唔…師兄…”南辭被堵得幾乎要說不出話來,連說話的間隙都過於短暫。
這下,南辭才終於知道了一個道理。
撩撥要適度,燃起火來就不好了,畢竟到最後難受的是彼此……
“停停停,師兄…停停停……”南辭哼唧了幾聲,在鶴川腰上掐了幾把。
鶴川才不理他,這種時候,他不吃了他都算仁慈的了,還想讓他停下來?
二人獨有的氣息在彼此鼻息間徘徊縈繞。
南辭阻不了他,也不想推開他,看二人的架勢,像極了舌頭在打架。
到最後,二人實在是有些無力。
“師兄,我好難受……”南辭伏在鶴川耳邊低吟道。
鶴川本就已經紅透了的耳根,此時更可以用幾乎可以滴血來形容了。
難受,鶴川自然知道指的是什麼難受,誰不是呢,還不是他先刻意撩撥,搞得好像就他一人難受似的。
“師兄…若不是午間要見師尊,我好想馬上在你頸間咬一口,作為報複。”南辭難得有氣無力的樣子,讓人瞧了也挺新奇。
鶴川不言,他顧自調整了許久的呼吸,就是沒有緩回來。
“師兄…你…”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就覺得這個時候肯定要數落一下師兄的好。
不過……
似乎沒什麼不好。
“你…吻技提升了。”最終還是隻能誇一誇師兄了,“不過下次咱們找個夜深人靜的時候再親親,這種時候實在是太不方便了。”
誇完以後還不忘數落一番。
鶴川輕咳兩聲,鳳眸瞥他兩眼後又移開目光,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
“師兄,你害羞啦?”南辭還是一副不要命的樣子,湊上前去盯著鶴川看了好一會,才驀然笑得更燦爛了。
不過,看師兄這一點就通的樣子……再過不久,自己可能就隻能被師兄玩弄於鼓掌之中了……
還有,師兄不論在哪方麵,造詣都很強誒。
“沒有。”鶴川躲開他不正經的目光,扭頭就走。
“師兄!等等我啊。”一邊說著,一邊又跟兔子似的,蹦到鶴川身邊去了。
怎麼評論師兄好呢……
容易害羞,容易耳根發紅,羞恥心極強,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對南辭毫無抵抗力…稍微一撩撥就上鉤的那種。
自然最後的結果是,南辭並沒有占到什麼便宜和主動權。
“師兄,咱們去哪?”南辭問道。
“午間有課,待會去打坐冥思。”鶴川看他答道。
“可是我待會想和師兄在一起。”南辭忽然就膩歪起來了。
“我們何時不是在一起的?”鶴川道,“好好說話。”
南辭比他多走了兩步,橫到鶴川前麵,“睡覺時,是不在一起的。”
說的倒是事實。
鶴川被他說得又有些不好意思了,“南辭安,你給我正經點。”他瞪了瞪麵前略顯不正經的男人,身為師兄的他,表示很無奈。
每到不知該說什麼的時候,隻有嚴肅才能解決問題。
尤其是對南辭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