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老子又被雷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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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一聲巨響來得猝不及防。
南辭還沒來得及嚇一跳,就被閃電電麻了全身。
噢天啊,這熟悉的感覺……
爽……
電流遍布全身的感覺令他不由得身心釋放。
近年來老是被雷劈到,一開始是久違了的感覺,到後來,老是被劈也不是個事兒吧,萬一哪天放學被劈,被同學撞見怎麼辦?
雖然也想過解決方案,但是總不能去報警說老是被雷劈吧,更不能每次出門都在頭頂放根避雷針。
隻是好奇為什麼那雷為什麼每次都沒有一道劈開他的天靈蓋,讓他一命嗚呼。
而是讓他如今醒在這個……鳥不生蛋的枯樹林裏!!
低頭看看自己的衣物,淺綠色的袖衫著裝,眼熟……
誒?等等!
這地方也好眼熟!
南辭心有餘悸,朝四周張望,眼睛還沒眨幾下,辮子就被人狠狠揪起。
這疼痛感居然這麼真實!!!
“疼疼疼…”
“南辭,你可知錯了嗎?”清冽而熟悉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顯然不是身後這個揪他辮子的人說的。
知錯?知什麼錯?被雷劈了也不是我的錯吧?
“知錯知錯……你先鬆開我…”南辭有些措手不及。
“師兄還沒讓你站起來,你居然起來得那麼正大光明!”說著將揪他辮子的手握的更緊了些。
身後這個人的聲音也好耳熟……
師兄?是那個師兄嗎……
“何清,你先鬆開他。”那聲音的主人走近了。
何清。
前世的四師弟,與他作對,最後繼承了師尊的遺願,歸隱,收徒,不現世……
南辭這後腦勺疼痛的勁兒還沒過,那衣袂飄帶白衣男子就出現在了他麵前。
他瞪圓了眸子,激動也好,驚喜也罷,萬千情緒上了心頭。
這位許久未見的故人“鶴川”正是南辭前世的師兄。
“我是在做夢嗎?師兄,我終於見到你了!”他將所有的歡喜展露於麵龐,標誌性的虎牙添上了幾分稚氣與可愛。
“我看是你還活在夢裏!”鶴川話音還沒落,就感覺到自己被一個人抱住了。
說實話,他並不反感被南辭抱住的感覺,反而可恥地居然有那麼一丟丟的……喜歡,或是…被他抱住的感覺很好。
這感覺像是被掏空,不想反抗,不想推開,隻想時間定個在這一刻,好像他們已經許久未見了……
對於南辭來說,他們真的很久很久沒見了……
一旁的何清卻往後退了幾步,豎起一生寒毛,等著他的大師兄發火。
“你終於回來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沒事!”南辭激動得熱淚盈眶。
但此話一出,鶴川明顯不高興了,猛地把他推開。
這顯然是把他當成誰的代替品了。
心裏這麼想著,臉上卻波瀾不驚,唯有那一雙眸子泛過些許波瀾。
又是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南辭正一臉懵逼地看著鶴川右手離側六十度,大袖一揮,稍稍運用靈力,一根較粗的樹枝從樹下飛到了他手上。
師兄還是那麼酷……
南辭心中不由得讚歎。
不過…這陣勢有點眼熟,好像是師兄前世一看他不爽才會……
下一秒,南辭就被抽了。
“啊!你幹嘛!”一聲驚叫。
不對,等等,這疼痛感太強烈了!這…不是在做夢嗎?
得知這不是夢,他更激動了。
卻還來不及接著思考,又被疼痛感拉了回來。
“師兄,你看看我啊,我是南辭啊!”南辭四處跑著,卻躲不過那一根棒子。
“誰不知道你是南辭安?你燒成灰我也認識。”鶴川繼續提著棒子往他身上抽。
而何清早已躲得遠遠的,感覺自己隨時可能會被誤打。
唉……活該。
終於鶴川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氣呼呼地瞪了南辭一眼,隨手扔掉樹枝。
“跟我來!”轉身時留下這三個字,便拂袖而去。
“這樹枝…”還要嗎正打算脫口而出,何清就出現在了他身後。
隻聽背後一聲歎息,“唉———”
“師兄教訓你用的武器從來都隻需要隨手撿而已。”他見南辭一直盯著那樹枝,忍不住調侃,
“怎麼?被樹枝打出感情來了?要不你撿回去?”說著別笑沒憋住,“噗”的一聲笑了起來。
然後緊跟在他的大師兄後麵去了。
雖然感到莫名其妙,但是卻也抵不住心底的那翻湧的激動和開心,也想搞清楚發生了什麼,鶴川要這麼抽他。
跟著前麵的師兄弟二人來到一個小竹屋內,獨自站在一旁,“聽候發落”。
“南辭,我問你,你可知錯?”隻聽耳畔再次響起那同一個問題。
“什麼錯?”這個反問脫口而出,脫口而出的結果就是“大事不妙”。
瞧這對麵的男人麵露慍色,心中不由得好笑,可是……這腿…為什麼一直在抖……
也許是出於這個時候的南辭對鶴川的畏懼吧……
不爭氣!
“嘭——”
鶴川氣的直接將手中的茶杯摔倒地上。
茶杯順著他的手摔落在地,滾到了南辭腳邊。
脾氣不好,還能怎麼辦?哄唄!
南辭笑嘻嘻地拾起地上的茶杯,湊到嘴邊吹了兩下,放到鶴川身邊的桌子上。
一臉討好,“師兄~有話好好說嘛~”
何清一聽頓時受不住,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趕緊用手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可鶴川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見南辭語氣軟了下來,他這怒氣也散了些。
“那你以後還擅自上欹山嗎?”神情態度均未變,唯有那語氣軟了不少。
這個太久遠了,南辭隻記得山上有一座雷烽塔。
其實隻要南辭順著鶴川,搖搖頭說再也不去了,這事兒可能也就完了。
但是沒辦法,好奇心作怪,他順口問了一句:“我什麼時候去的欹山?”
而鶴川顯然是理解成了,他不承認他去過欹山。
頓時又火了。
“你!”
我?我怎麼了?
南辭還是用一臉純潔無辜的神情望著麵前這位已經氣得漲紅了臉的師兄。
仿佛臉上寫著:我什麼也不知道。
臉上沒寫,心裏也寫了,他真的…有些記不清了!
“二師兄,你可少說兩句吧,還想被罰嗎?”門被推開,傳來一個不同於鶴川的,相當有磁性的男聲。
聞聲望去,此人胸前揮動的扇子上寫著南辭能看得懂的四個字:絕代風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