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竇初開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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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後,二十一世紀五十年代,中國上海浦東。
我是紫淑,今年剛滿10周歲。父母在我和哥哥中更為注重我。
可是,父母常年在外,一年前哥哥滿了十四歲,也要和父母一起常年在外。因此,我一年見到他們三個加起來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小時。因此,原本就冰冷的父親,並沒有因為我的出世而改變。
不說我高人一等的智慧和驚人的才華,就僅僅是我出眾的容貌就讓我足以立世。也正因此,我收到的男生的“小紙條”不少。然而,我的初戀男友直到我十歲生日之後的第十三天才出現,也就是十月三日。
他長得不賴,學習成績也十分優秀,可是,他不是我的真愛!
他叫希洛,天使的臉蛋上有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他什麼都好,就是性子急了一點。
十三歲那年,我和他分手了……
……分割線……
那一天是他的生日——
他的臉漸漸靠近我,我本來很平靜,可是,為什麼我突然會那麼緊張?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我猛地別過臉,輕輕推開了他。
“紫淑,你怎麼了?”希洛問我。“對不起,希洛,我不能……”我歉疚地低下頭,又突然抬起,繼續說道:“我們,分手吧!”
我趁希洛還沒有反映過來,便跑進了傾盆大雨之中。
大雨,淋濕了我。突然,我一個中心不穩,跌落在草地上。我到底怎麼了?我和他持續三年的初戀就這樣結束嗎?嘴裏一陣苦澀,嗬嗬,這不是雨水而是我的淚。
對不起,希洛……
如果我能夠早些知道我不喜歡你,也許今天我們就不會變成這樣。希洛,對不起……
我任淚水和雨水拍打在我的臉龐上。一塊疊好了的白色手帕呈遞在我的麵前。
我沒有接過手帕,我轉過身,開口想要說什麼,但又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我站起身來,輕閉雙眼,忍住淚水,淡淡地說:“希洛,忘了我吧!”
我趁希洛還未反映過來之際,便將我們定情時他送給我的水晶吊墜塞到了他的手心裏。扭過頭,以我平生最快的速度,頭也不回的跑開了。
翌日清晨,我打開窗戶,便聽到了有人在我家樓下大叫:“紫淑!我有事對你說!!”我向下一瞥,就看到了希洛穿著紫紅色的衣服對著我房間的窗戶大叫著。
他見到我探出頭,欣喜地再大叫了一遍……
我關上窗戶,背對著窗戶,心想:希洛,我要怎麼做你才能夠明白,我們是不可能的!
我掏出手機,播通了父親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父親永遠都是冰冷的聲音:“喂?紫淑是嗎?什麼事?”我不冷不熱地說:“父親,我要轉學!
父親似乎有些猶豫,但還是說:“隨便你!”
次日,茗特學校
“紫淑……”又是希洛在叫我。“夠了,希洛,我們是不可能的,明天我就要轉學了。你就當作從來不認識我這個人吧!”對不起,希洛,我不喜歡你,所以我不想傷害你。你一定要忘了我!
“不,紫淑,不,不要……紫淑……”他漂亮的臉蛋上第一次浮現出悲痛。但是,盡管我心裏很難受,但我不能夠回頭。也許,我這一回頭,受傷的就會是我們兩個。希洛,我不請求你的原諒,我隻希望你能夠好好走完你今後的道路。不要因為我而放棄你的人生……
我伴隨著父親來到校長室,我們辦好了轉學手續。我的新學校是父親資助的“楹樺學校”。
話說楹樺學校分為中學部和高中部兩大類。這是一個高級的貴族學校。基本上每個學期都有優等生轉來。
楹樺學校共有七八五十六個班,學生總數大約是在三千個左右。
然而,楹樺學校每月都會有為期一周的舞會。迎新舞會,化妝舞會,友誼舞會和情人舞會(此學校鼓舞青少年早戀)。早晨必須在八點以前到校。換好衣服到酒店,舉行開幕式(每天都有開幕式,但第一次比較重要)。十點半後自由活動,大多數人會在這段時間換衣服,到十一點半的時候吃午飯。一點後組織校外活動。四點返校後享用晚餐。到六點時,舞會開始。自找舞伴,如果實在找不到的話,可以申請不跳舞。大約九點結束。最後一天是午夜十二點結束。結束是會有閉幕式。放學回家大約是一二點左右。
校服分春秋、夏、冬三季。男生主要以襯衫與西裝和牛仔為主,隻是厚度不一樣罷了。顏色有白色,銀白,淺藍,墨黑四種顏色。女生除了冬裝為褲子外,都以裙子為主。女生的春秋季服裝為長裙,有綠、白、藍三種。夏季服裝為短裙,顏色有粉、白兩種。冬季服裝為褲子,隻有上黑下白的一種款式。
自然,還有領巾。但隻有一種款式。就是顏色淺到白的紫色。
然而,在舞會期間,可以穿自己的衣服,且可以換多種樣式的衣服。
所以現在我都不明白,當初父親建它是玩的呢,還是真的要辦所好學校?
楹樺學校占地九千平方公裏,除教學樓,行政樓,操場等地外,還有影院,各種花園,以及等等。是一個十足的貴族學校(不要流口水,我沒還說裏麵有黑道呢)!
當初我是想要到那裏去的,可是哥哥說那裏和我這種人格格不入,所以沒有去。十一歲那年,哥哥突然又讓我去那裏了。可是,我為了希洛放棄了機會。
這一次,我得到了哥哥以及父母的同意,我要向我美麗的青春校園出發了!
話說回我自己,今天剛剛考完試,也就是我從七年級開始就在楹樺學校學習。
再說,我有一個名叫若然的好朋友,她這次因為我,也要一起轉學去楹樺。說道她這個人,我的評價如下:
她人長得也還算漂亮。學習也十分好,唯一的缺點就是太野蠻了。就是這個缺點,她父母總是擔心她嫁不出去。她比我大三個月,至今沒有交過男朋友。是因為她看不上誰,而是那些男生都怕做了她的男朋友會早死。
兩個月的暑假很快就過去了。為了防止見到希洛,我每天都把自己關在家中。
馬上我就可以重見光明了!
不知道楹樺學校是一番什麼樣的景象呢?
八月二十九日,星期五。
今天,我就要去楹樺學校去報名了。一如既往地,沒有人陪我。早已經習慣了,隻有我一個人。
“北京時間七點整。O。K,沒遲到!”我掏出懷表,看了看時間。既然如此,犯不著和自己過不去。“笑對人生”,若然總是掛在嘴邊。雖然我很欣賞這種性格,可是,我總是最不到。每次,我總是盡量地去接受。
我邊想邊走,於是,很快,我抵達了校門口。“天啊!怎麼還沒開門?”我皺了皺眉頭。看到禁閉的校門,我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你是新來的吧?不好意思,你來早了,這裏七點半才開門!”這麼晚?我自認倒黴,不過這個說話的人又是誰呢?想到這裏,我便轉向聲音的來源。隻見一個穿著白色短袖襯衫和藍色牛仔褲的英俊少年。他正靠在一棵香樟樹下,似笑非笑地打量著我。他的手邊靠著一輛藍色的山地車。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啊!”我燦燦一笑,這時我發現他的臉微微泛紅,朝我笑笑。也不知道為何,我的心“噗噗”直跳。臉紅著低下頭,看著手表的秒鍾,“滴答滴答”地走著。
一陣吵鬧打亂了我的遐想。“我說了,我不是故意的!”走來的是一個身穿白裙的妙齡少女這個女孩便是我的好友若然。這是發生什麼事了?“紫淑,你來評評理嗎!”若然眼裏盡是不滿。“發生什麼事了,若然?”我不解地問道。若然身後是一個長得也還算是英俊的男孩,難道他欺負若然了嗎?“若然,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很少看到若然這個樣子,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是和那個少年有關係嗎?“算了,沒什麼。”若然皺了皺眉頭低頭沉思著什麼。我看不下去了,便說道說到:“若然,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突然間若然眼裏冒出憤怒的火光,氣憤地說道:“你問他!”說著,便轉過頭去,想要瞪那個少年。誰知……
“啊!!!”一聲尖叫差點刺破了我的耳膜。不知何時,那位少年已經站到了若然的身後。而且是很近的那種,自然,不用我說,你就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麼了吧?若然得初吻已經……安拉,我不是故意看見的啦……
“咳咳!”麵對這個僵局,我說了一句:“時間不早了,門已經開了,我們進去吧!”若然隨即反映了過來,說了句:“好,走吧!”於是我們兩個並肩便進了校門。若然第一次低著頭,臉上有一抹紅暈。
一路上,我看得出,若然忐忑不安。於是,我便想要轉移她的注意力,說道:“你在幾班?”“七(4)班。”若然還是沒有轉移注意力,繼續低著頭,紅著臉。於是,我便繼續說道:“我也是在那個班,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嗯。嗯?太好了!!!”若然兩眼發光,完全忘記了那件事。O。K。轉移注意力成功!
走了一會,我們已經來到了七(4)班門口。一到門口,剛才好不容易做到的事情,又無效了。
“啊!!!”這一次,幸虧我眼疾手快,在千鈞一發之際,捂住了耳朵,否則的話,這回耳朵真要聾了。
正所謂,不是冤家不聚頭啊。那個少年竟然也是這個班的。可憐的若然哦……
在人群中,我正尋找著有沒有他的身影。忽然,我的眼睛一亮,是他,那個穿著白衫藍褲的少年。他也在這個班裏。心中不由得一陣激動。
然而此時,若然正死死地盯著那個少年。可是,那位少年好像還不知道已經四到臨頭了。竟然還有閑情逸致地聽聽音樂,看看雜誌,渾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讓我不經為他暗地裏為他捏了一把冷汗。以若然跆拳道黑帶的野蠻程度,這個少年估計……
嗯……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不!這次估計是已經見不到今天晚上的月亮了。
巧合,絕對是巧合!他們兩個上輩子一定結了仇,否則,這輩子也不會這麼有緣。更或者說……算了,我還是不要瞎想了,否則,估計我的小命也要不保了。
話說道這裏,我的眼睛有不知不覺地朝那位……撇去。剛好這個時候,他也正好在望著我。我們兩個同時臉一紅,低下頭去,不好意思地看著地麵。
不知道這次會不會像以前和希洛那樣,並不是我的真愛呢?
愛情這東西可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還是離他遠一點好啊!
“紫淑,紫淑!”若然推了我一把,而此時,我似乎正在遊神之中。
我一個踉蹌,差點跌倒。這時,一雙溫暖有力的手將我扶住。我抬頭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低下頭,輕聲說:“謝謝你!”
他“嗯”了一聲,就走開了。那一瞬間,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湧上我的心頭。
我的頭有些痛,是誰在對我說話?“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紫淑,你怎麼了?”若然緊張地問我。我的頭似乎要裂開了,額頭不斷地冒著虛汗。
許久,我終於恢複平靜。我朝若然安慰地一笑,“沒事,老毛病了!”
若然“噓”了一口氣,說:“你每次這樣,不痛苦嗎?”若然神色複雜地看著我。
我遙望遠方,低語道:“習慣了,也就不在乎了!”
那一天我不知道是怎麼過去的,記憶有些模糊。隻記得,那位少年被安排若然旁邊。我和若然是同桌,他們隔了一個過道。
我也知道了,他叫“艾特”,這就讓我想起了英文單詞裏的“at”。至於那個和若然有些過節的少年好像叫什麼……德泯……嗯,好像是這個!
這次我們的班主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樣貌很清麗。不是一個同學告訴我,我還真不知道她的真實年齡呢。
路上,我和若然約好明天去銷市華廊購物。明天醒來,又是新的一天!
次日,銷市華廊門口。
“若然,這次你又是什麼理由?”我看了看表,若然又是遲到了一小時。
“那個……我睡過頭了!”若然想了想說。
“唉……”我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行了,這個理由你已經用了三十二次了!走吧!”
我無奈地說著,走進了銷市華廊。
“若然,你等等我!”我急急忙忙地追趕著若然。真不知道她體力怎麼這麼好,快得我追也追不上。
好不容易,我終於趕上了疾步如飛的若然。“若然,你……”我話未出口,隻見若然呆呆地注視著前方,眼睛一眨也不眨。
我順著她的眼睛望去,原來如此。是那個名叫德泯的少年,難怪,難怪。不過,看著若然這樣專心致誌的眼神,我打趣兒地說:“你不會喜歡上他了吧?”
若然回過神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大聲說道:“怎麼可能,我眼光再差,也不會看上他!”
似乎是若然雷鳴般的吼聲引起了德泯的注意,他朝這邊一望,看見了若然。
我想,此時估計他們眼中隻剩對方了吧。我們這些人應該都成為了空氣吧!
此時無聲勝有聲,他們兩個無言地對視著。
許久,德泯回過神,白了若然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這時,若然應該很傷心吧。我朝若然望了望,她也沒有什麼很明顯的表情,隻是雙眼有些迷茫。大概時疑惑德泯為何對她沒有興趣吧!
隨便挑了些學習用品,便和若然離開了銷市華廊。
因為答應若然和她一起去買輛奔馳,所以就有時間問她她和德泯的恩怨了。
“他呀,還沒搞清楚情況,就亂冤枉人!那天……”
若然騎著剛買的自行車在去楹樺學校的路上。突然,人行道衝出一個老太太,兩眼空洞地凝視著前方。若然一時沒有反映過來,急忙掉轉車頭,於是便撞上了迎麵而來的德泯。一個不小心,若然跌倒在地。她新買的自行車已經摔壞了,估計報廢了。
兩人惡狠狠地注視著對方,無語……
“你幹嗎撞我?”德泯憤怒的語氣讓若然打了一個寒顫。但是想到自己也是情非得以,便理直氣壯地說:“我又不是故意的!如果我不撞你,就會撞上那個老婆婆!”
德泯白了若然一眼,便想要走開。
“喂,等一等!”若然拉住德泯衣袖,將他攔住。
“你還有什麼事嗎?”知道了若然不是故意的,他的語氣也緩和了些。
“你這樣就想走啦?我的自行車你想賴帳?”若然看好戲似地說。“我還沒有叫你賠我的自行車呢!你倒惡人先告狀!”德泯被若然氣得要發瘋了!
於是,若然說不過德泯,把自行車隨手一推,便走著去學校。德泯大概是認為若然拽得很,也不管自行車了。於是,就和若然一起邊鬥嘴邊走著去學校。
“哦,我明白了。也就是那一吻讓這件事不了了之了!”我明白地朝天空望著。若然則氣呼呼地瞪著我:“你還說,要不是你問我,我怎麼會轉過去!”
“他還真沒有說錯,你真是惡人先告狀!是你自己要轉過去的好不好,我又沒有叫你轉過去!”我無奈地看著若然,突然覺得和她說話頭就會很大,真傷腦筋。
若然頓時無語,一群烏鴉從她頭上飛過。
半小時後,奔馳銷售行。
“這輛怎麼樣?”若然指著一輛銀白色的奔馳問著我。我向來對車子沒什麼研究,無所謂地說:“我相信你的眼光!”若然無奈地歎了口氣,說:“問你也是白問!”
我應和著她說:“知道就好!”
我想,若然現在應該是覺得天旋地轉,想要暈倒在地吧!也難怪她了,誰讓我這麼不爭氣呢?
“老板,就這輛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們耳邊想起,是他,德泯。
“喂,是我先看中的誒!”若然瞪著德泯,兩個人開始了沒有硝煙的戰爭。
“可是是我先要的,誰讓你磨蹭這麼久都不買!”德泯朝若然翻了個白眼。若然已經被氣得兩頰通紅,硬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這樣,若然的好心情被破壞了,我們隻好作罷回家了。路上若然不停地罵著德泯,而我這個聽眾則在神遊天外。
翌日清晨。
“叮零零……叮零零……”家裏的電話響了,此時家中隻有我一人。這是眾所周知的,會是誰呢?若然都不知道我家的電話,更別說我的其他朋友同學了。
難道是父母或者哥哥的電話?但照理說,認識我們的人基本上都知道家裏向來隻有我一人的,難道是忘記了?
我帶著滿懷的疑惑,接起了電話。
“喂?”電話那頭響起了一個男孩的聲音,聽起來應該和我差不多大。所以不可能是找母或者哥哥的,難道是打錯了?
“請問你找誰?”保險起見,還是問一問地好。
“是紫淑嗎?”
“嗯。”找我的?我認識的人裏,誰會知道我的電話。即使是希洛,他也不知道啊!會是誰呢?
“那麼就是這個電話了!59992620嗯!”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有筆頭在紙上“沙沙”寫字的聲音。
“喂,你是誰……喂!喂……”我拿著電話問著,可是那人似乎並不想讓我知道他的身份,電話裏傳來“嘟嘟”的聲音。
我拿著電話久久不放下,是誰?這個電話有些莫明其妙,讓我的心裏有些不安。
那個聲音……
我好像在哪裏聽到過,在哪裏呢?
我的頭有開始痛,這種感覺……
難道是他?可是我又不認識他,他也不認識我,怎麼可能打給我呢?況且知道我家電話的人很少,他又是從哪裏得知我家電話號碼的呢?
懸念四起,我的心動蕩不安。
不是,絕對不是他。可是,當初我騙若然是老毛病的那一次,的確是他讓我有這種感覺。
可是,為什麼呢?
我和他之間有什麼關係?我從小到大的記憶很完整,根本沒有失憶過。我確定,我和他隻有一麵之緣,可是那個聲音……
我的頭好痛,還是不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