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 我們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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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撒嬌
我是真心受不了撒嬌,許義諾總是撒嬌,撒著撒著我也就適應了,要是別人敢跟我說“我不想走,好累啊!”,我會給他一腳,如果是麵對許寶寶,我還是很願意蹲下去背他的。
不是我覺得他特殊,隻是因為他不允許我對他露出表示嫌棄的任何樣子。
閑著沒事發個消息也得是這樣的——
許作精:老公,我要親親抱抱。
我一看就覺得自己被油膩到了,你差不多也是二十四的人了,你不要這樣,會影響我的胃口。
你們以為我不敢這麼跟他說嗎?
連後果都已經出現過了,我差點死在他的消息轟炸裏,那真的是一個悲劇。
關於理解誤差
許作精:不開森,你誤會俺。
程剛槍:你愛開心不開心。
許作精:你怎麼能這樣呢?你也不哄哄我,你居然這麼說我……
程剛槍:我沒說你,你自己腦補的,我才懶得把時間浪費在說你身上。
許作精:你完了,程橋,我今天跟你不算完。
(對了,不算完我打的對嗎?我估計我之前的文有很多錯誤,我是懶得改,你們可以留言告訴我一聲,假如我還記得更文,順便看評論的話,想想就辛苦。我也是許義諾慣的了,本來就不勤奮,他又每天為我“打抱不平”,導致我越來越懶。)
我不是個優秀的人,我也曾勉強優秀過那麼一小段時間,也曾遇到過不好的人,遭遇過不好的事,哪怕過去很長時間我也難以釋懷。我始終很幸運的是許義諾沒有因此“同情”我,哪怕我因為那些事很痛苦過,他也就像我輕描淡寫的提起往事時淡然處之。
對於他遭受過的校園欺淩和更慘重的往事,我很遺憾我沒有早認識他,保護他也好,隻是簡單的安慰也好,也許時至今日他在乎的終究還是我的陪伴,而不是其他虛無縹緲的事。
傷痛之所以成為傷痛,是因為自己的弱小和對命運無可奈何的悲傷,我不願意去回憶那樣的不美好,我的人生——我還是向往鮮花鋪滿道路,快樂的生活。
我見過太多自以為是我的“救贖者”,然後有些高高在上的姿態,自以為懂我。我對這樣的人很不感冒,人是很複雜的,需要一點一點才能了解到,自以為是的聰明不適合我,許義諾很笨,但他知道自己笨,他不會自作聰明。
他有他的優點,也有他煩人的地方,比如覺得自己很講道理,但其實毫無道理可言,這麼說你們不會懂,等遇上個煩人精媳婦就能懂了。
我始終不能接受他要求消息秒回,而我卻經常失聯,在他看來一個小時不回信息就是失聯。
他很擔心我,但我是什麼成年人了,你有什麼可擔心的?
我時常在想是不是我們一起久了,沒有了激情,我想出軌了才對他沒耐心……
這是什麼糟糕的假設?
我怎麼能這麼想自己?
我綜合考慮過了就是因為他是個事逼,大包大攬,任性瞎折騰,而我則是沒心沒肺,沒皮沒臉,沒責任心。
責任心我也有,答應了我還是好好去做的,我沒答應的我是不會做的,許義諾這個人他自己會替我答應很多割地賠款的條約,而我又很剛,我是不會退讓在我看來我不想的領域的。
所以我們是這樣的——
“我不管,你都答應我了。”
“我沒有。”這人胡說,勞資不聽他嗶嗶。
“你有,你就有。”
“你不講理。”
跟你講理?
“行吧。”
“我不管,我就要,你不能言而無信。”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我一言,你一編。”
“什麼意思?”
“我說的話,你瞎的編。”
“程橋,你完了,你說我瞎編,我瞎編?”
“好好說話,不要動手。”
來自靈魂寫手最後的掙紮,我也懶得跟他嗶叨,退一步海闊天空,其實也是我懶得搭理他,絕不是我慫,是太麻煩。
“我愛你我愛你,你愛我嗎?”
“嗯。”我點點頭,繼續修電腦。我那個繼妹不知道做了什麼,電腦被她玩壞了,我爸拿來讓我修。(許義諾因此跟我生氣,或者說跟我爸或者那個妹妹生氣,我是不能理解他生氣的點。)
“啪!”你們猜是我挨了一巴掌還是桌子挨了一巴掌?桌子是我買給他的,他是不忍心拍的,能忍心拍的隻能是我這人神共糞(這不是錯別字,成語我不至於打錯,是我特意改的)的臭臉。
抽完他還心疼,怕抽壞了,那你為什麼抽它?
“電腦壞了讓維修人員修不就好了,為什麼讓你來,你是免費勞動力嗎?”
“許義諾,能安靜會兒嗎?”修計算機真的需要英語好,英語不好看那些字很痛苦的。
“不能,憑什麼?你為了修你們家電腦,你還去報了英語學習班,有必要這樣嗎?手機內存滿了,沒法打開微信了,讓你清,電視壞了也得叫你回家一趟去修,空調打不開了半夜給你打電話。你是你們家修理工嗎?”
“沒有為了修電腦特意報了學習班,是因為我們也是要考四六級,學習一些英語以後也會有用,我也會給你修電腦啊。我爸沒有半夜打電話,那時候你不是還跟我聊天嗎?”
“反正我就是不爽,東西壞了找維修人員啊,老找你做什麼?”
“憨憨,我是家人啊,他們有困難有需要的時候,我不應該伸手幫忙嗎?他們沒有壓迫我,是自願的。”我摸了摸許義諾這個刺頭,有些不理解他,他一定也不理解我,我不需要他接受我的思想,我也不會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他。
“我不開心,你明明應該陪我的,我大老遠來就是為了看你修電腦嗎?”
“難不成修你?”
“你別貧嘴,反正我不高興,你想想你做錯了什麼?想到了再來找我。”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探虎穴兮入蛟宮,嗚呼哀哉何可歸兮?
這四句充分可以表明我談這場戀愛的心理曆程,還有人生總結,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我們一起玩遊戲吧,這裏有植物大戰僵屍,你要來嗎?”
事實證明不要跟有強迫症的人打遊戲,因為我一把推開他,把他種在第二排的玉米投手鏟除了,我也不能接受他種植物隨意種,一排就應該種同類,應該對稱,戰力相稱,顏色合適,看上去要舒服。
我快控製不住自己的手的時候就給了自己一巴掌,他居然不是挨個種向日葵,而是最上方一棵,中間一棵……
算了,沒有幾個人玩植物大戰僵屍我能受得了。
我也就跟你們說說,許義諾還沒有探知到我逗比的一麵,他隻說我是風趣幽默。
他就是個對象吹,把我吹的天花亂墜,根本就不是我,他吹太狠,自己就信了我就是那樣美好的人,勞資都不知道我有那麼優秀呢!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明明說了以我為中心,可你現在就是為了你家裏人不搭理我,我覺得他們就是我們的阻撓。如果我跟他們對立,你選誰?還有,你是不是出軌了?”
“你不要腦補些沒有的,我沒有出軌,你看它,如果我出軌了它還能這麼生龍活虎嗎?”
“也是。”
回答問題的時候不要亂摸,我是個正經人家的小夥。
“你也不要瞎指揮,我不是那樣的人,我傳統,重視家庭,不喜歡那些過於猖狂激進的人,不是一路人,我不會勉強自己與他們同路。”
“我沒有瞎指揮,我就是抱怨一下,你讓我憋著我太難受了。”
“哦,你想釋放出來啊。”
許義諾不說話,過了一會兒,他問我,“你是不是在開車?”
“沒有,你想歪了。”
“反正我很不高興,你想想應該怎麼哄我吧!”
慣的都是……
“你說該怎麼辦咱就怎麼辦。”我這慫比真的是心裏MMP,嘴上慫出一座城。
“你去麵壁思過,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再給我說。”
“哦。”
過了一會兒,他戳戳我,我往旁邊讓了讓,他不高興了,“我都生氣了你不知道抱抱我嗎?”
“我以為你嫌我占空大。”
“你抱著我不就占空小了嗎?”
“我覺得你每次把想說的直接說出來,比讓我猜要好多了。”
“直接告訴你就沒有驚喜感了,我希望在我沒有你能自己說出來讓我感動的滿意的話,而不是我教你說的。”
你們不知道這人的問題有多少,尤其是圍繞著私奔。
“髒衣服好多啊。”
“哦。”
“你就沒有別的想說的嗎?”
“我不嫌棄你?”
“我不滿意,這不是我想聽的。”
“沒空給你洗。”
“程橋,我很生氣,你整天就知道自己玩,但凡拿出點兒時間陪陪我我也不會這麼不安,你給我的感覺就是有我沒我都一樣。這個回答我不滿意,不應該是——拿來,我都給你洗了嗎?”
“腦補是病,得治,有你很重要,我上哪裏找你這麼會惹麻煩的?”
接下來的狂風暴雨就讓我一個人承受比較好,此處省略幾千字。
如果他生氣,按住親一頓,往床上帶,我怎麼感覺自己這麼熟練?畢竟也相處很久了,我把任何他生氣都當成求歡來處理,這樣我們和諧多了,可惜隔離使我們不能再用這招處理矛盾,所以每天都是難以形容的悲慘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