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 我們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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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在外麵撩小姑娘?”
???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哦,沒什麼,我一個同學說的,你一周換一個女朋友,說甩就甩,每次都跟不同的女生出去玩。”
“胡扯呢嗎?”
“沒事,我相信你。”
“你哪個同學說的?造謠我打爛他的嘴。”
“不是,我覺得他是誤會你了,反正我相信你。”
相信我就不會跟我說,我想了想,摸摸他的頭,一點一點跟他分析,“我那麼多兼職,忙的要死哪有空啊,也許是我工作的時候他撞見誤會了。”
“那你還說巴拉巴拉……”
神煩人,他那個同學絕對不是我朋友,我朋友絕對不會這麼造我謠。
“親愛的,不可能,我跟他不熟,他是怎麼了我不清楚,我的品行你還不了解嗎?”
“是我不好,誤會你,還拿這事來找你麻煩。”
“怎麼會,這是因為你愛我才會關注我。”
“以後我再也不想搭理他了,他是故意來破壞我們感情的,仔細想想也是,了解你我就發現我以前誤解你了。親愛的,你別生氣。”
“沒有,你個鐵憨憨。”
那小子給我記住,別讓我知道你長什麼樣,我不揍你對不起我花了兩個小時讓許義諾知道這是個誤會,是那小子造我謠。
兩個人在一起,無論你性別是男是女,隻要多一點耐心去解釋,另一個人多一些信任,許義諾典型的嘴上我相信你心裏懷疑的人,我是典型的表麵溫柔內心一億個不耐煩。
男生一個月也有那麼幾天跟下了降頭一樣,許義諾上來那個勁兒跟來了大姨夫一樣,大晚上不讓我睡覺非要折磨我,我一煩就不想跟他多說一句,他又是個沒完沒了的人,自己沒有耐心,就必須我滿足他的要求。我根本不是那種別人發火我還會好脾氣的主兒,你要是鬧鬧小脾氣我就忍了,我要是頭疼你還來煩人,我就跟炮仗一樣了。
理智回籠的時候我就能靜下來聽他的委屈,他也是挺能作的一個。
我們之間的三兩矛盾……
為了養成良好的作息,我停止每天晚上睡覺前吃半片安眠藥的行為,他一個勁兒叨叨。
“你才十九歲,天天吃安眠藥你以後怎麼辦?你不知道安眠藥上癮嗎?”
“睡不著。”
“你要是出事兒了怎麼辦?你難道沒看過電視上那些意外?你為什麼經常頭疼?那就是因為你吃安眠藥。”
總之,巴拉巴拉一堆,天底下睡不著覺吃安眠藥睡覺的人多來著,怎麼到我就是絕症一樣了?
沒有關係,反正我們最後達成了他陪我睡覺的協定。
橋弟弟:差不多了親愛的,睡吧。
許哥哥:晚安,睡吧,木馬。
橋弟弟:晚安好夢。
過了一會兒,橋弟弟閉著倆眼睛自我安慰,這就睡覺了。
許哥哥:睡了嗎?
橋弟弟:沒有。
許哥哥:你別看手機,放下,閉上眼睛,一會兒就睡著了。
半個小時後,閉著眼睛還沒有睡著的程橋同學打開了手機,發出去消息——
怎麼辦?還是睡不著。
到第二天許義諾才回了句——
對不起,昨晚睡著了。
很好,我就知道,這還算好的了。
有一天我發了晚安,他已經睡著了,我真的是……說好了陪我呢?
後來我的睡眠質量也沒有變好,還是經常睡不好頭疼,但是安眠藥不吃了。
還有抽煙這個毛病……
“你什麼時候開始抽煙的?”
“初中。”
“因為什麼?”
“裝逼,大家都抽。”
你得敢於正視自己曾經黑曆史,那會兒就是初中生,社會,愛裝逼,是自己裝逼還要說別人裝逼……
從別人的角度來看,把我自己從我剝離去看我自己,客觀的評價——那我絕對是一個自以為是說什麼是什麼任性死不悔改死強死強的驢子。
有無數次可以脫單的機會,但是我沒有脫單……
???他隨地亂扔垃圾?不好,我不喜歡。
???她一個小姑娘怎麼這麼歹毒沒有愛心?不,我不喜歡。
???這位同學怎麼這麼冷酷無情還推我這個嬌弱可愛的大男孩?不,校園暴力要不得。
???這是女生嗎?她剛才是偷偷挖鼻孔了吧?別碰我,不,救命啊我的爸爸啊!
所有單身狗都是活該單身……
我剛跟前任那個別的學校的攝影係的男生分手,一晚上剛過去,我轉身就看到了許義諾,內心飄過一萬個小心心,但是昨天還在難過難道今天就脫單嗎?不合適吧?
於是我一開始表現的很煩人硬是拖了一周才問許義諾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親愛的,你好棒哈!”
“沒,意外。”不斷搓手,我就知道不能說,但是他遲早得知道,與其不知道哪個小妖精跟他說,還不如我這個小狐狸精跟他說。低頭看他,他一副“我不爽,不知道什麼表情能表現出我的不愉快”,我自覺攬著腰,腦袋抵在他肩膀上。
“親愛的,對不起,是我不好。”
“沒事,我相信你。”
我硬生生從這句話聽出來別的意思,一定是我想太多了,許義諾的腦子想不了那麼多,他不是我身邊那些人精,他就是個鐵皮憨憨。
還有一次是夏天,我跟幾個師兄弟和人起了衝突,那會兒他們護著我,我是真沒動手,也不知道哪位好心的大哥大姐給我們報警了,幾個警察來了?沒有,他們等人打完了才來,我躲在牆後給許義諾打電話,“警察來晚了,我們打完了,走,咱倆嗨皮去,不跟這幫傻缺玩了。”
“有人性嗎你?我們為了你打架,還保護你,你不幫忙,提上褲子你就走?”
“no,打架是你們自己想打,我不打是怕發型亂了。”
抬起兩條腿我就走了,他們換了個地方玩去了,我也沒想到那麼簡單,我還以為會被警察帶進去,然後我給許義諾打電話,他來接我,然後我站在那裏,他跑來愣愣的看我一會兒,然後衝過來緊緊抱住我。
在我的腦子裏想了很多,沒想到警察來的時候人都走幹淨了,也沒有任何後續……
想著什麼事兒也沒有發生,但是沒有妨礙許義諾把我訓得跟孫子一樣。
人跟人在一起是會傳染的,他被我的腦洞給同化了。也不知道他腦補了什麼,反正估計連我的葬禮都腦補完了,激動的快把我襯衫給我撕了。他生氣的時候我就一個勁兒擔憂,這襯衫可是我最喜歡的樣式,剛洗的,哎哎哎……要撕壞了。
“你要是被人一酒瓶子下去怎麼辦?你讓我怎麼辦?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怎麼辦?你就不怕學校處分你嗎?”巴拉巴拉一頓,感覺眼前都是小星星。
“是我不好,讓你擔心了,我們去看午夜電影。”
看電影的時候,身邊的小姐姐嚇得往男朋友懷裏鑽,我估計男生也嚇得不輕,你說電影弄這麼嚇人幹什麼?
我淡定的看了一眼許義諾,哦~他沒看電影,在看我,我搓搓手,一把推開他的臉,偷偷告訴他這是我最喜歡的恐怖片,你要認真看,跟我養成一樣的品味。
“哦~可是這電影怪嚇人的,我不想看,就想看你。”
“我不好看,電影才好看。”我摸摸他那白嫩嫩的小臉,為什麼這麼可愛呢?親一口再說,“看,還有觀後感。”
他發現他一看我,我就會親他以後就常常回頭看我,我就不耐煩的親一口,把臉給他掰回去。
怪太晚了,我實在是撐不下去了,看著超級恐怖還是我最喜歡的恐怖片,我睡了,大概十分鍾左右,醒來就發現他把肩膀給我枕著,太瘦小一個哥哥了,骨頭硌著我的下巴了。
我用超級嫌棄的眼神拒絕了他的肩膀,掰開兩人之間的扶手,把許義諾帶進懷裏抱著繼續睡,我就是電影院裏的泥石流……
大概我們兩個在不同的家庭環境長大的緣故,也可能是以前所處的校園位置也不同的原因,我們很多時候腦回路不在一個線路上。
比如許義諾是個走平穩路子的,我就是個不走平常路的。
我們去跑步,那邊有個楓樹林,我覺得可以去瞧瞧,我們就一路跑過去了,到了的時候我倚著關上的鐵門,無比煩躁,許義諾就開始安慰我,“你別生氣,我們換個地方。”
不可能,我已經開始找石頭了,我找到一個石頭扔進去,又扔了一個很遠,沒見到有人,最主要的是沒狗。
我長舒一口氣,開始爬欄杆,真不知道這欄杆有什麼用,能翻進去的地方都是可以進去的地方,許義諾看了我一眼。
“我們要是被人抓了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跑唄,你進來。”
畏首畏尾,我當然不可能說他不好聽的,可是我會忽悠,就幾句話他就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就乖乖聽我的爬進來了。
許義諾剛坐在欄杆上準備下來的時候,我擠到他兩腿間,攔住他不讓他下來,“叫爸爸,爸爸抱你下來,不然你就待在這裏吧!”
“啊?什麼?你是魔鬼嗎?無聊,起來,我想下去。”
“那叫老公也行,雖然我更想當爸爸。”
軟磨硬泡的,老公是聽到了,人是我抱下來的,我最得意的還是我的體能,雖然我懶,但是這麼多年,為了有一天談戀愛的不丟人,我堅持鍛煉身體,不容易,給自己點個讚。
“你來過這裏嗎?”
我搖搖頭,東看西看沒有看到任何人,眼睛亮了,大白天的沒有人最適合打野戰,扛起人我就跑。
“不是,真沒人啊,那我們不跑步了?”
“yes,做點兒有益於身心健康的成年人該幹的事兒。”
“程橋弟弟,有個詞我覺得特別適合你。”
???絕對不是好詞,我不聽,拒絕這個對話框。
果然——
“種馬。”
當初許婦男隻想談甜甜的戀愛,直到遇上一個良家狗男人,器大活兒好,他有了別的想法……
“我隻是想說我想練單杠。”
是的,程弟弟沒有別的想法,他還年輕還很單純,沒有開車,光天化日之下怎麼為愛鼓掌?許哥哥果然是哥哥啊!
作者閑話:
許先生總是希望我有自己的想法,不要被家裏人左右,其實我挺我行我素的,隻是在我眼裏,尊老愛幼是第一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