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 天時地利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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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天時地利
    在大家‘火熱’的目光下和嚴雪鬆下了樓,走到桌邊坐下。
    “風兒,你不要緊吧,那個藥膏很好用的……”嚴雪梅最先開口說話。
    “雪梅姐!我早就告訴過你了,這樣子你會嫁不出去的!”太惡毒了,這女人可惡的程度已經遠遠超過嚴雪鬆。
    “李大哥,那個藥是用很多好藥製成的,真的好用……”晴兒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真想不通晴兒這小子怎麼能用這麼清澈的目光看著別人,然後說出一堆讓人頭疼的話。
    “晴兒,我早說了,我沒有……被人壓……”我用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說,大家聽我這麼一說,目光齊刷刷的看向嚴雪鬆。
    ‘啪答’一聲,嚴雪波手中的筷子掉到桌上,我還是頭一次看見嚴雪波那發生什麼事都看似平靜的臉上有這樣一種表情出現:眼睛瞪得大大的,嘴也張開,看見他滿口白玉似的牙齒,非常——驚訝!
    “你們都看著我幹嗎?什麼意思!不會以為我被風兒‘怎麼樣’了吧,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大哥,你也真好笑,幹嗎一臉呆相的看著我。”嚴雪鬆看透眾人的心思,拿起筷子就夾了個雞腿放到我碗裏。
    “那昨晚你們屋裏……”晴兒見嚴雪鬆戲弄嚴雪波,氣的瞪起眼睛看嚴雪鬆。
    “我屋裏怎麼了?莫非你聽見什麼聲音了?”嚴雪鬆這家夥,臉皮真夠厚的,問人家那種話還臉不紅氣不喘的。
    “我們三個在樓下喝酒的時候,明明聽到你在屋裏……”晴兒臉一紅,不再說下去。
    “嗬,風兒,瞧你幹的好事,小晴兒一定是聽到屋裏有聲音,跑去問大哥怎麼回事,然後被大哥教壞了……”嚴雪鬆笑著看向晴兒,睛兒反而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來。
    “嚴雪鬆,你要是不吃飯就出去,別耽誤大家吃飯。”嚴雪波見晴兒被嚴雪鬆戲弄有些生氣,冷冷的說。
    “大哥,別生氣啊,我這不是和晴兒開個玩笑嗎,都吃飯吧吃飯。”嚴雪鬆察覺到嚴雪波有些生氣了,隨機應變的說。
    這一頓飯下來,沒一個人敢多嘴的,嚴雪波冷冷的板著臉不說話,大家都不敢開口。吃過飯後,眾人各自回房。
    “鬆哥,我想盡快去苗疆。”坐在窗口看著滿天的雲彩被夕陽染紅,心中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最近看到紅色的東西就會覺得很不舒服,無端的壓惡起紅色。
    “可你師兄說不讓你去,你師父不準。”嚴雪鬆走到我身後,輕輕的把玩著我的頭發。
    “雖然師父這麼說,可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看著彩雲那豔麗的紅色,突然覺得胸中很悶。
    “什麼理由?”嚴雪鬆將雙手輕輕的放到我肩上。
    “真相,我想知道真相。”我轉過頭,緊緊的摟住嚴雪鬆的腰,他輕輕的摸著我的頭。
    “一個色魔而已,自會有人去捉,你有必要為了那個與自己毫無關係的色魔去冒險嗎?害死再多的人與你何幹,沒有必要這麼做。”嚴雪鬆抓住我的肩,讓我和他對視。
    “鬆哥,你聽我說。不管他與我有沒有關係,我也要去查清真相,我不想一輩子不明不白的活著。我失憶了,沒有了過去,幼年,童年,少年時的記憶都不複存在了,你覺得這樣殘缺的人生有什麼意思?”我堅定的看著嚴雪鬆,不管他說什麼,我都一定要去苗疆。
    “記憶變成空白了是會很失落,我也會幫你找回記憶,可我想不通的是,這件事和夏無雙有什麼關係?”嚴雪鬆的眉毛擰到一起,原來他是不明白啊。
    “鬆哥,你不知道,我前陣子在無名山時想起了一些事情,和夏無雙有關。而且師父又說什麼都不讓我去插手夏無雙的事,還刻意不想讓我記起以前的事,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想知道自己的過去和夏無雙有什麼關係,這二者之間是有一定的聯係的,不然我不會無端想起夏無雙。”我說的是事實,可也不全是。當然不能告訴嚴雪鬆我是因為被雷劈到才想起夏無雙的,更不能告訴他,我是因為用他和嚴雪梅的畫像當廁紙才會被雷劈……
    “既然你這樣說,那沒辦法了,夏無雙那是龍潭虎穴也好,刀山油鍋也罷,風兒去的地方,就一定會有我嚴雪鬆,哪怕是——地獄。”嚴雪鬆充滿自信的笑容,像是一縷溫暖的陽光,照進我的心田,這小小的笑容之中包涵著無盡的意義,勝過千言萬語。
    “鬆哥,你真好,不過我是不會讓你下地獄的,我會舍不得。”我依偎在嚴雪鬆的懷中,享受著此刻的這份甜蜜,是不是新婚夫婦才會覺得這樣幸福?可我們倆……
    “風兒,你不要這樣抱著我,很不舒服。”嚴雪鬆一把將我推開,轉身跑去喝茶。
    見天色已晚,星星已經隨著月亮掛上了天空,微涼的晚風吹過,我將窗子關好。嚴雪鬆見我關窗,將桌上的蠟燭點燃後繼續喝茶。
    “鬆哥,你真是破壞氣氛,剛才還說要陪我闖龍潭虎穴,放個屁的功夫就嫌我煩了!”我很生氣,沒見過這種家夥,變臉比翻書都快!
    “風兒,咳咳……咳咳咳……”嚴雪鬆被茶水嗆得咳嗽了一會兒,緩了好半天才說:“幾個月沒見,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一定是和晴兒那臭小子學的。你說起話來還真是言簡意賅,一點都不雅。不過你冤枉我了,我可沒嫌棄你。相反的我並不是因為討厭你才說不舒服啊,你怎麼不明白呢。”
    “你什麼意思?”嚴雪鬆這家夥賣什麼關子,搖頭晃腦的,有話就直說,神神秘秘的說半截話,我怎麼知道他在想什麼。
    “你過來不就明白了。”嚴雪鬆故作鎮定的正了正身子,嘴角微微上揚。
    “明白什麼?”我向著他靠過去,看看他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風兒~~”嚴雪鬆學著小孩子撒嬌的聲音,將我一把抓過去,坐到他腿上。
    “哇!鬆哥,你也太禽獸了!”我掙紮著跳到一邊,坐到床上麵紅耳赤的喘著粗氣。坐到他腿上時那明顯的異物感讓我頭大如鬥,嚴雪鬆這渾蛋到底是不是人啊,昨晚不是被我整得很慘嗎,這會兒怎麼又……發春啊!
    “我怎麼禽獸了,剛才是你靠過來才會變成這樣的,你還罵我!不是這樣的話你又說我嫌棄你,咱們到底是誰嫌棄誰?”嚴雪鬆一臉委曲,眉毛擰到一起,哀聲歎氣。
    “我沒嫌棄你啊!”這是實話,我隻是覺得非常不好意思。雖然我們已經互相表明了心意,可我還是覺得兩個大男人……總之,我是絕對不想被他壓在下麵就是了!
    “還說你不嫌棄我,抱你一下就躲那麼遠!”嚴雪鬆竟然會這樣說話,真是讓我意想不到,平日裏那個壞壞的痞痞的嚴雪鬆,不該這樣吧?
    “鬆哥,我真的不是嫌棄你!”隻是沒想到你也會這樣而已!況且知道嚴雪鬆的想法之後,我就更加不好意思了,怕他知道我在不好意思啊,昨晚整他時我那麼大方,這會兒反而像個小姑娘一樣扭捏,會讓他笑掉大牙的。
    “那你親我一下,親我一下我就相信你說的是真的!不然你就是在騙我、嫌棄我!”嚴雪鬆不依不饒的看著我,眼睛竟然有些濕潤,不要這樣看著我啊,我會覺得自己在欺負小孩子,很有罪惡感的!
    “鬆哥,不要鬧了……”我把頭扭過去不看他,幹脆脫了鞋子躺到床上,想想什麼時候動身去苗疆。
    “風兒,你不親我也可以,讓我親你一下行吧?”嚴雪鬆這家夥,真會耍無癩,剛才裝腔作勢的想騙我上他的當,現在看我不理他,就跑過來蒙我。
    “鬆哥,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能不能別再跟我耍這種小孩子的把戲了?看起來很像傻瓜。”我都不耍這種手段了,他反而跟我這裝嫩,行不通,怎麼裝我都能看穿的。
    “風兒你……氣死我了!”嚴雪鬆坐在床邊和我對視,翻了兩個白眼之後堅定的說:“不管你同意還是不同意,我一定要親你!”說完就衝我撲過來,把我牢牢的壓在身下,亂親一氣。
    “唔……”嚴雪鬆霸道的舌闖過我的牙關,與我的舌糾結到一起,在我意識即將崩潰的前一刻,我咬了他,用力將他一把推開。
    “嚴雪鬆!你瘋啦!”我驚魂未定的捂著胸口喘氣,差點讓他吻斷氣了。
    “嗚~~風兒,你怎麼咬我……”嚴雪鬆委曲捂著嘴,眼角有淚水溢出,一定很疼吧。
    “鬆哥,快張嘴讓我看看咬破了沒!”我都幹了些什麼啊!不過是親一下而已,用得著大驚小怪的嗎!覺得自己嘴裏明顯有血腥味,可我哪都不疼,一定是剛才慌亂時把他的舌頭咬破了。
    “你想謀殺親夫啊!”嚴雪鬆撥開了我要碰到他臉上的手,十分鬱悶的說。
    “你讓我看看!”我厲聲怒喝,嚇得嚴雪鬆呆呆的看著我。伸手輕輕的捏住他的下巴說:“把嘴張開,啊~~”
    “啊~~”嚴雪鬆聽話的把嘴張開,看到他的舌頭上絲絲血跡,我伸手在懷中摸出一瓶藥,放到鼻子前嗅了嗅,味道清涼,拔開瓶塞將藥膏倒在手指上一些,將藥塗到他的舌頭上,塗完之後擦了擦手,將藥放入懷中。
    “感覺好些了沒有?”用袖子幫他擦了擦嘴,關心的問。
    “這藥真有效,剛塗上就不疼了,是什麼藥?”嚴雪鬆揉了揉差點讓我捏變形的臉說。
    “止疼藥。”不過是嚴雪鬆他大哥讓晴兒送給我的那一瓶,這麼好的藥可別浪費了。
    “什麼止疼藥?味道有點怪……”嚴雪鬆睜大了眼睛盯著我瞧,像是在質疑什麼。
    “止疼藥就是止疼藥,有什麼好奇怪的!”躺回床上不再理他,想正事要緊。怎麼才能躲過師兄和師父,既不被他們發現,又能跑到苗疆查明真相呢?我正想得入神,坐在一旁的嚴雪鬆有意無意的開始說話了。
    “風兒,你不覺得屋裏有點熱嗎?”嚴雪鬆坐在床邊,兩隻手還不停的扇著,頭上已經沁出好些汗,屋裏有那麼熱嗎?我怎麼不覺得熱啊!
    “我沒覺得屋裏熱啊,你怎麼了,出這麼多汗。”坐起身來,幫他擦了擦臉上的汗。
    “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屋裏悶熱得厲害,都快喘不上來氣了,還有些頭暈……”嚴雪鬆用手捂住臉,就這麼躺到床上,不會是因為風寒沒好吧?我有些擔心的將他拖到床裏,脫掉外衣,蓋上被子。摸了摸他的額頭,不燙啊!
    “風兒~~不要走~~”嚴雪鬆拉著我的袖子不放,氣越喘越快,臉越來越紅。
    “我沒有要走,你先放手……”看他的樣子不像生病,該不會……想到這,我迅速摸出剛才的瓶子,打開瓶蓋仔細嗅了嗅,果然是這樣!
    “風兒~~”嚴雪鬆柔聲呼喚我。
    “鬆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害你變成這樣的。”本來隻是打算給他治下舌頭上的傷,沒想到嚴雪波送的這瓶藥竟然是難得一見的奇藥‘金破’。
    說它奇,其實也沒什麼,這種藥可以迅速治療傷口,去除疼痛,但是用法僅限於塗到傷口上。一但口服,就變成了武林中秘傳的‘快活散’!它比‘迎春丸’的藥效厲害太多了,嚴雪鬆這回被他大哥害慘了。
    “風兒,好難受,身上好熱……”嚴雪鬆掀開被子,還在喊熱,邊喊邊脫身上的衣服。等我把藥放到一邊時,他的上衣已經被脫掉,露出結實的上身。
    “鬆哥,好點沒有?還熱嗎?”這藥真像傳說中那麼烈?
    “風兒……唔……”嚴雪鬆向我靠過來,眼中滿是情欲,看樣子這藥真的有如傳聞一般了。就在嚴雪鬆的‘魔爪’伸向我時,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懷中摸出一粒藥,塞入他口中。
    “鬆哥,把它吃了就好了,乖~~”哄著神智不清的嚴雪鬆吃下軟骨丹,我如意的露出欣喜的笑容。就在嚴雪鬆和我狂吻一會兒後,將我壓倒的瞬間,藥效發揮了作用,我成功的將他翻到身下。
    嚴雪波千算萬算也想不到,他打個如意算盤,卻把自己的弟弟給坑了,哈哈,天助我也!鬆哥對不起了,看樣子今天你要失身了,不就是親親抱抱嗎,反正你也不介意,想怎麼親都沒問題,我今晚奉陪到底!
    第二天一大早
    “風兒!你給我醒醒!”嚴雪鬆的聲音有如炸雷般在我耳畔響起。
    “什麼事,讓我再睡會兒鬆哥……好困……”他總是這麼有精神頭,好累啊,昨晚在他的‘熱情’回應下,忙到天都快亮了才擁著赤裸的他睡下,累到腰都酸死了。
    “不準睡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你給我說清楚……”嚴雪鬆有氣無力的說。
    “什麼說清楚啊……”我不甘心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依然緊緊的擁著嚴雪鬆的身體,不過腿壓在他身上,趕快把腿挪到一邊。
    “昨晚我們,我們……”嚴雪鬆吱吱唔唔的說。
    “鬆哥覺得我昨晚表現怎麼樣?還滿意吧,看你那享受的樣子就知道你很舒服了……”我有些興奮的說。
    由於‘快活散’的關係,他沒有想像中那樣痛苦,反而給我很多驚喜。事情這麼順利,有一大半要歸功於我迅速塞進他嘴裏的‘軟骨丹’,要不是有它在,恐怕昨晚我就被嚴雪鬆壓到下麵了。
    “呃!昨晚發生的是……真的,不是做夢?”嚴雪鬆直勾勾的盯著我看,像是要把我看出個窟窿來。
    “當然是真的啊,你放心,‘相公’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不會把你‘休了’的,嗬嗬嗬嗬~~”快速在他的嘴上親一下,偷腥貓般的得意啊!老天,真是對我太好了!昨晚天時地利人合,嚴雪鬆這武功比我強,身體比我壯的男人,竟然被我壓在下麵了!老天終於開眼了,我總算在嚴雪鬆麵前揚眉吐氣了!
    “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嚴雪鬆轉過身去扯住被角,蜷縮成一團,口中喃喃自語。
    “鬆哥,這是真的沒錯,你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放心吧,我是不會把咱們之間的事說出去的,誰都不告訴。”知道他受到很大的打擊,也明白他在擔心什麼,我從後麵摟住他的腰,緊緊的抱住他。
    “風兒!”嚴雪鬆忽然轉過身來麵對我,還將我擁入懷中摟得透不過氣來,看樣子軟骨丸的藥效已經退了。
    “又怎麼了……”米已成炊,他現在砍死我也沒用了。
    “你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我被你壓在下麵了,答應我一定不告訴任何人。”嚴雪鬆的聲音幾乎帶著哭腔,他的下巴搭在我的肩頭上,用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說。
    “你放心吧,我是絕對不可能和別人說咱們床上的事的。我又沒變白癡,怎麼可能去和別人說這些呢,你不放心吧!”幹嗎要告訴那幫渾蛋嚴雪鬆被我壓在下麵了,雖然以前我很想在他們誤認為我被嚴雪鬆壓在下麵時狂吼,可我現在不會那麼做了,我要對鬆哥負責啊。
    “風兒,為什麼你會在上麵……我昨天……怎麼了……”嚴雪鬆疑惑重重的苦想,怎麼也想不起來原因了。我非常慶幸他已經不記得我給他吃過軟骨丸的事了。這件事可能會變成永遠的密秘,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告訴他,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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