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校花的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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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到了晚上文藝彙演即將開始,學生教師逐漸進場。
有人拉著橫幅,舉著名牌,揮著熒光燈。表演沒開始,兩個人的粉絲團先演了一場大戲。如果不是司無邪拉著,武以言怕是要揮手掀起一陣波浪回應粉絲的支持了。
武以言像是專門來看節目的,薯片、爆米花、飲料、水果買了一大堆,如果不是因為不方便,他可能把冰激淩都帶過來。
不過司無邪沒怎麼吃,服裝是借的,怕弄髒了。
從報幕說下一個節目是他們兩人時,下麵就響起歡呼聲。待到幕布拉開,一個人端坐在鋼琴前,另一個人斜靠在鋼琴邊上,隻是這一亮相,歡呼聲中就加入了尖叫聲。
待聲音逐漸減弱,武以言一串流暢的旋律才開始一小段,歡呼聲又爆發起來。雖說武以言會彈鋼琴有的讓人驚豔,但粉絲們的歡呼,就好像聽的是著名鋼琴家演奏似的。
不僅如此,司無邪一張嘴唱歌,也會引起新一波歡呼。武以言因為嗓音好聽,一張嘴唱歌,歡呼聲更響亮。
甚至司無邪手鼓簡單地和著旋律跳箱敲響的每一次,兩人合唱一開始,歌曲一旦變得高昂或低沉,兩人合奏每一次,都引發爆炸似的歡呼聲。
終於,到了中間舞蹈部分,司無邪走到武以言身邊,琴音暫停。舞蹈動作設計成被被司無邪邀請,武以言站起來,兩人簡單一段舞蹈,之後武以言邀請司無邪站在自己身邊,鋼琴聲再次響起。
這一段舞蹈,不過短短十秒鍾,觀眾的歡呼幾乎要把禮堂的屋頂掀起來。
不隻是觀眾,司無邪和武以言也被對方帥得目眩神迷。
練習的時候,兩人注重的是歌唱和演奏,舞蹈動作對他們來講隻不過是個噱頭,記住動作就行了,誰都沒放在心上。正式演出的時候,兩人不由自主地追求起舞台的完美,跳得認真起來,也都被對方驚豔到了。
舞蹈動作其實並不難,難的是動作優雅,這對一向懶散的司無邪和一向搞怪的武以言,需要他們放棄已經入骨的習慣,都算是一種挑戰。
兩人還有個摟腰旋轉的動作,隻不過兩圈,卻把台上台下都轉暈了。
昨天選服裝的時候,老板對武以言精瘦的肌肉一頓讚美,給他選了一套大V領的長禮服,堅決不讓他配襯衣。坐在那彈琴還好,但跳舞時隨著胳膊的舞蹈動作,那一身精排簡直如炫耀一般,偶爾還有兩側的小紅點若隱若現,簡直就是紳士中的浪蕩公子,看得司無邪喉嚨竟有點發幹。
而司無邪因為太瘦,老板就給他挑了一套極顯腰型的半長禮服,為了不掩蓋他頸部的線條,配了一件大V領的打底衫,帶了一條絲質圍巾遮住胸前的清晰的排骨。隨著舞蹈動作,不僅頸部線條極致完美,半掩半現的鎖骨讓人想一口咬住,單單那妖媚的細腰,就足夠讓武以言產生了當場推到他的衝動。
舞蹈那一段結束後,武以言又等了十五秒才繼續彈奏鋼琴。在別人看來,那十五秒是為了等持續燥熱的人群冷靜下來。但武以言知道,那十五秒是為了等自己冷靜下來。
歌曲的後半段開始沒多久,司無邪注意到人群中有一陣小小的騷動,很快平靜下來。他也沒放在心上。
表演結束,兩人站在一起鞠了個躬,迅速離開。台下長時間的掌聲和尖叫,安可之聲不斷。
司無邪想“安可個屁。”他此時臉紅心跳,認為是初登舞台而台下過分熱烈給他的壓力造成的,卻忽略了自己在看著武以言跳舞時那久久不能平複的心悸。
剛一下場,武以言一把把司無邪拉進懸掛的帷幕中,拽著帷幕將兩人圍住,狠狠地吻了一會兒他,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帷幕上的灰嗆得司無邪直咳嗽,外麵主持人的聲音異常地大,所以武以言說了什麼他也沒聽到。“什麼?”他問。
武以言已經拉著他的手走出帷幕。下一個節目是個集體舞,舞台邊擠了很多人等著上台,一個個有些震驚地看著武以言拉著司無邪擠開人群穿行。
司無邪狠狠甩開武以言的手,武以言回頭嬉皮笑臉地看著他。
剛才武以言說過什麼,司無邪也沒心情問了,反正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走回坐席又引起一陣歡呼,武以言這次興奮得引導了一波人浪,司無邪迅速坐回自己的位置,假裝不認識他。
他們兩人的節目在上半場,太極拳社團的節目則是倒數第二個,中間有很長的等待時間。
看別人的節目時,武以言就像屁股長了釘子,左看右看前看後看之後離開座位,回來時又帶回來兩袋子零食飲料,有烤腸、章魚小丸子、棉花糖等,是從附近的人那裏得到的靈感,而且這次有雪糕,“先吃雪糕,一會兒該化了。”弄得司無邪覺得自己像小學生參加運動會。武以言去換衣服準備下一個節目時,司無邪懷裏還有好多好多零食等待他翻牌子。
太極拳社的節目又掀起一陣高潮。他們的節目本來就打鬥精彩,舞蹈糅合古風和現代感覺,很具有觀賞性。這一次還心血來潮選了廣袖漢服做服裝,打起拳來還真有點一代宗師的架勢,跳起舞來又像在看曆史題材影片。
中間領隊的是武以言和李然。司無邪很少看李然練拳,這一看,打得的確比武以言好,至於舞蹈動作就比武以言差了些。
奪人眼球的不止表演本身,服裝也是讓觀眾瘋狂的原因之一。漢服本來是有中衣的,相當於西服內的襯衫。演出前大家試服裝的時候,不知怎麼武以言炫耀起自己的身材來,其他人也誰也不服誰,情況愈演愈烈,結果就變成隻要不是覺得自己身材太慘的,就不穿中衣,還打賭看演出後誰的身材評價好。
漢服穿得再規矩,演出的過程中也會變得越來越散,觀眾的呼聲也隨之越來越高,好好的表演差點成為賣肉現場。
“暴露狂。”司無邪看著武以言打得尤其賣力,給予中肯評價。
盡管如此,他還是隨著大家的節奏,為武以言鼓掌好幾次。
整個彙演結束時,所有演員上台謝幕。司無邪還想離武以言遠點站著,以表示和他之間沒有什麼關係,武以言一把把他拽過去,拽得他一個趔趄。於是定格了一張照片,一個衣著時尚的現代人幾乎要倒,被一個衣衫不整的古代人摟腰扶住,一個怒瞪著對方,一個萬年不變的傻笑。
當晚校草之爭蓋棺定論,因為司無邪被選為校花了,而武以言也被評為校草中的絕對王者。
司無邪靠打架辛苦建立的司將軍的形象,一場演出後瞬間碎成了渣。
學校論壇當晚無數視頻紛飛,特別是司無邪和武以言的節目被各種角度上傳,各種形式剪輯。各樓下麵都是各種顏色的讚美之詞,包括有女生聲稱自己被司美人掰彎了,下麵無數個人+1和10086。
觀眾席的小騷動也有了答案,原來是一個站他們倆CP的女生太過激動暈過去了,被人弄醒後還堅持看他們演完,才出去冷靜冷靜。
武以言喋喋不休,似乎要把所有的評論都給司無邪念一遍。至於他們關於身材的打賭,似乎根本忘記了。
司無邪終於說:“別念了。我要看書了。”
“看什麼書看書。明天起元旦連休三天,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
“……聖誕節不是剛做過嗎?”
“那隻能算餐前甜點。你站不起來才算正餐。”
“可是我第二天沒站起來。”
“你那是不願意起床。看你演出時的狀態,應該恢複得挺好。而且演出結束後我跟你說的時候,你也沒反對。”
司無邪立刻想到,難道就是在帷幕裏時說過的話?“你說了什麼?當時太吵了,我沒聽到。”
“我說,”他勾起司無邪的下巴,一字一頓地說:“今,晚,幹,死,你。”
司無邪倒吸一口涼氣。連休三天啊,可能真會死,“可是我沒聽到。而且我拒絕!”
“你有權利拒絕,但我不會放過你。”
司無邪產生了一種強烈的逃跑欲望。之前雖然也想逃跑,但沒有哪一次像這次這麼強烈。
也許是因為三天聽起來很漫長,也許是因為現在武以言的眼神看起來透著瘋狂。
司無邪以自己都驚訝的速度向門口衝去,武以言一把把他拉回來。兩人打起來,司無邪完全不是對手,隻不過幾下,他被武以言死死壓在床上。
武以言狠狠吻著司無邪,司無邪搖著頭躲他。雖然知道自己跑不了,但司無邪就想試試,自己究竟能夠反抗到什麼程度,“放開我”,他掙紮。
“你上了我這條賊船,就別想下去了。”然後武以言又說了一句有些幽怨的話,讓司無邪舍不得拒絕:“我這條賊船沒了你這個舵手,也開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