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章鬼穀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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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衣人高高在上,手中把弄著新的玩物,一塊千年血玉,這血玉的原主人據說是王禪老祖,也就是謀聖鬼穀子。此血玉是鬼穀子生前最喜愛的佩戴之物,鬼穀子晚年隱居山中,修真養性,服食導引,秘密修煉陰陽無極九天玄功,他的一部分精血滲入玉石內,與玉石融為一體,變成血玉。他死後,此血玉也隨他埋葬深土。玄衣人從一本古籍裏得知了此血玉的存在,他便來到雲霧山中,尋找了數日,終於在一個山洞內挖出了此寶物。
玄衣人試圖吸收血玉中的精血來增強自己的功力,可這血玉一直在抵觸他,讓他很是傷腦筋。他妄想著將精血內隱藏的陰陽無極九天玄功與自己的北陰邪功相結合,成為神魔天下無敵,稱霸武林。
這時,柳蛟封灰溜溜的回來了,他跪在玄衣人腳下,沮喪的說,“啟稟教主,我,我任務失敗了。”
“右暗使,怎麼了?你讓雲逍子那老東西逃跑了?”玄衣人不屑一顧的問。
“是,教主,我辦事不利,甘願受罰。”
玄衣人微微動了動唇,“右暗使快快請起,你對本座向來忠心耿耿,本座為什麼要責罰你呢?”
“謝教主不罰之恩。”柳蛟封緩慢站起了身。
“說說看,雲逍子是如何從你的琴氣魔音下逃走的?”玄衣人裝作一概不知的問。
“回稟教主,本來我已經用魔音控製住了雲逍子,誰料那老道太陰險,居然,居然用教主你當年賜予他的九陰黑咒來封印我。我,我把教主你交代的正事給辦砸了,我輸的太窩囊了,我柳蛟封對不起教主你的栽培。”柳蛟封氣的一跺腳。
玄衣人攥緊血玉,眯著眼睛,“哦?是嗎?右暗使無需自責,是本座忽略了雲逍子體內的九陰黑咒。當然了,右暗使,你平時過於自負,本座多次想傳你九陰黑咒,都被你傲慢的拒絕了。你的琴音下卻是無本教九陰黑咒之外的活人。你現在還以為你的琴氣魔音可以控製一切嗎?”
“教主,我明白了。”柳蛟封恍然大悟,再次跪拜在地,“教主之前對我的教導,我全當耳邊風了。現在我才知道,教主你真正的用意是想讓我將九陰黑咒和琴氣魔音相互製衡,來發揮最大的魔功音效。我的琴氣魔音就不會再被九陰黑咒所封印。”
“哈哈哈哈,孺子可教也。”玄衣人笑了,“右暗使,其實本座的真正目的也在於此。當你實戰失利後,你才會意識到九陰黑咒才是我北陰教頂級的功法。你才會願意接受本座對你的傳功啊。”
“教主,請你現在就傳功給我吧。”
“哈哈哈哈,你上來吧。”玄衣人一伸手,掌心冒出的一股黑煙就將柳蛟封給吸了上去。
柳蛟封嚇了一大跳,卻絲毫不敢反抗。
“右暗使,任何接受本座九陰黑咒的人都是要付出慘痛的代價的,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啊。”玄衣人稍微提醒他。
還沒等柳蛟封回答,就見玄衣人左手抓住了他的腦袋,黑煙瞬間把他的頭顱包裹,玄衣人肆意的灌輸黑咒魔氣。
柳蛟封發出撕心裂肺的吼叫聲,很快便失去了意識。
玄衣人玩了一會兒後,感覺差不多了,說了句,“好無聊啊。”就停了下來。
再看柳蛟封披頭散發,淩亂不堪,頭往下垂,意識全無。
“右暗使,本座賞給你的魔功可比雲逍子的厲害百倍。不過它會侵蝕你的意誌,攝住你的心念,以後,你就再也不會跟本座傲慢頂嘴了,哈哈哈哈。”玄衣人狂笑著,打了一個響指。
柳蛟封猛地抬起頭,露出了一雙血紅血紅的眼睛。
“好玩好玩,沒想到陰厲絕的法術如此有趣。”玄衣人開懷的跳起舞來。
司徒辛見小師妹已經痊愈,氣色也漸漸恢複了,放心的去找他爹司徒岐陽。
他被同門師弟告知他爹正在金頂大殿會客,便直奔闖進大殿。
“雲逍老道,你來啦!”司徒辛見客人不是旁人,正是他去通知的雲逍子,斜著眼睛打招呼。
“辛兒,你怎麼對雲逍掌門如此無禮?我跟雲逍掌門有要事商討,你來胡鬧些什麼,還不退下。”司徒岐陽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
“爹,你最近怎麼這麼奇怪?孩兒好幾天沒看見你了,都想你了。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你,我又沒做什麼錯事,你凶我幹嘛?再說了,你有什麼要事,是不能讓我這個親兒子知道的呢?”司徒辛委屈的說。
“咳咳。”雲逍子輕咳了一聲,“司徒真人,不是你讓司徒少俠去青城山請我前來的嗎?”
司徒岐陽不想讓雲逍子起疑,故作淡定的說,“辛兒,既然你這麼關心為父,那就留下來聽聽吧。”
雲逍子城府多深啊,他一眼就看出司徒父子關係一般,甚至在鬧別扭。而這司徒岐陽雖然表麵溫和,卻絕對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雲逍掌門,你應該聽說過《太一神丹經》這本書吧?”司徒岐陽開門見山道。
“那不是藥王孫思邈遺留在你峨眉山的煉丹寶典嘛,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雲逍子捋了捋胡須。
“雲逍掌門,就是這本書,讓我峨眉山不再太平安寧了。最近,有很多江湖各派人士來此尋找此經書。他們不知聽信了誰的謠言,都誤認為此經書記載了長生不老,內力通天的神丹太一神丹的煉製秘方,都想要得到它。不瞞雲逍掌門,本教弟子在後山已經發現數具屍體了,再這麼下去,我峨眉山將會橫屍遍野啊,這件事讓我寢食難安啊。”司徒岐陽向雲逍子敞開心扉的訴苦。
“啊?竟有這種事?”雲逍子也是吃了一驚,“司徒真人是否多慮了呢?難道那本經書真如江湖傳聞的那般,就藏在你峨眉山的某個密洞裏。還是說,它現在就在你司徒真人的手中?”
司徒岐陽歎了口氣,“唉,雲逍掌門,此經書在我峨眉山不假,可是它並非江湖傳聞的那般,不過就是一本再普通不過的經書罷了,裏麵沒有任何關於煉製太一神丹的記載啊。雲逍掌門,現在武林人人信以為真,你說我該怎麼破了這謠言啊?”
雲逍子笑了,原來就為這事啊?這司徒岐陽還真是心思簡單,毫無心機,“司徒真人,這事很好辦啊。你隻要向整個武林人士公開此經書的全部內容,讓他們自己去判斷,謠言不就破除了嘛。”
司徒辛在一旁拍著手,“爹,雲逍掌門這招甚妙,我舉雙手讚成。”
“雲逍掌門,既然這個主意是你出的,可否拜托你去知會各大門派齊聚我峨眉金頂,到時我將經書內容全部公開呢?”
我雲逍子怎麼成你司徒岐陽使喚跑腿的了?雲逍子暗自埋怨。
還沒等雲逍子開口回答,司徒辛活躍起來,他大聲毛遂自薦道,“爹,這種小事就不要麻煩雲逍老道了吧?不如交給我去處理好啦。”
司徒岐陽在心裏嘀咕說,我這個傻兒子,一天天的就知道四處閑逛,一點也不長心,我精心謀劃的局,搞不好會毀在自己這傻兒子手中。他神色平淡的說,“那好吧,辛兒,你即刻出發去吧。”
“得嘞,爹,雲逍老道,告辭。”司徒辛蹦蹦噠噠的離開了。
雲逍子鬆了一口氣,“司徒真人,你這兒子性格豪爽的很啊,頗有一代英年豪俠的風範。”
“雲逍掌門謬讚他了,知子莫如父,辛兒從小被她娘寵壞了,傲慢不懂事理。”
“敢問尊夫人是?”雲逍子好奇的問。
司徒岐陽喝了口茶,感懷的回答,“我的夫人,也就是辛兒的娘親,在他十五歲那年不幸病故了。”
雲逍子見沒問出來司徒岐陽妻子的身份,又觸及了他的傷心事,便閉口不言了。
白衣樂天在鶴鳴山調查了幾日,沒有任何失蹤少年的發現,剛要下山,就被一個光著腳丫,戴著草帽的中年人給攔住了。
“冷稀禪,你終於露麵了。”白衣樂天用骨扇指著他。
冷稀禪冷笑著,“嗬嗬,年輕人,你出手太狠了,重傷了我的愛徒,還擄走了我新收的關門弟子,在我的地盤上撒野,還想一走了之?”
“冷稀禪,你道一教作惡多端,我隻不過替天行道,稍稍教訓你的徒弟一番,你想怎樣?難不成也想嚐嚐我手中骨扇的滋味?”
“嗬嗬,年輕人,你年輕好勝,年少輕狂,本教主自是理解的。可你不該盜走本教主心愛的寵物啊。”冷稀禪強詞奪理。
“什麼寵物?冷稀禪,我可沒有偷你的任何東西。要比試,盡管來,我倒要領教領教你的北陰邪功。”
冷稀禪歪著脖子,“什麼北陰邪功?小子,不認賬是吧?本教主問你,我的仙鶴是你偷走的吧?”
“這個嘛。”白衣樂天頓了頓,“你都說它是仙鶴了,怎麼能讓你這個魔教的大魔頭隨意糟蹋呢?我自然是解救了它,將它放生了。”
“豈有此理,我道一教乃是名門正派,什麼時候成了你口中的魔教了?本教主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話不投機半句多,冷稀禪栽下草帽飛向白衣樂天。
白衣樂天執扇招架,怎料這草帽可以隨意變換方向,且速度之快,威力之大,在白衣樂天的預料之外。
冷稀禪根本就沒動一根手指,坐在地上悠哉悠哉的看熱鬧。
白衣樂天舞扇雖如閃電,卻不及這破草帽見招拆招,仿佛能提前預知他的招式。
“喂,我說年輕人,你是在舞蹈呢嗎?怎麼不認真點呢?我這草帽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利器啊,當心你小命不保。”冷稀禪調侃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