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韓一諾這個法律係學弟做事的最好方式之一就是錢，夢想之類的，人家可不認，所以褚選能拿錢解決的事情，一般也不會多BB什麼。
    錢談妥，事情自然談妥。
    “你缺錢？”
    沒錢想讓這個學弟笑一下都是很難，韓一諾木著張臉，收拾著文件，“談感情這種事情太傷錢，談錢比較照顧我們雙方感受。”
    褚選沒什麼意見，看他先上了車，再次提醒到時候設備什麼的帶齊，轉身開車回去。
    按照計劃，還是先到爺爺奶那裏吃了個晚飯，了解一下奶奶的體檢情況，此時這裏他比較喜歡的和諧。
    父親和母親都不在，留了亮亮倒是沒有那麼煩人，眨巴眼睛看他，也不敢靠近，還是自己把二叔讓帶回來的禮物給過去時候，才一蹦一跳地說著謝謝哥哥，又小老鼠一樣竄著上樓，一會兒轉著圈又跑下來，抱著他的腿，一邊蹦躂著，一邊眨巴著眼睛再次說著謝謝哥哥。
    真不知道二叔這是挑了什麼。
    對這個孩子其實褚選沒有那麼多敵意，光是這樣看著那好像小狗的一樣的眼睛亮亮的，還會忍不住會摸摸他的腦袋，問一下有沒有放假之類的問題。
    奶奶放下手上勾的小帽子，打趣著，“我們選選之後還是適合有個兒子。”
    褚選一陣尷尬，鬆開放在亮亮腦袋上的手，告訴張媽不用收拾自己的房間，今晚到館裏去住，明天直接就去二叔那邊了。
    “一晚上都不住？”
    “明天封館，今晚去收拾一下，奶奶，我帶了些泡腳粉回來，待會兒你用用。”
    “好好好，你們都是忙人。”老人生氣起來，倒是像極了鬧脾氣的孩童，叫亮亮過來比比帽子大小，是帶小耳朵的帽子，大小剛好，配上白白圓圓的臉，還挺可愛，“還是亮亮在爺爺奶奶身邊。”
    “奶奶，我早點過去，才好早點回來陪您過年啊。”褚選哄著，給老人準備好洗腳水，開始腳底按摩。
    健身教練從來都是全才，褚選更是如此。
    老太太也是佯裝生氣，看著孫兒這麼孝順，也是笑出來，“今晚真不能在這兒住一晚？”
    “總在家的孩子沒出息。”爺爺倒是不介意，問了問老二在上海那邊的工作情況，不過如此倒是轉移了老太太的注意力，當然與爺爺關心公司情況不一樣，奶奶更關心的是，“老二有說那姑娘怎麼樣麼？”
    人到了老時候，最希望的就是看到子女成家立業，幸運一點的話看到下一代人。
    “選選是去工作的，哪裏管這事兒。”
    “都一家人，怎麼就不能問問了。”
    “二叔都好著呢，你看他朋友圈，中午還和柳家姑娘吃了飯，是您介紹的麼？”
    “哪裏記得是哪個。”
    褚選輕笑，給奶奶換著一隻腳按摩穴位。
    老人睡眠和腸胃都不太好，按到對應穴位時候便是想縮回腳，總是被爺爺說上一句兩句，再回上一句兩句才能安靜下來，如此倒是也將二叔的問題滑了過去。
    其實褚選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二叔的情況，甚至希望可以完全不提，隻當二叔是個提款機就好。
    這次去上海，其實工作彙報隻是兩個小時的事情，畢竟這N大的館隻是一種新方式的試水，進一步說，健身項目對於整個海奧集團而言，不過是個二叔一時興起的小項目，這個人真正布局的，是將線下健身轉為線上模式。
    之所以在那邊待了兩天，一方麵是二叔特意安排了兩人與集團的線上部門的晚餐，另一方麵則是帶他去和一個人喝了酒。
    韓一諾很有眼力勁，提前開跑，這頓飯隻有他與二叔以及那個中間過來的人，那人來的時候隻做了兩件事，一個是潑了二叔一身酒，第二件事則是對他們旁若無人地吼著。
    “褚焱，這就是你的忙忙忙？靠，曲焱你丫的簡直就是小公狗，我TM祝你們幸福！”

    作者閑話：

    哀悼。願國家可以真的公平，官員可以用實力去選拔，願真正的英雄可以得到應有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