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錯，真不錯，比我想的強多了。”
    汪明看著我，突然就笑了，越笑聲音越大。
    “你們應該感謝我，我是解決了這兩個敗類，汪秋戎內個人麵獸心的衣冠禽獸，為了自己，連我這個親生兒子都可以犧牲，虎毒不食子，他死了有錯嗎？孫珊珊內個賤女人，花著我的錢，還在外麵勾三搭四，說走就走，我教訓一下她有錯嗎？我的東西就是我的，活著作，那就老老實實的死在我手裏。”他咆哮著喊完，似乎身體被抽空，癱坐在椅子上。
    我還是有很多想問的，就給他端杯水，示意他緩一緩。
    “你是怎麼認識或者是誰告訴你零的存在的？”我問他。
    汪明皺皺眉“不記得了，好像是個朋友說的。”
    “那你是怎麼找到他的？”我不甘心，接著問。
    “就是你們查到了內個聊天軟件，肯定是喝多了下的，裏麵就他一人兒。”汪明說道。
    “那你是什麼時候發現這個軟件存在你手機上的？”
    “唉……不記得，想找的時候就找到了，想有的時候就看見了。”他懶懶的回答到。
    “好，那你的散冰是哪來的，不會也不裏的，也是你想有的時候就飛到你懷裏了吧！”我揶揄道。
    “不是，是從一個冰妹那買的，她說這東西能刺激人的神經，能心想事成，特別爽，我就買來試試，沒想到用到了珊珊身上，不過，值得。”他到沒有生氣，平靜好像剛剛的發狂是我的錯覺。
    “你在哪認識的內個冰妹，她叫什麼名字？”我的重點轉移到了冰妹身上。
    冰妹是什麼呢？我來給大家解釋一下。
    說白了，就是可以陪你吸/毒的小姐，多數冰妹也都是癮君子，以賣養吸，當然，一些高級的冰妹也會兼職毒品的走私買賣。
    “嗨，我記得是一個朋友說帶我玩點好玩的，就去了一個酒吧，叫了幾個冰妹，說是嗨起來，更帶勁，更我的內個叫什麼，魅雪。”
    “嗬嗬，汪明，你朋友真多，怎麼樣，來給我介紹幾個唄，我可以經常請他們來我這喝喝茶。”我剛說一半，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久違的張隊和李隊走進來，張隊示意我出去說話。
    “毒品的事情李隊接手了，你把你要問的問完，人李隊要帶走。”張隊對我說。
    李隊本來就是緝毒大隊的，這也應該是他負責的，我也沒什麼意見，就說“行，我最後一個問題，問完就可以帶走了。”
    張斌點點頭。
    我又推門回去對著汪明說，“行了，你該換地方了，我最後問你兩個問題，一、是不是你在你父親的墓碑上刻下的記號，什麼意思。
    二、你為什麼把加濕器放回別墅。”
    我看著他，第一個問題我有點想法，但是第二個問題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汪明看著我，勾勾嘴角“其實我都不知道，也都知道。”
    “什麼意思？”我問
    “內個圖案是我刻上去的，但我不知道什麼意思，我隻是按照零的要求刻上去的，至於加濕器，我把它扔到了垃圾站。”
    “你扔了？”我覺得這個覺得倒是正常。
    “也許也是他拿回來的！”他的手慢慢伸進領口，拽出一條銀鏈子，前麵掛著個方行的銀牌，雕刻著那個熟悉的鳥人拿著熟悉的嗩呐，放在唇邊輕輕一吻，說道“他信奉，絕對的公平”那樣子及為虔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