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2章 整容風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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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請桃花為我找來醫術超群的醫師,桃花問我做什麼,我不說。
傲天行足足在屋外等候了八個時辰,從早到晚,就聽秦笙的屋子裏噼裏啪啦的摔東西,含糊咆哮,最後悄無聲息,一直至月黑風高,這女人究竟得了什麼病?要這麼長時間醫治?傲天行不由擔心,秦笙自回來後,獨自一人在屋子裏寫寫畫畫,屋子裏的廢紙一籮筐,她又親自燒毀,不許旁人摻和,叫人不知究竟。
秦笙吩咐任何人包括他,都不能擅自闖入,可是耗時太長了,比女人生孩子還費事,傲天行考慮要不要破門而入,門吖的一聲打開,渾身汗水淋漓的大夫出現,連說話的力氣都沒,傲天行滿臉狐疑,治個病都能這樣?莫非,女人生的不是尋常病?
傲天行心中擊鼓,心髒超負荷運轉,疾步踏入房間,見床上躺著的麵目全無,白色紗布包裹嚴實的秦笙,傲天行怒極攻心“做什麼,你?”
我虛弱著呢,沒有麻醉藥,沒有嗎啡,沒有安眠藥,全靠硬撐,我容易嗎?哪裏經得起他大嗓門,神經一吊一吊的,輕挪動手指,活似棺木裏的木乃伊,要爬出棺!
桃花滿臉的不忍,“何必這般受苦?”
我的麵部肌肉盡量平穩,連說話都不敢說,隻能兩眼翻翻,無奈!死魚樣的直板躺在床上,疼啊!拜托,他老人家不要再給我精神壓力,不要再韶。
桃花又是氣怒又是心疼,“這麼大的事為何不招呼一聲?”
我心中歎息,招呼了還能如我的願嗎?畢竟,古代整容的除了西方的木乃伊製造,古代東方考獻和文字都沒記載,剛才硬是逼迫大夫,稱自己因容貌自憐自卑,生怕站在外間的英俊瀟灑,風流無匹的‘丈夫’日後嫌棄,我以死相逼,甚至威脅大夫,如若不做,我大喊非禮,讓我的‘丈夫’將他亂棒打死,讓大夫的名譽掃地!
苦命大夫第一次遇見世界無敵潑婦,手指顫著,皺眉答應,落刀的那一刻,我還好心提醒大夫拿刀的手要穩當一些,別下錯刀子,不然上述待遇照樣施就,一刹那間,我懷疑大夫的刀,目的地是我的脖子!
我原先設計的相貌圖紙,照舊平凡,但略清秀,上妝後也能成就一美,不希望自己的麵貌變得太美麗動人,因為,因美麗而生的愛情不會長久,我既不稀罕做皇妃,那就更不需容貌襯托我的人生!
我還生怕大夫不懂,特地強調再三強調,一下子猛地改變太多,我怕外間的俊美‘丈夫’一下子接受不了,在現代就有這樣的事,妻子或女兒一經整容,隆胸,做父親的不認女兒,做丈夫的聲稱‘自然美’!
反正古今奇談一整容,估計那大夫自己就被嚇得不輕,那也得謝謝我這自願的模特啊,如果,效果好的話,日後我掌權時,到是可以為他做整形廣告,一為容顏,一為名,現代都是這樣操作的。
我活生生的三天裏流質食物果腹,餓加麵部疼痛難忍,愛美不是罪,有罪的是饑餓難耐的肚子,就好似懷孕的女人抱怨為何自己不是母雞,直接下蛋省事,亦或是抱怨男人們為何不是公海馬,養育後代!
我的言語最多是‘嗯,啊,哈’之類,單音重複,我滿肚子的整容牢騷沒處發,急得我亂擲東西,幹猴急!
那大夫臨走也沒說幾天可拆布,滿臉的癢癢,抓又抓不得,打又打不得,上躥下跳的真是難受,我發誓,整容隻此一次,不明白舉世聞名的玉婆,幹嗎整容那麼多次?當然,別人的隱私我無權過問,現下,我隻要拆了這布,用熱水敷臉,狠狠的撓個夠!
手被人捉住,桃花愛笑不笑,嬉皮的調侃“怎麼?到底是忍不住啦?不知是誰,那麼果敢的傷臉動刀的”。
我無語,但這麼被他拿話擠兌,我總不服輸,拿了紙筆,快速寫下“是啊,整好了容貌,迷倒一大片男人,風生水起啊”。
桃花氣的一把將紙撕碎,眼底的樣子恨不能掐死我,他還是不了解女人啊!
見他氣怒,我的心情好轉,怪不得網絡多虐情虐身的言情小說,哪怕是玩玩曖昧也比白開水情節來的有滋有味。
‘嘻嘻’單音發笑!
桃花見我笑,撫著肚腹大笑,拿著銅鏡照我,銅鏡裏模糊的見白蒙蒙的一頭顱,某女惡質的嘻嘻發笑,醜顏並醜態,激的我自己都慘不忍睹,哼!
我又重新拿紙,寫下“老娘日後開鴨店,定要你做前台招待”。
何為鴨店,何為前台招待,桃花是不懂的,獨我一人在不牽動麵部肌肉的情況下,單聲發音‘嘻嘻’。
雖然整容的目的不是美,但是私底下還是擔心,萬一毀容咋辦?萬一在不美的相貌上留下幾處疤痕,那我即便活著,也得受‘萬眾矚目’!
拆去紗布的一刻,我屏息不敢開眼,隻不迭的問桃花“變醜了嗎?是不是?幾道蟲子?”
桃花輕顫的手撫上我的臉,繼而溫潤的唇觸及我的唇際,輕輕的一下,快的如羽毛拂麵,癢癢的溫潤。我身體僵硬,愕然睜眼,驚望桃花,舌頭打結不利索。
“你,你,你幹嗎?非禮啊!”
桃花一笑,風情萬種,美的虛無,眼底的深情,似大海般湛藍深邃,嗔怪“好沒情趣,笙兒變得好美!”
我相信這是桃花真心的讚美,可是我卻忍不住的發抖,奪了鏡子猛照,不行!太混沌,銅鏡看不清,我借著窄小的杯盞,小瞧杯中的倒影。
杯盞自我的手中滑落,桃花道我是喜得呆了,微笑著說“傻姑娘”。
我?我此時真恨不得將那蒙古大夫碎身鞭屍,我分明的萬千交代,叫他不要把我整的國色天香,到底還是拿我當軟豆腐,一踩就爛啊!
我的聲線顫抖“那大夫呢?你可有他蹤跡?”
桃花也奇怪“不知,自那日從房裏出來,吳大夫攜了一家老小離開啦,我還奇怪,大概是怕你麵容閃失,舉家逃了”。
我不願再在這方麵做文章,我必須盡快建立我的金錢王國,我看著桃花,微笑“桃花,謝謝你,一直以來你都在我身邊,這樣的話今天不是第一次說,卻是最後一次!以後,再說這樣的話,就顯得秦笙矯情,我永不忘你的好”。
桃花歎息一聲“傻丫頭,和我說這些幹什麼?我也有我的顧忌,總不能時刻守著你,你也好自為之,我不想到頭來牽累你,丫頭,,,算了,不說了。有些話有機會,日後再說吧”!
桃花有他的難言之隱,我亦有我的顧慮,我總不能和他並肩一處,剛才因著改變後容顏的驚豔,桃花不自禁的失控,那麼現在,桃花則自我清醒了。
謎樣的桃花,俊美風流的情種,這就是桃花,我所認識的桃花一向是拿得起放得下,我們是一樣脾性,在感情方麵,心都狠的很,以後會如何,誰都猜料不著,我以前甚至以為我會嫁給正男,過平凡夫妻生活,如今呢?物是人非。
突襲傷感,縈繞心頭,對著桃花嫣然一笑,“桃花,再為你唱一首歌吧,這次不是醉酒,我清醒的很”。
絕美容顏加哀傷歌曲,實在不是慶祝整容成功,該有的喜慶調子!
梅花看似雪,
紅塵如一夢,
枕邊淚共階前雨,
點點滴滴成心疼,
憶當時初相見,
萬般柔情都深重,
但願同展鴛鴦錦,
挽住時光不許動。
情如火何時滅,
海誓山盟空對月,
但願同展鴛鴦錦,
挽住梅花不許謝。
。。。。。。。。。。
這一夜,又是分離的前夜,桃花為著我,已許久不曾離開,說不醉酒,最後還是喝的昏天黑地,記憶裏,我哭著鬧著,死命的抱著酒壇,不肯撒手,桃花哄著我,順從我,我好像還破口大罵來著,至於罵的是誰,我全無記憶。
桃花再一次不告而別,我也沒時間傷感,林默在屋外侯著,第一次見林默,他表情正經,從未有裂痕綻開,我有些奇怪他見我的樣子,畢竟,整容的技術,古代不常有。
我收拾好行囊,故意開口“林默,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