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魁影街道敘話,南宮木無端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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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夙……是個好姑娘,人也很不錯。”
魁影對南宮夙有了好感,想讓自己的弟弟幫助自己追她,又不好意思說隻是羞澀的用幾句簡單的話來暗示他們。
“哦!!莫非大哥當真喜歡上了那位姑娘??”
他們領會了魁影的意思,魅影嘴角微揚揣著懷兒露出一絲邪笑看著魁影,略有幾分調侃的意思。
魑影眉頭緊鎖覺得納悶,大哥一向風流即使是別人不願他也會強行將人擄走,為何今日倒講起規矩來了??
“大哥,你喜歡她若她不願你還如以前那般將她擄走便是,為何還要……”
“今日不同往日,再說當年我便是強行將蓮兒帶到純狐國的,可是結果呢??蓮兒自殺,薄生也受人冷眼,我不想她再成為第二個何蓮兒了。”
魁影有意留在此地,等贏得了南宮夙的芳心再繼續尋找薄生的下落,又恐父王等急了到時沒找到薄生無法交代。
他們本是聽從純狐魘的命令去尋找薄生的下落,哪知這純狐魁影還沒找到薄生的任何消息便醉酒調戲了南宮夙和南宮豔。醒酒後也不舍離南宮夙而去,與南宮夙展開一段三角戀。
“那便留在此地,至於父王那邊耽擱幾日也無妨。”
“隻是我等總不能一直在她們家住吧??如此也不太好啊!!”
“那我等便去找一個住處不就好了,這又有何難!!”
魁影放下了無法向純狐魘交代的顧慮,為無處暫住而感到為難,想法簡單的魅影則並不放在心上。畢竟自己不是凡人,住在哪裏都可以,實在不行便使用法術變出一座房屋也就是了又何需糾結。
由於躺了一下午渾身有些疲憊故而想到街上走走活動活動,隻是魁影第一次來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沒人陪同怕是無法找回客棧,客棧的掌櫃又年紀大了走不遠路便由兩個女兒陪他。
“公子,你等前來管州可有何事??打算何時離開??”
南宮夙輕盈的走在路邊,一舉一動都格外優雅,眉宇間也淨是笑意聲音輕柔直叫人陶醉其中。
“我等來此是有些事情,隻是並不打算那麼快離開,怎麼??姑娘可還是因今日醉酒之事而耿耿於懷??”
魁影明知道那人並不曾對醉酒之事放在心上卻麵上戲弄著她,那人聽罷連連擺手否認生怕他有所誤會:不是不是,公子莫要誤會,我絕無此意。
南宮豔跟隨者他們的腳步不屑的撇撇嘴,呼的一下吹起額前的劉海:我姐姐才不似這般呢,我看分明是你對我打了你耿耿於懷吧??
“不不不,姑娘都沒有放在心上我一個大男人又如何放在心上,方才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
魁影差點以為南宮豔她真覺得自己是那等不講理的人也忙擺手否認,從前純狐國大王子的嚴肅頓時不見了,倒像是個文質彬彬的書生了。
“對了,我看家裏的調味品用的差不多了,不如豔兒你去前麵買些吧??”
“我不,萬一一會兒我走了他又犯渾欺負你該如何??”
今日他雖醉酒調戲了自己但那也隻是個意外,南宮夙常常宅在家裏許久未與人這般麵對麵的說過這麼多的話了,又嫌妹妹在一旁礙眼便有意將她支開。南宮豔年齡尚小一時未能領會其中的意思,竟賴在這兒不願離開。
“姑娘放心,我絕不會再似今日醉酒那般欺負夙姑娘了。”
“好了好了,別囉嗦了,趕緊去吧。”
魁影朝南宮豔作了個揖態度十分堅定,南宮夙又推著她趕她走,無奈她隻好離開。一名男子推著一車棉花搖搖晃晃的從他們前方駛來,一下撞在了南宮夙的身上,說時遲那時快魁影一把摟住了南宮夙的細柳蠻腰將要摔倒的南宮夙抱在懷裏。裝滿棉花的小車倒了,棉花被吹的在空中飄灑引的四周人群都看向這裏,那一刻仿佛時間與周圍的景物都靜止了一般。
“姑娘你沒事吧??”
魁影扶穩了她略顯焦急的看著她,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而南宮夙卻是一臉羞澀的低著頭半天走不出尷尬的氣氛。
“對不住,對不住,都怪我太急了撞著你了。”
推車的男子忙從地上爬起來朝南宮夙鞠了兩個躬向南宮夙道歉,南宮夙這才反應過來,扭頭看向那名男子輕聲一句:無妨,你走吧。那男子又道了兩聲歉,在路人的幫助下撿齊了棉花走了。
“怎麼了??”
魁影見南宮夙依舊低著頭羞羞答答的樣子有些摸不著頭腦,隻覺得是那男子撞傷了她,讓他有些擔心。
“無事,公子你來此住在何處??”
麵對魁影問的話南宮夙隻能簡單的敷衍一句,想盡快走出這尷尬的氣氛。
“我等初來乍到還無住處,正想要在此找一個住處。”
“我看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公子先在我家暫住如何??”
“額……我等三個男人在你家住怕是多有不便吧??”
自己本就有留下的意思,隻是他三個大男人和兩個姑娘還有一個老人在一起又怎好意思呢??
“不如我等便暫住在你家客棧如何??價錢多少你盡管說便是。”
“今日豔兒傷了你,怎可再收你等的錢。”
不好住在他們家裏,卻可以以客觀的身份住在客棧,兩者距離比較近相處起來又方便何樂而不為之。
“莫要再提及此事,本是我錯在先如何怪得你等,錢還是該收便收吧。”
魁影本是風流之人,若在平時早該將其擄走,而今提及醉酒之事卻使他羞愧難當。是什麼讓一個人在一天之內變得像另一個人??或許也隻有真愛的力量能夠做到。
回到客棧給掌櫃付了錢,便一直住在這家客棧。下午醒來頭還隱隱發昏,又隻顧問南宮夙的姓名和被她的美貌吸引一時竟沒想起他們的客棧是可以花錢住人的。
第二日,天才剛剛亮透,便聽見樓下吵吵鬧鬧。
“誒呀,吵死了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魅影被這一陣喧雜的聲音吵醒,伸了個懶腰很是不耐煩。又聽噗通一聲房門打開了,魑影急匆匆的從門外跑進來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底下有一個有錢人家的少爺要強行霸占南宮夙,南宮豔與其爭鬥卻被他帶來的人擰斷了胳膊。
“什麼??”
魁影驚慌失色來不及猶豫便衝下樓去,怕自己喜歡的南宮夙也會受傷。那個有錢人家的公子是一個大概有二百多斤的胖子,一張大餅臉一點下巴也沒有,醇厚的嗓音略顯沙啞。他拿著一把折扇梳著一頭束發,發髻上插著一把銀簪,還有一身墨綠的衣袍被四五個身形較瘦的奴仆圍繞一看就是練過的高手。
再看南宮夙和南宮豔一個被打的癱在地上動彈不得,一個被他身邊的奴仆拉的緊緊的無法掙脫。
“你等在幹什麼??給我放開她,否則對你不客氣。”
魁影衝上去朝那人一聲大喝,無論是周圍旁觀的客觀,還是那位公子身邊的奴仆都覺得有種氣勢洶洶的感覺。
“呦,你是何人啊??也來湊這個熱鬧??我身邊的可都是高手,可別傷到你。”
那位公子麵不改色的扇著手裏的扇子,囂張和張狂盡顯在他的臉上,隻仗著自家有錢有勢而看不起任何人。
“我求求你等,放了我女兒吧??你擰斷了我小女兒的手還不夠嗎??”
掌櫃含淚跪在地上央求著那位公子,渴望著那位公子能可憐自己放了自己的女兒。哪曾想那公子不但不同情自己,反而抓著他一頭將他撞死在桌角上。。
“爹!!!!”
南宮夙和南宮豔看著被撞死在桌角的父親,鮮血盡數流出來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就連一向作惡的純狐國三王子也十分震驚,都說妖因作惡而遭人厭棄,這人作惡比起妖卻也不會遜色到哪裏去。
“你……他與你有何冤仇??你竟如何待他!!!!”
“哼,我最討厭你這樣一副可憐巴巴的狗樣了,好像我欠你錢似得。”
魁影恨的握緊拳頭咬緊牙關,那位公子則厭惡的看著躺在地上沒了生跡的掌櫃,仿佛真和他有多大仇怨一般。
看著自己的父親橫死在自己麵前,而自己卻無能為力,陷入絕望的南宮夙盡自己最大力量掙開那些奴仆,搶過一把刀便要抹脖子自盡。魁影見狀忙衝上去拉住她的手,奪過了她手裏的刀。
“你為何不讓我去死??我爹都已經不在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南宮夙像發了瘋一般朝魁影嚎啕大叫,淚水如剪不斷的瀑布向下流出。此時的她已經徹底崩潰,早已不再是平日裏那個溫柔優雅的南宮夙了。
“你還有豔兒,還有我,你爹死了我便是你的天你的地,你的一切。”
魁影拉著南宮夙理直氣壯的安慰著她,在這個時候除了自己的妹妹也隻有眼前這個剛剛認識不久的男子能給自己依靠和安慰了。
“你,你是誰??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算什麼??”
“我叫純狐魁影,我是純狐國的大王子,你要堅強你要活下去。”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用在此時的南宮夙身上再恰當不過了,情急之下的魁影也顧不上後果便將自己的身份告訴了南宮夙。
“純狐國??如此說來你是狐仙??”
趴在地上哽咽許久的南宮豔聽後驚訝了,如果他真是純狐國狐仙不要說是他三人一起上,就是光魁影一個也夠殺了那人給自己父親報仇了。
“不錯,我等便是純狐國的三個王子。你等盡管放心,我現在便殺了他替你爹報仇。”
在一旁強忍許久的純狐魑影也早已看不下去,旁人之事本與自己無關,但若是自己大哥喜歡的人那便該另當別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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