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三王子永城飲酒,純狐魁影醉戲南宮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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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純狐國三王子聽從父命下山尋找純狐薄生的下落,隻是世間之大他等又往何處尋找呢??轉眼間數日已過,他等卻無半點薄生的消息。
他等隻知純狐薄生第一次下山,不會跑的太遠,又哪裏知道此時的薄生正在長安無拘無束的快活著呢。來到管洲又找了一上午也沒有任何消息,隻得到永城找一家客棧待用過午飯後再去尋他。
離得老遠便聞到一股香氣,正是前麵那家南宮客棧裏飄出的香氣。進了客棧便看到眼前烏央烏央的一片坐滿了客人,掌櫃和小二上菜的上菜,收錢的收錢正忙的不亦樂乎。絲毫沒有注意到從外麵走進來的純狐國三王子,客棧裏喧嘩一片吵的他等有些心煩意亂。
“小二,樓上可還有位置??”
“有有有,三位樓上請吧。”
純狐魁影攔下正在忙活的小二問了問,小二熱情的回答他們又帶著他們來到了二樓。
他三人找了個最靠近陽台的位置坐下來,接過小二遞給的菜單點了三素兩葷另加兩壇仙人醉。
“父王命我等下山尋找薄生,可是我等下山數日也未有半點他的消息,這可如何是好??”
此刻純狐魁影已是心急如焚,自己不願逼薄生隻是找不到薄生自己父王那邊便沒法交代。他緊蹙眉頭,放在桌麵的手緊緊的握成拳頭。
“那有如何??這世間如此之大父王偏要讓我等去找薄生的下落,即便是找不到也實屬正常。”
魅影坐在魁影右側邪魅的的臉上顯示出他無所謂的樣子,在他看來這世間如此之大要找薄生的下落無疑是大海撈針。即便找不到也快不得他們父王也不會怪罪,頂多就是批評兩句就算完了。
“大哥不必憂慮,隻要我等竭盡全力尋找薄生父王便不會怪罪於我等。”
他們都明白大哥的顧慮,也早知找不到薄生是必然的。純狐三王子平日雖作惡多端卻格外顧念手足之情,見自己大哥一直愁眉不展憂心忡忡便對他進行適當的安撫。
他們正坐在一抹豔陽下交談,那邊小二早已備好了菜肴美酒。一邊把他們的菜整整齊齊的擺上飯桌,一邊喚來幫忙的人拿來兩壇美酒。
“客觀,您的菜齊了。請慢用,有何事您隨時叫我。”
上完了小二就帶著身旁的兩名幫手下來樓,這仙人醉每一壇都是用四百二十毫升的黑陶瓷壇盛的滿滿的。來這裏的客觀酒量小的喝上四樽便醉醺醺的走不穩路,酒量大的最多也就喝個小半壇。
“大哥,且先不說此事,二弟與你倒上一樽仙人醉喝了便什麼也不會愁了。”
這三大狐族雖出自一族,但由於長時間分之與生存環境的不同,他們的口味也都不同便形成了不同的飲食習慣。塗山國喜甜食故而愛糯米酒,青丘國酸甜苦辣鹹五味皆愛故而以辛辣苦甜的葡萄酒情有獨鍾,純狐國獨喜這辛辣之味故以這仙人醉較為鍾愛。魁影歎口氣無奈的接過魑影給自己倒的一樽酒,放在鼻前輕輕嗅了一嗅,一股酒香從他鼻孔鑽了進去讓他忍不住喝了下去。
魑影給自己倒了一樽酒,又給魅影倒了一樽酒,三人暫時忘記了尋找薄生下落的事情。不知不覺的喝了個大醉,吃的差不多了又叫來小二付了錢便下了樓。
昏昏沉沉中一個留著披肩長發,頭上還帶著一朵百合花頭飾,一身素衣長裙,身形婀娜的女子背影出現在他們三個的眼前。魅影和魑影都看著那女子原地不動,隻是這樣的美麗卻讓魁影淫心蕩漾,跌跌撞撞的撲向那女子把那女子嚇得急忙閃去一旁。
“客觀,你……你這是……”
女子被嚇的一臉蒼白,又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卻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她嬌小的身軀和那柔弱的性格讓魁影又忍不住風流起來,二話不說又扯住她的衣袖想要與她親熱。
周圍的人群很多也都是站在一邊看熱鬧,沒有一個願意出來阻止。魑影和魅影也喝醉了酒隻顧在一旁看自己的大哥出洋相,又在一邊傻乎乎的笑。
“我……我喜歡你,你不要跑嘛!”
魁影拉扯著女子的衣袖撒著酒瘋,迷迷糊糊的還說不清楚話。聽到外麵有動靜又一名女子從裏麵衝出來一下子便將魁影的手甩開,她穿著一條黃綠色齊胸裙,一臉的稚氣似乎不像剛才那位被調戲的女子一般成熟,比起剛才那個女子眼前這個倒有些剛烈。
“你這個流氓,把你臭爪子拿開。看你這副德行,估計也有四十多了吧??還學人家風流男子調戲女人,你害不害臊啊??”
那名剛烈的女子知道自己的姐姐受了欺負身為妹妹自然不能坐視不管,便指著魁影一頓臭罵,哪知那魁影不光不收斂反而變本加厲拉住了這名朝著自己大罵的女子的手吻了一吻。
“你罵我我不怪,你等一柔一剛我都喜歡。跟我回到純狐國我便娶你等為正妻,休了那小肚雞腸的女人。”
魁影握著那名剛烈女子的手,似夢似醒的看著她對她言語輕浮了幾句。
聽到這些話那女子氣不打一處來,掄起拳頭便朝他鼻子上打了一拳,隻見魁影的鼻子上流出兩行血嚇得旁邊女子倒吸一口涼氣。
“豔兒,他一個醉漢你趕他走也就是了,為何還要出手傷人??”
說著便拿出一條手帕幫魁影擦靜了鼻子上的血,然而風流成性的魁影仍不知收斂,又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我便知還是你關心我,對我好,跟我回純狐國好不好??
還沒等那嬌弱的女子說話,那名剛烈的女子便舉起板凳朝他頭上使勁砸了下去。將魁影砸的頭破血流倒在地上暈厥了,那名剛烈的女子這才嚇了一跳扔了板凳倒吸一口涼氣:不會是死了吧??
“不會,他可沒那麼容易死了。”
那兩名女子都嚇的目瞪口呆,怕自己誤殺了人,這些人隻把魁影當做凡人。但魅影自是知道他非凡人,告訴他們魁影不會那麼容易死的。
隻是那名剛烈的女子心裏仍有不安,畢竟是自己砸的人,便靠近魁影用顫抖的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
“唉,果然沒死,嚇死我了。”
看魁影還有呼吸忙鬆了口氣,柔弱的女子又叫人將其背到後院,拿來紗布和治療外傷的藥為他包紮。
本想吃了午飯便繼續尋找薄生的下落,卻因醉酒調戲了這家掌櫃的兩個女兒而被打暈,足足躺了一個下午。
剛剛醒來便聽到跟前有個輕柔的聲音盤旋在耳邊,仔細定神聽了聽這正是自己調戲的那名女子的聲音。
看著床邊的銅鏡裏的自己額頭上裹著一條白紗布,上麵還有一片紅色的血跡,想用手支撐著身體起來又因睡得太久渾身乏力起不來。
“你醒了??太好了,我等都在為你擔心呢!!”
那嬌柔的女子扶起還躺在床上的魁影,她這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醒酒後的魁影看著眼前的女子雙鳳眼,高鼻梁,桃花口鵝蛋臉對人體貼細心仍對她有些愛慕之情。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南宮夙,今天打了你的那個叫南宮豔,是我的妹妹。”
這樣一個美麗的女子也總想讓人詢問她的名字,魁影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南宮夙,對她的名字也充滿期待。南宮夙的父親叫南宮木,青年學廚在當地開了一家客棧,憑借著高超的廚藝和釀酒的手藝在當地非常有名。
他年少時讀過些書,見識廣思想比較開放,他並不對這些古人的封建思想非常認同。自家小女兒打了人便應該讓自己小女出麵照顧,隻是小女南宮豔一向魯莽性急又怕她照顧不周,便由南宮夙代替其照顧。
“你的名字甚好,隻是我暈倒之後便一直是由你來照顧的嗎??”
“正是,我妹妹打了你本該是她照顧,隻是她性格魯莽讓她照顧爹爹放心不下。便由我來代替她,你不建議就好。”
自己今天暈倒一醒來便看到南宮夙,莫非從我暈倒便是由她照顧??魁影有些疑慮,若真是她心裏便高興的緊了,又開口問了她一句。南宮夙也十分謙和的將緣由告訴他,又怕他會怪罪自家妹妹,本是魁影調戲了她她卻對魁影有了些愧疚之意。
“不會,不會,今日多有冒犯,還請姑娘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本是自己做錯在先,而她卻先向自己道歉,充分的表現了南宮夙寬容大度而善良的一麵。這也讓魁影慚愧難當,也忙向她陪了個不是。
“夙兒,那位公子如何??”
“已經醒了,想來並無大礙。”
院裏劈柴的南宮木聽到屋裏有談話聲,也覺得是魁影醒了,便朝屋裏喊了一聲。南宮夙微微抬抬頭,將聲音放大幾倍回答到。
“老頭兒,今日與我等一起來的那個醒了嗎??”
魑影和魅影知道自己的大哥已經暈厥了一下午這時應該已經醒了,便來後院看他,魅影一貫的囂張此時也越發明顯。
“他已經醒了,你等進去看他吧!!”
南宮木暫時放下了手裏的活抬頭看向他們,看這三人一身黑衣不知是何人,今日還險些玷汙自家女兒心裏有些七上八下的很是不安。
魑影和魅影推開了門進了屋內,南宮夙看魁影的兩個弟弟過來看他便收拾了紗布和藥品出去了。
“你等來了??”
“大哥,你覺得如何??”
“無妨,讓凡人打一下不妨事。”
知道大哥沒事,但是既然來了多問問關心一下總是好的,魁影剛醒來還覺得一陣眩暈,看兩個弟弟對自己如此關心當真覺得欣慰。
作者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