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淨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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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生看到瘦得皮包骨的手扣在地磚上,心在滴血,忍不住握住那隻求助的手。
如風也過來看情況,但她不能提出去幫忙,否則以後吳瑤在如雲手下隻會吃更多的苦。
看到月生握著吳瑤顫抖的手,心裏真的不好受,如今的師妹也似乎變了,默默坐回蒲團持誦。
又過了小半刻鍾,聽到吳瑤無意識的哼哼了好幾分鍾,如雲才淨手出來,看著月白換下來的大片血漬棉墊,如風臉色難看的對如雲說,“不把人搞暈都沒有成就感麼?師妹,你變了。”
月生自然在紗幔裏照顧吳瑤直到第二日兩枚子玉被送回慈壽塔。
吳瑤一時站不起來,月生是想喊大武來把吳瑤抱回房間,被吳瑤製止了,“我知道你心痛我,可我不能每次都這麼嬌弱,別人會說話的。有什麼辦法能讓我有點力氣麼?”
月生默然,倒了杯鹽水,果然,吳瑤喝過緩了十幾分鍾,身上果然有了些力氣,趕緊靠在月生身上慢慢走回房間,每一步對於吳瑤來說都是煎熬,傷的很重,但也沒辦法,隻能捱回去再上藥。
等月生給吳瑤上過藥已經中午了,月生又趕緊去熬藥粥給吳瑤喝,等吳瑤睡下後才去廚房吃了兩塊饅頭,邊吃邊流淚,牙口不好的妙生吃飯一向很慢,看到還有個年輕的陪著自己還哭著,不禁問道,“在哪裏受委屈了?”
月生抬頭看是妙生祖師伯,展顏道,“祖師伯,沒有委屈,月生隻是舍不得吳瑤。”
“吳瑤是新來的?”
“對,祖師伯,她是新來的替補祭祀人,寺裏人變得我從來都不認識似的,對她一點不憐惜,昨日如雲師叔非要送兩枚子玉入寶宮,流了好多血,後來還被折騰的昏了過去。她人很善良,一點都不作,不知因為什麼事情落得無籍無名的下場,求方丈收留的。”月生一股腦兒都對妙生說了,最近實在是憋的難受,好在妙生是個善良的祖師伯,不會利用小輩們,否則這番話落在有心人那不得為月生和吳瑤惹出多少是非。
妙生對月生道,“好孩子,這個話以後可不能隨便說出口,既然寺裏來了這麼好的孩子,哪天你帶去給我看看。”
月生點頭道,“好啊,祖師伯你一定會喜歡她的,她也喜歡侍弄草藥,以後你多教教她,她比我有天賦。”
“那感情好,教了你這麼多年,也沒學會多少,你看看把我的藏蘭花養的多瘦了,你師傅偷懶讓你學,你也偷懶。”妙生說著就不高興了。
月生趕緊岔開話題,“對了,祖師伯,吳瑤還很會做吃食,等她身體恢複了,讓她搗鼓點好吃的孝敬您。”
妙生笑眯眯的道,“那感情好,別讓我等太久啊!”說完把沒吃完的饅頭帶了回去,晚上再吃吧,寡淡的狠。
月生吃過飯又去看了吳瑤,看吳瑤睡的還算踏實,摸了脈象也平穩,就倒了杯水放在吳瑤床邊凳上,萬一渴了就不用起來了。
到早上月生剛把熬好的藥和粥準備端去給吳瑤,蓮清住持的純勾善助就攔住了月生的路,“月生師傅,這兩天就先別給吳瑤喝粥了。”
“那她怎麼受得了,祭祀結束就可以正常喝粥了。”月生不解道。
“這是住持的命令,你要違背麼,不明白就去問問你師傅吧!”說完就把粥端走了。
月生想著先把藥給吳瑤喝了,再去熬粥。
到了吳瑤房間,月生扶吳瑤去刷牙洗臉,“你先把藥喝了,我去給你熬粥。”
吳瑤喝了藥左等不到月生,右等也不見月生,餓肚子事小,擔心月生出什麼事了。
等到晚上月生也沒出現,吳瑤聽到院裏有聲音,以為是月生,趕緊扶著床柱子爬起來開門去看,還沒走兩步,門就開了,進來三位師傅,其中一位是大武吳瑤認識,高壯高壯的,大手大腳,另外兩位分別是純勾和一瀾。純勾麵目白淨,鳳眼細眉,鼻子小巧直挺,三十幾歲,通身風華成熟之韻;一瀾喜著淡黃色尼衣,與寺中灰色尼衣格格不同,眉目如畫,渾身冷然不怒而嚴。
大武對吳瑤道,“住持請你過去一趟。”
吳瑤點頭應道,就往外走去,“還請大武師傅帶路,我不太認識住持院子。”
大武原本跟著過來準備“押送”吳瑤的,哪知吳瑤這麼聽話,隻得在前麵帶路。
純勾和一瀾沒說話,跟在吳瑤後麵向住持院子走去。
吳瑤怕住持等的急,走路快了幾步,就有點體力不支,扶著路邊的樹喘了口氣,對著純勾和一瀾抱歉的笑了下。
就這樣走幾步歇口氣,十分鍾也沒走多遠,純勾讓大武把吳瑤抱起來快走幾步進了住持院子。
蓮清盤坐在蒲團上,旁邊站著夜海,兩人打量跪在蒲團上的吳瑤。
“你後悔來湧泉寺做替補祭祀人麼?”蓮清問道。
“回稟住持,我是隻有這一條路了,由不得我後悔不後悔。”吳瑤恭敬回道。
“你既然知道由不得自己後悔,還是明白事理的。如果以後熬不下去了,告訴我,我讓她們給你個痛快。”蓮清眼神寂然的看著吳瑤。
吳瑤磕頭道,“多謝住持!”
然後純勾就把吳瑤拉去了住持房間的地下室,裏麵空間開闊,布置的奢華舒適,透明的洗浴間,全是鏡子,讓人分不清誰是真實的誰是虛幻的。
一瀾也下到地下室,打開一邊的暗格,整套的各色用具琳琅滿目。
吳瑤也看到了,嚇得一哆嗦就跪在了灰色地毯上,畢竟自己曾經接觸過SM,對這些還是熟悉的。
一瀾道,“看來是知道這些用途了,也省了口舌了。”說完就脫了淡黃色尼衣,把一款穿戴在腰間,一下把吳瑤推倒趴在地上,撩起尼衣就捅進了吳瑤後麵,邊動邊感歎,“果然不一樣的,身子軟塔塔的,仿佛置身溫柔大泡泡中,舒服!”
純勾盯著吳瑤欣賞她掙紮難耐的表情就能身心俱爽,“你以為那些世家的人為什麼打祭祀人的主意,可惜隻能入後,前麵是禁區,想來前麵感覺應該更奇妙一些。”
一瀾過了一刻鍾終於哼了幾聲,趴在吳瑤的背上喘氣。
吳瑤滿臉水漬,不知是汗多,還是淚多,根本沒有任何力氣反抗,趴在地毯上痛的發抖。
純勾一開始滿臉興味等著吳瑤開口求饒,哪知吳瑤哼都沒哼一聲,硬生生抗了下來。
大武在上麵問,“怎麼沒有聲音,她人沒事吧?”
純勾看著吳瑤的臉道,“沒事,讓住持放心,這才到哪,不訓練出來,豎著出寺橫著回。”不錯過吳瑤的任何表情。
“不要害怕,我們是幫你,你知道外麵邀請你去的世家都在住持這排到大幾十號了,你這樣白菜一般可不行,我和一瀾先教教你這些基礎的,外頭的花樣太多了···”純勾的話吳瑤鎮住了,呆著臉似乎沒聽懂什麼意思。
當純勾也穿戴了一番壓在吳瑤身上是才明白過來,拚命想掙紮開,可惜像小綿羊反抗狼王似的,沒有絲毫威脅,也就掙紮了幾下,吳瑤頭暈的厲害,惡心作嘔,一瀾在一邊冷冷道,“難不成這一會還懷孕了。”
被純勾按了半個時辰才鬆開,吳瑤身下白色墊子上滴滿了血點子,吳瑤想往前爬一點,潛意識裏想離純勾遠一點,被一瀾踢了下,“別亂動弄髒地毯。”
吳瑤心如死灰趴在地毯上,從來沒有這麼絕望無助過,不知道還有沒有堅持這樣活著的意義,一切都是最糟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