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八章 各有所得 成果喜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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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章各有所得成果喜人(三)
2心無旁騖苦樂相依
話說時間過得飛一般的快,轉眼就到九月中旬了。這段時間裏,常、黃二人可沒有閑著,從各災區的實地考察,寫報告,為新聞媒體提供救災指南以便指導災民度過難關,編寫預防手冊,教給人們如何在災害來臨時緊急避險,以期將損失降到最低程度……
當然,最為重要的就是為參加世界災難大會寫一篇觀點明確、論據充分、認證嚴謹的關於超級植物培育專題發言材料,以期引起全世界同行甚至是各聯盟成員政要的共鳴,調動最大的人力、物力、財力來共同投入研究,使紙上談兵的計劃變成真實可行的願景。
你說他們倆也真是對得起他們的名字。兩人都是植物學院的年輕教授,有知識有資曆,還有那不錯的古詩文功底。在這花一樣的年華裏,青春浪漫,朝氣勃勃,渾身都詮釋著愛情的新意。要來點西洲人大膽率直的諾曼蒂克式,一天一束花,常江也送得起;天天泡在那浪漫卻很陰暗、柔情卻很渙散的酒吧或者是咖啡屋裏,他們也能承擔得起這份支出。或者就來大夏古典式的吟風弄月、遊春賞秋、攀花折柳、戲水泛舟。他們也有這個才情和大把的時間。可是,他們倆就好像在一起生活了幾個世紀一樣,一樣的熟悉得不分彼此,杜絕了一切空話與客套,剩下的隻有對真理的追求和對人生價值的實現。
有人說,在青春期剛剛來臨的時候,確有含苞欲放的衝動與稚氣,等到成熟的果實映紅了秋天的時候,果實的香氣,是連自己都聞不到的。也許對於他們這樣的高知,人生就是這麼的不公平:從學校到學院,從學霸到學者。那從人生起步階段便熏陶詳熟的三觀教育和愛國主義思想的洗禮,正是澆鑄起大夏知識分子對於民族命運支撐的脊梁。他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去做哪怕是一點點與自己的信仰相衝突的事情,他們都把自己有限的生命投入到了為人民乃至為人類幸福生活的探索中去了。就算他們有時間和精力,他們也不會那麼去做。他們也懂得勞逸結合,情誌相長。他們談藝術、講修養、賽情操,他們繪畫、演奏、作文、鍛煉……就算是他們偶為些“兒女情長”的事,卻也是那麼的高雅與偉大!
凡是稍有一些曆史知識的人都知道,大夏一族、炎黃子孫在其自身發展的曆史長河中,經曆了多少的腥風血雨、坎坷曲折!自新元1840年鴉片戰爭算起到大夏共和國成立,其間上百年的屈辱與掠奪,使我族尊嚴剝奪、自信毀棄、疆土瓜分、財富劫掠,大夏大地硝煙彌漫、戰火紛飛、刀光劍影、天崩地裂,民不聊生、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哀鴻遍野,一百多年的人間地獄,苦痛了幾代人的滄桑歲月!後來,在大夏偉人的領導下,在無數先烈舍生忘死、拋頭顱灑熱血的奮鬥下,才換來了今天的和平生活。這中間,怎麼能忘記了幾代科技人員那與富貴榮華作別的絕決情懷,那敢於衝破一切阻撓、毅然回國的愛國熱忱,那忘我工作、不計名利默默付出報國意誌,激勵著一代又一代青年人投身到振興大夏、實現大夏夢的偉大實踐中去。他們身上背負了太多的責任與使命,人類的命運與自身的安逸生活相比,堪比天大。所以,我們在那些真正為國為民付出青春歲月的知識分子身上,很少能看到他們的附庸風雅、雪月風花。
“請常教授到辦公室接電話”
“請常教授到辦公室接電話”
實驗室的智能語音控製係統柔聲地播頌著語音,害怕擾亂這裏嚴謹的氛圍,雖然已經擾亂了這種氛圍。實驗室有嚴格的管理製度,雖然現在使用的是在拇指皮下嵌入內置芯片的全息通訊設備,隻需通過虹膜認證就能做各種通訊交流,但在進入實驗室之前,門禁係統通過自動檢測,發現信息便強製關機了。有消息隻能通過廣播係統來傳達。
“走吧,你也一起去吧,黃禾!”會是誰呢?他們邊走邊想……莫非是他!——應該是他!
兩人信步來到辦公區,通過迅捷的人工麵部智能認證後,開啟了視頻通話程序。屏幕上傳來的正是大夏應急辦公室湛昆侖主任的影像。
“兩位教授辛苦了!我是湛昆侖。我是征得你們院長的同意,才聯係你們的。鑒於當前的世界災難形勢,我謹代表盟國地震總局和世界災難防控組織,正式邀請兩位教授參加今年十月一日在京師舉辦的世界地震與災難應對大會。同時也請兩位教授帶上你們的研究報告,讓世界聆聽一下我們大夏青年科學工作者的聲音。隻是時間有些倉促,不知兩位教授有什麼問題?”
“沒有問題!請領導放心,定不辱使命!”兩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這次終於有機會讓我們為世界災難防控奉獻一份力量了!”
常江臉上露出最近難得的喜悅,這個表情,就算在他那張英俊灑脫、堅毅嚴肅的臉上,也是比較明顯的。
“這就是時勢吧,常”英雄”。”黃禾帶有揶揄的口吻。兩個理科生,平常在二人的世界裏,本該卿卿我我、郎情妾意,但是卻偏談些三國演義之類的曆史掌故。
“天地不仁,自然循道。在漫長的蓋亞地星發展史上,不知道有多少的物種誕生和湮滅。滄海桑田,高岸深穀。在人類沒有誕生之前,這一切都與我們沒有關係,看看那些發掘出的遠古生物的活動痕跡,還有那些久遠得不可能知道的,宛如流星劃過天際一樣短暫而又微弱的印跡,在時間麵前,我們除了感歎,隻剩無奈。有史實記載、考古發現以及民間口頭流傳下來的大災難情景,都讓人毛骨悚然、唏噓不已。時代發展到新元二十一世紀,本以為科技的發展可以讓人們生活美好,幸福安康,至少生命無虞,安度一生,不枉做人一世。可是,麵對世界性的大災難,還是成千上萬的人無助雲丟掉性命,千百萬人呼天搶地、無家可歸。作為科技工作者,我們應該明白自己肩上的責任呀!”
“你說得對。我們應該有所作為。哪怕前麵無論有多少的阻礙和困難,我們都要勇往直前,毫不退縮。”
“那此次大會的發言主題,還是圍繞我們之前的超級植物來談嗎?”
“對的。哪怕麵對的又是譏笑和嘲弄。”
“好吧。我支持你。”黃禾平靜而堅定地看著他。
“隻有半個月的時間了,來得及嗎?”
“沒問題的。請”我們已經明白了做什麼事,至於怎麼做,那還不簡單嗎?”這應該是一種自信。
“我今天就著手準備,你能幫我嗎?”
“剛才還那麼自信滿滿,還用得上我嗎?”黃禾臉上始終駐留著她那東方女性的微笑。
半個月的時間,要放在平時,還真是一段不錯的日子。但是用於準備世界災防大會的專題報告,可真是太短了。要麵對的是世界的專家學者教授,更主要的是要對人類的安全和幸福負責,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時間顯然太倉促,日以繼夜,夜以繼日地工作,兩班倒,可能都完不成!”常江說道,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工作。
“嗯……”黃禾這鬼丫頭坐在常江辦公桌旁邊的辦公桌上麵,兩手直直地矗在桌子的邊緣。斜歪著腦袋看著常江-----她倒是經常這麼一付樣子。牙齒咬著下嘴皮,輕皺黛眉,眼睛軲轆軲轆地轉。她一邊沒心沒肺地應著,一邊若有所思地點著頭。
“有了!”聲音有點大,但也沒能令常江感到震驚而停下手頭的工作,因為他知道這個小機靈鬼,經常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好點子不經意地從她腦袋裏冒出來,他已經習以為常了。他頭也沒抬,用平靜而讚許的口氣問道:“小丫頭片子,又想到什麼好主意了?”
“騙子?”她故意瓣她的歪理,偕著音理論,每次都不認他這個理。其實黃禾也沒有覺得這個“小丫頭片子”有什麼不好,她還知道這是那個自己心儀的男人對自己最為親近的稱呼了。但她每次都會借這個來和他理論理論,好像平日裏太緊張壓抑的工作氛圍,總也不能激發起他們倆輕鬆地交流似的。也許這就是個難得的機會吧,怎麼能輕意放過!
“哼!我騙你什麼哪?說呀!”倔著頭,眼睛看向天花板,大有不在乎一切似的。其實還沒等常江正常地回答,她早已將飽含秋水的眼睛斜拉著瞥向了常江。
“哦,對不起,我忘了,你已經不是”片子”了,是大姑娘了,而且還是,是……”
“是什麼?是什麼?你怎麼吞吞吐吐的,不象個男子漢?”黃禾立馬將常江還沒有說完的話頭接了過來。你道她這麼急切地追著常江問,逼近他把沒說完的話說出來,是嗎?那就是你錯了。她這是在封住常江的嘴,害怕常江把它說出來。
常江要說的無非就是她都三十了,還沒有正式把自己嫁出去,成了老姑娘了。但是他是不會真的要把這個說出來的!要真說得出口,那這還不能完全怪人家黃禾,這不也是你常江自己硬要說什麼男子漢要先立業再成家,還什麼先國家再小家的大道理,都不知說了多少次了。
這些道理,黃禾當然懂,其實她自己何嚐不是這麼想的呢?她還有她自己的大道理,說什麼“巾幗不讓須眉”,“婦女能頂半邊天”。所以,前幾年雙方的父母親戚還經常在逢年過節的時候,隻要他們要麼單獨各回各家,要麼一起到黃家或者是到常家,隻要是見著他們了,都是催結婚,要孫子孫女。父母老說,早栽秧早打穀,早生兒女早享福。還說早點生,生完就不管,趁他們還動得了,好幫著拉扯大。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啦!後來說得多了,再加上工作的緊張,實驗任務的加重,碩博的連續學習,職稱的晉升等等工作,實在就沒有時間回家了,甚至連過年都缺席了。
這下把兩邊的父母和親戚給急了,又說什麼把他們都說煩了,逢年過節都不回來了,這七大姑八大姨什麼的,都在說他們小時候又是怎麼怎麼的親近,這長大了有知識有地位有錢了就不認他們了……唉,這些話,他們的父母幫聽著呢,他們自己還不定知道!於是,父母也怕他們回來了,幹脆這結婚之事也就由著他們自己了喲!所以,常江這麼一想起來,還真的是不敢說出去這話來。
那黃禾也是知道常江是不會把這個詞語說出來的,直直的用眼睛愣著他:這不就是鬧著玩的唄!
好像每次都這樣的開頭,偶而會有不一樣的結尾,不過也是大同小異而已。常江心裏頭這麼想著,可嘴巴上還是逗一逗她。莫非別的戀人之間的調情,在他們這裏卻變成了一種釋放壓力的情調?
“說出來就說出來,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
又沒等常江把它說完,當他說到“駟馬難追”的時候,黃禾“噗”的一口就笑出聲來了,直拍大腿,還手指常江,竟然一口氣沒有緩過來,臉給憋得海棠怒綻,醉煞春風,一身的顫抖,眼淚就快要衝出眼眶,直見那一雙睫毛忽閃忽閃地逗著玩。要真是棠紅滿樹的話,估計這會兒已經是落紅滿地了。
“一言……既出,死馬……死馬難追。哈哈……哈哈……,那死馬怎麼追呀?”
這回常江倒來了興趣。開始他還以為什麼地方出了錯來,不想這個“丫頭片子”老是笑話他的不是特別純正的普通話來著。就即使是非常正規的普通話,也常常被這個家夥拿來在熟人的圈子裏麵搞笑。
於是,他放下手裏的資料,說道:“你看你,一個教授級別的人了,笑點咋這麼低呢?”
“怎麼啦,教授也是凡人了呀,就不允許笑了呀?”慣於無理的搶白。
“整天工作,也該休息放鬆一下,要不,你給我講個笑話吧!”
“我正忙著呢!”
“不,講一個,就一個嘛,你講的笑話好聽。”又撒嬌,又戴高帽。
“就一個?”反正工作也被黃禾攪“黃”了,索性就當作是休息吧。
“不信就拉鉤!”黃禾感覺常江在遲疑不信,於是用兒時的小把戲來加強自己的信任度。
“好吧。”常江也把自己縮小到兒童版,就如同兩人是青梅竹馬般地成長起來的。黃禾從她一直坐著的那張桌子上一撐就下來了,徑直直到常江的麵前,並伸出了小指頭。常江也站了起來,同樣伸出了小指,兩根小指同時彎曲,相挨著,互鉤著,嘴裏同時念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的童謠,同時將大拇指隨著童謠的韻律節奏連碰幾下,算是完成了一個信任的儀式。
其實,勿論這兩個加起來都一個甲子的一對人兒,都是那種非常傳統的家庭教育下的成長起來的年輕人,他們並不象一般人所認為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三十歲的年齡,在他們看來,當婚當嫁,不等同於已婚已嫁。平常各自都住在各自的單身公寓裏,相隔一個寬大的花園,有時候隻能站在各自的陽台上,互相的朝著戀人的方向發個愣,然後搖搖頭,一絲幸福的微笑淺淺地掛在嘴角,隻那麼一瞬而已。也許他們的心裏都在等待一個良好的契機來完成他們走向婚姻殿堂的宿願吧。手鉤著手的那一霎那,兩人似乎又發覺他們是一對熱戀著的人兒。黃禾那白皙的臉頰上輕掠過一陣紅暈,常江也似乎有些不一樣的悸動。當兩人都認識到這點的時候,隨即一下子分開了。
“愛卿快快奏來——”京劇的腔調,聲音拖得很長,語氣學起武媚娘。
“娘娘垂聽,敢不從命!”常江學起了狄仁傑。
“記得還是讀小學的時候,具體哪個年級一下子想不起來了。”
“莫囉嗦,快講!”眼巴巴地望著呢,話又回到了現代。
“有一回上語文課,老師正在講黑板上的成語”孟母三遷”,老師準備叫同學起來講述,好多同學都舉起手來準備回答。因為這個成語故事,還在幼兒園念”三字經”的時候就知道了,隻是有的同學隻讀”望天書”,倒背如流卻不識其字不知其意。老師忽然看見後麵倒數第一排左邊靠牆有一個同學躲藏在一摞很高的書後麵睡覺。於是就輕輕地用手勢讓舉手的同學放下手,不要鬧。同學們也發現這是個好玩的事情,也就非常的配合老師。然後老師就悄悄地走到睡覺的同學的桌前,用教鞭——其實就是一要小小的竹棍子,稍用了一點力敲在同學那摞高高的書上麵,一下子就把那位同學給震醒了。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睡眼惺忪地一手揉著眼睛,一手抹著嘴角邊的口水,睜眼一看同學們都回望著自己,再一看,老師高大地站在自己的麵前,不怒而威。”
“然後呢?”黃禾可等不及了。
“然後老師也沒有生氣,也沒有批評他。那個時候,盟國的教育製度不象現在這樣,教師在課堂上沒有多大的權利,對學生的批評都不敢放開,這個你是知道的。很多同學都是留守學生,由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帶大。幾乎人人都有手機,隻不過自覺性好的同學,上課的時候就把手機交給了老師,而有的學生根本沒有交,還有的有兩個以上的手機,教師根本沒法管理,家庭裏也不配合。所以晚上躲在被窩裏麵看電視那是常在的事。那段時間,電視劇不是正在播放由郝耀簾主演的《花蕊夫人》,大夏的古裝戲中,有大部分都是與宮庭爭鬥相關的題材。那些不懂事的娃娃早熟得很,好多都成了紅得發紫的郝耀簾的粉絲,估計頭天晚上,這個同學就是躲在被窩裏看電視劇耽擱了瞌睡才在課堂上睡迷糊了。老師等他稍事清醒一點了,就請他解釋黑板上的詞語。這個同學倒也不是那種學不會的後進生,隻是因為家庭管教和自我控製能力不足而懶散慣了才這樣的,但腦袋聰明,腦筋也轉得快。你猜他怎麼答的?”
“這個讓我怎麼猜?快告訴我!”
常江見她也沒了耐性,就繼續道來:“他說,”孟母三千”,就是說那個姓孟的人的爸爸是皇帝,後宮佳麗三千,那他不是都該叫媽媽。這個詞語是說的古時候有個姓孟的有三千個媽媽。”
這個時候,又還沒等常江把故事講完,黃禾又忍不住她那如決堤之水一般的狂笑起來,還一個勁地“媽呀媽呀”地叫著,這個笑聲和當時教室裏同學們的笑聲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有相同的頻率和音高,隻是黃禾是一個人的獨狂,而教室裏是所有同學的瘋狂。
“我還沒講完呢?”等到黃禾收住一點的時候,他又平靜地補充了一句。
“你說,太笑人了!我的眼淚……”
“他還一本正經地對老師說,老師,隻是那個”遷”字,沒有走字旁!”
“然後呢?”
老師也忍不住笑了,隻是老師就是老師,他們的閱曆和品格與常人迥然不同。他很快地收住了本不算笑的笑容,因為在老師的內心裏,聽到這樣的解釋,估計都是非常的難受和心酸,那微微的一笑,更多的是苦笑吧。
“老師還表揚了那個同學,說他見解獨特!”
“然後呢?”兩隻眼睛直盯著常江的眼睛,總害怕他有一絲的隱瞞,好從他那平靜而深邃的眸子裏看出點端倪來。“
“然後就沒有了然後。”
“”白”字學生可多得去了。”
“還不隻是我們大夏的學生是”白眼字”學生呢!”常江隨口就說了一句話,心頭不由一緊,但他馬上就轉開了。因為他要說的這個人,就是他的同學,那個“有容乃大”先生——芭西的湯姆!而要說的詞語對女士不雅,是發生在大學學習期間的留學生身上的,因為同是男生,加上外國學生本身就要開放一些,有這裏講出來肯定不合適,人品還會被黃禾看低。所以他馬上話鋒一轉:
“外國可能也有這樣的”白”學生吧。”
“肯定有的,不會隻有我們大夏的學生才有這種情況。”
常江見黃禾沒有反應過來,也就把提著的心放下了。
“那現在你可以說一下你的好主意了吧,我的黃教授!”常江終於找準機會言歸正傳了。
“什麼主意呀?”黃禾故意反問道。
“我的姑奶奶,你剛才不是說找到了化解世界災防大會發言報告準備時間不足的好辦法了嗎?可別逗我。”
“好好好!”黃禾見時間也不早了,玩笑也玩得差不多了。今天收獲還是蠻不錯的嘛。
“你聽說過”達•;芬奇睡眠法”沒有?”
“達•;芬奇我倒是知道,他是文藝複興時期意大利的天才藝術家。至於你所說的”達•;芬奇睡眠法”這還真沒聽說過。說來聽聽。”常江一麵說著,一麵重新審視著她。心裏想到:她還真是博學多才。
“達•;芬奇一生多才多能,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一般的人,要在某一個方麵做出他那樣的成績來,已經可以驚天動地了,但是他卻在許多方麵,有的甚至是互不相幹的領域做出了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成就來。他在忙不過來的時候,經過他的研究,他發明了一種睡眠的方法。這種方法其實目的就是一個——從最大程度上減少睡眠來滿足工作對時間的需要。具體的說,就是每工作四個小時,就休息十五分鍾,然後接著工作,再休息十五分鍾。如此周而複始、循環往複。”
“啊,這樣也行呀。”常江著實吃了一驚,這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呀!
“要不,我們也試試。”黃禾調皮地看著常江,又象是在向他發出挑戰的信號。
“行啊。”常江應和著。時間如此之緊迫,看來也隻有這樣了。如果真的能爭取到這麼多的時間,那麼寫出一篇高質量的報告來應該不成問題。
“至於具體他是怎麼做的,等我回去查閱資料,明天再向你說明如何實施。”
“好吧。下班。”
常、黃二人雙雙走出辦公室,互贈晚安,相對一視作別。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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