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九)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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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巴塞馬上打電話來詢問,我說也就是吃個便飯而已,巴塞在那頭直囔囔我想的太簡單了,還壞笑地說:都這麼明顯啦,王子在追你哦!我有點生氣,好象被人發現寶藏的龍,火道:別亂說,不理你了!說完啪地一聲掛了電話。
然後,坐在電話旁邊傻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電話又響了,以為是巴塞打過來的,不想接,但又突然想起來查爾斯有說改天見,如果是他的人打過來的?想到這,我猶豫了一下,接起電話,反正倘若是巴塞的電話再掛斷就是了。
“戴安娜,有好事也不和我們說,找打啊你。”一接起來,對麵就傳來一個女人的大嗓門。
聽這聲音,八成是羅繆了。
“別聽巴塞添油加醋的。”我繼續嘴硬。
“那就是真有這回事咯”羅繆一陣大笑,在我忍不住又要掛電話之前,她又說“好好,不逗你了,女大不中留啊!”我可以想象的出她在那邊搖頭晃腦的的樣子,有夠欠扁!
“你說什麼!!”
見我有暴走的傾向,羅繆趕緊改口:“我說啊,巴塞約我們一起出去給你買衣服。”
“哦,什麼時候?”
“就明晚吧。”看來是早就計劃好了的,這幾個。
“恩,卡羅琳也去?”我問。
“當然,她的審美眼光還是很不錯的。”
“恩,那麼,老地方見。”
接著羅繆又開始口不擇言:“哈哈,女大十八變,戴安娜你是越來越漂亮了啊,把你包裝一新才能嫁個好價錢。”
“羅繆!沒其他事我掛了。”
“別,別,我說你,這是重色輕友。。。。。。。。。”
啪,我掛斷電話,耳不聽為靜!
次日上午,我又接到了查爾斯命人打來的電話,約我晚上去滑冰。
呃,撞車了,不過不用想就知道王子殿下一定很忙,我應該體諒他,將就他的時間才好,於是我應下了他的邀約,轉而打電話給巴塞,推掉今晚的活動。
巴塞在那頭哀號,大叫我沒良心,和王子約會居然不把她們帶去。
我在心裏嘀咕,就是約會才不能帶她們去!不過嘴上還是辯解道:又不是他親自打來的,我想帶你們去也沒地商量啊。
其實我心裏明白,我哪有商量的資格。
那邊巴塞又叫:“什麼,不是他打的電話,怎麼這麼沒誠意啊,戴安娜,走,跟我們玩去,偶爾也要擺擺架子才是!”
“查爾斯王子那麼忙,要擠出時間來工作嘛,何必那麼計較。”
“何必那麼計較,哎,女大不中留啊,才幾天呢,盡幫著外人說話了。”巴塞又開始囔。
這家夥,說的話還和羅繆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串通的!
“是啊是啊,我們是‘自己人’嘛,什麼時候不能一塊玩啊,改天再見好了。”
“小戴安娜,居然給本小姐我下套!看下次我不收拾你。”巴塞磨牙。
“哈哈,下次再說吧,拜拜。”我暗地裏想:也不知道誰收拾誰呢,我們倆惡作劇的水平可是旗鼓相當的。
“會你的王子去吧,哈哈,公爵夫人!”說完掛斷了電話。
可惡啊可惡,最後還擺了我一道!
我現在是幼兒園的請假大戶,所以打電話去向主管請假的時候,她已經不再說什麼了,隻是我這個月的工資,也已經不剩什麼了。
帶著白手套。圍巾。大衣等物品,我上了查爾斯派來接我的專車。
司機好笑的看著我搬上來的大包小包,示意我看車後座。
那裏已經放好了各種滑冰用具,檔次自然比我手上的要高出幾倍。
默。。。。。我可是差點把小窩翻過來才找出這麼多東西的,這下全白廢勁了!
不過司機可沒空理會我的自怨自哀,自顧自開他的車。
尷尬的沉默,隻有不斷的音樂聲和引擎聲。
我有些猶豫地開口:“那個。。。。我們要去哪?”唉,我是約會耶,居然不知道目的地在哪,約會約成我這樣的也算前無古人了。
不過那人似乎一點也不奇怪,很自然地答到:“伊甸園。”
伊甸園?這是哪?嗚。。。。。。沒聽說過。
於是。。。。。。
一隻烏鴉飛過,兩隻烏鴉飛過,車裏麵接著默。
“戴安娜小姐,伊甸園到了。”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停下車,回過頭來看著始終低頭玩指甲的我。
門口的一名男子幫我打開車門,彎腰,請我下車。
這架勢,夠專業的。
我下車後,他又打開後座的門拿出了那堆東西,當然,我帶來的小破爛兒自然就被無視了。
雖然我不是很喜歡有人跟前跟後地,不過既然有人願意幫我拿東西,那自然是樂意之至的,所以也沒阻止他自發地當苦力。
跟著他進入滑冰場,遠遠就看到了查爾斯,他正在桌邊打電話。
我把手舉高,對著他搖,他也確實看到了我,拿著電話衝我點點頭。
嗬嗬,我把手放下,剛才似乎太激動了,搖動的幅度大了點,劃了整個半圓!
走到他身邊,查爾斯把電話拿到一邊,對我說:“戴安娜,我有點事,你自己先去玩會,恩?”
“哦,那我就去滑冰拉,更衣室在那裏?”
“讓艾伯特帶你去好了,玩的高興。”
“恩,那我走了,不打擾殿下了。”
跟著那名叫艾伯特的侍者來到更衣室,換過衣服,全副武裝的隻剩下臉,吐口氣,立刻白茫茫一片。
查爾斯還在擺弄那架電話,不理他,我自己先玩。
抬抬腳丫子,還好,鞋不是很重,往後輕輕一蹬,劃入了人群之中。
棚頂的水晶吊燈閃爍不斷,冰麵也滿是不斷變換的光點,晃的人眼花繚亂,百無聊賴地繞著冰場轉了幾個圈,我已經被眼前不斷出現的閃光晃的暈旋,得休息下才行。
閉上眼,還是滿眼的金星直冒,定了定神,終於發現查爾斯所在的位置。
換下鞋子,我跑到桌邊,查爾斯似乎在品茶。
我左看看右看看,怎麼不是茶就是酒啊,我討厭苦苦的茶,酒嘛。。。。。天知道我酒品有多差!
查爾斯倒是很快倒了杯茶,推到我這頭,笑著說:“累了吧,喝點水。”
我馬上拒絕:“這很苦的”,順帶著猛搖頭。
查爾斯又說:“苦盡甘來嘛,那,要喝點酒?”
估計我的臉已經皺成一團了,查爾斯忍不住笑開了,不是象以前那種敷衍式的微笑,而是真心的笑,笑出了一口白牙。
他很快又冷靜下來,知識說話還是帶了點笑音,問:“你不會是想要牛奶吧!”
真是的,有什麼好笑的呀。
我想說隻要果汁就好了,查爾斯卻趕在了我前麵說:“好了,戴安娜小朋友,‘伊甸園’裏很冷,喝點酒會舒服很多的”他想了想又說:“我想,你會喜歡它的。”
可惡,居然說我是小朋友,幼稚園那裏的才是小朋友好不好,喝就喝,你以為我不敢麼?
有點賭氣,我拿起一杯紅酒,閉上眼,一股腦地灌了進去,唔,有夠辣,真不是人喝的!
從食道到胃都有一種火燒火燎的感覺,臉上更是火辣辣的,手心裏很快就滲出了汗,眼前的金星比剛才滑冰時看到的還要多,晃晃越來越沉重的腦袋,就是擺脫不掉那種熱熱的感覺。
似乎聽到有人問我感覺怎麼樣,下意識地點。。點頭。
點頭,我疑惑地發現我居然如此地靠近地板,難道這酒能讓視力變的這麼好?真是神品!
還想再研究的時候,有雙手把我拉了起來,好人,我請你跳支舞好了。
我拉著那隻手就往後走,恩,這酒不但能明目,似乎還能增速,看我現在——一步千裏啊!
還想繼續遨遊呢,那雙手卻突然發力把我拉了回去,把我按在了椅子上。
不玩算了,“不識好人心!”我衝他嚷。
不知道他回了什麼,意識越來越混沌,我現在腦中隻有一個念頭——睡覺!
有一雙手把我的頭抬了起來,聲音放大了好多,不過對我來說都是無意義的噪音!
討厭,誰這麼缺德不讓人睡覺拉?
費勁地撐起眼皮,我看到眼前近在咫尺的噪音源,還在不斷地張合,透著鼓清茶的香味。
茶可以凝神,但是這麼一點香味的作用就約等於無了,隻讓我想起了一個最簡單的事情——把噪音源堵住就可以解決煩惱了。
於是,我自然就這麼做了——把頭往前一伸,嘴巴就一絲不差地堵在了上麵。
果然安靜了不少啊!終於可以睡個好覺拉,我這麼想著,閉上眼睡死在了椅子上。
搖啊搖,搖啊搖,好象又回到了不會遊泳的小時侯,落水後不斷地撲騰。
睜開異常酸澀的雙眼,頭還有點痛,扶著頭轉了一圈,這裏是哪?放眼沒見到一件熟悉的家具。
不管它,出去問問別人不就知道了。
移動雙腳,我爬下床,向門口移動。
盡管步履為艱,我還是堅持著走到了門口,看見門前的編號——H-406,原來這裏是旅館啊。
通過電梯到達一樓的大廳,來到服務台,還沒等我開口問,那幾名服務小姐就主動撲上來了,沒錯,就是用撲的!
我還沒開口說一個字,就這麼被她們撲倒在了沙發上,還抓著我問個不挺。。。。。比如
“小姐,你怎麼穿這樣就出來拉?”穿怎樣?我低頭,不就是睡衣嗎,還很新呢,不象我家裏的那些,皺巴巴的。
“你和查爾斯王子殿下是什麼關係啊!”另一問很快接踵而來,哎,我曉得你們就是不想讓我開口說話。
“你在和王子交往嗎?”我抖兩抖,這家夥怎麼讓我覺得那麼危險?
。。。。。。。。。。
還有一個冒著桃花眼的直吼:“啊,我和查爾斯說上話了耶,是查爾斯,查爾斯,查爾斯。。。。。。。。”然後又突然停下來,轉向我,問:“你,你是誰,和查爾斯交往多久了?”
恩,這個問題我能夠回答,我老老實實地說:“我叫戴安娜”頓了頓,我和查爾斯現在是什麼關係?未知?跳過這個問題,我問:“我現在要付多少錢?”
那幾個明顯楞了楞,然後說:“帳單已經付過了。”
“哦,那我走拉。”真是太好了,不但白喝了瓶上好的紅酒,還能免費住宿,雖然。。。。。。。酒不是很好喝,服務態度也很差,不過既然是免費的,那我就沒那麼多講究了,嗬嗬。
不過我想走,那幾個又不讓我走,拉著我的手幹嗎?改主意了,又要錢了?那也不能用這種態度吧。
因為我顯而易見的惱怒,這回說話的也換了個最和善的,她解釋道:“對不起,小姐,隻是查爾斯殿下要求在您醒後通知他,希望您能體諒我們,稍等片刻。”
“哦”我點頭,原來是要打報告啊。
另一個又附和著說:“是啊是啊,我們還準備了早餐呢。”
“嗷,從昨天下午起我就沒吃東西呢,肚子還真空的很。”
“好,馬上為您準備早點,請隨我來。”
坐在單獨的雅廳享受美食,餓久了吃什麼都覺得香!
“戴安娜?方便讓我進去嗎?”
“哦,請進。”
呃,等下,剛剛那個聲音是查爾斯的?我保持著抓火腿的姿勢——僵硬。
麵前出現些白白的東西,我接過查爾斯遞過來的餐巾擦拭,順帶哀悼下我蕩然無存的淑女形象。
查爾斯在我旁邊坐下,耐心地等我擦完,才說:“你怎麼穿這身?”
我放下餐巾,瞪,瞪誰?自然是這裏唯一的人。
查爾斯很快明白過來,拍手叫來服務員,指著我問:“這位小姐的衣服呢?”
“已經漿洗烘幹完畢。”
查爾斯說:“先拿過來。”然後又對我說:“舊衣服雖然髒了,不過你還是先穿上,我再帶你去買新衣服,算是向你賠罪。”
我本想說髒了洗幹淨照樣能穿,不過既然有人願意替我買,何樂而不為呢,便改口問:“賠罪?什麼意思?”
查爾斯摸摸我的頭,說“我不該騙小孩子喝酒,罪過啊罪過!”
我瞪大眼,說:“我不是小孩子,恩,我喝完酒都幹什麼了?”
這回查爾斯有點支吾,說:“就是。。。就是一覺不醒咯。”
查爾斯帶我去買衣服,自然是要狂買的,不過他自己卻始終坐在樓上的餐廳裏看報紙。
怕他不耐煩,就隨便挑了幾件,匆匆跑了上去,卻還是見查爾斯的臉色陰陰的,難到覺的我買太多了?
掂掂雙手的重量,也不是很重啊,真無趣,怎麼這麼小氣啊!
查爾斯衝我招了招手,我還是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想歸想嘛,要是我花他的錢還給他臉色看,那我也太當自己是棵蔥了,畢竟拿人的手要短一點,嗬嗬!
把手縮地短短的,我象個守財奴似地走到他麵前,我想這動作的另一個解釋應該是害羞或者拘謹?反正不會是我現在的心情,絕對不是!
我努力地把自己的手藏起來,可查爾斯卻一把抓了過去,把袋子交給身後隨行的侍從。
作為守財奴的我在心裏哭泣,而另外的我,卻因為他牽著我走而感到一絲絲的、一點點的竊喜。
隻顧著埋頭跟著他走,直到走到門口才發現不是來時的那條路。
沒有給我詢問的機會,查爾斯讓人將東西放進車後座就匆忙道別離開了。
疑惑地入座,告訴司機公寓的地址,拐了個彎,我這才看見大樓的正門。
----------------------GaGa一群烏鴉礙眼地飛過----------------------
英國康沃爾市伊甸園溜冰場,位於英國英格蘭西南端,戴安娜生活的地點在英國英格蘭的北安普敦郡,兩者比較靠譜。
1985年,才誕生出第一台現代意義上的、真正可以移動的電話。它是將電源和天線放置在一個盒子中,重量達3公斤,非常重而且不方便,使用者要像背包那樣背著它行走,所以就被叫做“肩背電話”。所以本章時間還沒有手機。
細節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呃。。。。應該算是偶然中的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