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卷三 相望江湖  第46章 淫虐色魔(二)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6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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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後,魍魎跟兩個手下回來了。魍魎的臉色不大好,他好歹是幽冥教的大護法,卻被我安排去山頂放哨,心裏正氣不順呢。從他們帶回的消息得知,在我們追丟怪物時,他看到有一個穿官差服的身影迅速地從西郊林子裏竄出,之後隱匿在了一間宅子裏,良久都沒出來。他在下山後帶人去查看那宅子,門牌上寫著唐記藥廬,他趕到時,聞到血腥味,進去一看,有個藥房夥計慘死在店裏,卻沒了之前那人的身影。
    真是太可惡了!就差一點!我真想摧胸頓足!那怪物一定是在魍魎下山的同時離開了藥房。既然那怪物接連在藥石鎮犯案,而且對藥石鎮如此熟悉,就表示他短期內不會離開這兒。再大膽假設一下,一定是藥石鎮有什麼吸引他的東西,使他不願離去,或不能離去。從我對那怪物的觀察發現,他的舉止都類似人類,而且他最後震開吟風的那一記,用的應該是內力。而且他的血液如此怪異,可能是藥物所致。前幾日我做了一個簡單的火柴盒顯微鏡(製作材料:火柴盒外殼1個,小玻璃珠,火柴內盒2個,玻璃1小片,玻璃鏡1塊,膠布,膠水。),正好用它來觀察一下剛才采集到了怪物精子和血液的大致情況。等將來有時間了,我再做一個精確度高的顯微鏡。
    我和吟風、勝雪戴著口罩開始進入實驗觀察。
    “啊——師傅!這東西怎麼像蟲子一樣動來動去!好多哦!都扭在一塊兒了。”勝雪看後大叫。
    精子當然會動!將來你也會有的。聽了他的話,我知道那怪物的精子既多又活躍。勝雪的視力比常人好,自然看得更清楚。自從勝雪開始學習屠龍神功後,他若發功,在夜間一藍一綠的眼眸很鍍上一金一銀,聽說,完全變成金銀眼後就能看穿一切事物,就連人體脈絡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能將人的破綻看透,尤其是在對付神龍時,他的雙眼能迷惑住神龍,神功練到最後時,他會全身長出千目,將四麵八方的景物盡收眼底。這就是冥煞一族能成為屠龍者的原因,這是多麼恐怖的身體構造。
    “呐,再看一下這個。”我換成怪物的血液樣板,並交代到,“給我看仔細了,把看到的染色體都畫下來,不要畫錯。”
    勝雪問:“什麼是染色體?”
    “別問了,以後再解釋。你隻要把看到的圖象大致的畫下來就好。”
    一會兒後,勝雪哭喪著臉說:“師傅,我要成鬥雞眼了。”
    “嗬嗬,小師弟,你真是越來越可愛了。”吟風說。
    我看他也畫一半了,雖然畫功不怎樣,但我大致還能數清圖上的條數。這些染色體的樣子有些變異,一開始我以為是勝雪畫錯了,染色體怎麼會開杈,現在看來是那怪物的血液本身有問題,從大致的染色體條數判斷,這是人的染色體沒錯,最重要的一對性染色體,已經被勝雪標出來了。那就是說,今晚所見的怪物隻是一個染色體變異的怪人而已,而且這人的武功高強,性欲很強。我說:“好了,你不用再看了。去洗眼睛吧。”
    勝雪眨巴幾下眼睛,不解地問:“眼睛要怎麼洗?”
    看了不幹淨的東西是要洗眼睛。那麼該怎麼洗呢?我取下口罩,笑著說:“打盆清水,放點鹽巴,把頭沉水裏,睜開眼睛用手洗。明白了嗎?吟風,你跟勝雪一樣要洗眼睛。”吟風看了裸體女子,勝雪看了精子,這兩人都要洗眼睛。
    “師傅,那要不要順便幫你打盆水。”吟風說。
    “哈哈哈哈!”聽了他的話我大笑,“對,我也要洗眼睛。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整理一下早點休息,明天一早,我們去抓怪物。”
    “師傅,你剛才要我看了半天,你還沒說原因呢。那個遊來遊去的蟲子是什麼?”勝雪問。
    “是蝌蚪。”
    “有長這樣的蝌蚪嗎?”
    我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語氣僵硬地說:“下次再解釋。睡覺。你還想不想抓怪物?”
    “我們明天要怎麼抓怪物?”
    他也太好問了吧!好懷念以前的勝雪,那時的他多乖多安靜。我現在直想讓幽冥護法立即護送他去求醫。我陰著臉瞪他。他立即識趣地拉著吟風說:“大師兄,走,我們洗眼睛去。”
    第二天一早,有人敲響我的房門,我翻個身繼續睡。不一會兒,有人跳窗進來,提著銅鑼對著我的耳朵狠狠地敲響。咚咚咚——
    “啊!”我捂著耳朵坐起身,怒瞪敲鑼的勝雪,拿起枕頭就砸向他。“吵死了!安靜!”
    他扔了銅鑼,在桌前坐下,邪媚地笑著說:“你不是說今天去抓怪物嗎!還不快起床。”
    你也是個怪物!又變臉了!我無力地倒回床上。
    用完早餐後,眾人都聚集在房裏,我交代道:“這怪物本是人,而且是個聰明的武林高手,隻因某些因素而獸性大發。他的血液比常人鮮豔,除了腥臭味外還有股刺鼻的味道,獵狗聞了準能找到他。我們現在分批行動,先去衙門了解一下之前幾個遇害者的情況,再去追查一下怪物出現的時間地點,然後去打聽一下最近發生在這鎮上的奇人怪事,最後就是地毯式搜查此人。另外再安排兩人上山觀察鎮上的一舉一動。”
    勝雪冷笑道:“你不覺得這麼做很浪費時間?”
    “冥尊說得沒錯。我們是來求醫的,閑事莫管。”魑魅說。
    勝雪眯了眼睛說:“本座有說要不管閑事嗎!那怪物,本座誓在必得。大護法,難道你不好奇怪物的由來嗎?”魑魅不再說話。勝雪衝我說:“不如讓本座來跟你比比,看誰先找到怪物。輸的人要給贏的人奴役一個月。”
    “既然你這麼有興致,我接受。”我無所謂地說。
    之後,我跟勝雪便一人帶領一伴教徒開始追查怪物。一上午,我都和吟風在房裏喝茶,並聽取教徒的彙報。了解到:藥石鎮的特產就是草藥,鎮上的人基本上都懂些藥。十天前傍晚突然打了記悶天雷,人形獸樣的怪物就出現在了藥神祠的屋頂。第一任遇害的女子就是藥神祠裏常伴青燈的單姑。怪物出現在鎮上的時間在戌時到醜時期間,他總是神出鬼沒,幾次出現都會帶走一個女子,次日就會發現女子的屍體出現在郊外。這些女子都是先奸後殺,赤身裸體被開膛破肚。
    在這鎮上習武的世家隻有三家,一個是侍奉藥神祠的單家,一個是唐記藥廬的唐家,一個是正大鏢局的方家。奇怪的是,十個遇害的女子都同這三家有關。但這三家並沒有共同的仇家,也沒有確切的關聯。昨日遇害的女子則是唐記藥廬的唐家表小姐。至於最近的奇人怪事隻有一樁,就是中秋那日在藥石鎮有一場醫神和毒王爭奪“天下第一藥王”的決戰。
    吟風:“師傅,聽說幾乎全鎮的大夫都聚到了唐記藥廬。昨晚遇害的女子如今高燒不斷,危在旦夕。”
    我放下茶杯,伸個懶腰說:“走,我們也去看看。”
    唐記藥廬裏聚滿了鄉親,都在談論表小姐的病情和怪物的種種,十餘個老中醫正聚在內堂一起商討病症,唐記的當家在屋裏踱步。我和吟風蹲在屋頂上刺探著屋裏的情況。此時一身白衣,戴著白紗鬥帽的野天麒由他的手下護著從內堂的病房裏出來。唐大當家恭敬地與他對話。聽這對話,是表小姐的病情穩住了。
    突然野天麒的一個手下往我和吟風所在地方射來兩記飛鏢,我側身躲過,吟風接下飛鏢並原路射回,對方穩穩接下。我跳下屋頂,走向內堂,裝作驚嚇不小地拍著胸口說:“講點社會公德好不好!傷了人命就不得了啦!野公子,多年不見,別來無恙。”
    野天麒看向我,用絲帕擦著臉頰上的細汗,問道:“我們以前有見過嗎?”他隻記得昨晚好像有過匆匆一瞥。
    吟風躍到我身旁,說:“我們半月前才見過的,你這麼快就忘了?”
    我一拍吟風的肩,說:“你認錯啦!這是野天麟的孿生兄長。”吟風聽後吃驚地打量野天麒。
    “你們是家弟的朋友?”
    “隻是認識,談不上朋友。野公子怎麼會出現在這兒?”我問。
    “在下來盡人事。”他的一名手下從外麵匆匆趕來,對他一陣耳語,他便對我們說,“在下先告辭了。”說完就帶著手下準備離去。
    “你們可是為怪物之事而來?正好跟我們是同道哦!”我試探著問。
    他停下腳步,看著我說:“這怪物不是你們能對付的,還是不要趟這混水。我自有辦法除去這禍害。”
    “你有什麼辦法?”
    一個幽冥教教徒躍進內堂,對我和吟風說:“姑娘、公子,冥尊在藥神祠發現怪物,護法正在同怪物大戰。”
    我和吟風對視一眼,立即運上輕功趕去。當我們趕到時,勝雪被眾教徒護在場外,魑魅在一邊運功療傷,魍魎正在同一個用繃帶纏住半張臉和右臂的壯年男子對掌,這男子隻像個傷患並不像怪物。
    勝雪一大早就帶人去唐記藥廬查看,一無所獲後又沿著昨晚的路線走回溪邊走進山洞,最後幾乎走遍半個鎮,在路經藥神祠時竟被他發現有個坐在樹陰下的傷患身上閃有追蹤球留下的熒光粉。原來,昨晚的追蹤球接連兩發都射在了怪物的毛發上,彈珠般的追蹤球粘上物體後不易取下,隻有等粉末流光後才會自動脫落。怪物跳下水洗去一身的血腥,也使追蹤球的粉末黏結在了毛發上。此時勝雪隻帶了魑魅和六個教徒,魍魎和兩個教徒還在鎮上打探消息,便立即托人前來通知我們。此怪物常年借助藥物修習采陰補陽之術,今日進入瘋魔狀態,魑魅是女子,一近他身,沒過上幾招就被他身上的男人味所魅惑,完全喪失戰鬥力,差點輪為他的玩物,還好魍魎及時趕到。
    我附耳對吟風說:“拿劍直刺他頭頂百會穴,再就是胸腹的膻中穴、氣海穴,背部的命門穴。順便閹了他。快去!”我隨便報了幾個重要的穴位,都是練武之人最忌諱的穴道。
    在路上,我已經把軟衛甲交給吟風穿了,自然要他奮勇殺敵,我則躲到勝雪身邊的保護圈裏。魑魅的功力弱怪物一節,但還能撐上一刻,高手過招,勝敗往往隻差毫厘,他如今已有些招架不住了。吟風騰空躍起,倒掛金鉤,提著殘劍直刺怪物,怪物一掌震開魍魎,雙掌高舉,合掌握住殘劍,劍尖刺入他的腦門一公分,血珠掛下,他發力震開吟風的攻擊,氣勁一開,他臉上和手上的繃帶都寸寸震碎。他的左臉連著腦門布滿黑色的脈絡,雙臂上布滿漆黑恐怖的圖騰。“啊——”他大喊一聲,臉上的脈絡連著手上的圖騰開始運轉,他的身上發出一道氣海,瞬間變身成黃毛的怪物,一雙布滿血絲的紅眼陰狠恐怖。他發了狂似的攻擊身邊的人,吟風上前攔他,一劍刺穿他的手掌後竟被他一掌打飛,若不是有軟衛甲護體,那一掌一定能把人打穿。
    “這人的樣子好像狼人。”我掏出轟天雷,做著最壞的打算。
    “還不快收手!”野天麒坐著軟轎趕來,剛才在唐記藥廬,他的手下想他稟報的就是怪物的行蹤。他的四名手下停下轎後就送四麵圍住怪物,然後同時向他撒著藥粉和藥水,怪物一被藥物撒到痛呼不已,不一會兒就蜷縮著倒在地上,樣子也變回沒有發狂前的模樣,隻是皮膚被嚴重灼傷。
    我在空氣裏聞到了腐蝕劑味道,還有股惡臭的藥味。“你們這是給怪物撒了什麼藥物?”
    他們沒有回答,而是兩人抓了怪物,兩人抬起軟轎,一齊運輕功離開了。
    “太沒禮貌了吧!兄弟倆還真是一個德行!”我罵道。見吟風揉著被打傷的腹部走來,我忙問:“你還好吧!”
    他笑著拉開衣服,把完好的軟衛甲露給我看,說:“師傅的寶貝果然厲害,如果不是它,我死定了。”
    我有同感地點頭:“等回了家,我一定多做幾件。”
    勝雪突然邪笑著出現在我和吟風中間,得意地說:“還記得早上你跟我的賭約吧,小奴隸。”他說的是:看誰先找到怪物,輸的人要給贏的人奴役一個月。
    我一巴掌拍在他頭頂,說:“賭博害人不知道嗎?而且賭棍的話是最信不得的。”
    “有這麼多人證在,你不可以耍賴。你這種樣子還想怎麼教好徒弟!”
    我用眼白瞄他,沒好氣地說:“好,我願賭服輸。不過,我們並沒有說什麼時候履行承諾。你就慢慢等吧。”
    “你這還不是耍賴!”
    我先一不離開說:“走吧,耽擱了大半天,我們該去神醫穀了。”
    “師傅,那怪物的事,我們就這樣不再追究了嗎?”吟風問。
    “怪物不是被人收服了嘛!再接下來的事就用不著我們操心了。”野天麒他們能輕易收服怪物,表示他們對怪物有所了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我沒空追究這麼多。“走,起程去神醫穀。”
    吟風、兩大護法和三個教徒都受了傷,其中一個教徒已經重傷昏迷,便再找了輛馬車供傷患乘坐。傍晚時,我們來到神醫穀所在,在入口處卻布滿奇門八卦陣和毒物。
    “師傅,這林子進去後,不是被毒物攻擊就是又退出入口。我們該怎麼做?”吟風問。
    我們現在都站在林子前,不知如何是好。魍魎曾用內力傳音進林子說明來意,卻沒人答應。我折下一根樹枝道:“放把火,燒了這林子。”
    “哎呀呀!你這丫頭好生惡毒!簡直就是蛇蠍心腸!”一個老翁的聲音傳來,同時有一條蛇和一隻蜘蛛被扔到我腳邊。
    我回答:“你見死不救才是鐵石心腸。或者你怕庸醫誤人。”
    “我不跟你這牙尖嘴利的毛丫頭一般見識。你也別用激將法。現在我坐在房裏,隻要你有辦法把我騙到外麵去,我就給你一個求醫的機會。”
    我抿嘴一笑:“你一定不肯出來的,因為外麵很熱的!如果你先站在外麵,我就有法子把你騙到裏麵去。”
    一道身影騰空而至,站到我麵前說:“好,我看你用什麼辦法把我騙到裏麵去?”
    我拍手大笑:“我不是已經把你騙到外麵了嗎!”
    白眉白胡子、鶴發童顏的老翁立即吹胡子瞪眼,大罵:“我竟著了你這賊丫頭的道!”
    “哈哈哈!這丫頭我喜歡!”一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從林子裏走出來。
    她身後還跟著一人,正是野天麒,他見了我們便問:“你們怎麼找來這兒了?”
    我指指他,又指指之前的一男一女,問:“你也是他們的病人。”
    野天麒對兩位長者說:“師傅、師母,就是這幾人最先找到藥人的。”
    百味和香草正是神醫穀的神醫俠侶,已經年近七十,但都駐顏有術,尤其是香草,看上去仍像三十出頭。百味雖然已毛發雪白,但皮膚依舊光滑細膩如初生嬰兒。百味打量了下我們後,便說:“你們隨我來吧。”既然這裏的傷員是被藥人打傷的,他們也有些責任,理應幫忙醫治。這藥人是毒王派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給他們下馬威,故意將藥石鎮搞得人心惶惶,逼他們出手,以試探他們的能耐。他們正在想辦法解去藥人身上的獸狂症。
    這藥人本是絕色宮的大淫棍,叫辣手摧花段飛揚,前陣子被毒門的人抓去試藥,之後就成了真正的色“狼”。他的體內融合了狼激素,使他產生形變,“性”趣大幅度增強。
    神醫夫婦醫治了被怪物打傷的幾人卻怎麼都不肯醫治勝雪的精神分裂,隻因勝雪有一雙怪眸。醫治完後他們也不留我們用晚餐,直接把我們都趕到屋外。
    這時有個藥童緊張地來向神醫夫婦稟報,說:“後院的靈株仙草都被巨蛇搗毀了,就連靈獸也隻剩下幾滴血和幾根雜毛了。”
    香草接過一簇雪白的毛發,傷心得顫抖:“怎麼會這樣?”靈獸是又像靈貓又像狐狸的通體雪白的小獸,十分有靈性,善於尋找靈株仙草,它的血液能醫無數奇毒。神醫和毒王爭奪“天下第一藥王”的決戰將近,靈獸和後院的靈株仙草都很重要。
    我家的大白蛇頂著滾圓的肚皮爬到我身邊,最裏還吐著白煙。呃?大白蛇不是在馬車上的嘛,什麼時候下地的?
    “就、就是這條大蛇!”藥童指著大白蛇說。
    “我要取了你的蛇膽!”香草說著就要一掌劈向大白蛇,掌中還暗含幾根銀針。
    “等一下!”這蛇跟了我幾年,不能讓人說殺就殺啊。唉,我這蛇有個毛病,就是對靈丹妙藥特別敏感,棲鶴嶺上的靈株仙草都是它的大餐,這蛇已經快成精了。據不可靠消息得知,這蛇曾被鍾賢居士飼養過,但如今已經死無對證了。“可不可以打個商量啊?應該還有補救的方法吧?”
    野天麒用手帕捂著嘴輕咳一聲,說:“這靈獸非同尋常,十分罕見,對我師傅、師母很重要。”
    我立即拉過野天麒,說:“喂,在五年前,我救過你一次的,你欠我一條命,得替我說話。”
    “五年前……”他認真地看向我。
    “對啊,在棲鶴嶺,在野戰的墓前,你被蛇咬傷的那次。”
    “你就是那個蒙麵的小女孩?”
    “對!”
    “你救過我徒兒又怎樣!今日我倆不但要殺了這蛇,你們也別想安然離去。”百味說。
    “講點道理好不好!”我說。
    “難道我們還怕了你們兩個老東西。我早說了沒病,你們帶我來治什麼屁病。自找麻煩!”勝雪庸懶地說。
    “隻要你們不殺我的蛇,隨便你們開什麼條件。”我說。
    百味看著我說:“好,今年秋季將有人參王出世。你們若能在中秋前從長白山山裏挖到人參王,我們夫妻不但不追究你的蛇,還幫你醫治這個賊小子。”他身形一動,竟在兩大護法和教徒麵前抓走了勝雪,把勝雪捏在手上。他靠近眾人時撒了藥粉,可以緩慢認得反應,勝雪到他手上後就被迷暈了。這人參王是他們要用來配製新藥的藥引。
    “冥尊!”“勝雪!”“小師弟!”我們緊張地大喊。
    “你最好放了他,否則幽冥教將移平神醫穀。”魑魅說。
    “好。我不但幫你們找到人參王,還附帶幫你們找幾味靈株仙草,希望你們能立即開始為我徒弟治病。”
    “小丫頭,話可別說太滿。等你們有了成效後,我們自然後開始替他治病。否則,你們別想再見到他!”百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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